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在理,大家自然没有不叫好的道理。
当然了,提到李曦这个名字,或多或少的,大家都是有些耳熟,毕竟前些日子李逸风在长安城内为李曦造名气的那些功夫可没有白费,是以等到大家逐渐把那个传说中的大名士李曦跟面前这个怡然不惧慷慨任侠的李曦联系到一起之后,这便不仅仅是喝彩叫好了。
当下里就有人道:“这就是那位剑南道的大名士李曦李子日先生?”
“可不是,瞧着真年轻啊,瞧瞧人家这派头,瞧瞧人家这风度管你什么右散骑常侍还是左散骑常侍,你有道理,你就是右散骑常侍,你没道理,你就屁都不是”
“是啊,这话骂得好啊”
听着人群里议论纷纷,刚刚从“李曦原来就在现场”这份震撼中回过神来的王殊彦,便不由得就扭头看向众人,目光中愤怒之一显而易见。无奈人群中大家都在七嘴八舌的议论,这当儿还真是有些民心向背的压力了,再说了,且别说人家只是一旁风评几句,本就没有什么错处,便是错了,那也是法不责众不是?
所以,王殊彦虽恼,却还真是拿这帮看热闹的闲人无可奈何。而且最关键的是,随着李曦这一番话落地,却是一下子就把他给推到进退两难的境地上了。
眼下继续砸店么,那可就是跟李曦正面冲突了,有了成管家,尤其是有了太子殿下在背后撑腰,他倒是不害怕这个什么李曦,但问题是……李曦这小子可是连成管家都敢打,而且便一点儿面子都不给太子殿下,几乎是直接就把赵风凌给弄死了
与太子殿下相比,自己阿爹顶着的那个右散骑常侍自然是弗如远甚,怕是也不大镇得住他的,眼下自己与他当面,若是硬要砸店,他是个强硬的,非要跟自己对着打,到时候若是反让他给打了,怎么办?
有了成管家这前后两次的例子在先,他别的都不怕,事情闹起来还有太子殿下收拾呢,若是再不行,自家阿爹也不会看着儿子吃亏不管吧?他只是害怕李曦这个硬家伙要是一怒之下先把自己给打了,那可是疼在自己身上,谁都替不了的哇
想到这里,他就想起成管家口中一个名叫“阿早”的半大孩子,据说那小子虽然年幼,但是下手极其狠辣,而且好像是有功夫在身上,只需一拳,就能让人疼到死过去一样,却是连话都说不出来的,只是不知道今日他是否在场……
这当儿李曦见那王殊彦面色挣扎,便知道他也未必就是十足情愿的来出这个头砸自己的店,而从自己的心里出发,当然也不愿意无缘无故的就先把王丘那位右散骑常侍大人给得罪了,因此当下里他想了想,便对那王殊彦道:“王公子,于其大家闹起来伤了和气,不如这样,既然你说这铺子里卖了假酒,那你我就干脆公堂上说话,如何?”
他这话,却是给了王殊彦台阶下了,如此一来,对方也算是有个退路的台阶,至于此后到底人家告不告,双方是不是还要对薄公堂,就要看大家私底下沟通到什么地步了。
但是他话音刚落,成管家却突然咳嗽了一声。
他一咳嗽,那王殊彦脸上便是突然闪过一抹狠厉,只听他咬着牙道:“不必了,今天这店,本公子我砸定了”
听到这个话,躲在人群中间的乔奈何就是不由得松了口气。
虽然当面不敢,此时却是不由得腹诽不已:要砸就砸嘛,哪里那么多废话,再晚一会儿便市税司的人都来了,你想砸都没那么好下手了。虽然对薄公堂告他一把也是个不错的主意,却哪里有直接砸店来的爽快?威力也要大了很多嘛
那市税司那边,还是留着让他们过来收拾残局,借他们的口把事情给渲染出去才是最好的。再说了,砸完了之后再对薄公堂一下,也是不错嘛
这时候,他才刚刚的有些小得意,却突然听到外边有人大声喝斥道:“让开,躲开点”
顿时他心里就是一紧张,心想莫非是市税司的人已经赶过来了?这也太快了吧?
带着疑惑,他回过头去,人群分开处,却突然看到了几个意想不到的面孔正迈步走过来,顿时,他就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心想:这下子怕是不妙哇
谁能想到,正是最最关键的时候,这李曦竟然来了救兵
今天出去采访了一天,实在是累得够呛,所以码字速度出奇的慢,到十二点就只发了三千字,寻思着再写两三个小时,估计两点前后可以再发五千字,算是保底够了,557张月票的加更也出来了,但是写着写着,太困了,精力集中不了,就想着趴一会儿歇歇,没想到这一歇就眯过去了……醒过来时,已经一点半……囧
这一章更晚了,诸位恕罪
557张月票的加更已经奉上,继续求月票
第三卷 风风火火闯长安 第十九章大名士
第十九章大名士
话说,在时下的大唐时代,酒实在是一种上至皇亲国戚士大夫,中到文人墨客游侠儿,下则贩夫走卒庄稼汉都离不开的好东西。
大户人家做庆吃席,要酒,文人相聚作诗行乐,要酒,普通人辛苦一年,过年的时候,多少也总要打上二角酒,慰劳自己一年的辛苦。
所以,大唐的酒文化,实在是影响极其重大。
而在一个多月之前,剑南烧春还没有在长安崭露头角的时候,一直以来,这长安,乃至整个大唐的酒,首推富平石冻春。
所以,身为富平石冻春在长安的总管事,其实也就等于是富平石冻春在天下的最大一块招牌,借着酒文化的无处不在,富平石冻春天下名酒的身份尽人皆知,乔奈何这个掌柜的这些年来在长安城里,便也算是个手眼通天的人物了。
上至右散骑常侍王家,三品公卿,下至长安府尹,乃至于长安万年这两个京县里的许多官吏,他都是混得圆熟。至少在商人之中,提起他来,谁都要赞一句有本事。
因为你勾搭不上的,人家能勾搭上,你拉拢不来的,人家能拉拢的来。
这,就是本事。
所以,人家富平石冻春可以畅享大名数十载,威名不堕。
但即便以乔奈何如此之大的本事,却总也有些人是他拉拢不到,也勾搭不上的。
当然,也算不得勾搭不上,因为人家也爱喝富平石冻春,只不过人家爱喝酒就买,却向来都不愿意跟乔奈何这么一个卖酒的商人打什么交道罢了。
跟一个商人打交道,未免落了堂堂天下名士的风流。
而对于这样的名士之辈,你拉拢,人家不稀罕,你白送酒过去,人家笑纳,却就是不肯跟你打什么交道,因此在乔奈何看来,这批人其实是最不好交往的。
但是偏偏的,这批人虽然官儿都并不大,却能诗会文,在文人士子乃至朝廷公卿们中间,影响力都堪称巨大,直是让人硬生生的就不敢得罪。
比如,贺知章。
此前在一些大佬们的聚会上,乔奈何腆着脸去了,也曾拜见过这位有长安第一名士之称的“四明狂客”贺工部,但是人家却根本就不搭理他。
每逢年节,乔奈何也总要亲自带了礼品前去送礼,人家礼单笑纳,却偏偏是连门都没让进过一次,而且就这样,你还不敢不去,谁让人家是名士呢。
你不去,人家未必就在意;你去了,人家也未必就记得你的好。
说到底,也不过就是买个心安罢了。
经商近二十载,如果算上跟在老爹身边做学徒那些年的话,足足二十七年了,乔奈何就咂摸出一个道理来:这世上,谁都能得罪,却惟独不能得罪两种人。
第一种,是手里有权的;第二种,是嘴上有权的。
贺知章毫无疑问就是属于第二种。
他不能挥挥手就让你破家灭门,也不能跺跺脚就封了你的酒铺,但是他只需要说几句不好听的话,却能立刻让你的销量骤降。
所以,乔奈何对他实在是又爱又恨又敬又畏。
此时看见几个下人分开围观的人群,然后便有几个头戴幞头身穿常服的人走过来,而那走在第一个的就是贺知章,乔奈何这心里不由得就是噗通一下子。
剑南烧春的崛起过程,他是知道的,甚至还仔细揣摩学习过,而且在调查李曦的过程中,他甚至还摸清了很多外人绝难知道的事情。因此他自然知道,在剑南烧春一朝走红的过程中,这位大名士贺知章,到底是发挥了多大的作用。
最开始他还在那里琢磨,这剑南烧春到底得是送了多大的礼,才最终打动了这位素来高傲的四明狂客,以至于让他不吝说出那样的话来剑南烧春扬名呢?
一直到后来摸清了一些其中关脉,他才恍然大悟:原来,要打动这些名士们为自己宣传,别的都不要,什么送酒啊,什么送礼啊,那都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