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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不了怀晰难过的子龙立即揽过怀晰低垂的肩安慰着,他对怀晰是忠实的,怀晰可要信任他才好。
“嗯!你知道她,那个女的,是谁?”沈怀顼看了眼受到打击的怀晰问。
“她说她叫廖娟娟,什么有钱人的女儿,我们家都是教育界的,她说如果我们不理她,我们家会被为她撑腰的亲朋好友怎么样,……,其实她说的有力人士我们是半个都不认识。”就因为这番语带威胁的话让他的太太起了疑心。
“廖娟娟!?”赵子龙和沈怀晰异口同声地叫道。
这是怎么一回事?
赵子龙简直想当场深切地问候廖家遍布在天堂、地狱的祖宗十八代,他对廖娟娟那个妖魔鬼怪女王惟恐避之不及,要他去上廖娟娟来生他的孩子!?
门都没有!
那女人是存心来闹场的是不是!?
“不干子龙的事,廖娟娟一定是故意的。”怀晰的沮丧化为怒火。
“我想,我们已经对整个事情有深入了解,爸爸那边我们也会尽力安抚。”难得自法国回来省亲一趟的沈怀祺带著有点奇怪的口音说。
“别担心,子龙绝对是清白的。”与齐笙约法三章,绝对不在公共场所闹事的沈怀楚以拳头捶了下赵子龙的肩。
赵子龙忍痛不叫出声,摸摸自己的肩吃下这记暗亏。
“你打算怎么做?”沈怀顼问着看起来好像肩膀很痛的赵子龙。
一脸苦笑,赵子龙看向怀晰,心安的是怀晰对他的信任与体谅。
“今晚我会带怀晰回家吃饭,我想看看廖娟娟到底在搞什么鬼,再怎么样我都不允许任何人伤害怀晰,包括我自己。”赵子龙握紧怀晰的手。
他还想廖娟娟怎么可能那么快放弃,原来是在背后耍这一手,先‘安内’再‘攘外’,为了怀晰再怎么苦他都能挨。
“记住你的保证,我会从媒体下手,等资料齐了就会通知你。”沈怀介对赵子龙说。
要‘伪装怀孕’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更何况能是拿得出妇产科证明的伪装,除非女方真的有孕那就另当别论,栽赃、嫁祸、抹黑、污陷……这些事一个人是办不来的。
“谢谢你,介哥。”怀晰道谢。
虽然有家人支持这晴天霹雳仍打得他头昏眼花,他原以为廖娟娟只是个单纯同人女,没想到她竟然成了毁灭他幸福的凶手,难道他的幸福跟昙花的命运一样吗?
“一家人说什么谢!你放心,我们再怎么不济都会拼命保护你。”沈怀介微微一笑。
“下星期你能帮我们与你的父母约时间吗?哪一晚都好,地点由你们选,我想我爸应该会想和他们谈一谈。”沈怀顼想了想严肃地发言。
廖娟娟几次的举动明显地都是冲着怀晰来,身为现任沈氏的主事者,他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就算怀晰三番两次都愿意咬牙撑下来,沈家还是会做出该做的处理。
毕竟,老爸的怒火爆发不是他们几个兄弟就能扛得起,万一再加上家里姨字辈女眷的哭哭怨怨,当家的他还不如及早把祸源处理掉。
“我会的。”赵子轩点点头。
下午,心里打了腹稿的赵子龙带了怀晰回家,把车停在距家门前不远的小巷边熄火。
瞄了眼时间,四点半,不急着下车的他看向坐在身边不时摸摸脸、抓抓衣服、拉拉裤脚的怀晰。
怀着‘丑媳妇见公婆’的情绪,怀晰并没有自己所想像的那么平静,反而是处于一受刺激就会飞得老远的亢奋状态。
“你怎么了?”赵子龙讷闷地问。
“我在培养紧张的情续。”怀晰很正经地说。
“别紧张,有我在。”他打乱怀晰前一分钟才梳好的头发。
“不要闹我,我要拿满分。”怀晰抽出置物箱里的小梳子小心翼翼地分边。
“又不是考试。”他看着怀晰手忙脚乱。
“这是考试,我的考试。”怀晰打掉又想伸来搞破坏的手。
好的印象是未来与公婆相处和乐的第一步,虽然他有一定程度的自信,然而‘印象’这回事……很难说。
他是个独立且成熟的男人不能让子龙为难,他爱着子龙也希望子龙的家人能够接纳他。
“怀晰,来,我给你一点勇气。”将怀晰的上半身揽进怀里,子龙给了身正宗义大利式颈项缠绵的深吻。
急促的呼吸、甜蜜的吮吻、一阵猛然贯入的晕眩感,怀晰本能地抓着子龙的衣领,脑中的紧张……已经不知道飞哪去。
“……要死掉了……。”恢复神智、满脸通红的怀晰将子龙推离三十公分。
“怎么,有没有觉得精神百倍、勇气十足?”摧花辣手笑得很得意。
脸色变得更红艳的怀晰直想挖了地洞躲进去,该死的子龙居然害他……害他……,不行!这样他怎么出去见人?
深.呼.吸,……深.呼.吸。
嗯!外头的房子虽然旧式但是都被花花草草布置得很春天,可见此地的住户都是绿色和平爱好者,……他‘必须’转移注意力。
半晌得不到回应的子龙转头注视着莫名其妙变得像尾煮熟红虾的怀晰,由上看到下,他总算是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晰,你……你该不会是……,嗳!我真有这么厉害啊?”了解内情的子龙在车里笑痛了肚子。
“还笑,……都是你害的!”怒视着子龙的怀晰就近拿起车用面纸盒,放在屈起的腿上,遮起自己的不自在。
幸好出入的人车并不多,不然他真会羞死在这里。
赵子龙收起笑容,以右臂环住怀晰的肩,“你还好吧!……要不要我帮忙?”
明显的,他的好意有百分之五十含有‘看热闹’的味道。
“你离我远一点!”护住自己明显起变化的部位,窘到最高点的怀晰骂道。
惟恐天下不乱的家伙,要是真让他‘出手帮忙’,他敢以自己所有存款下注,情况一定会变得更难收拾。
心平静气,他不能受子龙影响,不行,这是车上而且还在马路边,他丢不起这个脸。
微微一笑,子龙转身从后座拉过一件外套盖上怀晰的腰腿,再从置物箱拿出放在车内方便擦手的婴儿用湿纸巾递给目前迫在眉睫的宝贝。
他的怀晰真是宝,连这个都想靠‘毅力’忍下去,他边笑边摇头。
“你转过去,不许看我。”接过湿纸巾抽出几张,烧红着脸的怀晰命令道。
一想到子龙心疼他,点滴甜蜜就在他的心里存着,但是现实问题仍然是非解决不可。
“是是是!我帮你看有没有人,你……别太用力。”调笑似地,赵子龙自顾自地转头东张西望。
男人总有受不了‘撩拨’的时候,他也是男人不会不懂,更何况始作俑者是他,……哈哈哈……。
没开窗的车里很安静,扯拉链的嘶声、短促的呼吸、的磨擦……,就算不看,对竖着耳朵的赵子龙来说,也是声色具佳的理智考验,唔!……热血沸腾。
“……唔!”怀晰半痛苦半愉悦地闷叫一声结束‘酷刑’,车内很性感地漫开挑人心弦的男人味。
又是一阵轻响,扯拉链的嘶声,赵子龙望着窗外将准备多时的车用垃圾筒递给怀晰,心里想着要不是有事要做,他哪能就此罢休让怀晰一个人自己动手。
“……子龙,我好了。”怯怯的低语,怀晰羞涩地说。
得到舒解的怀晰展现出另一番风情,赵子龙心神一荡,恨不得把怀晰吃进肚里不让别人看到。
“别这样看我。”怀晰不好意思地遮起子龙的眼。
大色魔!从眼神就知道子龙不怀好意。
“舒服吗?”赵子龙笑得很坏抓住那双企图碍事的手。
“喂!”抡起拳头,怀晰以眼神警告。
“好好好,我不闹你,我们该下车了。”赵子龙笑着说。
两个男人一路从车上打打闹闹到赵家门口,提着水果的怀晰又开始紧张。
“这……是你家。”他莫名其妙生出想跑掉的情绪。
“嗯!……看起来好像是。”摸着下巴的赵子龙强忍着笑。
“正经一点,我很认真的。”怀晰瞪起眼。
“是是是,欢迎你光临我家,你别慌嘛!我家又不是龙潭虎穴。”子龙说。
是不是‘龙潭虎穴’不是你一个人说就算的,怀晰宁可保持审慎的态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