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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好汉不吃眼前亏,留得青山在,哪怕没柴烧。这皇帝老小子刚刚打我一顿的帐还没有算,老子就被虐死在牢里头我还不亏大了!我又寻思了一下,其实当太子傅也没什么坏处吧?起码还可以把跟皇帝算不了的账光明正大地记在他儿子头上。
“慢着!”直到离门槛还有0。1公分的时候,我猛地甩开两个壮汉,吼声响彻四方。
皇帝扬了扬手,示意那两个壮汉退了下去,眼睛却始终盯着奏章:“师弟是否还有遗言?”
“有。帮我跟樊汐递个信儿,替我说声对不起,晚饭不能跟他一块儿吃了。再跟他说,要是他有心,明年清明到我墓前跟我喝一坛白雪香,也不枉我们今生有缘,兄弟一场。”我声情并茂,说得皇帝拿笔的手抖了一抖,眼窝子分明地红了一圈。
说罢,转身就要离去,却听皇帝突然问道:“越洋,当太子傅对你来说就那么难吗?”
“对我来说不难,对太子来说却是很难。毕竟,我不是真正的樊浚。”我侧过头,回答得满腔沧桑。
“这么说,你还是愿意做太子傅的?”眼角一瞟,皇帝的脸稍露霁色。
老子口是心非,只再侧过头,象征性的点了一下。老子就是没骨气怎样,就因为没骨气,所以就算死也要拉上一个垫背的。反正早也是死,晚也是死,还不如先把他儿子折磨死我再洗干净脖子等他去砍。
皇帝收到信号,立刻眉开眼笑。从桌后头跑出来拖着我的手:“越洋师弟,难为你深明大义,考虑周详,朕亏待你了!朕惭愧啊!”
“皇上也不过是爱子心切罢了!再说我刚才也该先说清楚,害得皇上误会,实在罪过罪过。”心不甘情不愿,一句客套话说得老子舌头都快打了个蝴蝶结。
就这么的,俺在泥潭里越陷越深。樊汐,我对不起你啊对不起你!
我以为太子傅之事已经尘埃落定,正想走人。然而皇帝兴犹未尽,还差人把太子叫来,说要给我设宴,让太子正式行礼拜师。
说到太子,我从见他的第一面就没什么好感。然而他见我的第二面,更是嚣张得明目张胆。
太子一现身,金冠紫袍麒麟靴,咋看也是一翩翩美少年。可惜趾高气扬,看我的眼神仍是带女王受那般傲慢,还多了十二分的鄙夷。于是我看他的眼,还回去二十四分的不屑。
太子跟皇帝请过安,皇帝指着我说:“天儿,过来,拜见新任的太子傅!”
太子转身盯了我,愣了:“父皇,您没弄错吧?这个丑八怪是儿臣新的太子傅?”
啥?他叫我……丑、八、怪????
我一扭头,锍金大鼎上映出了我现在的尊容。哎呀我的妈,里面那八戒也忒吓人了。一只眼青,一只眼肿,两注鼻血凝在人中,像极了小日本的胡子。嘴唇上破了几道口,脸上青紫斑斑,好好一张瓜子脸,肿得半径猛增了大约三个公分。就瞧了这一眼,我得内伤了。我知道我伤得重,可没料会重得让人看了就有肝肠寸断的地步——三藏爷爷我那帅得没天理的脸被这死皇帝给毁了~~~~~~
而这死皇帝的崽子还在继续大嚷:“父皇,您不是说过,除了三位医圣爷爷就只有九皇叔和樊汐才有资格教儿臣吗?可您却让儿臣拜这丑八怪为太子傅,儿臣不服。”
居然还左一句右一句地说我丑!你爷爷这这八戒脸还不是给你老子打出来的?
皇帝越听脸色越寒:“天儿,不得无礼!还不赶紧给太傅赔罪!没大没小的,成何体统!”
谁知太子抛了出了极其震撼人心的一句:“儿臣的太傅,除了樊汐,谁也当不了!儿臣就要他一个!”
一听这句,老子感叹!樊大美人果然魅力无边,我认识姓祁的仨皇室血脉就有俩是为他而弯的。可是,我的樊汐是让人随便碰的么?
伸出爪子,摸摸着小女王的脑袋,我笑得牙齿咯吱咯吱直响:“皇上师兄,这徒弟,我收定了!”
“什么?你叫我父皇师兄?你是什么人?”太子惊恐地闪掉我的爪子。
皇帝刚张开嘴,我便截了他的话头,环手于胸,笑得气宇轩昂:“本名越洋,号工科学士,人称三藏!现在是医圣的第四个入室弟子。太子殿下,幸会幸会!”
临阵不脱逃
尽管我顶着一张八戒脸,并也自报家门本名越洋,太子最后却还是认为我就是那个倒霉孩子樊浚。
于是,拜师宴上,虽然皇帝连说带笑劝酒劝菜,招待得热热络络,可惜,他家小鬼眼珠子仿佛长了刺儿,盯着我的眼神,如同地球人歧视外星人。害得我牙都磨短了一截,就愣是没品出嘴里的皇宫佳肴到底是个什么滋味儿。满嘴的饭菜卡在嗓子眼儿,吐不能吐咽不能咽,一时间如坐针毡。我忍无可忍,只好以现代人歧视原始人目光跟他礼尚往来。
可总那么以眼还眼,不得视力疲劳才怪。于是,意思意思地喝了两口小酒,我赶紧脚底抹了油。
出了宫,天色早就黑如锅底。一想到还答应了樊汐陪他吃晚饭,坐轿子实在太浪费时间,我干脆直接开了自家的11路车匆匆往回赶。
大老远看樊府灯笼火在风中摇摇晃晃,门口,站着一抹白影,在风中衣袂飘飘。心窝窝里感动得一股暖流开始四窜。我的樊汐亲亲啊,老公我终于回来了!
一见他,我就有一肚子的话想向他倾诉,可是到了他面前,那一肚子的话去只有一句抖了出来:“你等了很久了吧?”
然而,他见着我,没了他那一惯的淡笑,却只是面无表情地来了一句:“你这趟出门真是长出息了呵!”
我愕然,樊大美人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是因为太子傅的事?
“樊汐,你……”
“什么也别说了,进去吃饭吧,你那好兄弟韩启书等了你很久了。”好兄弟三个字从他牙缝里挤出来,真可谓字字铿锵,掷地有声。
哦,原来如此,我那好兄弟韩启书找上门了,所以我那亲亲樊大美人醋坛子就翻了。
韩启书其实只是过来通风报信的。据说老爷子一得知太子傅事件,连呼三声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然后大摆酒席热情过度地款待韩启书,差点没把韩小哥撑到胃出血。
而老太太一听她儿子终于出人头地了,兴奋得不能自制,又哭又笑,最后笑得一口气没缓上来,晕了过去。
我幸叹,好在老太太昏了,要不被皇帝折腾得筋疲力尽的我,得哪里还敢领教她的揉面团功?
韩启书见着我时,早已被老爷子招待得痛不欲生,结果是话也没敢再多说两句,道声恭喜,再说声告辞,就泪眼汪汪地抱着胀鼓鼓的肚子怆惶逃离。樊汐这才消了气,脸上总算把寒冰融成了温水。
可当人去楼空已多时,美人还不忘揪着我的耳朵厉声警告:“以后不许跟韩启书这小子混那么近!”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瞅着你跟他走那么近,我就想发火!”吃醋有益身心健康,怪不得樊汐长得比女人还要漂亮。可是他讲这醋话的直白豪爽劲儿,却将男人的魅力表现的淋漓尽致。
我低下头,把嘴巴歪脑后偷着傻笑,一不留神就被他拖进了房里,扔进了浴桶。
“瞧瞧你,一身的狼狈,你这面圣是怎么个面法的啊?”樊汐把一干仆人都撵出门外,然后,把我一身的破衣脏裤扒了个干净。
浴桶里飘着些花瓣,他挽起袖子,亲自帮我搓背。力度刚刚好,轻重缓急,拿捏得很有分寸。我舒服的跟只猫一样直哼哼。
“怎么弄得一身都是伤,疼不疼?”摩擦皮肤的毛巾停了下来,只留下温暖细滑的手指在我脊梁上轻轻滑过,所到之处激起一阵阵酥麻。
或许,我爱樊汐,就是因为他的温柔,足以溺死我,而我也希望能一次一次地溺死在其中,再也不要醒来。
我趴在桶沿懒懒地想,转过头来,对着他却是嘻皮笑脸地调侃:“嗯……疼,不过要是你让我抱一下,或许就不疼了!”
屁股上猛地吃了一记生痛,我哎呀一声惨叫。疼死个人啊,这美人咋这么喜欢掐我PP肉啊!
“疼,疼还不长点记性?叫你不要引人注意,你还偏偏就是听不进去!那场晚宴对对子出足了风头,还要逞英雄,单枪匹马扫平了欧阳家一票家丁,现在更厉害,大字不识几个还敢坐上太子傅之位,你是不是赚肩膀上脑袋长太多了,不砍几个你不舒服啊?”
樊美人看来真是生气了,劈头盖脸就是一顿狂风大作,把我湿漉漉的头发吹干不少。
“樊汐,你也进来泡泡水降降火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