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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到晕菜让他知难而退的,没想到他跑是跑了,却是被吓跑的,嘿,歪打正着了!
耸耸肩,再潇洒地坐回座位,一转头,却看到韩启书不可思议地瞅着我,嘴巴张得老大,到大坐他旁边的我都有点不好意思,只好向他示范了一个香港小姐的招牌笑容。他却保持目瞪口呆的表情,向我竖起了大拇指,良久才蹦出一句:“佩服!”
“客气客气,把你桌上的那盘辣子鸡递过来就行,我的吃完了!”我拿筷子指了指他面前那些没有动多少的菜,“那盘酱肘子也顺便递过来一下!”
他愣了一下,终于大笑了起来,二话不说麻利地把那两盘菜递了过来,还赠送了一盘红红绿绿的糕点。
我满意地把嘴巴的弧度扩大,绽放了一个茱利亚罗伯茨的笑。
可是,我张开血盆大口正准备消灭韩启书那盘辣子鸡,大雅朝的万岁爷恒治皇帝带着他儿子踩点似的闪亮登场了,后面还跟着一脸怒容的樊汐,他责怨的目光跟我一对上,我吓得慌忙把刚送进嘴的鸡肉又抽了出来。
同时,那位长得颇有陆小凤风范的万岁爷朝我这边意味深长地一笑,我顿时头皮一麻,心里哀嚎,坏菜了!一时疏忽大意忘了跟樊汐的约定,现在惹屎上身了!
小纸片包不住惹事火
众人下跪,齐呼万岁。万岁爷一句平身,各归各位。我这才抽空把万岁爷看了个仔细。
中国存在了二千多年的帝制;在将近一百前就已经崩分离析。要再想见到皇帝,就只能去看看穿着戏服说大话的电视剧。这头回见着真品,虽然心肝吓得悠悠地直打颤,但我还是忍不住想要伸头出去见个鲜。
这一见,我算见了世面。千百年来,凡是万岁,最终梦想都修炼成万年不死青春永驻的非人类。我不知道眼前这位恒治皇帝万年之后是人是灰,可他保养出来的青春着实让我流了一地口水。
看那体魄,呈我羡慕已久等边倒三角形,一眼明了他的性质属于身强力壮,攻德无量;瞧那相貌,温良如玉,皮光肉嫩挑不出皱纹;就算蓄了两撇小胡子增点威严,撑下场面,可怎么看都只像个奔三的人,却有个十四五岁的少年叫他父皇!!!!
我十四五岁时,我妈掐着我爸松驰啤酒肚,天天用琼瑶剧的口吻抱怨:“想当年英俊潇洒的你怎么变成了这副模样?”
虽然明知道古人早育,可也没想到他们能早那么多年……看我十三那一年,收到第一封情书被我老爸发现,于是他挺着开始发福的肚腩跟我讨论“爱的谎言”:“你们还小,还不懂什么是男女之间的爱情……”唉,瞧人家当年都能培养出跟下一代的亲情了……我却到现在还¥#%—@#%……悲愤……
(摆摆见越洋同志越来越有思想出轨的趋势,只好一锅贴甩了过去……)
……反过来看,社会主义新中国的领导人的确高见,制定基本国策的时候,懂得在改革开放的后面又加了一条计划生育……让我们这种热血小青年就是起了那颗色心,也壮不起那颗贼胆。
一番胡思乱想,却见坐在上席的樊汐正一脸担忧地盯着我,想跟我说什么,却愁有众人的耳目碍着。我只好朝他安慰地一笑。
常言道,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该来的注定你逃不掉。既然逃不掉,那索性就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于是,我怀着从容就义之心,端着视死如归之态,凝神定气,严阵以待。
当我还在酝酿烈士就义前那股子激情的时候,韩启书却猛地拍上我的肩,兴奋地啧啧赞叹:“当过状元的就是不一样,艺高人大胆,瞧这般的斗志昂扬,我咋就死也激发不出来呢呢?”
啥?出窍的魂儿刚归位,看着韩启书,我愣出一头迷雾。等醒悟过来,一声讪笑,抽出手,挠挠头皮:“呀,不好意思,走神儿了!刚才皇上说什么了?”
韩启书被我一句话吓得黯淡无光,希望顿变失望,肌肉抽搐,揪着我小声嘀咕:“刚才皇上说的话,你居然没听见?”
我点点头,满脸羞愧难当。韩启书摇摇头,一副哭笑不得的模样。
唉,罪过罪过,我把人家万岁爷的千金贵言当成个闷屁忽略掉了,害得韩启书误会我的表情,空欢喜了一场。
后来,一打听才知道,皇帝说为了给宴上制造点气氛,叫人搬出个翡翠如意做奖品,诱引众人齐来吟诗作对,展露文采。由于人数众多,分成两组进行比赛,有志者可踊跃参与,无志者可在旁赏析。
韩启书坦白他是个纯粹的技工,四书五经念了多年,诗词歌赋还是一窍不通。我说我一失忆患者,多年流落民间,字都忘了个干净,何况高难度的吟诗作对。两人又一场志同道合,决定坐壁上观。
樊汐见我没有动弹反而稳坐泰山,这才稍稍舒了口气,结眉稍展,冲我眨了眨眼,淡笑如兰。不知是不是因为距离远,总觉那原本扎人的狐狸眼,此时似乎化成了水,掀起了波,把周遭的嘻笑嗔怒冲淡成了一丝轻烟。这在新辟的空天阔地里,只剩那双眼,还有一颗剧烈膨胀心。而眼是他的,那心,却在我的身体里。
这感觉让我大吃一惊,跟我深交过的女生算算也有一个加强连,再来我跟倩倩处了也有很长一段时间,为什么胸口却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胀痛?
难道……我凄然一笑,樊汐这小子眼睛得了,不仅能产生光电效应,还能附送了化学反应……乖乖,他这一瞧,哥哥的荷尔蒙激素立马产量增加了……
摁着我酸胀的胸口,眼皮子猛地袭来一顿狂跳,还没反应过来,一团黑影罩在眼前。
“三年不见,浚卿风姿犹胜当年啊!可是,依浚卿之才,争得头筹轻而易举,为何却甘愿在一旁枯坐?难道朕的赏赐入不了你的眼吗?”
一抹明晃晃的黄,游龙祥云上面的珍珠宝石闪闪发光,炫得我头晕脑胀,手冰脚凉,心跳不止,眼跳不息,同一时间,亚健康状态的临床表现我全数体验。
扑通几声,身边的人全都从凳子上摔下来,跪倒在地。我一看苗头不好,也依瓢画葫芦,虽然慢了半拍,却还是成功地完成了全部动作。
背上冷汗直冒,心里唠念,韩启书这高精度的雷达出故障了?竟然放这皇帝老子神不知鬼不觉的就窜到跟前!扭头一看,咳,这小子,不见了!!!
“都起来说话吧!”声音和悦,却尽显威严。
“皇上请恕罪,家弟失忆之症未愈,之前所学早已付诸流水。他官籍已销,又身无所长,来赴宴已属斗胆,只因不敢再丢人现眼,故才在这一旁坐观。”樊汐也急忙窜到了跟前,替我遮掩。
“丢人现眼”这个词虽然让我很不满,但是形势所迫,我没得选择,只有把头点得像小鸡啄米,表示同意此说法。
“爱卿何必如此惊吓,朕又不会吃了他。”皇帝瞟了樊汐一眼,嘴角边闪过一抹诡异的笑容:“浚卿失忆之事,固然让人痛惜,但忘了可以再学回来嘛!再说,吟诗作对也不过是怡情怡性之事,答得上,说明他天资还在,也难保不会唤醒他以前的记忆,若答不出,那也无伤大雅,为何不让他参与?”
樊汐还想继续帮我推辞,恒治帝身后却蹦出个人,趴嗒一下,就像只树熊半挂在樊汐身上,刚刚变声的嗓子还剩一丝童音撒娇道:“汐卿就应了父皇吧,我也想看看浚卿和以前有什么不同。”
眼前这个十四五岁小屁孩儿,不消说就是樊汐介绍过的那个难缠的太子。近看长得不错,相对同龄人来说,他海拔挺高,只不过白白嫩嫩的脸娇得像掐得出汁儿来。这孩子应该长得他妈,柔美的脸像个女娃,削尖的小巴一扬……唉替他悲哀一下——他爹是一经典老攻,他却活脱脱像个完美的小受。瞧,他盯着我视线,毫无掩饰其中赤裸裸的轻蔑……嗯,没错,他还是一女王受!
但是,我哪儿招他惹他了,居然这么瞪我?再瞪我就唆使樊汐那狐狸把你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看着万岁爷,我刚想替自己再分辩几句,一个讨人厌的家伙窜上了跟前。
“皇上,请恕小臣多言。依小臣刚才所见,樊状元能言善变,才思敏捷仍然与众不凡。小臣有一舍人名叫才德训,诗词歌赋样样精通,深受家父好评,这次他也有随小臣同来。小臣有个提议,若让才德训与樊状元当堂切磋切磋,定让我们见识一下大家风范!”
磋磋磋,我搓你个死人头!靠,欧阳甫,你这小子真他妈阴险,居然给老子来了招阵前使绊!
这下好了,这小人一开口,除了我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