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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村里没有电,我们带了的矿灯几乎没有什么用处。尽管如此,我们还是带上了山备用。
老张已经过四十了,也是我们队上年纪最大的。陈礼伟让他带我熟悉山里,他的经验丰富,也很热情。
我是个新手,对我来说一切都和书本、影片中不一样。
老张告诉我哪些东西可以食用,哪些有毒。我过去参加过生物系的实地考察,辨别过不少植物,可能是地域差异,在这里大部分的植物我都没有见过。
我和老张边走边聊,在安静的时候,我总觉得背后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我。
“老张,你觉不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跟着我们?”我问老张,虽然没有让人毛骨悚然的感觉,但总让人不自在。
“没有啊,你是不是多虑了?”
“或许是我第一次,太敏感了吧。”我说道。
“傍晚的山林是最安静的了。白天活动的生物会到巢穴,夜行动物也还没开始活动。”老张安慰我道。
既然老张说没问题的话,那我也不再去想它。
回到营地,太阳还为全落下,落日的余晖让山林附上一层暖色,随着日薄西山,山林也进入了暗的深沉。
很快得,山林变得吵闹起来。狼嚎声响彻山林,我仿佛可以感受的倒狼群活动的声音。
晚饭过后,小部分的人继续作业。陈礼伟也不例外。
“礼伟哥,为什么不休息一下。”他的敬业也是让人称赞的。
“旻天?”有时候礼伟哥会叫我的名。刚开始的时候还有些不自在,毕竟我还是个后辈,不过,队上大部分人都是互相直呼其名的,也部分前辈和晚辈。“夏天的下午多阵雨,会耽误很多时间,我们必须在冬天大雪来之前撤下山。”
这里冬天的雪很大,会覆盖整个山林。这样一来发掘就不得不停止了。
为了赶进度,礼伟哥曾经想到动用机械,但机械上不来山,也就不了了之了。
看着大家忙碌,我也不想闲着。
我帮忙把土石从洞中移出,白天整理的碎陶片已经带下山了。
停下来休息的时候,依然觉的身后有什么东西。我环视营地一周,在一个树下的小脚落里我发现了一个白色的小点。大着胆子,我靠近它。
那是个浑身雪白的小东西,口鼻之间有些像老虎,但没有老虎的斑纹。我想会不会是白化子,不过村人说这里没有老虎。山猫和老虎同属猫科,但山猫会因为地域不同而有所不同。
我找来老张,老张也不知道是什么生物。他还说,可能是这里的食物把他引来的。因为它是白色的,可能不是夜行动物。
我把小东西抱起来,它没有挣扎。
小东西不大,和一只普通的猫差不多。它的眼睛是祖母绿色,像山林的颜色。我给了它一点食物,想把它放回山里,但小东西总是粘在我的脚边。
礼伟哥出来时候就看到我被一只不明生物抱着大腿的样子,笑了一阵,然后说,“它很像你的小孩嘛?”
“那里像了?”
“像,你们一样那么可爱。”可能是今天预订的工作完成了,礼伟哥开起了我的玩笑。
“我不可爱!”我不喜欢被别人说可爱。
“当然可爱了。”礼伟哥伏下身子靠近小东西,“你说是不是?”
礼伟哥问小东西,看着他,又看看我,没有回答他,少顷,举起爪子抓了他一下,弄得礼伟哥哭笑不得。
我想小东西的爪子松开了,就移动脚,没想到,它又巴上来了。
看来小东西是跟定我了,傍晚的视线也是它的吧。
没办法,我问礼伟哥,“礼伟哥,我可以说养它吧?”
没想到,礼伟哥居然答应了。
“它应该会自己找食物吧?”
我看向脚下。
它好像是应答般点点头。
还真有灵性。
我把小东西抱回帐篷,放下它后,它打量着周围没人开始活蹦乱跳。
“还真势力。”
我看着它,“过来。”
我召唤它,它很听话的来到我的身边。
“你到底是什么东西呢?”明知道它不会回答我还是问它。
它看看我。
“你就叫小麒吧,麒麟的麒。”我自认为是个好名字,至少比阿猫阿狗要好听多了。
“敢嫌这个名字没创意,我就不要你了?”我威胁它。虽然知道这种行为很没品,不过……
小东西继续看我,然后跳到我的腿上。
我想它是同意这个名字了。
第二天一早,队上的人都一脸压抑的顶着我以及我脚下的那团毛茸茸的小东西。
“小麒,不要躲起来。”
我好销得看着兴奋了一宿却装作陌生样子的小东西。
不要装了,怎么看都是故意的。
小麒依然像昨天那样抱着我的大腿。
没办法,我只好把他从我的脚边拎起来,抱在手上,“大家早上好。这是小麒,从今天开始和我一起生活。”是吧。我望向礼伟哥。
我半笑着开着他,礼伟哥之后向大家解释我和小麒的初遇。
陈这个档,我警告小麒要乖点,小麒似乎是听懂了,从我的手中挣脱下来,跑到大家脚下摩摩,企图以此收买人心。大家也喜欢小麒这样。
“小周,那是什么生物啊?”
“不是山猫吗?”我说的一脸牵强,小麒这是也乖乖的跑到我的怀里,一动不动。
“不太像。”
“是吗?”它又不是山猫,当然不像。
“怎么看有些像老虎?”
“老虎有花纹,小麒没有。”
我解释到。这个理由连我自己也不信。但要是他们知道小麒是指老虎,而且是一只罕见白虎的话,他们怎么也不会让我养它的。
虎是国家的保护动物,当然是不需养的。像小麒这种得白虎。只存在于少数的原始森林,素有秘兽之称。据说在汶水的考古发掘就是因为受到某种似虎的神秘生物袭击而不得不中止的。
如果小麒真是这种生物的话,这次发掘不会也因之停止吧。
第10章
第十章 插曲
我很羽夕就这样相处了将近一个月。托他的福,我想在不仅可以认得蜀中文字还很会讲故事。不知道白玄族的人是不是个个都是讲过的高手,但我只知道,羽夕要是给《故事会》投稿的话一定会成功。
羽夕说他只会讲故事不会写,如果要写的话,就让我来写。我说,我回去之后,一定要以白玄族的历史为蓝本写本书。他说:“一言为定。”我说:“那也要看出版社给不给出啊。”“一定没问题的。”我不知道他是哪来的信心。
在我见得他是为了留在我身边而将故事的时候,他告诉我,他要离开一阵子。
“那什么时候回来?”我问。我没问原因,如果他想告诉我原因的话,他会说。
“不知道。可能在你们收工之后我都不能回来吧。”
考古发掘已经进入收尾工作了。虽然我坚持并希望的东西还未出土,但是由于天气渐渐开始转凉,我们没带来的御寒装备等等原因,第一阶段的考古是结束了。而第二轮,我是不会参加的了,毕竟,我还是不擅长现场工作。我这么告诉羽夕,希望因此可以告诉我愿因,我知道,他想留在我身边并不是说说而已。
“我当然知道,但是,我终究不可能一直留在这里,我还有很多事要做,比如一个月后还有舞蹈比赛啦——还有——”
“那还有一个月啊。”
“我不像让他知道我在这里。”
“他?”我回想羽夕的话,没有提到过“他”的任何痕迹。我以为,这不过是以退为进的古老的方法。
结果,他说到做到。很快就离开了,包括他的白玄圣兽。而这时我才想到,我连他住在哪里都不知道。
陈礼伟对于这个情敌的消失很是高兴。
我发现,我要不想象中的更在乎羽夕。如果是“以退为进”的话,那么,我可以说,他成功了。
想归想,工作归工作。我从羽夕的话中回忆有关遗址的蛛丝马迹,却怎么也想不到任何石室可能存在的地方,就连角落里我都亲自翻过了,依旧不见踪影。
我开始佩服白玄族的祖先的伟大了。
我终究不是自怨自哀的人,既然我可以确认他曾经出现在我的生活中,那么,他将会再次出现在出现。
很快的,这句话就应验。
这一次是在医院。不少羽夕住院,我相信他是与医院绝缘的生物。本来我也是,不过,今年除外。
这次,我市因为滚落山坡,大量出血,不得不送进了医院。虽然我并没有在睁开眼睛的第一时间看到他的脸。不过,他在我身边已经能够。
陈礼伟虽然不敢怨,他还是将床边唯一的位子让给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