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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让我来的,不是我自己要来的,既然来了,今天我们就把话说清楚。”清清手指着上官荣轩,“这个男人,我已经给了他体书,我和他之间已经没拖没欠,又哪来的不守如道?”清清的话一出口殿上所有的人都吓得不轻“除了上官荣轩,这个时代从来没有听说过女人给男人体书。
“尖牙利嘴。”太后使劲一拍桌子,“今日哀家绝对不能放你这样的女子出宫,来人,给哀家拖下去杖毙。”
五十五章又得两男
又是杖毙,清清最讨厌谁跟她说这个。
上官羽风上前一步,拉着她的手,示意她别怕,“母后,儿臣曾为了这个女人连命都不要,如果母后坚持要清清的命,就连儿臣的命一起拿去。”
“大胆,风儿你存心气死哀家是不是?”
“母后,请听儿臣说一句,纬妃你先离开这里。”上官皓月薄唇紧抿,面无表情的看着卓文纬。
“皇上……,”
“滚。”
卓文纬眼中含泪,委屈地看了太后一眼,太后跟她使了个眼色让她先离开,她才哭着跑了出去。跑过了转角,卓文纬站定,回头看着刚刚跑出来的那扇大门,用锦帕擦干净了眼泪,阴冷的笑着“秀秀,你放心,本宫绝对不会让你死得不明不白,还有这个女人,本宫一定会让她不得好死。”
“母后,这个女子事关我国国运哪,你真的要处死她?,”上官皓月只有用这一招了,这一招是以前他时时刻刻捉醒自己用的。
“她,就凭她?”太后冷着一张脸,眼中杀意汹涌。
“母后,相信儿臣,这一切郡是父皇的安排,她的与门控(奇)制着我国命脉,正如父皇相(书)信老门主一样,儿臣也相信(网)慕容姑娘。”上官皓月不时的搬出他的父皇,虽然母后认识慕容与门,但看样子她并不知道与门与皇帝之间的关系。
“母后”上官荣轩上前一步,“五日之前,慕容清请还是儿臣的侧妃,但是她确实给了儿臣一封休书。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瓜葛。”
“你是堂堂的荣亲王,曾经打得敌国国军落花流水的荣亲王,你居然会让一个女人给你休书?真是……气死哀家……”太后脸色越来越不好,甚至是有些苍白,她转头看着几个不争气的儿子,胸口剧烈起伏,“风儿,你说,你是不是喜欢上这个女人了?”
“是。”上官羽风毫不扰豫。
“你……好,好,你们都长大了,母后管不到你们了。你,慕容清清,今日哀家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如果你答得出来,哀家就放你离开这里。何为三从四德你可知道?”
就这么简单一个问题,当然知道,清清冷冷一笑嘴角扬起一个弧度,“三从:从心,从金,从银。四德:错要记得,狠要有得,痛要忍得,苦要受得。”
三个男人全都吓得不轻,这不是在公然惹母后生气吗?
就在所有人都看着太后不知道她下步又会做什么,谁知道那太后居然沉默半晌之后大笑了起来,“怪不得我几个儿子都对你这么与众不同,原来你就是一个与众不同的女子。如果哀家早些年能想通这些道理,可能……哈哈哈哈,”太后突然大笑了起来,还用丝帕擦拭了一下眼角笑出的眼泪,“好了,你们都退下吧,哀家累了。”
太后下了逐客今,清清仍然只是笑着点了点头,而上官羽风见太后进去了之后马上冲到清清前面,“这是什么三从四德?母后怎么可能让你过关?”
清清只是朝他笑了笑,那一笑倾城倾国,颠倒众生,她什么也没说,只是朝上官皓月点了点头就离开了,看也没看上官荣轩一眼,上官羽风忙跟上她,他还得再问清楚。
上官皓月拍了拍上官荣轩的肩膀,“这样的女人你也舍得让她走?不后悔?”上官荣轩没有回答,朝上官皓月行了一个礼之后也转身离开,‘怎么可能不后悔?不是我想让她走,是她自己非离开不可。’“参见皇上。”
“你是何人?见朕何事?”
“草民皇甫雄之子皇甫雪宜。”
“皇甫将军之子。”上官皓月走下来扶起皇甫雪宜,“你好生面熟。”
皇甫雪宜凄凄一笑,“皇上好记性,只因雪宜对带兵打杖没有兴趣,喜欢抚琴,雪宜曾是四王爷府上的琴师,也来宫里给皇上演奏过。今日得进宫也是因为皇上当日曾给过雪宜一块今牌,让雪宜经常来宫里给皇上演奏。”
“那你今日进宫就是想给朕演奏的吗?真是不巧,朕今日没有兴致。”
“皇上。”皇甫雪宜再次跪在地上“皇上,雪宜有个不情之请,能不能让雪宜代替我爹去征战沙场?”
“什么?我记得几年前皇甫将军给朕提过,他为了让你能够接他之位一事被你柜绝,甚至还差一点断绝了父子关系,为何如今你……”
“皇上,雪宜知道京城里出现了不死人一事,我爹和我娘前些日子都被那些不死人……,皇上,雪宜知道皇上你一直在查那些不死人的来历,我爹在去之前在背后用手扣出了一个字,‘炽’,雪宜知道,我爹是想告诉我们,杀他的人,是幽炽国派来的,爹他征战多年,识人不会出错。皇上,于公于己都请答应雪宜,雪宜一身本事都是我爹亲自传授,而且爹的遗愿也是希望雪宜能够子承父志。”
上官皓月眼中一片伤痛,皇甫将军在沙场征战一生,才刚刚享了几天清福就遭遇不测,果然是幽炽国搞的鬼。他看着皇甫雪宜,“好,朕就任命你为护国将军,带兵十万出征幽炽国。”
“谢主隆恩。”
“你家主子在不在?”清清四处我不到皇甫雪宜,只好问下人。
“慕容姑娘,主子很早的时候就进宫了。”
“进宫?他进宫去做什么?”
“这个,小的们也不知道。主子离开了一段时间,昨夜才回来,今日大早就让人准备马车说要进宫。”
“好,我知道了。你去忙你的吧。”他这个时候进宫做什么?清清坐在他的房里等,皇甫雪宜那天的样子让她很担心,今天他居然又跑进了宫里,会不会跟那个‘炽,字有关?
“清儿,你来了?”皇甫雪宜的声音仍然没有恢复,显得有些沙哑。
“雪宜,听他们说你进宫了,是有什么事吗?”才没多久不见,皇甫雪宜整个人像是瘦了一大圈。
“清儿”皇甫雪宜转身到枕头底下拿出一个小锦盒,将它交到清清手上,“清儿,其实在我爹娘走之前我爹跟我说了一番话。爹说我作为一个男子汉应该上战场立战功,爹一生为国尽忠,都是在沙场上用命换回来的。这些话爹跟我说了好几年,但因为我一心想在四王爷的身边而拒绝,那日爹再次提起,我仍然拒绝。后来,娘把这个交给我让我一定要亲手交给你。”
清清打开,见是一对龙凤镯。
“这是娘走之前去订做的,她说她等不到亲手交给你,娘说,你已经把自己交给了我就一定要对你负责,她先把这对镯子送给你,等你的亲人到了,就一起去我家,她要看着我们拜堂成亲,她说她想要快点抱孙子。”皇甫雪宜越往后说声音越低。“虽然我们之间是假的,但是这也是娘的一个心愿,清儿,我现在就把这个交给你。”
清清越听越不对,“雪宜‘你到底有什么事瞒着我?”
“清儿,我没想过要瞒你。刚才我进宫是去求见皇上,我要实现我爹的愿望,我要接替我爹出征卫国。”
“雪宜”清清抱着他的头“你看着我,你傻不傻,你看看你自己的手,它们干净修长,你说弹琴还有人信,让你拿刻上战场,你不行的,雪宜,那是打仗,是拼命啊。”
皇甫雪宜将清清的手抱在怀里“清儿,是我对不起你,就当是我负了你。
清清就那样静静地看着皇甫雪宜,“我再问你一个问题,那个‘炽’是什么意思?”
“那是幽炽国,我爹是在告诉我们,是幽炽国的人做的。”
清清不懂,她不知道什么是幽炽国,是不是表示是另一个国家,不过,那些都跟她无关,“雪宜,你要出征幽炽国?你可知道现在你要对付的不是与一个国家的战场,而是与不死人交战,他们是杀不死的。”
“现在这些我都管不了了‘无论如何,我也要替我爹和娘还有那些无辜枉死的百姓报仇。”
清清从来没有见过盛怒之下的皇甫雪宜,那眼中的伤痛,仇恨都让她心痛,知道再多劝说也无能为力,“不管怎么样,你要记着,在这里,有我一直会等你。”
“清儿,不要等我,我爹每次出征前都会给我娘说,不要等我。可是我看到我娘日日盼夜夜盼,白天当着我的面仍是有说有笑,但是一到晚上,我就听到她一个人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