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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官深邃如斧凿刀削,一块巴掌大小的红色印记斜斜的从额头延伸到右眼下方。
“你是谁?”净莲不答反问。
“你可以称我为虚,魔虚,”
“你是阴无伤的手下?”净莲接着问,这人不是魔尊二使也不是四魔将之一。
“阴无伤?他还不配。”魔虚十分狂妄,“你就是那个莲吧,还有芍药仙子,本尊要带你们走。”
“等等,不管你是谁,请你马上离开这间屋子。”阎罗王开口了,空桑还躺在床上,惊动不得。
魔虚细细的打量了阎罗王一番,“你是……地府中人?”
“正是,地府,阎罗王。”
“原来是阎罗王……”魔虚皱起了眉头,地府之人很少与外界往来,阎罗王怎么会出现在虎啸阁?他越过众人往床上看去,黑色的一团,那又是什么东西?
“离开可以,不过……我要带他俩走。”语毕就攻向床上的空桑,他看的出来那一团黑色的东西,屋里的三个人都很紧张。
阎罗王大喝一声,宽大的袖子翻舞,拦下魔虚一掌,魔虚一笑左手五指黑芒暴涨,直取阎罗王胸口,右手凌空一击,目标还是空桑。
阎罗王眼看空桑就要被击中,一分心,胸口中了一抓,血肉模糊,这时满室馨香,一条红色的软鞭缠住了魔虚的左臂,阎罗王趁机脱身,魔虚冷哼一声,左手用力,黑色的魔气顺着鞭子反攻,芍药仙子手中吃痛被甩了出去。
谁来救空桑?
千钧一发之际净莲扑了上来,掌心仙力凝聚,他硬接了魔虚一掌。
二人各退了几步,净莲一屁股坐在了床沿上,胸口血气翻涌,忍不住“哇”的吐出一口淤血。
第一轮交锋,三人都受了伤,这个叫魔虚的男人,很强!
净莲心中沉思,在他身后空桑还在昏迷,小小的卧室里争斗不仅会伤到他,他们也放不开手脚,处处受制于人,想到这儿他对阎罗王使了眼色,阎罗王迟疑了一下攻向魔虚,净莲趁机捞起芍药破墙而出。
既然魔虚的目的是他俩,只要他们离开,空桑就是安全的。
一道黑影不知何时出现在后院中,魔虚也放弃了与阎罗王的缠斗,飞速追了上来,二人一前一后堵住了净莲与芍药。
阎罗王焦急的站在破损的墙面往外看,挣扎着要不要上前帮忙,净莲头也不回的大声说:“你守好他!”他自然是指的空桑。
魔虚能有一个帮手,说不定就会有第二个第三个,阎罗王不敢大意,寸步不离的专心守在空桑床前,心中期望净莲和芍药能多坚持一会,三殿下和熬公子赶紧回来。
“左使?”净莲认出挡在他们面前的正是魔尊左使,铃。
“小神仙,哦不,濯华仙帝,咱们又见面了。”魔铃娇笑着说,笑声里有着说不出的怨毒,当日在血海崖就是眼前的这个叫净莲的害她被尊上迁怒,一击之仇没齿难忘,没想到这么快就让她再次遇上。
“仙帝?他?”魔虚指着净莲问,似乎有些怀疑。
“启禀尊上,属下曾在血海崖见过他一面,他确实是天庭的仙帝,请尊上切莫掉以轻心。”
“狐王的爱人竟然是天庭的仙帝?有意思……魔铃,你去对付芍药,他,交给我。”魔虚吩咐道。
魔铃应声,攻向芍药,魔虚则没有急着出手,净莲全身戒备的站在他面前是,丝毫不敢大意。
芍药并非魔铃的对手,几番交手之后,芍药发丝凌乱狼狈不堪,魔铃一击得手将她震飞了出去,净莲心中一急想要出手去救,心慌意乱的时候,魔虚动手了。净莲堪堪的避过魔虚的攻击,扭头去看向芍药的方向,忽然身后绿影一闪,一只手掌重重的拍上了他的后背,他闪躲不及,踉跄着栽进了身前魔虚的怀里,出手偷袭的正是刚刚从邀月殿赶来的楚河。
“谁让你出手的?我还想多玩一会!”魔虚瞥了楚河一眼。
楚河心里暗道不好,这人的心思实在是难以琢磨,他有些紧张的说:“他们就快来了。”
魔铃闻言立即去抓芍药,忽然一声长啸由远及近,霸道凌厉的气息瞬间包围了上来。魔铃心中警铃大作,右手在接触到芍药衣裳的那一瞬间突然收手急退,一柄长刀自空中劈了下来,在芍药身前的地面留下了一道深深的裂痕。
光影闪过,邀月殿的众人,全部赶到了这个小小的院子里
杀意
“和魔物勾结的人是你?”萧律看了一眼魔虚,厉声质问楚河。
“是又如何?”楚河有恃无恐。
“你这是与虎谋皮!”
“狐王,你还是省省力气多想想你自己吧!”楚河缓缓扫过萧律和熬盛,丝毫不掩饰眼里的杀意,“你们四个人,我们七个人,你以为今天你们还能活着下山?况且我们还有他……”
他的手指向魔虚怀里的净莲,刚刚那一掌他用了全力,那个小神仙没死,已经是他命大。
净莲抬起手擦掉嘴角的血迹,扭头想要去看景阳,却被魔虚一手按着后心,一手掰着他的脑袋强行扣在胸前,两人的身躯贴合的没有一丝缝隙。
“你到底想怎样?”萧律问楚河。
“狐王,你这个小爱人有点意思,本尊收了。”魔虚突然开口,一双手更是肆无忌惮的在净莲身上游走,净莲扭来扭去使劲儿挣扎,魔虚喷了一口热气在他耳边小声说:“小神仙,别点火,不然本尊现在就要了你!”
净莲吓的不敢再动。
楚河听了魔虚的话,一愣,随即就笑了,“这个小神仙本王也突然有兴致了,怎么办,要不等你玩够了,借给本王玩几天。”说完他扭头对萧律说:“你看本王多大度,都不介意享用你用过的。”
萧律气极刚要开口,就听到身边响起“噌”的一声,蓝光一闪而过,楚河狼狈的避开,右臂的衣袖裂了一道口子。
“放开他!”冷冷的声音像是从地狱传来,景阳手握韶光直视魔虚。
“你就是天帝三子?”魔虚调整了一下姿势,手中没有半分放松的意思。
“放开他!”
“小神仙,看不出来还有挺多人紧张你的。”魔虚捏了捏净莲的脸,挑衅的看向景阳,“越是有人抢,我就越舍不得放手了,怎么办?”一边说着他的手沿着净莲脸颊颈侧一路往下,顺着衣襟摸了进去。
韶光像是感受到了主人的怒气,蓝光暴涨,发出阵阵低鸣,然而净莲扣在魔虚手里,没有人敢轻举妄动。
楚河看看裂开的衣服,他走到魔虚身边,手上使力扯掉了净莲的整条衣袖,雪白的手臂暴露在众人眼前,他扭过头对景阳说:“三殿下,这一剑之仇,我就从他身上找回来了。”说罢五指如刀在净莲右臂上一切,殷虹的鲜血顺着白皙的皮肤缓缓淌下,红与白的鲜明对比,更是让楚河放肆的大笑不止。
张扬的笑了几声之后,唱独角戏的感觉让楚河有些不满,这个扣在魔虚手里的小神仙不仅没有求饶更是一声痛呼都没有叫出口,一切都在按照计划进行,怎么效果就没有达到预想的那样呢?他皱着眉头去看萧律的反应,一扭头,怔住了,对方所有人的目光都定在他身上,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一般,那种滔天的怒意带着不死不休的意味,明明怒火到达了极致,却奇异的没有一丝慌乱暴躁。被这样愤怒的偏偏又如此沉稳的目光包围着,楚河的心里突然一阵哆嗦,也许……也许他不该挑上这些人,只是事情到了这一步,谁都没有回头路。
“玄龟壳在哪里?”楚河问的,是萧律。
萧律心里一惊,面上却不动声色,“怎么,王都让你给杀了,妖族的至宝还没到手?”
萧律的话直接戳到了楚河的痛处,曾经那么长的时间他跟萧远山是那么亲密的关系,却始终没有见过一眼这传说中的妖族至宝,萧远山死后他找遍了揽月峰的每一个角落,这两年更是和四位长老将栖霞山翻了个遍。直到后来,二长老无意间的一句玄龟壳说不定根本就不在萧远山身上提醒了他,几人思来想去,最有可能的就是萧远山平时不怎么待见的弟弟,狐王萧律。
谁会想到疑心那么重的萧远山竟然肯将这么重要的东西托付给别人,而且那个人从来都不是他,想到这儿,楚河看向萧律的眼光更怨毒了,
“交出来,不要告诉我你没有。”
“凭什么?”
“就凭他,你的爱人。”说着,楚河一掌拍上了净莲手臂的伤口。
“给你,你会放了他?”
“不给,他现在就得死,狐王,现在的你,没有跟我提条件的依仗。”
“你……”玄龟壳……想起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