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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身安乐2-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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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悦来客栈小二甚是伶俐,方才听了几人的说话,早就将桌椅擦抹过了,展昭便随了那道士,连同庞昱,团团要往桌边坐,见那孙三霸兀自捂着胳膊呻吟,便冷哼一声过去,抬手给他上了胳膊。那道士见状,免不得又是一顿恭维。忙忙的唤了小二来,果然将方才酒菜饭钱都折算了,叫了一桌好菜,又要了两坛上等的女儿红,三言两语,硬是将那“小黑煞”也劝了过来。此时那小黑煞酒也痛醒了七八分,又畏展昭武艺,便也不敢再闹事了,只是免不得面子上过不去,只坐在一旁阴沉着脸不说话。
  那道人见状,便亲手捧坛倾酒,满面堆笑,要与展昭赔罪。然展昭心眼多,怕他暗中在酒坛里下些什么,便婉言谢绝了,只教小二又上了一坛桂花酿来,与他推杯换盏。却只担心庞昱不胜酒力,便不再让他喝酒,只教他在一旁坐着,听几人说话不提。
  庞昱也知道自己虽化妆成女子,但毕竟是男儿之身,万一有个闪失,露了破绽,反为不美,便老老实实坐在一旁,不仅不喝酒,连话也少说,只低头哄逗骥儿,暗中却竖了耳朵,听展昭与那道士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
  几杯过去,那道士许是觉得时机已差不多,便慢慢道出原委。原来他道号羽衣子,倒真如展昭所说,师从天机门门下,修为倒也不差。只可惜三年前触犯教中门规,被逐出师门,于是干脆便自己游荡江湖。过了一年有余,游荡至常州,闻道常州宇文三兄弟甚是体贤下士,便毛遂自荐,投至门下,做了个出谋划策的谋士。后因这宇文一族的老大宇文豪广招天下贤士游侠,刚巧这道士出来办事,偶尔遇上这小黑煞孙三霸,觉得他武艺不错,便欲引荐,遂有意结识游说。那小黑煞本就是个酒色财气无一不爱之人,听那道士说的诱人,便动了心。又觉两人甚是相投,便干脆结拜了为兄弟,共赴常州,投奔那宇文一门去!
  那道士说的十分含糊,庞昱却听得极其明白,不住在心里冷笑——不说别的,这家伙肯定不是个好鸟!因为什么原因被逐出师门?又因为什么动机去投奔那臭名昭著的宇文一家?更何况又能与这号称小黑煞的孙三霸臭味相投,这道士的品行也就可想而知了!
  他心里明白的很,面上却一丝儿神色不露,更是一声儿不吭,只有一下,没一下,拍着骥儿。然而那羽衣子见他如此,却以为他还在为方才之事怄气,便倒了一杯酒,双手执杯,捧到庞昱面前,笑道:“小道是个卤人,大哥也不懂说话。方才冲撞夫人,无以赔罪。所幸夫人是个好性子,未见责怪,小道感激不尽,权在此自罚三杯,谢过夫人!”说罢便自罚了三大杯。
  庞昱见状,忙陪笑道:“师傅这又是哪里话。全是官人心宽胸广,却又有奴家甚么功劳了?师傅快不要这般,折杀奴家也!”
  他本来只是随口两句,打发那道士,谁知话音方落,却见展昭凑了上来,伸手揽了他的腰,拉进自己怀里,低了头,半是玩笑,半是责怪道:“为夫不是说过,娘子莫要再称那些‘奴家’、‘贱妾’什么的么?只称‘我’便极好。娘子怎的忘了?”
  庞昱听他如此说,却是一愣。他本来最头疼古代这些乱七八糟的称呼,因此除了在皇上面前称“臣”,要吓吓别人的时候自称“本侯”,在长辈面前自称“晚辈”以外,无论对方高低贵贱贫富,只要是在稍微熟点的人,包括包大人和公孙先生面前,不分青红皂白,一律用“我”自代。本来没什么,可到了这次男扮女装随展昭私访,总得装得像点,却猛然想起来古代女子应该自称什么的问题,匆匆问了问玉莲,得知这大宋朝的女子若是结了婚,在官员面前一般自称“民妇”,若在丈夫和陌生男子面前,不是“贱妾”,便是“奴家”了。然而“贱妾”一称,无端端沾上一个“贱”字,庞昱便甚是不喜它。揣度揣度“奴家”虽然也不好听,但是总比“贱妾”好一点,还是用它吧。只是他和展昭混的熟,自从进了这常州地界,一路上还尚未遇到什么熟人来打过招呼,也就用不着自代,还是该咋样就咋样。可如今遇上了陌生人,再不好用“我”自代,便改了口,这个“奴家”还是第一次用,展昭又何时曾与他说过甚么来?然而他本性灵慧,便也不说穿,只顺了展昭的口,笑道:“官人说的极是,是我疏忽了。”
  那羽衣子见他俩如此,忙又斟了一杯酒敬与展昭,满脸堆笑道:“詹壮士夫妇二人真真是伉俪情深。”又打趣道:“不知二位这次共赴常州,可是要回夫人娘家探亲?”
  展昭笑道:“内人乃是汴京出身,老家并不在常州。此次乃是詹某还乡探亲,倒是偏累娘子了。”叹一口气,又道:“说是探亲,其实也并没有甚么亲戚。不瞒师傅,此次特特赶在重阳,乃是要回去为父母扫墓的。”
  那道士听展昭如是说,忙赞道:“詹壮士真是孝心可嘉!”说着便又敬了一杯。放下酒樽,却作不经意道:“詹壮士这般武艺高强,定是在汴京担任重职了?若果真如此,既有高官厚禄,又有娇妻稚子,更是衣锦还乡,光耀门楣,令尊令堂若泉下有知,也定是喜不自胜了。”
  展昭听他说到这里,便知他是试探。也不道破,顺着那道士口风,却是又叹了一口气,苦笑道:“师傅莫要取笑詹某了。师傅乃是出家之人,想必不知朝中风气!如今我大宋朝重文轻武,在下几年前托祖宗的福中了个武生员,原以为从此可以大展拳脚,报效朝廷,谁知领的却是个闲职,每月俸银虽也不少,却终日无所事事!更休提每每要看人脸色,时间一长,着实气闷!索性便辞了官,也省得受那些腌臜气!”说罢便自斟一杯,一饮而尽。
  那道士见展昭诉苦,却是拍手大笑道:“痛快!痛快!詹壮士却也是个爽快明白人。小道虽是出家之人,闲云野鹤,却也知宁为鸡口,决不为牛后。与其终日看人脸色行事,倒不如撇了这担子,畅游江湖,岂不快哉?!”
  “师傅说的倒也不差。只是詹某……”展昭做苦闷状,长叹道:“早已不是那鲜衣怒马,仗剑江湖的少年心性了!如今詹某眼看便要而立,亦成了家,一子尚在襁褓,内人又有身孕,这每日柴米油盐……唉!”说罢便又自饮了一杯。
  “无量天尊。”那道士听展昭提起这些琐碎事,拂尘一甩,念了几声道号,便又道:“大丈夫成家立业,自应以妻儿为重,詹壮士所说乃是极有理的。只不知詹壮士预备做些甚么营生?”
  展昭苦笑道:“詹某自小习武,所长不过是些舞刀弄棒,喊打喊杀之事。虽也略通文墨,但决计吟不出诗词歌赋,背不来四书五经!若论算盘帐簿,更是一窍不通!又不能去做打家劫舍,杀人放火之事,若论营生……所幸祖上留下来几亩田地,却也不知荒废了没有。此次回乡,若是尚可耕耘,便弃武从农,春播秋收,倒也过得下去。若是荒草杂木满地,抑或成了水洼泥沼……”顿了一下,自我解嘲道:“便只好拖儿带女,浪迹天涯,从此为丐帮中添了一家四口!”
  他这句说得诙谐,那道士哈哈大笑。待笑过后却摇头道:“壮士此言差矣。詹壮士若是弃武从农,岂不可惜了这一身出神入化的好武功!好一匹千里骐骥,如何就能驱使于犁耙之间!岂不是美玉落在泥淖之中?况且依小道愚见当今民间并不若官场那般重文轻武,俗话说此处不留人自有留人处,壮士又如何不另谋营生呢。”
  听那道士这般说,展昭却哼了一声,沉声道:“可是教詹某去给那些豪门大户看家护院?别的行当好说,只这种营生自古为武人所不齿,詹某却沾不得!”
  “壮士说笑了。”那羽衣子笑道,“凭壮士一身武艺,若是去做那些低三下四的打手,岂不是杀鸡用了牛刀!壮士莫要多想,只是小道这里正正巧有一个空缺,乃是那方才提到过的常州宇文家大官人之事。这位大官人自小好武,尤喜结交各路豪杰,切磋武艺。又因新近家业做的大了,手下招了不少年轻力壮的汉子作家丁护院。只可惜这些人多是市井泼皮无赖,空有一身力气,却只会耍几路花拳绣腿,动不得真格的。如今便正缺一人去管教他们。大官人虽是会武,可是不得闲,小道又是个出家之人,大哥虽武艺高强,然性子火爆,出手又重,万一把人打死了,反为不妙。一时寻不到合适的,原想这事便搁置起来了,所幸遇到壮士!詹壮士武艺既高,性子又好,更是做过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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