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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放手!!”
白玉堂淡淡的摇头:“不放。”
“你!”
“我已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心甘情愿留下的。”
展昭面上蓦地一红,分不清是羞是恼,他奋力挣动,想挣开白玉堂的压制,谁知双手脉门被制,全身又被白玉堂死死压住,哪里还能使出半分力气。
白玉堂却在他这翻扭动之下咬紧了牙关,拼命压下吃光他的冲动,他微微一笑,促狭的眯了眼睛,轻吻一下他的鼻尖:“猫儿,你这是在逗我么?”然后不意外的看见展昭的眼睛大了一圈——吓到了!
忍不住呵呵轻笑……
猫儿虽然见多识广,但是对闺房之事他的经验却是少得可怜……说不定,是完全没有。
“猫儿,你太嫩了……”
展昭只觉得眼前一暗,白玉堂灼热的气息又喷在了脸上,“你……”一个字未吐出,便被尽数封进了嘴里……
“猫儿……”
施出浑身解数,亲吻细啮,将展昭吻得双眼朦胧,意识不清的任他肆意而为……双唇终于肯放开两片已经鲜红欲滴的唇瓣,转移阵地,悄悄爬上易感轻薄的耳垂……轻轻一咬!
身下人惊喘一声,又开始拼命的反抗!
轻笑,放开了他一只手,任由他在自己身上不痛不痒的捶打,单手滑下,爬上了白绸裹束的腰带……展昭的身子猛的一僵——白玉堂抬起头,将他僵硬的神色纳入眼底……
声音已经森冷:“放开我,玉堂,不要让我恨你……”
“……恨就恨吧。”
“你!”
白玉堂轻轻抚弄他纤瘦的腰身,感到身下的躯体阵阵发抖,唇边笑容不由变得苦涩。
……是的,你该恨,如果恨意够浓,也许你今夜还能逃过一劫……
不再多想,手下突然一个用力,嘶啦一声,腰带应声而断!
“住手!!”
新一轮的反抗比起之前完全不同,这是真的拼上了命的反抗!
“住手!玉堂!——白玉堂!!”
听而不闻,一把撩开他的外衣,洁白的内衣也被毫不留情的撕裂,蜜色的肌肤散发着诱人的光泽呈现在眼前……深吸一口气,再也停止不了了……
不————展昭几乎绝望的抵挡着白玉堂肆无忌惮的侵略,滚烫的唇在自己身上烙下了一个又一个嫣红的痕迹,温柔的爱抚令人身软,灼热的气息更是像要将他化掉一样,团团围绕周身……这样下去不行……这是不对的呀!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一直以为他们是心意相通的,一直以为,那份情,只需要存在于两人间默默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只需要在那相视一笑中静静沉淀……为什么……玉堂为什么非要撕开那层禁忌?!
濒临崩溃的最后一次努力,展昭运气于掌,猛的向白玉堂颈间砍去——突然的,手在半空中停住。
白玉堂停下了所有动作,他阖上双眼,一动不动。
停在半空的手猛烈地颤抖起来,如秋日风中的落叶……展昭清澈的眼中映入白玉堂平静的神色……无可抑制的尖锐心痛,袭上已经不能再承担更多的心头!
——他在等!等自己的这一击!
玉堂!你…………
脑海中,曾经相处的种种浮现,欢乐的、争吵的……
“你这臭猫!居然不把你五爷放在眼里,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喂喂喂,我警告你哦,不要以为自己是个官儿就了不起了,五爷我可不吃这一套!”
“……死猫,你真以为自己有九条命呀?!”
“哼哼,真是怪,怎么我们每次看上的都会是同一个女人,而且这个女人最后喜欢上的一定是你……笑!笑!笑什么笑?是是,我是吃醋,怎样?!”
“喂,猫儿,你可别忘了,我跟你说好,以后无论什么事你都得叫上我,我们日后要同甘共苦——你那是什么眼神呀?怎么?信不过我是不是?!”
…………什么时候……玉堂已经成了他记忆的全部……欢乐的记忆中,全是他;痛苦的记忆中,一半是他……
掌上的真气早已卸掉,颤抖的手,缓缓放回床榻……
你可知……辛辛苦苦守住最后的隔隙,只是想为你留一条后路……不想你陷进我的生活之中,我那沉重危险的日子……只会将你拖进更苦更难的深渊……
白玉堂,应该是在和风旭日之下,在那山川秀丽的江南水乡,快乐洒脱的活着的……
我……是想放飞你的…………
“猫儿……”
白玉堂温柔的拭去他眼角清泪,怜惜的摩挲他苍白绝望的脸庞……“猫儿……你不会后悔么?”
……后悔……不,他已经无事可悔…………
叠纱轻卷……掩去鸳鸯销魂处……随风动……
漫漫夜,十年梦,睡里消魂无说处,觉来惆怅消魂误……
……世上相爱之人,醉生梦死,你侬我侬,爱的,岂止一番欢,痛的,又何止一份苦…………
《还真》
之 补充片段 《当时皓月,向人依旧》
犹记得,哪个清明,与玉堂西湖一会。
玉堂嬉笑相迎,皎洁黑玉眸中,错看不了的惊喜。
他说,我以为你不来。
不来?若真不来,你会怎样?
他眨眨眼睛,哈哈笑道,真不来的话,五爷我自然是回陷空岛,怎么,难道还要傻傻的在这西湖边上喝冷风不成?
他笑,却是,双眼朦胧……
迷得了天下的镜花水月,比不过眼中一点轻愁。
那似水荡漾的清清眸中,又有怎样的痛和心忧?
这痛,是为谁?
忧,亦为谁?
……玉堂,我无事。
无事?他扬着云淡风清的笑,你肯来,自然是无事。隐去万般的沉重,他指着座月光下袅袅婷婷的小亭,来,我们好好的赏月喝酒。
知己之人,三杯清酒,热了肚肠,浓了情愁。
唉,流水落花无问处,只有飞云,冉冉来还去。
玉堂怎的诗兴大发?
不可?
……原以为,玉堂不是附庸风雅之人。
哼哼,说的好似我真草莽匹夫一个!好极!五爷我今天就风雅给你看看!
高歌剑舞,一把长剑,三尺青锋;急走,翩若惊鸿,轻若雾绡风动,月下衣裾飘洒,剑中寒光闪烁,动而潇洒凌厉,静亦风朗神清,一人一剑,风华迷眼;片片银光,若说是人,剑却有跃跃欲飞之神,若说是剑,人似微波澄不动,冷浸一天星。
剑回,轻挽,月高,风定,两双清目,相看凝焉。
玉堂这一舞,愧煞万人剑。
是么?
玉堂?
这万人之中,可有你?
玉堂……
……猫儿,我曾想过,也许我真该浪迹江湖,遍访名师,说不得哪一天遇得位世外高人,学尽他长,方才回来见你。若是那时,我必有护你万全之能。
玉堂说笑……
是说笑,此乃白日梦呓,当然是说笑。
……
谁叫我……根本放不下你半日,又说什么浪迹天涯!
……玉堂…………
轻寒细雨情何限,不道春难管。
为君沈醉又何妨,只怕酒醒时候、断人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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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儿……”
喃喃细语,全化作颈上滚烫一吻。这如凝的肌肤,竟由不得人放下手,一寸一寸,尝尽万般滋味。
微薄的汗,咸的;吻干的泪,涩的;心头,又甜又苦。
猫儿!猫儿!猫儿……
你若真甘心承欢身下,却为何紧锁眉头,咬唇不语?我于你,到底……
猛一用力,身下人蓦地全身发颤,展昭慌忙一手扣住白玉堂汗湿的肩膀,咬牙,缓缓睁开紧闭的深邃双眼,黑幽幽的眸中,痛苦夹杂别样情愫。
“放……放……”
话已不成句,只能微颤的吐出几个单音。
放?……终于能将他锁在了怀中,品尽千种甘美,如何放?
“不放。”
轻轻舔舐他甜美的薄唇,鼻息相缠,腰下更加用力,狂野的律动将怀中已经疲惫不堪的他逼上绝路,一声声强忍的破碎的呻吟,溢出唇间。
“玉……堂……玉堂……不…唔…………”
想挣脱,已经无法数清的欢爱,却早已将身体调教得背叛了神智,面对玉堂穷追不舍的爱抚,身体不受控制的拱身相迎,在他身下婉转翻覆,欢愉,也痛。
心很痛。
“猫儿……”白玉堂恣意享受着那柔韧美好的身子,一次又一次,竭尽全力的掠夺。
……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会在玉堂身下……在他怀中……肌肤相亲,肢体相缠……
突然猛的一个撞击,袭上体内最敏感的一处……“啊—!!”只叫了半声,拼命咽下了那羞耻的声音。耳边传来低沉沙哑的轻喃:“猫儿……无须忍……”
话音未落,狂风骤雨般的袭击立刻卷走了他所有的神智!
“不……玉堂……玉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