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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笑,不是你就好,你说的我都相信,就是-- 
  不要骗我。 
  黑暗拢罩,我好像听到叹息声,是谁? 
  谁在叹息? 
  8 
  「多休息,药定时喝,很快就生龙活虎了。」老御医慈祥的对著--不是我,是我爹爹,也就是吕公公说道。 
  「你跑回来做什麽?!我都还没跟皇上说呢!」老人家气急败坏不好啊……「爹,歇……」会儿。 
  「歇?!我还歇啊?!」高亢又尖锐,要不是习惯了,我还真想昏一昏,让他老人家息怒……「你都成了这模样!这倒好,你的事我还没跟皇上提,你要提?给我乖乖把身体养好在自个儿去!你爹我不管啦--!!」啊、啊……老人家还真气坏了呢…… 
  「好~我乖乖养病~爹放心~」什麽是越活越过去?眼前就是一例子,咦?还撇过头跟我赌气呢~「唯老人与小孩难养也~」 
  「……你刚刚说什麽?」唉~还好奇勒……「我说,爹,你饿不饿?御医爷爷说不能空复喝药~」 
  「宣!皇上今早食欲大增,要吃东西啦~!!」见他老人家边喊边往御厨房那走去,我无力的靠在床上。 
  「爹……你这是擅用职权!」 
  「呵呵,都不知吕公公那麽有趣。」说人人来,爹,这次我也帮不了你了~「皇上,罪臣荫青跟你请罪,今早的话,请忘记吧!」趁他心情好,我还是赶紧先把罪请了,不然我要是被斩了,爹也就真的「绝後」了。 
  跪在地上的身子,被他拉了起来。「朕怎会降罪予你,只是好奇,那个人是谁,竟会让你做到如此罢了。」 
  「好奇?」我看著他,嘴巴不觉重复道,「我以为,你已经忘了呢。」 
  「从何看来?」 
  「皇上,还记得最後一次说这词是什麽时後?」他微笑不语,我看著他的眼道:「就算脑中记得,这里,长大也忘了该如何说了。」 
  我指著他的心,也是我的心,「这是做高位者的悲哀,而我,将是那个会使你高兴棋子,」我再度跪下,只是这次没轻易起身,「罪臣恳求皇上原谅这如此大逆不道的进言。还有……」 
  「皇上还记得曾许给罪臣一个愿吗?」 
  他又回复为那个统治天下的君王,淡淡看了我一眼,「记得,不用称自己为罪臣,朕,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 
  「臣希望皇上赐一个人自由?」 
  「何人?」 
  「南北大将军的宠臣,排行第七的七美人。」我一口气说完,接著,他问了。 
  「为何不要朕赐你自由?反而让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平白受到你庇佑。」 
  我嘴里好像说了什麽,他又淡淡的看著我,「是吗?好,朕就帮你跟大将军问问,但不保证,他会答应。」 
  如来时一般,他又无声离开,我回想,我说了什麽。 
  「因为没人疼我,自己,也已经放弃自己了。」 
  「孩子,怎麽了?怎麽哭了?」爹彻下拿著托盘的宫人,关心的拍著我的背,像在安抚小孩般,而我只是一个劲哭著,像要把以前所没有留下的泪水,一次,全部流乾。 
  现在,我哭,以後,不会在哭了。 
  打坏我与他最後一道联系的,是我。 
  我,无路可退。 
  9 
  等待回音的过程,我难耐寂寞,趁爹他出去张罗东西吃之际,来到了皇宫某处美丽的大--池塘。 
  「小四?」一道不确定的男中音,我晕,人在衰时果然不能随便出来晃,放下手中的钓竿,唉~皇家顶级锦鲤呢…… 
  「有事吗?将军~」我笑,笑得他紫色瞳孔里一片疑惑,「你做什麽笑的那麽奇怪?还有,怎麽你也在宫里?!」 
  我委屈的看著他,「将军果真贵人多忘事,那日我因「放屁」之事,而得罪了吕公公,就被他私下带回,他……他还那个我……」爹,孩儿不肖,污蔑你老人家,等回去在跟你请罪啊! 
  「那个你?!……他……他行吗?!」他一脸诧异,嘴角不自觉抽,「形象、形象啊!将军~那个我,当然是骂我啦!你想到哪去啦?」 
  「是、是吗……我想也是,呵呵……」美丽的外表配上那僵硬的乾笑,说有多滑稽就有多滑稽。 
  「就这样!将军,小四有急事,先行告退!」我逃走还不忘拿钓竿,等回还得跟那个别扭的老人家串通串通呢!「且慢!可那日并没看见你与他一起回来……」 
  我学小三做个缩头乌龟,「听不到……我什麽都听不到……」一溜烟,跑了。 
  可人家南北大将军可不是作假的,一个不留神,我便撞到一个人肉墙上,「痛!」我捏著鼻子,往後一退,「将军的身子果真如「铜墙铁壁」啊……」鼻血,留了下来。 
  我估计现在我的鼻子应该已经歪了吧……不过因为我两几乎同般高,所以他的情况也不比我好到哪去,「你冲就冲!那麽用力撞上来做什麽?!」可我哪知道你会在我前面啊~ 
  他虽然没见红,鼻子倒是红了起来,「将军大人不记小人过~你看我都流鼻血了,将军只是红了点,要不,小四帮你揉揉?」 
  他回了我一句话。 
  「我只有一个鼻子!」 
  「每个人都只有一个鼻子,如果有两个--」 
  「我听他说了,为何要我放小四走?他在我翼下可以不受任何人欺负。你可知道,他过去的生活吗?」他打断了我,表情是一派凝重。 
  「所以我让他赐小七自由,在他眼下,依然不会受别人欺辱。」我坚定的看著他,不在逃避,「我希望他幸福,找个爱他的人,然後,娶妻生子过完一生。」 
  「将军不会不知道,那个中滋味。若不是亲生经历过,怎能体会?玩弄他人的身体,在将之狠狠抛弃,受害的是谁?最无辜的是谁?只因他没有个富贵出生,就该有这种待遇吗?」 
  我厉声指责,态度是坦然的,他沉默著,我也沉默著,终於,我抛下了句:「成不成全,全看将军的意思。」腰板挺直,我简直想大笑,我用我的自由,来换回他的幸福,难道连这都不行吗? 
  迈开步伐,我,双眼无神的走著。 
  究竟,哪儿才是我该去的地方呢? 
  身子漫无目的走著,中途没碰上任何人,还是我没去注意? 
  反正就是走、一直走,然後越走越偏,越走越阴暗,直到我发现时,人以不知身在何处,突然想起,那首诗,怎麽吟的? 
  相 
                  见 时 难 别 亦 难,东 风 无 力 百 花 残。 
  春 蚕 到 死 丝 方 尽,蜡 炬 
                  成 灰 泪 始 乾。 
  晓 镜 但 愁 云 鬓 改,夜 吟 应 觉 月 光 
                  寒。 
  蓬 莱 此 去 无 多 路,青 鸟 殷 勤 为 探 
                  看。 
  颓然倒地,在也无动静。 
  「为何这麽做?」你看著我,煞是平静,而我只是看著你身後那紫色瞳孔之人,「云凝,答应他吧。」你转过头对著他道。 
  「你以为这麽做我就会答应?」他笑,笑意却没渗入那紫色瞳孔,「你给我听好,这全是你的自以为是!你以为小七真的想离开吗?!你问过他吗?你不是在帮他!你只是在自我满足!!你知不知道?!」 
  「你答不答应?」虚弱的声音,我还是静静的看著他,用另一只完好的手,一把将包好的伤口,用指甲,深深陷入,「答不答应?」血流得很快,你的衣服也被我的血染红了,浓烈的腥味,阵阵让人做恶,果然,是我的血。 
  他浑身颤抖,瞳孔颜色加深,「云凝!答应他!」你终究厉声对他道,他狠很看著你,而你,我看不到任何表情。 
  「行,我放过他。」他突然邪魅一笑,「那今後,你要代替他,满足我!」 
  我也笑,「可以,我会「完全」的满足你。」你听著、看著,对我们的交易始终不发一语,你只是唤来御医帮我重新包扎,他则在你身後,对著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