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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怎么回事?” “是响一拜托我的,因为他去不方便。” “……找我的人只有响一而已吗?” “嘎?”
“我是说到你那里去找我的人只有响一而已吗?” “我们也找了很久啊!”
“有没有一个叫冢田的调查员去过?” “冢田?不知道。”哲也的口气好像听也没有听过这个名字。 “不好意
思,哲也,我要先挂电话了。我会再跟你联络的。” 没有给哲也抗议的机会,鹰士把电话挂了。从哲也那里听到的事实
让鹰士陷入一片混乱之中。 响一为什么要寻找自己?既然袭击自己的认识响一,那他应该知道一切真相才
对,不是吗?犯人有必要拼命寻找被害人吗? 虽然有可能在被警方询问的时候当作伪证,但是有必要这么做吗?
若真的是要拿来作伪证,他应该更大肆寻找才对。 而且,响一出现在从前伙伴的身边,而冢田则在自己常
去的店里现身。如果两人是分别寻找鹰士的话,必然会有重复的地方,但在冢田出现的地方却没有响一的踪影。
如果冢田是响一雇佣的话,那么谜题就解开了。就算在事发的半年前分手,但是若雇主真的是对鹰士的行动了如指掌的响一
,冢田要知道鹰士常去店简直是轻而易举的事,追踪鹰士失踪前的事也不是绝无可能。 但是就算他们两个是
一伙的,还是留下了相当大的疑问。 响一为什么一定要找到鹰士? 鹰士到现在为止一直认为袭击和
寻找自己的是不同的两个人,但是应该是袭击鹰士的犯人的响一却在寻找鹰士。这个事实说明了什么?鹰士完全找不到问题的
焦点。 像被火一点点烧炙的不快感从鹰士的背脊上涌起,他有极为不好的预感,直到现在所坚信不疑的真相
只要换一个角度又会有另一个完全不同的面目。 一切都变得怪异起来。 隔天晚上,直到带刀
和他联络时,鹰士还身在五里雾中。但是当带刀以异于平常的兴奋口吻要求立刻见面时,抱着某种预感的鹰士没有多问就立刻
出门。 到了指定的店里,就像上次一样,带刀已经坐在那里。当鹰士坐到他的隔壁,一个跟带刀此刻在喝的酒杯相同的
小杯子立刻递了上来。“那个叫冢田的男人跟一个你一定会很意外的名字连在一起。” 当带刀说出这句话时,鹰士立刻
知道自己的预感成真了。 “是响一吗?” 连一向冷静的带刀都被鹰士的话惊的双眼圆瞪。
“你知道了?” “这几天发生了很多是,让我联想到是不是这样。” “……怎么样?你还想听我调查
的结果吗?还是没有必要?” “你说吧!” “他就是冢田。” 带刀从放在桌上的信封中抽出一张照片。在
不是很清楚的画面中就是昨天和响一在一起的男人。 “你知道祖父江律师事务所吗?” 对于带刀
的质问,鹰士摇摇头。 “那是一件规模很大的律师事务所,来委托的几乎都是有钱人,所长叫作祖父江,时响一
的监护人。而这个叫冢田的男人在很久以前就是这家事务所聘请的调查员。” 虽然有预感,但是这个叫冢田的
调查员和响一之间有何种关系仍然让鹰士混乱。应该是犯人的响一为什么要雇人来寻找自己呢? 要证明自己跟鹰士的
失踪无关也没有必要特意去雇请调查员,而且搞不好还会特别引起注意。再说,响一为什么不让哲也说出自己在找鹰士的事呢
? 加上昨夜他救了宏哉这件事又有何种意义?找不到头绪的鹰士心情越来越焦躁,明明答案就在眼前却又遥不可及
。不合理和谜样的地方实在太多了。 鹰士回想起响一去给自己忠告的那一夜。那时对于鹰士质问他是否为杀自己的
犯人时,响一用冰冷且无所谓的态度干脆承认了。连两年前的公园事件也一并认罪。 那又怎么样?
然而当响一的回答在记忆中苏醒的时候,鹰士才知道自己犯下了多大的错误。响一并没有承认自己是偷袭鹰士的凶手,只是
刻意转移开鹰士的问题而已。是一开始就对响一不信任的鹰士把他当成肯定的回答。 忘了带刀的存在,沉
溺在自己思考里的鹰士,听到杯中的冰块碰撞声才回过神来。 “抱歉。” 对于鹰士的道歉,带刀耸耸肩表
示无所谓。“麻烦你了。” 鹰士从外套内侧的口袋里拿出一个信封。一看就知道里面是什么的带刀立刻皱起眉头。
“喂!九条。” “这是我委托你的工作,而且里面也没有多少酬劳,你就收下吧。” 为了让一
向认真的带刀便于收下,鹰士在里面只放了一点心意。虽然早料到他会拒绝,但是不这么做,鹰士过意不去。
果然,带刀把信封推回来。 “别这样。这次是我自己接下的工作。” “但是……” “如果借
由我的调查能够让你们的心结早日解开,那就够了。” 语气坚定的带刀眼里没有一丝迷惘。想到他曾说喜欢响一,鹰士的
心里掠过一抹刺痛。 “你已经不在意了?” 鹰士故意不加主语的问。带刀乍听之下不解的瞪大眼睛
,随后就轻轻微笑了。 “从一开始我就放弃了。他的眼睛从来就没有离开过你的身上。”带刀微带苦涩的语气虽
然透露出了他对响一的依恋,但是表情却很温和。 “他已经不再看我了。” “九条?
” “我不知道响一现在注视的是什么。” 哲也和带刀都相信响一的心不会离开自己身上。有时鹰士真不了解
他们那份坚信是从哪里来的。 以前曾经两心相系的恋人现在却离得那么远。就算袭击鹰士的人不是响一,鹰
士也无法想象能回复到从前那种关系。 “我可以说一句话吗?” “……什么?”
凝视着鹰士眼里阴影的带刀突然这么说。 “响一比你想象中的还要脆弱。我不知道他对你做了什么、说了什么,只希望
你能够好好听一听他内心真正的想法。” 坐在自家的沙发上,叼着烟、喝着威士忌的鹰士,对自己这几天来
的烟酒过量感到有点自我厌恶。 鹰士不是不知道在这样下去早晚不是得肺癌就是酒精中毒。但是不借助烟酒的
力量让心情平静一点的话,晚上根本就睡不着。 是谁想要啥鹰士?问题又回到原点上。 以宏哉的纪念表为理
由的前提如果是错的也不太可能。要是切离这一点来思考,时间由太凑巧了。 那么也就是说除了偷袭宏哉的响
一之外,还有人必须借着事件来隐藏其他的事。从刚开始,鹰士的思考就一直在这里绕圈圈。 如果知道响一住的地
方,鹰士想自己一定会找带刀说的去做吧!为什么他要让鹰士以为他就是犯人呢? 要是因为鹰士的误解而故意什么
都不说的话还算好,但是要是他认为没有解开误会的必要的话,那两人之间根本没有未来可言。不管有什么原因,鹰士都想知
道这个答案。 “那又怎么样?” 这句话究竟有什么特殊的含义? “那又怎么样?” 就算现在
,那一夜响一冰冷的语气还是萦绕在鹰士的耳膜上挥之不去。 在脑中不断的重复这几个字的鹰士惊愕的察
觉到一件事。听到这句话是自己是怎么想的?跟问到宏哉事件时的回答很像。 “如果是,那又怎么样?”
极度冰冷的声音和充满轻蔑的眼神在一瞬间夺走了鹰士的判断力。那一也让鹰士激怒的原因不在于响一的回答,
而是他充满敌意和侮蔑的嘲笑。 如果当时响一的话根本不是话中的意思,那么袭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