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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啦?”抬头望着那向来无坚不摧的人儿露出他从未见过的感伤神情,潘俊伟心中不禁一阵慌乱。
“没什么……我只是想起了一个天使……”
“天使?她……她很美吗?”
“嗯,很美,尤其当她笑的时候,就是日月也要为之失色。”欧阳道德仿佛想起了什么,脸上浮起一个怀念的微笑,“以前她最爱缠着我带她来这海边玩,她很爱玩水,常常都玩得舍不得走,每次都要我哄着、求着才肯离开。”
“你放开我,我…我想去上厕所……”
“厕所离这很远的,反正这海边现在只有我们两个,小鹿就在这上吧。”
“我不要。”
“嘻,小鹿不要害羞嘛,要不要主人帮你啊?”
眼看裤头就快被扯下了,潘俊伟突地一掌拍掉他伸出的手,“你不要碰我!”
“小鹿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啦?竟敢对主人如此无礼,你——你怎么哭了?”
“谁说我哭啦?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哭啦?”
“我两只标准视力一点零的眼睛都看到你哭了。”
“我……我哭又怎么了?我碍着你了?我就是爱哭怎么样?我就是哭死又关你什么事?”
“闭嘴!你闹够了没?”
冷冷的口气让潘俊伟才刚擦去的泪水又扑簌扑簌地掉了下来,他死命地瞪着眼前这没心没肺的人,恨不得将他身上瞪穿一个洞来。
“我说过不准你说“死”这个字的,下次再犯看主人怎么罚你。”将小鹿拉进怀里,胡乱地拭去他脸上的泪水,欧阳道德突地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啊?”这个变态,翻脸比翻书还快。小心笑得你大牙都掉了!“你这个小醋桶,干脆把你拿来做成醋溜鹿肉丝,为今晚的大餐加菜好了。”他欧阳道德可是天纵之英才,小鹿这一点小肠小肚的小心思,他稍微拿出一个脑细胞来想就知道了。
“谁是醋桶啊?我…我才没有吃醋呢。”
“又爱口是心非。其实小鹿根本就不必吃醋的,那个天使是我…我的妹妹……”蓦地将脸埋进他的颈项,像是不愿被人看见脸上的神情,但潘俊伟却还是可以清楚地感觉到他波动起伏的情绪,“她…她已经……”
死了。已经死了。年仅七岁的妹妹被不堪地下钱庄逼债的父母带着一起自杀死了。潘俊伟很久以前就从欧阳道德青梅竹马的好友理沙口中得知了他不为人知的童年。而这么悲惨的往事竟被无聊的自己拿来吃醋,还逼得他要再次亲手将伤口挖开,潘俊伟真恨不得狠狠赏自己两个耳光!“不要说了!对不起,对不起……”紧紧抱住怀中这令他心疼地像要死去的人儿,潘俊伟只是一再地哭着道歉。
“嘘……小鹿别哭了,是不是理沙跟你说了什么?”
“没有……没有……”
“不管你知道什么,你知道我是不需要同情的。”欧阳道德捧着小鹿的脸,定定地看着他。
“不是同情……我…我只是心疼——”
话未尽便被扑倒在沙滩上,唇舌皆被狠狠地吞噬,潘俊伟以身体拼命地回应着,因为害怕心中那永远也无法得到回应的禁忌情感,就要逼得自己疯狂地哭叫出来。
第二章 恐怖纪念日
原本要去淡水逛老街、吃“阿给”的计划被满身的沙子给彻底毁了,两人只好退而求其次买了一堆的铁蛋便打道回府了。(PS。”阿给”是一种淡水有名的小吃,是把油豆腐里塞进粉丝,再淋上独特的酱汁,风味独特哦,啊,我的口水啊。。。。)“都是你啦,动不动就发情。”
“喂,是谁抱着我不放,在沙滩上又多滚了两圈的?”站在小鹿身后仔细地帮他洗完头用清水冲净,欧阳道德轻轻地笑出声来。
“我…我才没有呢……”
“小鹿什么时候才能改掉这种口是心非的毛病啊?哎,算了,反正你这样也蛮可爱的。”
“谁需要可爱啊?我好歹也是个男人,而且还大了你八岁,你可别忘记了!”
“哼,明明就顶着一副长不大的娃娃脸,身材又瘦又小,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连我一只手臂也扳不倒,还敢在主人面前倚老卖老?”
“对,反正我就是个干瘪的矮冬瓜,你竟然看我这么不顺眼,那你干吗还抱我啊?你走,你走啊。”
“我要是真的走了,只怕小鹿就要哭死了。”
“谁会哭啊?我连作梦都会笑!”
“哎呦,吓死人了,主人怎么能让这种事发生呢,那我只好每天晚上让小鹿累得连作梦的时间都没有喽……”
一只手指沿着小鹿的背脊轻轻画下,突然毫无预兆地刺入他紧窒的穴口!“啊——”忍不住地失声尖叫,腰部瞬间瘫软下来,潘俊伟整个人无力地跌跪在浴室湿淋淋的地板上,眼前一片模糊……“为了晚上的庆祝大会,本来不应该让小鹿太累的,但现在离晚上还有一段时间,小小地做一下,小鹿休息个几个小时应该够了吧?”一边喃喃自语着,一边握住那削瘦的腰枝,欧阳道德一个挺身,便将那早已蓄势待发的硬挺狠狠地捅了进去!“啊啊——”狂乱的快感铺天盖地地袭卷而来,潘俊伟的下体在瞬间迅速地充血勃起,他不停地扭着、叫着,以发泄那足以令人心神为之错乱的火热欲望。
“天啊……小鹿扭得我爽死了!再来,再来!”将巨大的凶器全体抽出,连根刺入,欧阳道德配合着小鹿淫荡扭动的腰枝,下下都直撞到小穴中最敏感的一点——“啊——主人饶了我,饶了我……呜……不行不行……我会死……我会死的!”昨晚被过度调教的肉穴早已脆弱不堪,潘俊伟才被插了几下,就已泄得一塌糊涂,那种游走在生死边缘的感觉,使他不得不流着泪拼命地求饶着。
“小鹿怎么老是说不听呢?还是你根本就是故意的?明明知道你这哭着求饶的模样最会让主人抓狂,你还敢这么勾引我?”更快、更用力地捅进那又湿又热又紧的销魂地,欧阳道德粗重地喘着气,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着。
“我没有……没有……呜啊啊——”被猛地一下撞到最深处,耳边传来一声低低的嘶吼,潘俊伟感觉到一股股的热流持续地激射到自己敏感的肠壁上,烫得他浑身一阵哆嗦,眼前一黑,再次受不住地喷了出来——“会不会做得太过火了……”望着身下已然失去意识的小鹿,欧阳道德偏着头想了想,“不过能爽到晕过去的机会可不是人人都有的,小鹿醒来一定要记得感谢主人哦。” *****************************
“嗯……”下意识地伸手向身旁摸去,冰冷床单传来的不快触感让半睡半醒的潘俊伟失望地睁开了眼。
抬头望了望窗外,只见夜幕低垂,繁星点点,原来自己这一昏睡,竟已睡掉了大半天。将发烧的脸蛋埋进枕头里,浴室里那如同动物般交媾的一幕,仿佛还历历在目,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他那连自己都不敢面对的淫荡表现,还是让潘俊伟羞得抬不起头来。
可恶,可恶,在遇到那个男女通吃的淫魔之前,他明明是对性欲淡薄得不得了的人,和前妻的性生活向来都只是例行公事,除了新婚的第一年两人有同床外,自从美美生下后,他们便彻底分房了。
如此清心寡欲的他,为什么一碰上那个变态就会变得像个“久旱逢甘霖”的荡妇一样,在他身下叫得声嘶力竭、欲仙欲死呢?那个家伙明明小了他好几岁,性经验和性技巧却不知比他高明多少,每次看到他一副“放心,我会让你爽到死”的自信脸孔,他就气得牙痒痒的。
可是没办法,真的没办法,他不知从何时起早已泥足深陷,无力自拔。不管是身为人的自尊、身为男人的自信,还是这具一点也不受自己控制的肉体,都早已被狠狠地收刮殆尽,一点残渣也不剩了。就连他的心……他的心……也都……感觉眼眶又熟悉地热了起来,潘俊伟气愤地扯了下头,大骂自己的懦弱。他潘俊伟自认生平无大志,过去三十几年来都过着无风无浪、平平静静的日子,要说有什么大事,那便是父母因病相继过世及几年前妻子因车祸意外身亡这两件事,但那时他也只觉得是天意如此,难过了一阵子便认命地接受了。又几曾像现在这样动不动便情绪失控,眼泪似黄河决堤,心乱如麻呢?“你完了,潘俊伟,你这辈子算是完了……”又用力扯了下头发,潘俊伟低声对自己喃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