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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
许久
许久
“还说不要?”耳边响起裴问凉凉的带笑的声音。
我张开朦胧的双眸,悲哀得发现自己正环抱着裴问的脖颈,双颊沱红。腰间的衣带不知何时已经完全散开了。
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上戏谑的笑容,我的脑袋中有什么轰得一声炸开了。
暗夜的军帐中很静,如豆的灯火在风中摇摆,卜卜得响着,粗重的呼吸声清晰可闻。
裴问扶着我的腰的手顺着腰线下滑。
“你放开。”我低斥一声,腿却有点虚软了,只听得他在耳畔低笑一声,游走的手更加放肆,隔着衣料可以感觉掌心炙热的包裹。裴问的牙分开我的衣襟,唇就这么滑了进来,舌尖卷起胸前的突起,轻轻吮吸着。
裴问,他竟然在舔我的乳首,“嗯,不…放…开”我嗓子有点发干,分不清是呜咽还是呻吟的声音滑出唇边,双手不由自主得攀缘住他的肩,那种轻飘飘如堕云端的感觉让我浑身无力,我可以感觉到自己身体在灼热得颤栗着,要靠着那个紧紧相依的身体,才不至滑落下去。
裴问的身体却在这个时候压靠了过来,
“你”我低呼一声,身体失去平衡,向后倒去。
“慕容,你总是这么口是心非。”裴问一笑,两手撑在我的身侧,将我固定在他的臂弯之内,黝黑的眸子出现在我的身体上方。
我无法呼吸了,在黑暗中裴问的眸子有着致命的诱惑力,于是我扑火而去。
爱一个人是幸福的,所以沉沦吧沉沦吧……
我微微一笑,抬起头,狠狠地吻上他的唇,贪婪地吮吸着他棱角分明的嘴唇,心开始嗵嗵地狂跳起来。这时候他伸出自己柔韧的舌头,很深很深地探进我的口中开始欢快地蠕动缠绕,在这光滑炽热吮吸中,我感到自己的小腹处正被一个硬硬的东西顶着,我的身体开始失控了,一种酥麻的奇异感觉从脊椎处升腾起来
……
当我们的肌肤终于赤裸裸的交叠时,一种充盈的幸福让我几乎哽咽。
裴问注视着我的眼睛,在我的两腿间伏下身来,张口欲含住我的敏感。
“不…不要…我要你…进…来。”
我想把最美好的感觉留在最后,我想要他。
“慕容慕容……”裴问低喃着我的名字,一只手与我十指交握,另一只手抬起我的腿,就这么贯穿进来。陌生而又熟悉的火热一下子填满我的空虚。
裴问开始加速了,男人的那个地方再次证明不是用来做那种事的,撕裂的疼痛火辣辣的席卷而来。
“裴问…你…慢点…”我喘息着
裴问的吻落在我的身上,蜻蜓点水,“慕容你也是男人知道这不可能”
他轻含着我胸前的突起,辗转逗弄,“慕容你忍忍”
“嗯”我点点头,挤出一抹微笑。
两个孤独的灵魂紧紧纠缠着,欲望在静夜里肆无忌惮的焚烧。
……
裴问加快了律动,快感伴着痛苦而来,我品尝着这最深邃的痛苦,最刻骨的喜悦,放纵着将自己身体交给另一个男人。突然,裴问嘶吼一声一个俯冲将灼热的种子撒向我身体深处。
“裴问裴问裴问…”达到顶峰的刹那,我听到自己在不停得呼唤着他的名字。
情深,竟已至此。
……
喘息未定,我靠在裴问身上,静静回味着刚才激情的余韵,汗湿的发沾在光裸的胸膛上,裴问将我的手紧紧得握在他的手心,而我用指尖轻轻在他的掌心画着圈,一圈两圈三圈,我想就这么画尽一生。黑暗中双手紧握,只听得见彼此的心跳声,挨得那么近
……
桌上的油灯已经燃尽,一缕天光自低垂的帐廉透了进来,
天亮了。
晨光中裴问在笑,“慕容,两军阵前刀枪无眼,宫闱深处肮脏龌龊,你可愿陪我?”裴问深邃的眼睛盯着我。
我摊开五指,反握紧他的手,笑道“我慕容傲几时怕过?”
“呵呵,慕容,我的傻慕容。”裴问将头埋在我的颈间,话中有带笑的怜意。
我和裴问结束停当,走出帐篷。
却见墨宁骑在马上淡淡得看了我们一眼,想到这个古灵精怪的孩子有着与他年龄不相称的成熟,不知敏感如他是否看穿了什么?我脸上一热,有些许尴尬。
初升的阳光洒在枝桠间,万丈金光映在林间积雪上。军队已拔营而起,甲猬锃亮,旌帜鲜明,军容肃穆,整装待发。
“全军集结完毕,请将军下令出发。”军中参赞施礼道
裴问颔首,翻身上马,然后环顾四周,
“我知道,大家跟随八王兄多年,都是八王兄忠心的好部下。八王兄一生纵横沙场,鲜有敌手。死,却不在沙场之上马革裹尸;而在床榻之上宵小剑下,人生至悲,莫过于此。有人知道八王兄究竟为何人所害么?”此言一出,众人哗然,交头接耳之声,切切不绝于耳。
“大家有没有想过”裴问扬起一只手一压,喧哗之声渐止,“为什么八王兄一死,匈奴立即进犯,如此隐秘的消息,如何走漏?”
“是匈奴。”人群中有人低呼。
“不错”裴问投去赞同的一眼,“匈奴意欲毁我长城,犯我家园,淫我妻女。我等热血男儿能答应吗?”
“决不答应!” 群情激昂
“两军阵前,逞匹夫之勇,不过是有勇无谋,白白贻误战局!”裴问眼光在激动的众将士脸上一转,淡淡得说。
“我等唯十三王爷马首是瞻”人群中有人叫嚷道,呼声越来越大,终于汇成整齐的“十三王爷!十三王爷!十三王爷!”
裴问拔出腰中的剑吼道,“誓灭匈奴!好兄弟,出发!”
军情紧急,大军取道西行,一路快马加鞭,数日之内,已至雁回关。
雁回雁回,大雁至此已无留意,自是极其的荒凉僻寒。
我骑在马上,回首望去,只见夕阳如血,平林漠漠,关山渺渺,一时间,豪情溢满胸襟,长啸一声。
裴问在我身边驻下马来,扬鞭一指,“慕容,你看这万里江山,可是极美?”
我回眸一笑,拍马前行。
饮马渡秋水,水寒风似刀。
雁回镇,这座边陲小镇上人烟稀少,极其冷清。站在城头上往北望去,深秋长空中队队哀鸿往南飞去,凛冽刺骨的朔风挚着红旗翻腾。昔日葱绿的陌上田间只剩下漫漫的黄尘,杂乱的蒿草,白骨散弃其中。无力主宰自己命运的边塞之民就只有被豺狼虎豹一样的入侵者所蹂躏吞食,成为这个战局中最无辜的棋子。抬眼望去,匈奴的旗帜依稀可见。
形势很糟,远比想象的要糟。
匈奴数万大军压境,而裴问带来的亲军不满一万。更糟的是俗话说:三军未动粮草先行,然而去年发给军田耕种的种粮,待到发现是蒸过的时,农时已误,当然一年的辛苦也就颗粒无收了。而管采买的官员却莫名其妙的失了踪,责任无从追查。这次出征从山西征调的官粮,却在西北道中被匪人所劫,而负责督运的官员光溜溜的死在离押运车百里外的青楼名妓的床上。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裴问的麻烦大了,我摇摇头笑笑。
下了城楼,度到中军帐前,只见墨宁悄悄拉开紧闭的帐廉,左右环顾一下,掩起帐门,偷溜了出来。
小孩就是小孩,我好笑的拍拍他的肩,“你这个监军倒做的逍遥啊。”
墨宁乜了我一眼,撇撇嘴,“你还说呢,是谁一大早就开溜的?你倒试试去听听这些人的,一个个言语无味,面目可憎。换了是我,早一人赏一个耳括子。”
我微微一笑,倾耳一听,只闻得帐内,言语激昂,掷地有声,只不过看似宏篇大论滔滔不绝,实则空洞无物,互相扯皮。轩辕王朝至今已历数百年,安逸顺畅,干戈不兴,这些官油子成日只知歌功颂德,欺上瞒下,早已成了精,有事的时候自然撇清的快。裴问啊裴问,难为你倒还忍得。
我扯扯墨宁的衣袖,“既然这么无聊,陪我出去走走吧。”
于是,我和墨宁拿着印符,一人一骑出了城门。
四围天幕低合,寥落暗淡的原野上零星散布几匹瘦马嶙峋的白骨,冷风嘶吼,分不清是雨花还是冰花打在脸上。
我和墨宁相视苦笑,翻身下马,任马儿在原野上放任自由,然后施展轻功跃上山崖。透过密密麻麻的树林,往下望去。此处可以清楚得看见匈奴的营帐。
左三右七,二四为肩,六八为足,五居其中。营盘的分布暗合九宫之数,五个暗哨如五瓣梅花,团团簇簇将中军帐围在中央。我皱紧了眉头,原来匈奴阵中亦有如此了得的人物,那倒麻烦的紧。正思虑中,突闻“呜…”对面的树林中传来呜咽之声。
“嘘,有人。”我拉着墨宁没入杂草间,沿着林间小径,逼近那片树林。
我们藏身林间,抬眼望去,却只见一个男孩,约摸十六七岁,全身赤裸,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