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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应他。……素宁，求你。”
他的拳在身侧握紧，再慢慢放开。
眼中的痛楚割得我体无完肤。
对不起，对不起素宁，这一次，我无法为你着想。
“好！”他突然喊道，眼睛瞪向明绪，“朕答应你，明绪。”
听到他的话，明绪似乎终于放下了心来，一口血又忍不住呕出。
我以袖为他擦拭，可是怎样也擦不净，血将他原本清秀出尘的脸染得不成样子，而他只温柔看着我。
“岚……别哭，我没如约等着你，对不起啊……咳！那个人做错了再多事，也是我的父亲……我只能为他做这么多了……岚，这样其实挺好……咳，只是有些可惜，可惜……”
他的眼终于渐渐阖上，好像终于不胜疲劳地睡去，那么沉静，又好像从来不曾醒过。
原本握着我的手松了开来，我抓住他垂下的手，反握在自己的掌里。
“可惜什么，你说……你说啊……”
他靠在我的怀里，只是已经不可能再回答我了。
明绪，到最后，我还是什么都不能许给你，对不起……
为什么我们今生非要相遇。
明绪，其实你一直是我心里的样子，像清冷的月一样，以后，你永远都会是那个样子，再也不需要因为世事而改变。
你的手，为什么会像月光一样冰凉……
我一直抱着明绪，不知道抱了多久，直到一只手放到我的肩上。
回过头，看着他，我终于倒向他，昏了过去。
再醒过来时，人已躺在床上，入目的是明黄的床幔和皇上关心的脸。
虽然浑身无力，但思绪十分清醒。
“明绪呢……”
他压住我欲起的肩，道：“已经入敛了。”
我倒回床上，眼中和心底俱是一片空茫。
“……那个刺客呢？”
“是当初常济留下的死士余孽，后来同明瑞勾结，本已定下由明绪里应外合刺杀朕，现在计划失败，人已关进天牢了。”
明瑞，你的儿子为你所做的，真的一点也不值得。
“我想自己静一静。”
他看着我，想要开口说些什么，终究还是没有说出来。
轻轻亲吻了一下我的眼睑，道：“好好休息。”
我闭着眼，眼眶颤抖而热烫。
尾声
冬季很快来了，转眼年关已至，此时天子颁诏，大赦天下，百姓莫不欢喜。
正月初一，百官至太和殿前进行朝拜，中和殿内，我同皇上正在最后整理朝服仪容，并等待吉时将至。
殿中四角炭火烧得热旺，丝毫感觉不到冬日冷意，我为他亲手整好帽檐，然后坐到他身旁座上。
“又是一年了。”他突然道。
“是啊……”
不知不觉间，这已是我在宫中度过的第五个春节了。
而每一年里都发生了很多事。
“皇上，我们应该还会在一起过很多次年吧。”
他看向我，以眼神示意我继续说下去。
“我曾经认为，虽然我们彼此都不够爱对方，但终有一天，这样的情况会改变。”我认真说着，这是数个月来，我第一次重新提起这样的话题，“我的爱并不多，顶多只能给一个人，就算是明绪，我给他的也并不是爱情。我对你的爱足够完整，只是不够纯粹。
“现在的我们都不可能全心全意地爱着对方，但我曾想过，也许有一天，当你我都已年华老去，你已不再需要承担着如此重的责任，而我也终可对自己释怀时，我们能够在某个地方，也许不会是宫里，找到属于我们的幸福。
“可现在这已不可能了，我虽然不爱明绪，但他的死却让我的感情不可能再前进一步，他终究还是如你所说，在我的心里留下了一席之地。”
他握住我的手，道：“岚儿，朕大概一辈子也不会原谅他，他用了一种卑劣的方法强求了本不属于他的东西，但，至少可以相守很多年的是我们，至少，朕永远不会用一死来换得你的什么。”
我并不同意他对于明绪的话，但这已不重要。
步出中和殿，行至太和殿前，勾栏白玉下，密密鸦鸦一众臣子，齐声高呼跪拜行礼，声音震天。
遥望远方，越过红墙黄瓦，薄雾弥漫在整个京城之上，透过雾气，隐隐一轮日头高悬，仿似预兆着寒冬将尽，春日不远。
站在层层堆砌的高殿上，我携着他的手，低声问他。
“皇上，下辈子你还会是一位皇上吗？”
“应该不会了吧……朕大概不可能再有那样的好运和不幸。”他答道。
“是吗……”
我将手指扣入他的指缝中，轻轻地微笑。
“那么，来世，我会给你我全部的爱。”
初相逢后未曾量，思往事，立斜阳。
而今风云已更改，当时却道寻常。
——全文完——
番外之关于H
桃花：宝宝们，我今天写不出来，趴着。
素宁：你写不出来干我们何事？表趴在这边挡路。
桃花：可是今天是妇女节，总该给大家点礼物啊。
素宁：踢去自己想！
桃花：（眼泪鼻涕）你怎能对我如此狠心~~枉我最想疼的就是你~~~55555555~~~
素宁：（脸部抽搐）你要哭也表选这个时候，米看到我手里抱着叶子呢么……
桃花：啊啊啊哦？（回神仔细看）是耶~~刚才米注意~~~
素宁：表说废话快让开啊~~不然我胳膊坚持不住了……（额冒青筋）
桃花：坚持不住就放下来好了嘛，难得我能碰到叶子，让我和他好好聊几句……
素宁：（黑线，但是实在坚持不住了，只好松手）
（叶子躲在皇帝宝宝身后恐惧地观察着眼冒花光的桃花老妈，桃花完全忽略，伸手抓出叶子宝宝。）
桃花：（笑容，再笑容）乖宝宝~~~来，告诉妈妈~~是不是素宁宝宝预备拐你去那个虾米虾米~~
（叶子面红耳赤）
叶子：米~~米有啦~~~~~~~
桃花：哼哼，真的？乖孩子不可以骗老妈哦，以我对素宁宝宝的了解~~哦呵呵呵~~
素宁：（暗怒）表在这边当你的八卦桃啦！
桃花：（挑眉）我八卦？米办法哦~~最近向我反映要求看华丽丽H的人越来越多，老妈我一直保护着你们的隐私米有暴露出去，居然还凶我~~55555~~
叶子：H？谁和谁的H？
素宁：当然是你跟我的。
桃花：不一定哦~~~估计想看叶子和明绪宝宝的H的人也很多~~
素宁：两只小受在一起能干什么！！
桃花：（捂耳朵）人家有人气，你吼我也米用~~
叶子：或者是他和明绪的H？
桃花：这个啊……估计就米人想要看了吧……（狂汗）
叶子：不然3P？
桃花：（惊）宝宝你让我写？
素宁：不许！（转头对叶子哀怨）朕的纯洁的叶子啊~~你怎么会变成酱紫~~~都是被这个女银带坏了么，难道你真的很想和明绪XXOO么，还是很想我去XXOO别人~~
桃花：也有可能是他们XXOO你啊~~~
（皇帝怒瞪！桃花胆小闭嘴封口》
叶子：（无辜）反正你一直也都有在XXOO别人，我也不指望你对我守身如玉……
素宁：…………（无语可辩）☆油炸☆冰激凌☆整理☆
叶子：（继续说）……像你在宫里要XXOO别的妃子，出了宫要XXOO献来的女人，估计还不只女人，肯定也有男人……
素宁：没有男人！男的我只要你一个~~~~~（可怜兮兮）
桃花：（插话）不是哦，宝宝你以前就XXOO过明绪了，以后嘛~~呃~~那个我也有安排~~~很可能~~~~
素宁：你这个坏女银闭嘴啦！！我家叶子不要我了对你有什么好处！！
桃花：当然有好处……（扳手指）明绪宝宝的干妈阵营会非常高兴，会给我多多回帖，喜欢叶子的会关心他的将来，也会给我多多回帖，你的应援团心里一急，当然也会给我多多回帖……啊咔咔咔，丰收啊~~~~~~~~~~
素宁：PIA飞！在那之前我一定派出御前侍卫、骁骑营、前锋营、护军营、步兵营把你的电脑谋杀掉！
桃花：（抖抖）看看啊，看看啊……这才是真面目啊，对老妈我都这么狠啊……叶子宝宝你考虑清楚还要表跟他吧……
叶子：米关系，我早就已经知道他是酱紫了。
素宁：（激动转头）哦！朕的好叶子！不愧是朕的叶子，来，抱抱……亲一个……
（眼角余光杀向桃花，挑衅的得意）
桃花：（我怒，我怒怒怒……大喊）明绪宝宝！快出来吧！大过节的不能只让他们两个露脸。
明绪：（探头）虾米？
桃花：（回得意给脸上冒十字叉叉的素宁）米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