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鸠目抓住拐杖高举过顶,就这样打算用力地向下招呼到黑羽的身上。
黑羽举起一只手摆出了防御的姿势,“我可不是海水浴场的西瓜!”
黑羽好象没看到鸠目的愤怒一样,蛮不在乎地说。
“在监狱连屁眼都要调查啊!”
“这里是监狱吗!?”
鸠目一脸轻视的表情。
“你从那之后就和少年院绝缘了吧?”
“托你的福!”
鸠目冷冰冰地回答。
“我去了两次。隆之……”
黑羽静静地说道。
“要不是因为从我身边逃走未必会这样哦!”
鸠目不由得说不出了话来。
虽然他知道自己对此完全不用负什么责任,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有点不好张口。
黑羽的手碰到了鸠目。
手指缓慢地移动着,就好象为了抚慰因为惊吓而动摇的身躯一样。那种像在确认什么似的冷静动作让麻痹和疼痛的微浪在鸠目全身扩散了开来。
鸠目没有把手甩开。尽管想,却没有做。和被碰触的部份一样,鸠目自身也像在确认着什么。就是这种感觉。
啊……鸠目发出了细微的声音。
伴随着手的离开,濡湿的感触也逐渐冷却。
黑羽又仰躺了下来。
“来吧!”
黑羽对掩饰着自已的犹豫而站立在那里的鸠目伸出了手,以不容对方拒绝的甜密的声音呼唤着他的名字。
“来吧!隆之!”
鸠目用力地咬紧嘴唇。
狡猾的家伙。他忍不住这么想。
眯细了眼睛,黑羽露出了笑容。
黑羽的一只手圈住了鸠目的脖子,鸠目弯下身子接受了他的吻。
伴随着身体的重叠,鸠目确实地在脑海中的一角感觉到了莫名的安全感一点一滴遍布全身的感觉。就在他想要否定那奇妙的感觉的时候,身体已经急遽地被按倒在了黑羽的身下。而剩下的,就只是火山爆发般的,被熔岩所卷入一样的热情了。
黑羽一只手在鸠目光滑的脊背上缓慢移动着。另一只手则向下滑到了大腿部分。
“是男人都会兴奋的,你就不用后梅了。”
“……别这样!”
没有想太多,鸠目已经粗暴地拍掉了男人伸来的手。鸠目的身体像要挣脱开那缠人的爱抚似地准备下床。可就在这一瞬间,他瘫软的腰部没能支撑住身体,让他整个人都险些跌倒。他慌慌张张地伸出双手撑住地面支起身体,而背后也迅速地伸来了一双邪恶的手掌。
“喂喂……你在诱惑我吗?”
黑羽笑着拉近了鸠目露出的腰部。手臂环绕过去握住了他毫无防备的柔软。
鸠目倒吸了一口气。
“你不觉得这种模样非常性感吗?”
黑羽的动作让鸠目瞬间血脉贲张。
从刚才就已经重复过着干次的行为,让鸠目的身体已经无法分清痛苦和快感的区别。
黑羽支撑着他的身体的手刚一离开鸠目的身体就伴随着粗重的喘息缓慢地滑落到了地面。即使发现了地毯上面有指甲揪出的痕迹,此时的他也早已连脸红的力气都没有了。
总算抬起了头的鸠目重新在地板上坐好。看到黑羽叼着没有点火的香烟注视着他的样子后,鸠目拉过床单盖住了下半身。
黑羽扬起了一边嘴角。
“你这家伙还真奇怪。大家都是男人,有什么好害羞的?”
既然都是男人,那刚刚做的那些又算怎么回事!当然了,对于鸠目的这些想法,黑羽完全没有去进一步追究的意思。他只是浮现出笑容说到,“你不记得自己都说了些什么吧。”
他敏锐地在鸠目迷惑的目光中发现了畏俱的色彩正在扩散开来,于是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你当时在叫‘杀了我吧’‘杀了我……’”
仿佛是为了让他住嘴一样,鸠目火红着脸冲他扑了过来。
此时从走廊传来了鸠子的叫声。
“小隆,你在哪里?”
“厕所没有卫生纸了!”
黑羽一面笑着按住鸿目被握住的手背一面说,“喂,在叫你耶,小隆!”
打完趣之后他横向打个滚,从床铺的另一边下了床,拉过拐杖站起来,“我先走了,小隆!”
他离开了房间。
为了平息几乎快气炸了的胸膛,鸠目反覆地进行深呼吸,好不容易才站了起来。
而在扣上衬衫钮扣的过程中,他又再次被羞耻的感觉所侵袭。
床罩乱成了一片的床。不要说是已经皱成一团的床单,就连地毯上都可以见到露骨的痕迹。明亮的阳光令这一切变得更加的丢脸,鸠目的脸孔不由自主又更红了一层。两个人都已经是年过了三十的大男人了。现在无法再把这些行为推卸到少年时期的好奇心上面。象这种让人感觉到快要晕倒的地步的丢脸程度,鸠目以前还真的没有体验过。
叹息了一次之后,鸠目重新振作起来,整理了一番仪容后来到走廊上。就算在走着的时候他都仿佛感觉到还有什么东西在那个地方的样子。这令他自然而然皱起了眉头。就在这时,叼着新月形面包,挥着拐杖的黑羽的背影出现在了他前方,他一面走向玄关一面大喊。
“鸠子,要搭车吗?我可以送你到店里!”
“耶,可以一起坐宾士!”
一面穿着高跟鞋一面在玄关口回过头的鸠子发现了鸠目。
“晚上可以吃咖哩吗?”
“你是在对我说话吗?”
鸠目板着脸。
“嗯。我走了!”
就在她快要出门的时候鸠目叫住了她,“皮包”,他把放在鞋柜上的手提包递给了鸠子。
“还有忘什么吗?”
鸠子像孩子似地手遮住嘴边窃笑着。
“小隆好像新娘哦!”
鸠目咬住嘴唇,皱着眉头目送两人离开。
临关门前黑羽也不忘露出一个坏笑,“那我走罗,亲爱的!”
并附送上一个飞吻。
门在鸠目把鞋拔子丢过去之前就及时关上了,只来得及听见两人的笑声逐渐远去。
“……混蛋!”
鸠目没办法之下只好对着门怒吼。
鸠目嘴里抱怨着回到了寝室,把脏掉的床单当成死敌般扯下。从橱柜中拿出新的床单铺床。因为手本来就巧的缘故,在怒火的驱使下鸠目的动作只是变得更加敏捷麻利。
接着轮到了鸠子使用的寝室,室内那比想象中还要来得凄惨的状况让鸠目只能深深叹气。
从椅子、床一直到床头灯的上面全都散落着各种各样的东西,让人非常怀疑它们当初是怎么被塞进的那个小小的手提旅行袋里面的。而鸠目由于天生好干净的性格的关系,当然无法对这一切保持沉默,就当作没看到了事。
裙子吊到衣架上,T恤叠好,内裤放进抽屉,将四散的果汁和可乐空罐收集起来,以吸尘器清理了案底下的饼干屑后,他到浴室的洗脸台将鸠子脱下的长筒袜进行了手洗,就在这时,不知哪个房间的时钟报了时。
“为什么我得做这种事……”
一面愤愤抱怨着,鸠目一面还是出去买了做咖喱的材料。
鸠子是在过了半夜二点的时候才回到这里的。
“咦?你还没有睡啊?”
她把皮包扔向沙发,转向厨房。
“还有剩什么吗?我肚子好饿。虽然关店时和客人去吃了烤肉,但是后来去游戏中心大玩了一场之后肚子马上又饿扁了。”她窥视着冰箱,“那个客人好奇怪哦!还叫我用脚踩他耶。还说要用鞋跟呢?这里可是普通的俱乐部耶!我和他说这里的女孩子只负责坐在一边陪客人说说话而已,他却说偶尔来一下没关系吧?还说我要是肯这么做他会高兴死的!那家伙很奇怪吧?”
鸠子拿着找到的乳酪啃着走了回来。接着她第一次注意到了在餐桌上准备好的两人份的餐点,她愕然地望着鸠目。
“小隆,你还没吃晚饭吗?为什么?”
鸠目盘着手臂无言地看着鸠子。
鸠子好象突然想到了什么,“你在等……我吗?”
鸠目简短地回答。
“要晚回来的话,至少打个电话过来!”
鸠子猛地扑向了鸠目。
“喂?”
“……真讨厌……”
鸠子哭了出来。
“从没人对我这么说过……从小开始,就没有任何人等过我……”
抱住鸠目的手臂又加了些力量,然后好象开了闸的水龙头一样开始哇哇地大声哭泣。鸠目一面深深体验到在耳边哭泣的声音有多么的吵人,一面砰砰地在少女背上拍打着。
“来,吃饭吧!”
鸠子用被泪水弄得乱糟槽的脸孔点了点头。
当在上床前,鸠目把身体浸在了主卧室的澡盆中的时候,鸠子探头进来。
“怎么了?”
她嘿嘿地笑着。
“我来帮你刷背!”
“不用!”
鸠目苦笑,“我可以跳泡泡舞。”
结果她居然还说出这种话来。
“是免费服务啦!”
“笨蛋!”
“喂,人妖和同性恋有哪里不一样吗?”
“这种事情少问我!”
“小隆和女人不行吗?”
“谁说过这种事!”
“要是那样的话就太可惜了。”
鸠子做了个往澡盆中偷着的样子。
“还蛮大嘛!”
“明明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