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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就照你说的做。”走到门口转身又问道:“你是怎麽知道的。”
“我……”曾砻不知该如何解释这些事情。
“算了,不想说就别说。”挥挥手,白羽祥走了出去。
曾砻追出门外,“你就这麽相信我,你不怕我骗你吗?”
“我白羽祥要是连这点看人的本事也没有,怎麽在江湖上混啊。”
他是不是也是像白羽祥那样相信我,才会留我一直住在那里。我这算不算是一种背叛呢,就像当年他背叛我一样。看来我也变得不择手段了,和他们没两样了,摇摇头,冷笑著走下楼去。
“砻啊,你和哥谈什麽?”蜀净衣上前拉住曾砻的衣袖晃啊晃的。
“没什麽。”沈默了一会,曾砻问道:“净衣,你觉得我可恶吗?”
“可恶,怎麽会,砻,你今天是怎麽了?”
“不,没事,只是有些累了,我还是去睡一会吧。”摇摇头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那你好好休息,砻,我想告诉你,师父说这世上没有绝对的恶人,所以我觉得也就没有绝对的坏事了,只是每个人做事的出发点及方式不同罢了。”蜀净衣对著曾砻大声说道。
曾砻听完了蜀净衣所有的话,站在原地愣了好久,才又迈开步子向屋子走去。
到了最後的决战那天,白羽祥率领部众跟著曾砻来到蜀净衣他们所在的山谷,蜀净衣他没有跟来,因为下次下山来,他已经吃了太多的荤腥,如果再杀人也就太违背师父的意愿了,所以他决定回白羽山庄等他们。
当曾砻冲进谷中时,曲红残正帮著许百新晒著药草。
“你们是什麽人,为何闯进谷中。”许百新对著闯入者大声斥责。“喔,我就说你不是个好东西,枉我救了你,你却带这麽多人意图不诡。”
曾砻对许百新的指责大骂全不当一回事,他只看到曲红残,曲红残眼含著泪光,凄楚而哀怨的望著自己,真像当年的自己啊。哈,真是讽刺啊,原本的被害人现在却成了害人者了。
两人相对无语,久久过後,白羽祥走至曾砻身边拍拍他的肩膀,“走吧,我们还有要事要办。”
回过神的曾砻点了点头,向那藏有秘道的山壁走去。
看此情景的许百新立刻知道他们此次来的目的,“曾砻,你想干什麽?”许百新拦住曾砻的去路。
曾砻斜瞄了一眼,冷冷的开口道:“挡我者死。”
尽管许百新已被曾砻的话语冻到了,可天生的反骨却仍使他屹立不动,静静的和曾砻对视。
半晌,曾砻从身後拔出长剑就向许百新砍去,幸好曲红残及时的把许百新拉开,才没丢了性别。
许百新看向身上那被划破的衣服下正冒著血的划痕,火气更是涌上心头,“好,今枉我浪费了如此多的时间来救治你,今天我就是拼了命也要杀了你这忘恩负义的混蛋。”手无缚鸡之力的一介名医再次向曾砻冲去。
曾砻怎会把这种毫无威胁力的人看在眼里,只是他句句言词都刺痛了曾砻的心,“好,那麽休怪我无情。”运足十成功力一掌拍出,非要打得他吐血身亡不可。
曲红残见状,立刻把许百新拉至身後。面对曾砻袭来的手,不躲不闪也不招架任由他向自己的面门飞来。曾砻呢,本想一掌打下去,可看见曲红残缓缓闭上的眼,心中一根弦又被轻轻拨动了,他想卸下掌力收回招势,可这杀招并不是能收放自如的啊。仍带有二成功力的手掌拍在曲红残的胸口,当下,噗的一口血喷溅在了曾砻的衣服上。
“你为什麽不接招。”打在曲红残身上的手微微发热,不觉得有点怨恨起这只手来。
“你杀了我,这样我们就不相欠了。”捂著胸口,感受著喉间涌出的腥甜之气,缓缓的道来。
“不相欠?你欠我的想这样就还清,不可能。”暴戾之气尽显,曾砻上前向曾砻连点几个穴道,就听见曲红残发出一声凄惨的叫声,“现在,我废了你的武功,我要你看著,你的影教如何被我铲平。”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众人全都愣住了,他们看著地上那个身负重伤又被废去武功早已晕过去的男子,又看向曾砻那暴戾又隐含深情的眼神都闹不明白了,他们是什麽关系啊。
“走吧,你们还愣著干嘛,记得派两人把他们押回白羽山庄。”最先回过神来的曾砻把众人唤醒,向那秘道走去。
曾砻啊曾砻,你真如此狠心,真能把情丝断得如此干干净净。
自然不是,此时的曾砻心里也很乱,他不明白自己为什麽明明爱著他,可再见他时却又忍不住伸出毒手,明明知道当年可能另有隐情,却仍一次次的伤害他。这股混乱劲带给秘道那边的影教徒是前所未有的灾难。
“够了,别再杀了。”白羽祥一拳打向已经杀红了眼,宛如野兽般的曾砻。“这些全是妇女儿童了,而且他们也已经全投降了。”
被拳头打醒得曾砻,看著庭院里那一垒垒的尸体,孩子和妇女那惊惧的眼神,像刺一般的刺进他的心里。转身飞快地跑了起来,脚下一绊,跌趴在那水池边缘,看著那微红的水中的倒影。那拥有恶鬼般眼神的人是自己吗,我什麽时候变成这样,原来我已经被恶鬼缠身了。
曾砻迷迷糊糊的跟著众人回到了白羽山庄,蜀净衣早已在门外等候多时了。
“砻,你回来了,怎麽了,都不说话。”看见曾砻平安回来,蜀净衣的一颗心终於放了下来,飞快得跑向曾砻,本想给曾砻一个大大的拥抱却不想被曾砻的表情吓著了。
“哥,他怎麽了?”一脸的疑惑转身向白羽祥询问。
“别问了,让他静一静吧。”转身走向里屋,打了一天一夜,也真是累啊。
曾砻看著穿著白衣的蜀净衣思索著,好刺眼啊,什麽时候那总缠著自己的净衣变得如此耀眼,那浅笑著的人,就像云朵上的仙子,嘲笑著我这丑陋的俗人。
“走开。”一把推开蜀净衣跌跌撞撞的走向自己的卧房。
蜀净衣被曾砻莫名其妙的推开感到困惑,指著自己的鼻子想质问他为什麽,可想到哥哥刚才的话,似乎另有含义,便只能嘟著嘴作罢。
这时,有两人抬著一担架,担架边跟著一位青衣男子开到大厅。
“这两个人怎麽办,是把他们关到牢里吗?”
蜀净衣闻言凑上前一看,咦,这不是那天比武的人吗?怎麽伤得这麽重。伸手想替他把把脉却被跟著的青衣男子一把推开,“别拿你的脏手碰他。”
蜀净衣气炸了,我今天是招谁惹谁了,全都和我过不去。“你有没有搞错啊,我只是想看看能不能帮上什麽忙而已。哼,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好人,哼,你们白道统统不是好东西,只会搞些恩将仇报,背後捅人的阴险把戏。”
“胡说,白道的人都是正义之师,尤其是我哥和曾砻,他们是真正的英雄。”
“英雄,我呸,你想知道他是怎麽会这样的吗,就是那曾砻害的。想当初他走火入魔时,我根本就不想救他,要不是红残和余若欣死求活求的,他能活到现在。这下可好了,等他命捡回来了,影教的底细摸清了,就带人反过来咬我们一口,打伤了红残不说,还把红残的武功都给废了。不知道他还把影教里的人怎麽样了,这种人是英雄,那这世上就根本没有垃圾了。”
一句又一句的怨毒话语从许百新的嘴里吐了出来,蜀净衣被这事实的真相惊得再无一语。
这时担架上的人微微一动,咳的一下,又吐出一口血来。
“红残,你不要紧吧。”
“你怎麽样了。”
两人同时开口道。
“快点,把这药吞下去。”蜀净衣把药丸塞入曲红残的口中。
“你给他吃了什麽?”来不及阻止的许百新惊叫到。
“疗伤圣药。”蜀净衣回答後,又对那两个抬担架的说,“你们快把他抬到後院的客房中去,抬得稳一点,小心一些。”
许百新上前一搭脉,便知这果然是疗伤圣药,比自己沿路给红残服得好太多了,便不再知声,仍由他们把曲红残抬去後院的客房。
床上的曲红残反反复复的做著恶梦,身上的高烧久久不退。许百新用带伤的身体尽心地为曲红残医治。边上的蜀净衣这时好後悔,要是当初好好跟师父学医术,这时就不用给许百新当下手了,床上的人,自己也就一定能治好了。
三天三夜过後,曲红残的病情终於慢慢稳定了,许百新和蜀净衣也累得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