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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很帅的男人。
“脱掉衣服。”我命令。
“全部?”
鳄冷冰冰的反问。
我故意不理他,鳄就不声不响的开始脱衣服。
当他脱下上衣,我说:“可以了。”然后从抽屉里拿出草药,给他敷上。
优美强壮的身体,修长的手臂,宽阔的胸膛,强烈的男性气味……在给鳄敷药时我不觉的失了神。
“你在看什么?”
听见鳄冷冰冰的问,我才发现自己失态了。
尴尬的抬起头,正对上鳄那双蓝幽幽的眼睛。
“没……没什么,我在……我在想那个……别的事情。”
我连忙将自己的失态胡乱带过去。可不争气的是我有撒谎会脸红的毛病,鳄看出我的窘态,便肆无忌惮的冷笑一声……
晚饭,我特地要椒做了小鸡炖蘑菇和肉汤,这些对鳄的身体有好处。
饭前,我说:“让我们做祷告,感谢基督吧!”
“我可不相信有什么神明。”鳄冷冰冰的丢过来一句。
我愕一下——这种大不敬的话我还从没听人说过呢!我忍不住责怪的看了他一眼。他又说:“神明没给我们任何好处。”一说完,他就拿起勺子喝汤。我知道他所说的“我们”指的是塞亚人。
“主人,你要碗汤吗?”做完祷告的椒赶紧打圆场。
“谢谢,我不要!”我会心的对椒笑着说。椒果然是懂事的孩子。
“明今天的胃口好不好?”我问了平时常提的话题。
“明今天吃了一条鱼,还有一些鱼粉拌的食物。”
“哦!”我随口答应着,心里升起了歉疚。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没钱让明吃那么多鱼。这么说来,我还真是个没用的主人。
“明,亲爱的小乖乖。你今天没有乖乖吃饭哦,是不舒服吗?”
我坐在游泳池边对明说。明把可爱的小脑袋枕在我膝盖上,眯着美丽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在她雪白的脸上印着浓浓的影子。
虽然不会说话,唱的歌也是完全听不懂的音节,可明仍是我最宝贝的。人与人之间有着太多的冷漠与欺诈,我宁可要一个不会说话,也不会欺骗我的人鱼陪伴我。
过了一会儿,有人挨着我坐下了——是鳄。
原来他并不冷血啊!我暗暗想着。
我带他回来出于什么原因呢?——我想起鞭打鳄时他倔强而凶狠的眼神,没有一个塞亚人会用那种眼神看主人!他的狂妄和愤恨拨动了我死寂已久的心,我想了解他、安抚他,甚至保护他。很少做冲动事的我,这次是想寻求一下刺激吧,是不是太无聊了?
“怎么来这里了?是无聊吗?”
“为什么把我带到你这里?我发的问,鳄没回答,反而问了我一句。
我轻轻的笑了一下,说:“因为我希望好好爱护我喜欢的每一个人,比如溯、明、椒,还有……”
明听见我的话,立刻睁开眼,快活的亲了我一下。然后她象个做错事的孩子,羞答答的潜进了水底。
溅起的水花打湿了我和鳄的衣服,我不禁为他的伤担起心来。
“换一下绷带吧,都湿了。”
鳄完全不顾湿掉了绷带,闭上眼向我靠来,我感觉他很需要我,便将胸口借给他。他把脸埋进了我的怀里。
“你很暖和。”鳄喃喃的说,他在我胸口摩擦着脸,我觉得他那是在对我撒娇。
我温柔的摸摸他的头顶,然后抱紧他巨大的身体。
“为什么不放弃你冰冷的面具,高兴点?如果溯愿意,我可以让你和我在一起,要知道溯是我最好的……”
我的话还没完,脖子冷不防的被咬了一口,我不禁失声痛叫起来。
“总有一天我会统治整个世界,杀掉所有的人类!”鳄冷冷的看着我说。
按着被咬出血来的伤口,我痛得皱起了眉毛。可我并没有生气,我笑着吻了他的眼睛。因为我听过吻一个人的眼睛会施下咒语——我的咒语是:要他喜欢我。
相处了一个星期,我越来越喜欢这个叫鳄的塞亚男人了——他的冰冷、坚硬,就象美丽璀璨的钻石。钻石一向是我最喜欢的饰品,它们戴在手腕和脚腕会使皮肤看起来更白。溯说我自恋,我想也是。
傍晚我挽着鳄的手臂在公园散步。
“你看这树多美!”
我指给鳄看一棵法国梧桐。
法国梧桐半透明的绿叶子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好象翡翠玻璃一样。
一阵风吹过,梧桐的树叶碰撞着发出悠扬的音乐。当一片片梧桐树叶打着漩儿飘落在地上,它们发出一声声悦耳的声音。
路边有几群麻雀蹦蹦跳跳,唧唧喳喳叫个不停。
城市里除了人类、塞亚人还是人类、塞亚人,基本没有其它生物存在。这些美丽的树都是人造的音乐树,麻雀也是惟妙惟肖的人造机器鸟。
水源匮乏,是当今世界的一大问题。现在,每座大楼都装有精密的水循环器,定量的水在大楼周而复返的使用和净化。而珍贵的雨水则被收集起来制造饮料和酒,它们的价格非常昂贵。
鳄仰着脸看着满天空绿色的叶子,浅黄的长发象闪闪发亮的瀑布垂在背后。
“风……”
鳄说。他低头看了我一眼,他眼睛里的蓝色比我看过的任何一块天空还要纯净幽远。
“风在唱歌。”
“不,是树叶在唱歌。”我纠正他。
我捡起脚边的一片树叶,使劲吹一口气,树叶发出了轻微的、悦耳的声音。
“风是自由的。”鳄又说。
我握住了他的手,那手又大又温暖。
“别想这些了。”我说。
我很同情鳄,可主人怎样处置自己的塞亚奴隶都是正确的,我没权利命令溯该怎么做。
“鳄,和你在一起很快乐。”
“什么?!”
“因为我喜欢鳄。”
我的心里,喜欢就是友谊的同义词。我不了解“喜欢”这个词对塞亚人是挑逗和诱惑,毕竟我才只有十六岁。
鳄反抓住我的手。他露出了第一个微笑,他长得真是迷人啊,我抿着一点嘴唇也笑了。我熟悉自己的笑容,我知道这样会让我看起来有点害羞,父亲很喜欢我这样笑。
一道绿色的风吹过了公园的大道。静悄悄的公园里只有我和鳄两个人。
我们的头发在风轻柔的指尖跳着舞,黑色的,还有淡黄色的……我们的眼睛象忘掉了时间似的对望着,夜和星的对望,激荡出温柔的火花……
“回家吧!”我拉着鳄要离开,鳄用力把我揽进了怀里。
接着一个柔软的东西带着火热的呼吸压在我的唇上,很轻很轻的压在上面。
“你在干什么?”
我惊讶的出声问到,这种奇怪的举动我只在塞亚人的性爱表演中看过。
“我很早就想这样凌辱一个尊贵的人类了。”鳄说。
鳄把我推倒在地,粗暴的撕裂我的衣服,压在我身上……
美丽的春天,在人迹的罕至公园角落里……我象鳄鱼嘴里的小雀,翅膀被折断,骨肉被嚼碎,血被吃尽。
我的羽毛,我高贵的心,变成无限痛苦的呻吟……
第三章
“啪!”——110伏电压的鞭子闪着蓝色电火花,夹着尖利的呼啸,象抽上铁板一次次弹回来。鳄的皮肉一道道绽开,而他不发一声。
直到电压调至220伏,鳄才昏过去。
停下疯狂的举动,我喘着粗气慢慢的平静下来,血迹斑斑的鞭子也在手里变得沉重。
这是我第一次打人,而且象疯狂的野兽一样。
我恨恨的投过目光,却在触目到一大片绽开的鲜红皮肉时,完全清醒了。
天哪,我做了怎样可怕的事情!
屋外。
黑暗的走廊尽头。
我再也抑制不住屈辱和悲哀的心情,坐在地上饮泣。齐肩的长发在我肩膀上剧烈的颤动,冰凉的液体从捂着脸的双手下流下……最起码,我的眼泪还是干净的,没有被玷污。
我不停叫着父亲:“爸爸,请您救救我……”
父亲在我十五岁时去世了,他非常爱我。尽管这个时代的科技发达,可父亲还是撒手而去。
母亲对我来说是陌生的女人,在我的相册里只有她的一张头像,她很美也很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