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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暗叫遭,君斐然气恼的打了自己一巴掌,要不是他今天晚了一些送食物回来,善悟也不跑出来误食催情果。这下可好,吃了这种果子的后果
只有一个——需立刻与人交合,否则会暴血而亡!要在平时,他绝不愿作柳下惠,但今时今日,他却不敢轻举枉动。
“好,我好热……”被欲火烧昏了脑袋,善悟睁开迷茫的双眼,紧紧抓住君斐然的衣襟,那双曾经清亮似水的眼眸此刻已染得通红。
“你要忍住。”无奈,君斐然只好用声音来引来他的注意力,但显然没有起多大的作用。
眼见着善悟痛苦的扭曲着身体,把自己抓的遍体鳞伤,君斐然的心揪在了一起,不舍的紧紧把善悟拥在怀中,任由着他拍打着自己的后背。
但这一切只能暂时解决痛苦,催情果的效力并不是忍一阵就会过去,从小就在君耀国长大的君斐然是深知这一点的。
在他分神思考如何解决眼下困难的时候,好不容易安静下来的善悟竟然搂住他的脖子,把脸贴在他的胸口上,轻轻的磨擦,越来越快,直到他
回过神来,脸颊通红的善悟已经抬头堵住了他的嘴。
心中有千百个声音叫着不行,但他的身体却违背了他的意志,大手钻入了善悟微敞的衣领。
风儿轻轻的指过两人的发丝,善悟闭着眼,舒服的呻吟几声,滚烫的肌肤像遇到了冰水一样,紧紧的贴住君斐然的大手,当手移动到哪,哪里
就是一阵冰凉,他恨不得那只大手把他全身抚遍,这种清凉的感觉实在太棒了!
他不停的靠近令他不再感到炽热的地方,甚至不顾一切的亲吻着,越吻越深。
朝思慕想的人儿在怀中不停的喘息,好不容易强忍下去的欲望像出了笼的老虎一样,凶猛的直扑而来,想收也收不住。
在自己的意识防线临近蹦溃之际,他低头在善悟耳边道:“你误食了催情果,必须与人交合,才可以恢复正常,你醒后,不要怪我……”
善悟仿佛听到了他的话,挣扎了一下,旋即又像八爪鱼一样紧紧的缠绕着他。
美人当前,君斐然再也忍不住,低吼一声,抱着善悟翻身滚入草丛……
喘息声,痛呼声,呻吟声,此起彼伏,身经百战的君斐然一次又一次带着善悟进入天堂,这一次他在善悟的身上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君斐然也终于领会到与深爱之人结合是一件多么美妙的事情,原本以前那么多次都不只不过在发泄多余的精力,他现在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不
会再让怀中人儿离开他。
抚摸着善悟肩上那个火红的印记,内心剧烈的颤抖,往日就是一念之差,作出了令自己后悔万分的事,这次他不会再错了!
他发誓,回国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到最好的大夫去掉这个字,他要还善悟一个完壁之身,他要让善悟明白,他不仅要他的人,连他的心全都
要!
怀中的人儿动了一下,慢慢的张开双眸,眨了眨,缓缓的抬起头。
“你……我……”一个贫气,他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好酸!好痛!整个身体像被拆了又重新装回去一样,特别是腰和腿,像断了似的,半天才有知觉。
“你误食了催情果……”君斐然坐起来,宠溺的把他抱在膝上,细心的为他穿上散落在一旁的衣衫。
还未等他说完,善悟惨白着脸,一把打下他的手,夺回自己的衣裳,爬到一边,只不过走了几步,就有一些气喘。
一身的酸痛,再加上青青紫紫的淤痕,善悟立刻就明白他与君斐然这间发生了什么,只是这一段时间的记忆是空白的,所以他的第一反应就是
逃离危险区。
“善悟……”君斐然伸出手,想拉他回来,却被他面无表情的拒绝。
“你不要过来,你过来我就……”处于激动中,善悟不顾一切的冲向树边,作势把头撞向树干。
“好,好,你别激动,我不过去。”
善悟的一举一动都深深的牵动君斐然忐忑不安的心,他怕善悟一时想不开,做出傻事。只好老老实实的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
渐渐的,冷风吹过善悟发热的头脑,带走了那些多余的热量,他的情绪也渐渐平静下来,只是身体还隐隐感到有些不适。
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他只记得吃下了一枚鲜红的果实,眼前一黑,就倒了下去!
记得在朦胧中,似乎听到君斐然在他耳边说什么,但仔细回想,又记不起来……
细过深思熟虑,善悟皱起眉头道:“你先离开,我要一个人静一静。”也是需要时间消化这突如其来的事件,他并不是个鲁莽的人,不会为了
失身于君斐然而迁怒于他,他要弄清楚事实的真相。
“你不会……”君斐然有些担心。
“我是那种会想不开的人吗?要想不开,早在刺上字的时候就寻短了。”善悟厉声斥道,他就是长着一副软弱的模样,也绝对不是那种人,他
不是单舞,他是善悟。
君斐然灰着脸,捡起自己的衣衫,回头凝视了他一眼,方才离去,消沉的背影完全失去了往日的意气风发。
宁静的小河边,微风吹指着地上的小草,大树上的艳红果实又掉了几棵在地上,正巧落在善悟的脚边。他伸手拾起果子,放在手中仔细的观察
,渐渐发现了不同之处。
这些时日以来,他吃的果子外皮不是黄的就是绿的,从来没有像这样是血红的,再来就是香味,这东西还未放到嘴边,就闻到一股奇香,令人
食欲大开。他虽不知果子是不是真的如君斐然所说的催情果,但他明白越美丽的东西就越有毒,罂粟就是最好的例子,再加昏迷前,隐约听到
什么声音,更加确定这件事并不是君斐然的错,他也要负一定的责任。
清澈见底的河水,映射出他的模样,狼狈不已,一头漆黑的长发散乱的披在胸前,裸露在外的地方没有一处平整的,青青紫紫的淤痕遍布全身
,相信令人羞耻的地方也会有,可想而知刚才的情事有多激烈。
努力回想着昏迷后的一切,但都只有个模糊的影子,当意识到自己主动强吻君斐然,在他身上婉转呻吟、娇喘的时候,“哄”的一声,脑子像
炸开一样,脸红的像煮熟了的虾子。
这件事,他并不怪君斐然,要是他遇到同样的情况也会救人的,只是这日后该如何面对他,倒是一件麻烦事!
有些心烦意乱,混身又是汗迹,他干脆丢下外衣,走到河中,让清凉的河水把整个身体浸泡,冰冰的,不仅带走了一身汗味,还冲淡了还余有
一些燥热的心。
直到夜间,善悟才回到洞中,出乎他意料的是,君斐然并没有守在洞中,他本不知该如何面对他,这倒好,省了他的事!
既然君斐然有意把空间留给自己,他又何乐而不为?下午的意外,精神和肉体都承受不住,困乏的他倒在草铺上慢慢的闭上了眼。
次日清晨,睡眼朦胧的善悟被坐在他身边的君斐然吓了一跳,匆忙坐起来,拉开身上明显不是自己的外衣,与他面对面。
“你的身体好些了吧?”君斐然想靠近一些,却因他防备的脸而定住了,站在原地,关切的望着他。
昨夜,他是怕善悟见到他会产生什么逆返心理,才决定在洞外过一夜,昨夜无眠,今晨天还未亮,他就回到洞中,见到善悟安详的睡颜,才安
下心。
“我很好。”善悟冷淡的点了点头,他真不知道跟君斐然说些什么。
“昨天……”
“昨天的事都已经过去,不要再提了。”摇摇头,就当昨天的一切都是场梦吧。
他知道回到以前的机会是不可能存在的,再说希烨也抛弃他娶了娇妻,他还要有什么好在意的,他又不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闺秀,失了
身就哭哭涕涕,寻死觅活的,他是善悟,二十一世纪的坚强人类。
“那就好,你现在已经是我的人,回宫后,我立刻派人消去你肩上的字,还你完壁之身,你就放心休息吧。”君斐然咧着嘴角笑着,脸上洋溢
着愉悦的笑容。
一厢情愿的他误会了善悟的意思,以为善悟的身心皆已归属于他,有些忘乎所以。
“我不是你的人,也不会跟你回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