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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我们相信你!!”南宫烈接收到同伴们拜托的眼光,主动承担起安慰大使一职,“瑞,别这样,我们不相信你还能相信谁呢?”轻轻拭去希瑞脸上的泪珠,将他揽入自己的怀中,“那个家伙为了一个我们不知道的原因而存心躲着我们。不过我总有这样的感觉,那个家伙一直都在某个角落笑我们。这是不是应该说明他还关心我们吧!”忽然,烈觉得自己都不确定了。他还关心我们?真的可以这么想吗?既然关心,又为什么莫名其妙地就这么离开了呢?想着想着,自己的眼眶也刺痛起来,赶忙低下头,不让怀里的希瑞看见,却没逃其他人的眼睛。
“烈……希瑞……”解开希瑞穴道的雷君凡也红着眼睛上前,紧紧抱住自家死党,紧接着是以农、凯臣,最后五个人拥抱在一起,彼此给彼此久违的温暖与安慰。
“谢谢。”良久,希瑞先抬起头来,扯出一个让大家稍稍能放点心的笑容。
“瑞,说客套话还不如给我点吃的,我好饿哦!!”以农最先忍不住露出馋鬼本性。
“是啊,希瑞。以农那家伙已经垂涎好久好久……”安凯臣夸张地拖着长音损以农,当即引来以农的不满:“死凯臣,难道你自己不是吗!!”
知道伙伴们的良苦用心,希瑞窝心地笑了,没有犹豫地向厨房走去。
“希瑞,你的身体……”烈担心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不用担心,这些只是皮外伤,用我自己特制的药膏连疤都不会留下一点的。”希瑞回头报以一个安心的微笑后,转向君凡,“君凡,去调酒!如果让我发现你的手艺退步了,呵呵~~~~我就把你收藏的酒全部拿来做药引,省得浪费!!”“你敢!!”君凡微笑着捏碎了面前的一只茶杯。
酒足饭饱后,大家拉着希瑞围坐了下来。看着希瑞难得满足的浅浅笑意,都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瑞,”在与大家对望良久后,烈掏出口袋里的报纸,“这个,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有什么委屈尽管告诉我们,我们一定会相信你帮助你的!!”
当看清楚报纸上的内容后,希瑞脸上的笑容还是隐去了。“你们知道了。”
“我们才不会相信这些狗屁报纸的什么狗屁报道呢!!瑞,我们只相信你说的。”以农对着报纸的内容暴跳。
“你的能力我们最清楚。什么事故!如果你的医术那么容易会出错,我们都不知道死过多少回了!!”凯臣也在一旁发话。
“到底当时的情况是怎么样的?详细说给我们听一听,也许其中有什么隐情。”君凡冷静分析着。
“……”希瑞深吸了几口气,调整好心情,才慢慢地开口。“其实,那个病人原来的确是由我主刀的。那天,医学协会的人忽然把我找去,说是有个特殊病人需要我主刀。因为父亲事先和我打过招呼,所以我也没有犹豫就去了。可是……”
“可是?”
“可是就在我拟出了治疗方案,准备进行手术时,那些医学会的老头忽然跟我说,让我过去,其实只是让我观看手术过程,真正主刀的是一个所谓的后起之秀。因为顾及到父亲,所以我勉强答应了。可是在手术过程中,那个家伙的方案出现重大错误,当我冲进去时,已经来不及了。”
“也许,真的是我的错。如果能由我来主刀,那个病人就不会死了。也许报道没有错,是我害死他的。”把脸深深地埋进掌心,不住颤抖的双肩显示其主人内心痛苦的煎熬,希瑞脆弱的样子让大家感到揪心的疼。烈伸手将希瑞消瘦的身体揽进怀里,温柔地抚着他的背,给予他自己的力量和温暖。
“这很奇怪啊!”君凡若有所思地摸摸下巴,“说好是希瑞主刀的,怎么临时换人?而且是在希瑞拟好治疗方案准备手术的时候。就好像是事先就知道会出事,还故意找希瑞当替罪羊。”
“我也有这样的感觉。”以农也在一旁嚷嚷,“这根本就不是希瑞的错嘛!希瑞你没必要自责的。”
“对啊,希瑞!一定是他们算计你。你千万别上当啊!”凯臣也急急地发表意见,希望平复希瑞无中生有的罪恶感。
烈轻轻地捧起希瑞明显苍白的脸,望进那双足以溺毙所有人的如海洋般深幽的蓝眸:“瑞,这件事我们一定会调查清楚的。在我们调查出真相之前,你要答应我们,不能胡思乱想,不能做会让你自己陷入危险的举动,要相信我们,相信你自己。现在,先好好休息,我们也会留在这里陪你,直到一切都过去,好吗?”
“嗯!”回望着烈,希瑞感受到了五年前失去的温暖,驱走了每日每夜无止尽的寒冷与寂寞。虽然并无睡意,他还是乖乖地上楼休息去了。
直到希瑞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众人才拉回视线,进入正题。
“这件事实在可疑。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凯臣皱起好看的眉,君凡也在一旁点头表示赞同。以农则压低声音:“一定是那些医学协会的老头搞鬼。虽然平时希瑞喜欢整人,可正经事上却善良到把什么过错都会揽上身,就因为这样中了人家的圈套。恐怕连曲伯伯都被骗了呢!!”
烈拨弄了一会手中的扑克,又埋头思索了一会,才开口:“这件事有问题是肯定的,现在关键是还希瑞清白。那几个医学协会的老头一定要调查。”
“还有那个什么后起之秀!!”
“对对对!!那个死了的病人也要调查!!”
像这样一动不动地躺着已经多长时间了?眼睛失焦地望着天花板,那是蓝色的,就像自己的眼睛。为什么会是蓝色的?还不是那个家伙说漂亮啦,和他好相配之类的恶心吧啦的话。可是他忘了吧,蓝色可是忧郁的色彩,特别是现在,仿佛连呼吸和心跳都那么忧郁。
潜意识中似乎很排斥睡觉,原来总是做令扬离去的梦就已经把自己折磨得够呛,在加上现在又会梦到那个死去的病人,这样下去,精神病医院一定会多一张床位,而报纸上也会再多一条娱乐消息了。烈他们应该睡在他们自己的房间吧,不知道他们现在在干什么,是不是已经睡着了呢?
好像听到敲门声,是错觉吧。希瑞翻个身不加理会。
“希瑞,我知道你没睡着,开门吧!”真的是烈在敲门。希瑞知道又是烈的第六感起的作用,无奈起身打开了房门。
“我知道你没我陪就睡不着,所以我特地来陪你啊!”烈趁着希瑞发愣的空挡走进房间。
“我们那么久没见,我很想你,所以和烈一起过来了。”凯臣紧跟在烈的身后进了房间。
“瑞瑞,我怕你在他们两个的骚扰下明天早上会赖床,让我饿肚子,所以我要过来负责明早叫你起床!!”以农说得理所当然的样子,在希瑞还没来得及反驳时闪进房间。
君凡没说一句话,只是挑挑英气十足的眉毛,摆出一副“他们都进去了,你敢不让我进去就试试看”的表情。希瑞咽咽口水,心中权衡了一番,还是决定侧身让君凡进来。
“你们不去好好睡觉,都跑到我房间里来干什么?”希瑞无力地看着大大咧咧霸占自己巢穴的四个人高马大的家伙,不住地叹气,“连睡觉都要别人陪。四位小朋友,你们今年几岁啦?”话音未落,整个人就被大力地拉着跌进床铺,正好躺在他们四人的中间。
“喂!!你们……”
“瑞瑞,人家想陪你睡啊!!难道你想自己一个人失眠,不想人家陪你啊!!”以农紧紧搂住希瑞的腰不停地撒娇。
“希瑞不觉得这样很舒服吗?我们以前不是经常这样一起睡的吗?那时可不见你有那么多抱怨的!!”凯臣翻翻身。那个架势,想让他离开希瑞的床,下辈子吧!!
“瑞,有我们在旁边,你可以睡得安心,不会东想西想啊!”烈拉着希瑞的手,温柔的嗓音如春风拂过希瑞的耳膜,给了他莫名的平静与舒心。
“希瑞,你可别睡相太差,半夜三更把我们踢下床。”君凡晃晃手指,一副“你敢就尝尝我的点穴功”的样子。
“好了好了,你们要睡就睡吧!!这么多废话!!”语气恶劣,可掩饰不住满脸的笑意。在熟悉气息的包围下,希瑞沉稳地开始了长久以来的第一个好眠。
窗外,月光皎洁。树影间,修长俊秀的身影在月光的沐浴下显得更加清丽。如子夜般的星眸温柔地看着窗内,好听的声音如流动的音符缓缓逸出:“有烈他们在,我就可以稍稍安点心了。你们心里的感觉我很清楚,可是……瑞,我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的!!”
“累死人啦!!”向以农冲进异人馆,一把抓起桌上的茶杯,无视茶杯主人杀人的眼神,咕咚咕咚喝了个底朝天,顺便长长呼出口气。
“死农,如果你说不出一点建设性的话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