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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是他…他的个…个性使然嘛!'
还犹可记得刚开始,自己也相当排斥他那种自以为是的大少爷脾气!
因为他总是不去顾及别人的立场,几近霸道、野蛮的为人处事风格令自己很不以为然。
甚至两人还曾经在首次相识的那一天大打出手呢!
自己还因此受伤挂了彩,而他竟然还残忍的耳边说风凉话!╋
即使他个性火爆,言谈粗鲁…
这一切一切的缺点,却发现自己正慢慢的在习惯。
爱上一个人,必定能学习去包容他的所有。
当然,他也是有温柔的一面。
而他霸气中不失柔情的模样,自己会永远牢牢记在心中…
雷萨雅看他不知回忆起什麽,还不自觉露出笑容时,无奈的道:'哇~见你笑得这麽甜,我是真的没机会罗!'
'抱…抱歉。'江振之真的不愿意伤害雷萨雅的心。
'没关系…'雷萨雅洒脱的笑道:'我不勉强你。'
两人彼此相觑而笑,有默契的一致决定不为感情的事破坏了友谊。
江振之再度望著东京美不胜收的夜景。
野蛮人,我等你。。。
伤口的痛哪里能止住思念的苦。。。
就在〝Barbarity″团员们结束了一天辛苦的演出後,江振之的眼皮却不听使唤的跳个不停,让自己有些担忧。
莫非…
野蛮人发生什麽事了?
不…
不会的,一定是自己多心了吧!
江振之正努力要甩开负面的猜测时,放在桌上的手机突然响起,他不安的接起,'喂…'
话筒另一头传来是顾管家的声音,'江少爷吗?我是老顾,少爷他…少爷他…'
'他…他怎…怎麽了?!'江振之焦急的问道。
'呃…'顾管家支支唔唔,似乎有所保留。
江振之从未如此心乱如麻过,'你…你快说呀!!'
一会儿,彷佛听到有人把电话抢了过去,'靠!!不是叫你别跟他说吗?!╋'
是…是他熟悉的咆哮声!
太好了,那就表示他没事吧!
'野…野蛮人,到…到底发生什麽…什麽事呀?'
'啐!!!会有啥事?!我好得很!!'原重平倒是关心起他,'喂…你在那边有没有什麽变态跟你抛媚眼?!喔…还有,那个死老外女人没对你怎样吧?!'
听到他这麽有精神,江振之也就放心许多的笑著回他道:'都…都没…没有。'
'喔…那…就多多保重,不准累坏自己的身子…'
不知道为什麽?
江振之渐渐觉得原重平谈话之间的语气好像变得有些缓慢,甚至,感觉有些无力…
是自己的错觉吗?
还是…?
'我还有事要忙,你…你要加油了,再见。'
'嗯,拜…拜拜。'
江振之有点惶惶然,总是隐约感到有些不对劲…
挂完电话後。
'少爷,你为何不让江少爷知道你…'
'闭嘴!!!'原重平咬牙的忍住腹部传来的剧痛,'他…会担心的。'
现今主仆2人之所以会待在医院,是因为原重平被父亲过去的黑道仇人偷袭,身上被砍伤了数刀,最严重的即是腹部的伤口。
其实,原重平早已对黑道寻仇的戏码司空见惯了!
只是,那一晚下诊後,疲惫不堪的原重平根本无法独自对付众多的打手,幸亏有巡逻警察的经过,赶紧将他送医急救,才能勉强的捡回一条命。
看来,去日本找大舌头的时间又得延期了…
'亲亲小学弟,我们真有默契耶。'桑可恒拄著拐杖走进病房,瞧了他一眼,'只是…你的情况比我糟糕挺多的哩~~~'
'少说浑话了。'原重平有气无力的道。
桑可恒凑近他,'确定你不想和振之小可爱见面吗?'
'没有必要。'
说不想见大舌头是骗人的!
不过,自己真的不想看到他露出忧心忡忡的模样…
自己爱他,就是希望他能永远保持幸福的笑容。
天真纯净的微笑,才是最适合他的。
'对了~你竟然会打输,真是出乎意料啊!'桑可恒不解。
顾管家忿忿不平的替主子回答:'少爷每日都延长看诊时间,体力不支,睡眠不足,才会被卑鄙的宵小之徒暗算。'
'啧、啧、啧,亲亲小学弟,你未免太拼命了吧?'桑可恒钦佩的赞叹。
原重平挑浓眉,'要你多嘴。'
他们又怎麽会明白…
伤口的痛哪里能止住思念的苦?
回到自己的单人病房中。
桑可恒立即用手机拨了通国际电话,'喂…是振之小可爱吗?'
'嗯…我是。'
桑可恒用著雨淡风轻的口吻道:'你的情郎出了大事罗!'
'什麽?!'江振之不知所措的抓紧手机,'能…能不…能再讲清…清楚一点?'
'他被黑道混混盯上,身上多了几痕刀伤。'桑可恒长话短说。
刀伤?!
江振之愣住了。
那也就是…
方才顾管家就是为了跟自己告知这件事?!
所以野蛮人连在电话中说话时,才会频频喘气嘘嘘,似乎很吃力…
自己真是太笨了!
迟钝到连他发生意外都不晓得!!
久久没听到他回话,桑可恒再度开口,'振之小可爱,你也别太忧虑了,他除了变成大花脸,肚子开了个洞,大腿伤口几乎深可见骨外,其馀都很好啦!'
什麽?!
江振之简直是反射性的泪水直流,'他…他为…为什麽要逞强说他很好?!'
这个傻瓜!
他明明就受伤得这麽严重了,还说谎隐瞒自己…
难道自己不够格来分担他的苦痛吗?!
'基本上,论打架,亲亲小学弟从来没输过,他可都是为了你喔~~'桑可恒语带玄机的笑语。
'咦?'什麽意思?
'啊…美丽的护士小姐来替我换药了,不跟你聊罗~~Bye!'
桑可恒匆促的挂上电话,让江振之一阵错愕。
该亲自打电话去问野蛮人吗?
不行!
他绝对不会承认的!
而且受伤的他。。。
现在全身上下一定很不舒服…
嗯。。。
对了!
回台湾!!
几天不见,却念念不忘的轮廓。
'团长,你要现在回台湾吗?'副团长斐晓呈依吩咐来到江振之房内。
'嗯…晓呈,〝Barbarity″就暂…暂时麻…麻烦你管…管理了。'江振之头也没抬一下,只顾著埋首的整理著行李,准备等会儿到机场去。
'我反对。'斐晓呈冷冷的扣住他的手,制止了他後续的动作。
江振之这才正视起他,'呃…我…我有急事,必…必须立…立即回台…台北一…一趟。'
'如果团长纯粹是为了个人感情的私事,恕我无法放行。'
斐晓呈,公私分明的刚阿不正个性,是江振之父亲放心把〝Barbarity″副团长位置交付给他的最大原因,而最重要的目的是希望他能顺利的辅助儿子将〝Barbarity″於国际上的地位更加发光发亮!
'他…他受重伤了,我…我没…没办法坐…坐视…坐视不管啊!'江振之坚决的坦白道。
斐晓呈双手环胸,'你身为团长,本就不应该擅离职守,我相信你的女朋友也会谅解的。'
'可是…我好…好很担心他!'江振之几乎是用著恳求的语气了。
自己再清楚不过,的确是不该为了个人私事而影响了〝Barbarity″的运作…
但是,若没有亲眼见到野蛮人,确认他的安危,自己真的办不到呀!
斐晓呈完全无动於衷,'请给一个能说服我的理由。'
'他…他被黑…黑道追杀,命…命危中啊!'江振之气急的揪住眼前比自己整整高了一颗头高度的斐晓呈,'少罗嗦!我…我一定要回…回去!!'
咦…?!
和野蛮人交往一阵子後,怎麽连说话的方式都变粗鲁了…=。=b
平时文静有礼的江振之竟然口出恶言,斐晓呈明白他显然是被逼急了,'她对你很重要?'
'最…最重要。'江振之不好意思的放开他,毕竟,自己是动口不动手的文明人。
'你这样子如何成就大事?'斐晓呈挑动冷凝的眉峰,'为了一个女人,不值得。'
'他…'
'你很烦耶!'已经收拾好行李的雷萨雅倚在房门口,'喂…人家谈恋爱有错吗?'
还在疑惑为什麽之迟迟没出现在相等的饭店大厅,原来是有人来搅局啊!
'你闭嘴。'斐晓呈冷冷的瞪她一眼,随即望向江振之,'你父亲会对你很失望的。'
身边的女人如果无法体谅他们的工作,表示不适合,那宁可放弃。
女人,再找即是。
江振之闻言,即刻掩面蹲下开始低泣,'呜…我…我很软…软弱,失…失去他,我…我也…也不想活了!'
见状的雷萨雅凑近也跟著蹲下摸摸他的头,心疼的安抚他,'之,不要难过…遇到这种没良心的坏人真讨厌…'
'哼,随便你,不要後悔。'一向冷静自持的斐晓呈见此景也不禁心软,转身踏出房门,'〝Barbarity″等你回来。'语毕就离开了。
江振之感激万分的站了起来,朝著他背影大喊:'谢谢你~~!!'
太好了!
〝Barbarity″在斐晓呈的暂时代理下,绝对没问题的!
自己可以安心的飞回台北去了。
'嗯?你根本没哭嘛…'雷萨雅瞧他一脸灿烂笑容,哪里有哭过痕迹?
江振之吐了吐舌头,笑笑的回她道:'呃…因为晓…晓呈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