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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血液浸透,鲜红的液体沿着柳随意的手指一滴滴地滴落在石床上。
“这么美丽的身体竟然叫别人给弄脏了,不过不要紧,大哥会帮你好好地清洗干净的。”
抽出手指,打开身旁的小匣子,匣子里整齐的摆放着一个细长的羊脂玉瓶和一把四周布满柔韧短毛的粗长的刷子。
拿出瓶子,揭开封盖,霎时,一股淡雅的花香弥漫了整个空间。
香味仿佛刺激了雪晴的神经,象是已经知道接下来会受到怎样的对待一样,望着洁白的玉瓶,身子控制不住的战抖起来。
还是逃不过这样的折磨啊!
头侧向一边,轻轻合起眼帘,仿佛已经接受了现实,只是苍白的脸色、不住轻颤的眼睫,在在说明了心中的恐惧。
“怕吗?如果害怕的话就说出来,只要你说出一个‘不’字,大哥就会马上放开你,大哥最疼你了,是不是啊,小晴儿?”
是,你不会对付我,可是…
柳随意第一次这样问自己的时候,自己好象刚满15,也是这样被锁在这个恐怖的刑台上。
记得当时心存侥幸地喃喃回答“不要”,结果他果真的放开了自己。自己那时竟会天真地庆幸着大哥只是一时冲动迷惑,并不会真的做出这样有悖天理的恶行,可是接下来发生的事,却让自己悔恨、后怕到今天。
第二天,娘突然一场大病一场,原本已有所控制的心疾突然发作,在床上痛苦呻吟了三天。
在所有的大夫都束手无策之时,这个“大哥”赶来喂娘吃下了一颗药丸,救了娘的性命,自己感激得跪在地上叩谢大哥。
那时大哥情真意切地说到:“你娘本就是我的义母,孩儿给母亲医病,本就是天经地义,怎要你做弟弟的道谢呢!我只恨刚刚才得到这颗灵药,害义母多受了几日的苦楚。”
一番话教娘和我感动得无以复加。
结果,柳随意在扶我起身的一刻,竟用我一人才能听见的声音邪邪地在我耳边说道:“小晴儿,你的一个‘不’字竟害得你娘整整痛了三天,你真是个祸水啊!”
刺骨的寒意一下从灵魂深处透了出来,冷汗湿透了衣衫,那种恐惧慌乱的感觉从此深深地刻在记忆里,只怕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自那之后,不管是他怎样凌虐自己,或是为了谋得利益,命自己勾引别的男人,甚至将自己象男妓一样交给“重要的客人”玩弄,就算再羞耻、再痛苦、再不甘心,也咬紧牙关,再没敢拒绝过。
“怎么都不说话呀,恩?”
“除了随你处置,我还能够说些什么。我的弱点不是已经掌握在你的手里吗,‘大哥’?”
方雪晴睁开眼,冷冷地嘲笑着。
“那我可就开始了哟!”
舔了舔唇,恶意地举起玉瓶在方雪晴眼前晃了晃,雪晴却无一丝反应。
被忽视的感觉让柳随意怒气顿时升腾起来:好,你居然还敢漠视我,可是我偏让你眼里、心里永远都记得我。
用力将手中玉瓶深深插入蜜穴,满意的感到手下的身躯重重地一震,然后剧烈地挣动着。
柳随意特制的“玉洁冰清”瞬间涌进整个蜜道,微微的腐蚀效果使雪晴的伤处更加雪上加霜。
“啊啊!~~~啊啊!~~~”
一阵凄厉的惨呼顿时响起,疼痛剧烈得仿佛要深入骨髓般,方雪晴禁不住猛的挺动着身子,极力想摆脱这宛如跗骨之蛆的痛楚,手腕和脚踝立刻被粗重的铁环磨得鲜血淋漓。汗冷刹时间一颗颗凝聚在额上,濡湿了丝缎般的乌发,瘦弱的身子犹如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拔出空空的玉瓶,柳随意把匣中的刷子擎在手中。
“疼吗,小晴儿?再忍忍,等我将你那个沾染过脏东西的地方清扫干净就好了,别怕啊!”
用最温柔的语气讲述着最残酷的事情,柳随意的脸上有着说不出的认真执着。
脏吗?哈!我早就脏了,就从两年前你碰了我的那天起,我就再没有干净过!洗吗?怕是再怎么洗也永远不会洗得干净了!
强忍着巨痛,暗暗在心里嘲笑着自己。
突然,刚刚才稍稍缓下来的痛楚被一种又麻又痒又痛的感觉所取代,勉强放松的神经又紧绷起来。
柳随意左手撑开了蜜穴的入口,右手将粗长的刷子探进密道,轻轻转动,柔韧的刷毛将被药水腐蚀了的嫩肉一下子给刷了下来。
“啊~~~~~~~”
顿时,撕心裂肺的惨叫重又响了起来,可是刚刚的折磨已耗尽了本来就所剩无几的气力,微微向上挣扎了几下,就无论如何也挣扎不动了。
“这么美的地方,一定要好好清理干净才行啊!”
柳随意一边认真地重复着手上的动作,一边欣赏着雪晴痛不欲生的表情。
“小晴儿,你是我的宝贝,我不会允许你沾染上那些蠢人的脏东西!”
这全是你逼着我去做的啊!你怎么还可以对我如此说话。你在取得娘的信任后,肆无忌惮地用娘的性命逼迫我去做那些肮脏的事情。你把我象个娼妓一样对待,利用我取得你想要得到的东西。
昨夜,那个疯狂的石堡主把我摁在床上,死死折腾了我一个晚上。今天,你是不是如愿以偿地得到了你梦寐以求的“惊风三式”啊?可是却害得我昏迷了一天,险些又错过了见娘的机会。好不容易挣扎着起来,却还是因为浑身那无法见人的印记,羞于启齿的伤痛而只能在屋外独自伤心饮泣。
“凡是碰过你的人都得死!小晴儿,你助我杀了“千毒手”后,取得的那本‘千毒秘芨’还真有效啊,我将照着它上面的方子配制出的‘逍遥玉露’擦在你的蜜处之后再让你跟他们交合,不出一月,他们果真全都下体溃烂而死,就跟得了花柳病一样,查都查不出来!除了我们两个,再没有人会知道这个秘密。想着那些曾经占有过你的人痛苦得在床上翻滚,却碍于面子,有苦无处诉的凄惨样子,我这心里就觉得太痛快了,啊哈哈哈哈!”
柳随意狂笑着,得意地叫嚣。方雪晴却早已被痛苦折磨得神志模糊,几欲晕厥。
柳随意回过神来,发现雪晴被折磨得已经无力挣扎,凄厉的撕喊已变成了痛苦的低喘。
“小晴儿,,你现在还不能休息呀,再忍一忍,很快就好了。”
说完,放开手中的刷子,任由它插在已经血肉模糊的地方,轻抚了一下方雪晴的脸蛋,然后一下子捏开他的下颌,将一颗药丸塞进了他的嘴里。
“吃下它,它很快就能让你恢复情醒的意识。我怎么可能只做到一半就让你晕过去,那样子岂不是太没有意思了吗?”
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雪晴无可奈何的重又闭上了双眼。
“干吗闭上眼睛呢?你不知道我最爱看你那双宛如秋水般迷人的眼睛吗?尤其是当你痛得无法忍受的时候,你的泪水就会慢慢的沁出来,那真是一幅波光潋滟的美景啊!”
一边说,一边邪恶的笑着,突然伸出手指,重重地弹在了露在后穴外的刷柄上。
“哈~啊~~~~~~”
可怕的动作立即引出一阵痛楚的低喘,方雪晴果真双眼大张,眼眸中慢慢沁上了一层水雾,配着凄然的神色,更显得楚楚动人。
柳随意兴奋不已,重又握住刷柄,跟着一个转动,一下将刷子抽了出来。
雪晴痛得几欲发狂,身子猛的往上一挺,随着一阵剧烈的痉挛,一小股红色的热液冲出了穴口,染红了身下的石床。
“这样污秽的痕迹只有用血才能真正的清洗干净,对不对呀,我的小晴儿?”
斜佞地俯下身,用舌尖轻舔着因强忍痛楚而被咬得血肉模糊的双唇,低沉地说着。
雪晴此时已经痛得迷迷糊糊,只是由于吞下了那颗邪恶的药丸而始终不能获得黑暗的救赎。
痛,在身体里叫嚣着,越来越清晰。
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
这种犹如置身地狱般的痛苦是不是只有死才可以解脱,如果是这样,那现在就让这具肮脏的身体灰飞烟灭吧!
柳随意终于离开了被蹂躏得红肿的双唇,将方雪晴的手脚从禁锢里解放了出来,抱起他朝石室旁的房间走去。起身时震动了少年的伤口,又引来一声闷哼。
原来石室旁是一间宽敞的卧房,一道“贵妃出浴”的屏风将宽大的雕花矮塌和一座小型的浴池格开。浴池的水正袅袅的冒着淡淡烟雾,竟是一眼难得的温泉。
抱着怀里的雪晴,柳随意走下浴池斜斜的坡,将他半靠在坡上放进浴池。池水的温度明显刺激到密处的创口,轻颤着的身体蓦然抖动起来,池水也随之震荡着,胸前的红樱随着水波的震荡若隐若现。
难得一见的美景更刺激了柳随意的情欲,迅速地除去身上的束缚,将雪晴身上的血迹汗渍胡乱洗了两把,竟擦也未擦一下,便将一个湿淋淋的人儿丢在了榻上,紧接着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