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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们也无需在此争论,这是对方自己找来的,就算有原由,也怨不得别人。」
整个下午的争论,大致上,就此定案,接下来就是详细的规划,秋真见蓝笙的神情不是很好看,可能这场面对他来说,不是很能适应,加上他们言词上过于偏激与残忍,秋真不愿意蓝笙听到这些话语,当派主决定后,便带着蓝笙告退,离开正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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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笙,对不起,我不该擅自说你是我的妻子的,当时的情形,我只好这样地解释我俩的关系。」秋真带着蓝笙来到后山,空气比较清晰,人烟也罕见的径林小道。
原来,他只是为了解围才说自己是他的妻子。蓝笙摘下白纱,微笑的说:「没关系,我是你的人,你要如何看待我,都是你的权利。」垂下眼眸,不愿意让秋真看到自己的失望。
「笙,你……」难道,你一点自我的意识都没有吗!?「笙,我救了你的命,不代表我有权利掌控你的生命,你还是你,并没有因为我而多了层束缚,我不希望你勉强自己……」
「我并没有勉强啊!」蓝笙淡淡地笑开,「我很高兴能把我的生命交到你的手上,只要是你说的话,我都会照做。」
「笙,我要不是这样……」秋真不晓得该怎么告诉他,想了一会,「笙,我爱你。」坦诉了自己的心意,却不敢反问,他害怕,害怕蓝笙只是因为救过他而照自己想要的答案回答自己,他要的,是蓝笙自己本身自愿的爱。
「……」蓝笙看了秋真深邃的眼眸,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自问,这一个月来,不动心吗!?不,从他日夜照顾我的那一那,心,早已经失去了,只是不肯面对事实,深怕过度的依赖与恋慕,最后,还是一样……如此破碎的心,还能再接受别人的爱吗!?还能再接受一次冲击吗!?……且我有这个资格吗!?
「笙,我爱你。」秋真见蓝笙不说话,着急地抱住他,不作多想,给了他与自己的第一次亲吻。
「唔!」睁大双眼,看着眼前的男子越过了这些日子来的界线,平时的亲昵只是牵手拥抱,这些还能欺骗自己说是较亲密的友情,这一吻,完全扯不上友情,只是情人间才会有的举动,蓝笙没有反抗,也无心反抗。
好一会,才感觉到周遭的事物,沉默不语的两人,彼此皆不晓得该如何开口。
「唷~真是甜蜜吶!」
突来的声音,让两人不自觉地稍挪开距离。
从一旁的树丛中,走出一名身穿红衣的妙龄女子,不正是青道派的派主掌上明珠红焰来着。
「真是不知羞耻。」红焰不屑地说:「照理说,她也还未过门,就这样任人搂抱,说不定,这是她的本性,谁也可以呢!」
「红焰小姐,请注意妳的用词。」秋真平时只是觉得红焰骄纵了些,但并不会令人讨厌,可是,这番刺耳的话,令秋真的心里萌生一丝厌恶。
「我说的是事实。」红焰倔强地继续说:「且她本来就是外来者,我跟秋师兄本来就是一对,她有什么资格跟我争,不过,我宽宏大量,就让她做小的。」说的相当地理直气壮,一点也不觉得自己没有立场讲这些话。
「红焰小姐,妳在说什么,我秋真方才已经对派主说过了,我一生只会有一名妻子。」
「我知道啊!所以,她只能当小妾,我可以容忍的。」
「红焰小姐,妳别自己在那里胡思乱想。」
秋真受不了红焰自以为是的观点,拉着蓝笙就要离开。
「站住。」红焰挡在秋真的面前,「你若选择她,你就是跟青道派为敌。」
「笑话!」
「不是笑话,我们的婚约,是我爹爹与秋师兄的师父共同定下的,你这样自己决定撤销婚约,就是不尊重我爹爹,就是辜负秋师兄的师父,如此欺师背祖的人,不会是青道派的人,你自己想清楚。」
「你……」
蓝笙见秋真还要说什么,知道不会说出什么好话,轻拉住秋真的衣角,阻止秋真。
这动作更加地刺激到红焰,说明她的一番话比不过人家的一个动作,气愤地说:「妳没看到我们小俩口在讨论自己的私事嘛!还不离开,别在哪里打断我跟秋师兄的对话。」
「妳真是不可理喻。」说完便推开红焰,拥着蓝笙迈步离开。
当天夜里,秋真就被叫唤到正厅去。
两人再度来到正厅,这时,厅上只有三人,分别是派主、红焰、与师父圆寂真人。秋真一看到这阵仗,就知道他们要谈什么。
圆寂真人模样相当具有威严,比起派主,有过之而无不及,若非当时圆寂真人不愿意接掌青道派,此时的派主应该是他,而非现在这个小他一辈的派主,待两人坐定后,圆寂真人便问:「真儿,你打算怎么处理!?」
秋真见师父直接问了,也站起身来,恭敬地响应道:「师父,徒儿已打算解除与红焰小姐的婚约。」
派主一听,勃然大怒道:「混帐东西,婚约这等大事,哪犹得你说解除就可解除的,你当我们这群老一辈的已经不再了吗!?」
红焰在旁也泪眼婆裟,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彷佛受不了再大的刺激。
「师父,徒儿自认无法给予红焰小姐幸福,为了小姐着想,才解除婚约的。」
「胡说,爹爹,秋师兄被那个妖女给迷惑了,下午的时候,焰儿还亲眼看到那个妖女,竟然勾引秋师兄,作出……作出见不得人的事情,爹爹、叔伯,你们要为焰儿作主。」
「真儿,这是真的吗!?」圆寂真人严厉的目光扫向两人。
想到下午时的事情,两人不约而同地低下头,微红着脸,其实情一目了然。
「你们,真是不知羞耻。人还没过门,竟然就公然作出越矩的事情,真儿,你一定是被妖女带坏了。赶快回头,把这妖女赶出青道派,我还可以当作没发生过,继续把你当作我的未来女婿。」
「派主,很抱歉,不论今天有没有我的妻子,我都不会迎娶红焰小姐。」秋真经过下午的那一吻,虽然他没有确实地响应自己,但是,他并没有拒绝自己,不管他的理由是什么,报恩也好,就是要他在自己身边。
蓝笙见秋真提前将自己升格为妻子,感动地看向秋真,也许,他能再相信一次爱情。
「真儿,为师明白你的感情,但是焰儿早已将你视为她的丈夫,你今日带回一名女子已经够令焰儿心伤了,何苦要撤掉婚约,相信焰儿不介意跟你身旁的女子共享一个丈夫的。」圆寂真人知道自己徒儿的脾气,是吃软不吃硬,退一步劝导他,别被感情蒙蔽了双眼。
「你身旁的女子,应该也不会介意跟焰儿共同服侍你吧!妳说是吗!?」圆寂真人直望着蓝笙。
秋真心里很为难,虽然只是想说解除婚约就好,没料到红焰这么死心塌地,照今天这阵势,若弄得不好,恐怕他们两人得过着被青道派追杀的日子,他一个人是没关系,可是,蓝笙他能够挨的住这种躲避的生活吗!?
蓝笙望着圆寂真人的眼眸,察觉到一丝慈悲,知道他在为秋真担心,共享是吗……哼!他有什么资格跟人共享,在一个月前早就没生命的死人,有什么资格让秋真因为他受到门派的追杀,他也懂得目前的情势,看着秋真望向自己的眼神,他知道,秋真希望自己能给他一个坚定的眼神……
「我不介意……」蓝笙说的时候,眼神低望着,手藏在衣袖中,紧攥着拳头。
避开了……他避开我的眼神,为什么!?他不爱我吗!?秋真不可置信地望着低着头的蓝笙。
「既然,两名女子都不介意共享一个丈夫,秋真,你又何必执着一人,享受齐人之福是男人渴求的美事啊!」派主赶紧说道。
好一会,秋真猛然抬头望向三人,「即使如此,我秋某人也绝无任何剩余的爱可以给第二人。」
蓝笙讶异地抬头看着秋真,他不明白,为什么他可以这么坦荡地说出这种话,脸颊两旁又再次淌着水痕。
「爹爹,就算这样,我还是要嫁给秋师兄。」
「傻孩子……你秋师兄都讲这么绝了……」
「不!我有信心,只要秋师兄肯愿意接近我,秋师兄一定会爱上我的。」
「你……好吧!秋真,给焰儿三个月的努力时间,好吗!?若焰儿这三个月依然无法打动你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