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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的答案,明天就会揭晓。
我一边指示司机,一边眺望著车窗外流动的霓虹灯。
“我什么时候说过,想来这种地方上班?”
被伊达带来有著一头褐色头发的男子,一进入我的事务所时,便大叫著。
真的?想来这里上班这句话,从何时听来的?
“谦!你不是对我这么说过的吗?”
“不管有没有说过!但会相信我的话的人,根本就是个白痴!”
“我承认自己是很白痴!可是你没考上司法官吧?”
“不用你管!那你可有去试试考考看?如果我当上检察官,第一件事就是传你上法庭!把你的什么鬼伊达帮毁灭溃散!”
“那也要你考上了,才撂下这句话嘛!”
“好,我一定会考上的!届时我看你是呼天不应、呼地不灵!”
我看不下伊达与这位谦争吵个不休,于是轻咳一声,以引起伊达注意到我的存在。
“对不起!忍!他就是我昨天对你提起过的男人织田谦。”
伊达慌忙的向我致歉,并将织田拉站在我眼前。
“你不要动不动就碰我!”
谦和伊达十分神似……。
不管是嗓门或是出言不逊,像极了高中时代的伊达。很庆幸的是,织四端正的五官及眼神,还依稀有著年少时代的柔气。
不料,我与织田的视线四目相交著。对方并未移开目光,且直直地盯视著我;这一点倒是很像伊达,我忍不住露出怀疑的笑容。
织田在看到我的笑的瞬间,脸色有稍微改变,但紧接着就抿著唇。
“我要走了!”
“我们是特地来的!怎么说走就走?”
“你不要对我下命令!我又不是你的部下!”
“你……”
“我说要定就要走!因为我已经改变想法!”
伊达却急的似热锅上的蚂蚁!这是极少见的现象。但看对方对伊达不领情的样子…··我忍不住开口问。
“他是亲戚的小孩吗?”
“有这么像吗?”
“……晤,在眼神及有些特微,都很相似。”
“其实谦是我同父异母所生的弟弟……。”
“你不要随便就叫我的名字!因为我不习惯你这种叫法!而且!我说过我要找的是正常一点的打工!”
“那我问你!在牛郎俱乐部打工就正常吗?你的脑子是有毛病吗?”
织田有些不满的望了我一眼,然后回答道。
“我认为正常!至少比干黑社会份子的恶质律师,要好得多……”
织田尚未把话说完,伊达就掌他一巴掌。
“你干嘛打我?”
“你要向忍道歉!”
“我说的是实话!又为什么要道歉?”
伊达又掌掴织田一记耳光。
“喂!伊达!你不要打他了!”
我立刻制止伊达。然织田却尽力压抑著怒气,颇饶兴味的看著伊达说道。
“我说的是实话,你就发火!这更证明你就是个大流氓!人家不顺你,就用暴力相向!”
“你可以批判我!但我不容许你侮辱忍!”
岂料,织田抚着被打的脸颊的动作倏地停了下来,突然出手击在伊达的腹部;伊达痛得反射性用手压著。
伊达气急败坏的瞄著织田,且在那一刹那,织田用脚勾住伊达的脚,斜眼看著伊达重心不稳摔倒的织田。丢下一句“老哥,你的运动不够,所以才会这么迟钝!”然后就飞也似的冲出去。
等我把谦粗暴打开的门关上回室内,就看到怒气冲天的伊达。
“想不到还有你应付不了的对手!很意外!”
“你不要糗我!忍,很抱歉!谦那种态度!”
伊达困惑地低下头。
“你不用放在心上!只是没想到你还有个弟弟。”
“对,但我想我老头,在外面到处留种的,不只有那小子而已!”
“谦真的很强硬。”
“谦看起来好像有些轻浮,但他却是外头的小孩子中最优秀的。啊,和你交往这么久,却没和你提到家人的事过。”
伊达会在意我吗?
如果他想说的话,我也愿闻其详。
“谦这么跑出去,你放心得下吗?”
“反正他会回来的。他的工作就请你帮忙!老头在放心不下织田下自己却住院,我只有负责抚养他至独立为止!”
“我希望能帮得上忙……。”
“谦有工作能力,我会求你是对他有信心!谦在嘴巴上很逞强,但其实他很尊敬你!”
伊达忽然中断了他的话,看著手表。
“怎么?你还有工作要做吗?”
怪不得!今天伊达穿著很昂贵的西装。如果是要去赌场,他就会穿著凡赛斯的西装。
‘不是,不是。”
伊达脸上漾著笑意看著我,道。
“我会再与你连络。下星期是若松的出庭吧。”
伊达说完,就匆匆离去。
奇怪!伊达像是要赴约会般的兴奋神态……。
约会?
我怀著比女孩子妒意还深的心情,把身体倚在椅子上,随手拿出出庭用的资料。
若松是伊达帮份子,公开身份则是伊达财团员工的—。三年前因撤退事件未处理得当被告,连带的使有负责人身份的伊达的父亲亦遭起诉……。
当我听到有人敲门,才从文件上抬起眼。
“是什么人?”
把门打开—看,是刚才冲撞出去的织田,又忽然似一阵风的出现。
“刚才……我很失礼。”
对方有些歉意地垂下双眼:目睹他这么壮硕的个儿,表情这么幼稚不觉莞尔一笑。
“你干嘛还笑?我是自觉理亏,来向你道歉的!”
“我这个人向来是眼见为凭的!”
这也是一流的诈欺师,惯用的伎俩。
织田又再次看著我,向我求谅:就在这个瞬间,让我看出他的双眸不仅锐气有神,且还蕴藏著一股的热;让我的心头荡著奇妙的痛。
这究竟是怎么了?
既然谦已展现他十足的诚意,我就不该不识大体。
“我希望能来你这里上班。”
“要在我这恶劣的律师事务所上班吗?”
“我不是向你赔不是了?我倒是没想到,你和他认识!”
织田所指的他,当然是伊达,也是透过伊达,织田才知道我吧。
“你哥哥说,你以前就知道我这个人。”
“你是东京律师协会很有名气的人呀!在“正义月刊”你所发表的有关案件在法上的解释这一篇,我拜读过。而且也在法庭见过你!”
既然景仰我是位法律专家,但他却称呼我是你?对于这一点,可以证明这小子也遗传了伊达家的血脉。
“你既然是被人看作是如此正派的律师,又为何要当黑道的律师?”
“我因为看来是这么正派的律师,所以能取信于你。可是法律的下,人人平等,来找上我的就不该有差别待遇!这当然包括流氓份子!”
“……神崎先生。”
“是的?织田君。”
“你说的的确很有道理!请原谅!”
织田又垂下他的头。
他在发现自己有错时会立刻反省,是很好的现象;但正因为如此,我才不想雇用这种人。
正在我思索著,该如何拒绝他时,织田却正危襟坐地向我深深磕著头,说道。
“拜托!我很希望在先生这里上班!你请我绝对不会划不来!”
“你很有自信哦!”
我总不能一直让织田对我下跪,只好把他请进接待室去坐。
“我织因是生平第一次向先生你下跪!你应该看出我多有诚意吧?”
“对了,伊达说你有做过助理的经验?”
“对,我在别家律师事务所上过班。”
“那你为何辞职不干?”
“我不是自己要辞职!是被对方开除!我可是不愿.和那种专门吸收黑金的律师捐客同流合污!在我发现律师的内幕时,他就将我革职!”
为了金钱,有些恶质的地下钱庄或炒地皮的,便暗中勾结干起“提携律师”者大有人在;他们掌握住为举债所苦者的弱点,提供债务人为他们还借债,要对方每个月付一定金额至自己户头的作法。实际上,那些律师根本未将诈得的钱付出去。
简言的,就是暴力集团与律师联合诈骗该受害人。那个律师事务所自然容不下,有伊达的弟弟在公司上班,这对他们在推动业务上反而造成阻障,先见的明就只好把织田解雇。
“因为我需要钱!总不能一直再向伊达要!”
“伊达只是想取代你父亲,尽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