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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漠张扬,他的眼睛更细长,墨绿色的眼睛空无一物。眼波流动间,却灿若钻石。
他的骨架完美均匀,薄而匀称结实的肌肉伏在上面。小麦色的皮肤,上面却盘踞着一道道伤疤,枪伤烧伤刀伤,文鄢曾经说过他适合做医学院教材,来分析皮肤细胞应激裂变。
打开热水,雾气再次弥漫了镜子,里面那个男人隐没在一片乳白中。
君烨笑着,伸出食指,在上面一笔一划的写了,“文 鄢”。
我爱那个人,却不愿他爱我。
这很奇怪,但君烨宁愿付出,不愿收获。
看了看时间,文鄢应该还在上班,医院里不允许手机开机,所以发了条短信留言。等他午休时候,自然就能看见:
我有事出去,中午吃饭别贪凉。晚上给你做咖喱饭和土豆牛肉吃。
与此同时,躺在休息室偷懒的文大医生看着手机屏幕,笑得两眼弯弯,低低的欢呼一声,“哦~大爱土豆牛肉~”
文鄢却没有想到,终其一生,这一顿饭,他再也没吃到。
君烨下楼一向很小心,他住的是文鄢的房子。联体式样的大厦,他到文鄢这里时候从来都很小心,并且从不走电梯。任何摄像资料上都不会留下他的记录。他上到顶楼,翻过天台围墙,到另外一栋楼的顶楼,下楼。坐电梯下楼。他在旁边这栋大厦里有一座公寓。
只能看到他从自己公寓大厦口出来,不会有人怀疑他到底住了哪里。车子也停在大厦相应的位置上。
车钥匙上挂着一个小锦囊,是文鄢去日本旅行时带回来的护身符,硬要他随身携带。
收钥匙的时候不小心挂到了哪里,君烨不注意,低头查看的时候却发现护身符破了,只剩下一半,丝绸的碎片孤零零的挂着,摇摇欲坠。
他皱了皱眉。细细的敛起碎片,随手塞进钱包。
君烨是个冷漠的人,这种冷漠不仅仅表现在他对别人的态度,也表现在他对自己的态度。
被白王压倒在床上的时候,他也仅仅是皱了皱眉。保护动作做的不够到位,手腕被压在身下,隐隐作痛。
被抓住头发,他天鹅般优美的颈项极力后仰,几乎形成一条直线,喉结看上去小小的,似乎在那里轻轻一掐,就能迸出血花来。
白王狠狠的一口咬下去。
“婊子!”他恨恨的说,提起君烨,后者因为疼痛微微喘着气,眼皮微垂着, “你是故意放走苏修的?!”
君烨嘴角勾起个弧度,却一点笑容都没有露出来。
“唔……”
他紧紧的咬住了下唇,被突如其来的冲撞几乎遏制了呼吸。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是每次都让他难以忍受。
腿被分到极限,手抓着髋骨,不过是生殖器的插入抽出,薄薄的一圈环状肌肉而已,难道真的有快感?
身体疼的到了极限,君烨只是仰着头,紧紧握着拳头,看着空无一物的天花板。
这个世界,就是一个大骗局。
感觉身后的男子因为射精的快感松弛下来,已经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他只能无力的趴着,身上斑斑点点的伤痕。
白王伏下来,大手一点一点扶过君烨光洁的脊背。他的脊椎很直,尤其的漂亮。君烨打了个寒颤,要害落入他人手中,杀手的本能让他战栗。然而面对白王,这个压倒性的胜利者,他连躲避的权利都丧失了。
“为什么放过苏修?”白王刀锋般的脸上有些松弛,也许是发泄后的快感愉悦,也许是君烨现在奄奄一息的弱势状态取悦了他,看着平日嗜血的猛兽虚弱的蜷缩在自己怀里,往往能激发男人不能免俗的优越感。
君烨抿了抿嘴。他的唇很薄,这样的人薄情也薄命,心窄,不是福相。然而这样的唇却出奇的美,仿佛天生是用来接吻的。
他不知如何回答,只是垂下眼睛,长而乌黑的睫毛遮住目光。
“因为君冽那小贱人?还是你自己看上苏修了?”白王猛的抓住君烨的头发,用力向上提。两个人交合的部位还连接着,君烨因为疼痛眉眼抽动,勉强的说出“不……”
白王的眼睛眯了眯。“不要以为君冽回来你就有机会。”白王的大手停留在君烨的脊椎骨上,轻轻的摩挲着,只要用力一掐就能致命。“你最近很不老实……我听说那个曾经救过你的医生来港了……”
君烨低着头,肩胛美好的线条因为疼痛抖动着,像一对脆弱的蝶翅。白王大笑着打了他一个耳光,“老老实实的听话,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心里得明白!”
君烨被打的偏过脸,粉红的舌尖舔去嘴角的血丝,淡淡的说,“是。”
白王低头注视着还连接的部位,跃跃欲试。
君烨被打的偏过脸,粉红的舌尖舔去嘴角的血丝,淡淡的说,“是。”
白王低头注视着还连接的部位,跃跃欲试。
就是现在!
等白王察觉的时候已经晚了,君烨鲜有的弱势和发泄后的快感麻痹了他的神经。当后者
以一种难以想象的柔软向后折腰逼过来的时候他只感觉到刻骨的疼痛,尖锐的指甲瞬间撕裂了柔软的皮肉,血飙出来,犹如失控的水龙头。
一击即中!
君烨冷冷的眯了眯眼睛,迅速的提上裤子,来不及系上衬衣的扣子,从凌乱的衣服中摸出合金匕首——他惯用的枪早在进入这间屋子就被搜走了。他动作很快,甚至来不及确认白王是否短期,几步跨国房间,单手撑过窗台,虽然是三楼还是毫无犹豫的跳下去。
落地的时候不稳,脚踝喀嚓一声剧痛,他向前踉跄几步险些扑倒。后背被撕裂的部位缓缓的湿润开,君烨不愿意去想,那到底是精液还是血液,无论哪一样都让他感觉无比屈辱。唯有指尖的血滴才能让他有些许的安心。
一刻不停的向前跑,白王房间里有监视器,君烨的时间并不多。虽然他熟悉这里的防卫,地形,但他只有一分钟。
短短的六十秒。
但是君烨异常开心。
他吹着口哨,从花园侧面的小径走过去,这是园丁浇水时顺水管的道路,很窄,然而隐秘。穿过玻璃花房,冬天寒冷的天气并不能阻挡鲜花的绽放,在现代科技下,似乎没有什么不可能。玫瑰腊梅郁金香,都是君烨很喜欢的花。
花房外是一道雕花围墙,君烨单手撑着翻过去,这里没有高压电网,原本是有的,但是园丁每天浇水怕太危险,偷偷的拆了。
他微微的笑,那个园丁来自大陆西部,厚道朴实,却能种一手好花。当园丁为高压电网遇水导电危机性命苦恼时,君烨悄悄的帮他出了这个主意,并告诉他没什么大不了的。
脚踝还是有些疼。
雕花围墙外是一条大道,车不多,但还是有的。
君烨拖着隐隐作痛的教冲到路中央,刺耳的刹车声,一辆本田雅阁停下,车内只有司机一个人,骂骂咧咧的下车查看事故现场,却被君烨一拳打在太阳穴昏迷。
开车逃离。
君烨自然知道本田雅阁60迈速度下的制动距离。
君烨不满十岁就被收养,作为杀手和死士养大,帝暝有训练杀手和死士的传统,毕竟自己的工具更放心一些。他受过的教育学过的知识自然非同凡响,而杀手训练自古以来就残酷,仿佛苗疆养蛊,把毒物放进一个瓮中,互相厮杀,最后活下来的那个就是蛊王。
方法虽然老土,但是卓有成效。
君烨……活了下来。并且成功的从背后的死士杀手成为台面上决策之人。只因他睿智,冷静,心思细密。
君烨在香港很多地方都有窝。他选择栖身地点的标准是安全,隐蔽,房屋普通,邻人冷漠。
现在这个地方也是。
香港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想从茫茫人海中找一个人,也不容易。何况帝暝现在必定混乱。白家除去白王只剩白默这一个直系,而白默并不醉心权力,与世无争,丝毫没有威胁。
他开始整理自己的东西,车钥匙,文鄢买的那只手机,吧台的夹层里有狙击枪和装满机密的笔记本电脑,合金匕首,陶瓷小刀。
坐在地板上,君烨需要整理自己。
死党云九站在他面前,冷冷的抱着臂,“你还真是选了个最蠢的办法。”
云九是他的兄弟,左膀右臂,肝胆相照。他们原本是一起受训的杀手,云九在任务中失手,几乎丧命。本来他任务失败回帝暝也是死路一条,而那是君烨已经转入台面有了点能力,偷偷的把他藏起来,上报帝暝云九失手死了。也算帮他脱离了那个地狱。这之后云九做了整容,开了家酒吧,三教九流都有些人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