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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触电似的推开他,「警告你,别在我颈上留下吻痕!」
他一副诡计被识破的臭脸,「还以为你已被我吻得昏了头,想不到还有几分清醒。」
我瞪了他一眼,用力的拍了一下他秀逗的脑袋:「你满脑子就只装著黄色思想的吗!?」
他难得没有回嘴,又埋首亲吻我的身体,在我的胸膛和小腹留下一个又一个的印记。
我几乎没当场晕倒,「喂!你没耳朵的吗?」
「我的宝贝,你年纪这麽轻,怎麽失忆症那麽严重?你只是警告我别把草莓种在你颈上,没有说不可种在别的地方。」
算了,我已不想再管这色胚,他想怎样就怎样吧!
感到他的头颅越移越下,由我的胸膛、下腹...到我的欲望。
「嗯...不要啦...」被他这样用舌尖舔弄著,我马上难为情的扭动身体。
他仍专心的挑弄著我的火热,我不能说他的技巧很好,只是我全身的感觉神经好像瞬间聚在此处,情绪不能自主的亢奋。
情欲令我的身体朦上一层薄汗,浓浓的液体自那里喷出...
我呼呼的喘著大气,他就笑著调侃我:「哗,刚泄了一次,仍是这麽浓唷?」
我涨红了脸不理他,他却用手掌婆娑著我的脸庞:「俊,我要你。」
我明白他的意思,缓缓的点了点头。
他用了一点润滑剂探到了我的密穴,冰凉的异物入侵感觉让我拧起了眉头。他又伸多了一只手指进去,不停的翻动,我知道他是不想弄疼我。
见他一直盯住那个隐蔽的地方,我不好意思的推他:「你....你别盯著那里看好不好...」
「你害羞甚麽?你的任何一个地方我都爱。」
听到这句羞死人的话,我的脸烫得可以用来煮鸡蛋了!
双手圈住他的肩,我凑近他的耳边,红著脸说:「可以了。」
得到了我的许可,他笑得像个得到棒棒糖的小孩,准备伏在我的身上逞凶,享受他的盘中餐。
他把我的腿抬到他的肩上,感到他的巨大开始末入,久未被进入的地方还是很紧,我不禁大叫出声:「啊啊啊啊!」
他抬著我的腰,慢慢把分身推进,见到我疼痛的皱眉头,他低头吻了吻我的眉心,「放松,我不想弄痛你...」他以性感的嗓音低唤著,语气焦躁而压抑。
我听他的话,慢慢吐气,身体开始放松。
他开始在我的体内慢慢抽动,我失神的抓住他的臂膀,「嗯啊...」
「俊、俊...」他陶醉的低声呼唤著我的名字,并用吻分散我的注意力,加快了他的进攻。
「哈啊!嗯...贤...」我也热切的回应著他,手紧紧的攥著他的背部忘我的抓著,好让自己不会溺毙在这令人晕眩的爱欲旋涡中。
光是听他喊我的名字,我就几乎感动得哭了出来。
因为我很记得有一次,和天乐在情事期间,他喊了:“华”。
那时我的泪像断线的珍珠般掉过不停,是心酸难过的泪,而现在盈於我眼眶的就是喜悦的泪。
从未真正觉得自己是谁的特别,但看著星贤眼中浓浓的迷恋和占有欲,我知道自己在他心目中是重要的。
痛感稍过,我慢慢适应了他的律动,也主动扭著腰肢配合他的抽插,继而失神而迷乱的吟哦著。
习惯了之後,痛感已没有那麽强烈,换来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战栗快感。
「呜...啊啊!呀...」我完全被快感支配著,感受到浓得化不开的甜蜜...
我们两人正紧紧的相连,分享著彼此的体温...
「唔...」他也按捺不住的轻吟著,拍了拍我的臀,迷恋的说著:「好孩子。」
然後他加快了动作,「呼...啊呀...」
「星贤...」眷恋的看著眼前这个只应天上有的男人,伸手抚著他,感到很不真实。
这个我朝思暮想的男人,本来远在天边,现在是近在眼前,触手可及。
这股突如其来的感动让我的身体更为臊热,「啊啊啊啊!要去了!」
我们一起攀上了绝顶,眼前并出彩色斑斓的虹光,在意识远去的一刹,我心中很安稳,安稳得就像是回归到母体中。
很久没试过这麽爽...不,应说是从未试过这麽爽...
这是我至今最满足的性爱,不论是心灵,还是肉体上...
我们清理好身体後,虽然带著完事後的懒慵感,但却没有立即入眠,反而搂抱在一起,有一句没一句的閒聊著,閒谈中,星贤说起了他复杂的家庭背景。
「由小到大,别人都说我和弟弟不像两兄弟,事实上,我和他不是同一个妈妈生的。」
我没多大的惊讶,看脸也猜到了八成,而且星贤他爸董世永富有而俊朗,妻子肯定不止一个。
「生下我的那个女人是尖端国际集团总裁的么女,而她第一任丈夫就是董氏企业当时董事长的长子董世永,外面的人都说是郎才女貌,天造地切的一对,但事实上谁也知道这是豪门的买卖婚姻,各取所需,和爱情无关,所以我懂事後就知道自己不是因为爱而生的结晶品。」
「不过女人始终渴求浪漫爱情,她在生了我不久就搭上了一个日本人远走高飞,离婚的条件是她不可以再见我,听说他们还生了一个儿子,比我少三岁。我记得小时候我常带著一张那个女人的照片,视作珍宝,捏得残残旧旧,每看见其他孩子和妈妈的温馨亲子场面,我就拿出来看,有时更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好像个白痴。」他低头笑著,但眼神很苦。
「之後董世永很快就再婚,对象是个中英混血儿,出身没前妻好,就是小宇的妈。他身边的女人仍旧像走马灯,好像还有男人!不过小宇他妈也是查泰莱夫人,情人倒不少,董世永还送钱给她养情夫呢,所以这个女人也很识相不戳破他,在众人面前还是装出恩爱夫妻的模样。」
「他们这样真轻松,背著有另一半之名出外偷欢也不用负责任,这几个男女合起来就有中、英、法、日血统,生下来的孩子倒像联合国。」星贤深邃的目视远方,彷佛说别人的故事,“那个男人”,“那个女人”,他真是一声“爸”和“妈”也不肯叫。
「星贤...」我心疼的搂住他,原来父母齐全,家境富裕的孩子也不一定幸福。
「你又干吗叫我星贤?喔?」他邪邪的睨了我一眼。
「你喜欢的话,我叫回你火星人。」星贤这两个字很自然的就脱口而出,但我不想被他调侃。
「不,你叫得很好听。」
「是你的名字好听。」我的确觉得董星贤这个名字很雅致。
「我一向都认为那个男人唯一做对的事就是遗传了一只湛蓝色的眼给我和为我取了这一个名字,他的用情不专和心狠手辣我是不敢苟同。」
「那你的继母有没有欺负你?」说到用情不专,我突然想到他的继母。
「那男人很重视长幼尊卑,所以小宇他妈也很清楚自己的儿子不可能继承家业,所以这个聪明的女人也会给我点面子,为自己留後路。我们是同一屋檐下的陌路人,吃饭也是各自吃的,毕竟又不是连续剧中的恶毒後母戏码,她欺负我有啥好处?我在董家不过是挂个名字的大少爷,爹不亲娘不爱的毫无价值,她怎会花时间和我对著干?都不符成本效益。」
「我不许你这麽说自己。」我将他搂近自己,这傻瓜,怎可这麽扁低自己的价值?他究竟知不知道他在我心目中有多重要?
「原来装装可怜就有飞来豔福喔?」他在我怀内吃吃笑。
「是啊,你再装可怜一点我甚麽都给你了。」我语气夸张的笑说,虽然他总是耍嘴皮子,其实他也很寂寞,很需要别人关心,我要让他知道他是被需要的。
他不作声,倏地把头埋在我的肩,「俊,我只有你,我真的只有你...」感到那里有点湿热,我知道他在哭,我不是未见过他哭,只是没想过他会在我怀里哭。
那麽突然,刚刚还在笑,不过这时我是怜惜多於惊讶,虽然他没有嚎啕大哭,但他压抑的低泣真让我心痛如绞,好像一个无助的小孩,我吻去他的泪水,很咸,也很苦。
「我也只得你啊,星贤...」
日上三竿,和绚的阳光从窗帘透入,我揉著睡眼懒懒的用手肘支起半身想起来,发现把手搁在我腰间的那个男人还甜甜的在酣睡中。虽然快要上课,但看著那张孩子气、天使似的睡脸,我又不忍吵醒他,就任得他自己醒来吧。
「哗!你们...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