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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皇子诧异的看了眼王太傅,“当然,我国以八百人还不足以抵挡他们黑土国两百精兵?”
柳缺月不禁轻摇头,既然两百年前黑土国的两百精兵能够战胜我国的八百兵重,完全可以想象出那两百精兵的战斗力,轻敌虽然也是原因之一,但重要的并不在於此。
“四殿下有何想法?”坐在高坐之上的王太傅自是看见了柳缺月轻微的动作,他到是想看看这位传言重多被自己最欣赏的学生所宠爱的四皇子会有什麽惊人之处。
柳缺月没想到王太傅会喊到自己,被众人注目时竟有些紧张,调整自己有些不自燃的神情,想了想,缓缓开口道:“我认为大皇兄前面说的派兵刺探黑土国两百精兵是可行的,但是,我认为光是防守在彼得堡是不行的,如此下去,只怕结果会和两百年前一样。”
王太傅端起山茶,“四殿下为何如此说?”
“首先,从黑土国敢只派两百精兵到彼得堡,可以看出这两百精兵的实力是超出一般军队的势力。黑土国的将领也不是笨蛋,不会做出以软击石之事,应此他们自当是对这两百精兵自信满满,可见这两百精兵实力之强。再次,从黑土国到彼得堡要穿过幽暮森林,以及积鞍山,当时彼得堡周围只有黑土国这两百精兵,并无其他兵种,所以,这两百精兵可以说是跋山涉水而来,疲惫度肯定很高。但却能攻下彼得堡,也可以看出他们综合实力之强。”
“那这两百精兵岂不是无敌了?我们怎麽可能打的过?”一旁的二皇子插话进来。
同时,听到柳缺月这麽说,大皇子凤景岳也疑惑的看著他。
“虽然这两百精兵实力雄厚,不过之前也说过,这两百人毕竟是从老远来到彼得堡,整个小队自是劳累不堪,所以,此时最适合就是偷袭。乘其不备,连夜偷袭。”
众人听到柳缺月说用偷袭之法,当下沈默起来。
“当然,这个偷袭也是有技巧的,在半夜之後,两百精兵就算是怕我军偷袭,坚持半夜之後加上前面的劳累肯战斗力肯定会有所下降,这个时候就是我们出击的好机会。”
“但是不能只靠偷袭,敌人的实力摆在那,所以三百铁骑兵和一百步兵还是要留守在堡内。只要派出三百步兵偷袭即可,乘夜色能否打击敌人士气。”
二皇子猛的一拍手,兴奋的问柳缺月:“确实是好办法,不过能偷袭掉多少敌军?”
柳缺月苦笑一下,“这个我也不知道,更何况偷袭能否成功也是疑问,我只是说有这个办法而已。实战与谈论是有差别的,没有尝试的那一天,谁也不知道其结果,不定因素实在是太多。”
看著两眼似乎发著金光的二皇子,柳缺月不禁心里发愣,不会吧,这小子难道真的以为这个计策能行?
“就像四皇子说的,理论和实战是不一样的。今天只是想让大家开阔一下思维,战略用在真正的战役上时才算达到目的,等几位皇子长大後帝国开拓疆土的重任即将交到你们手上,倒时候真正的战略部署则不会像你们想的那麽简单。今天的课程就上到这,四殿下请留下。”
二皇子兴奋的收好东西,走到柳缺月边上轻轻的敲了下他,“你快点,我到外面等你。”
恍惚一瞬间,柳缺月觉得自己又像是回到了放学的那天下午……如果自己等了翼鸣,可能自己就不会来到这,不会成为凤耀国的四皇子……命运,真是个可笑的东西。
在屋舍外的二皇子看见柳缺月抱著东西走出来,连忙迎上去。“我说,王太傅找你干吗的?”翻了下柳缺月怀里的几本书,“就是给你这些东西?”
点点头,柳缺月从二皇子凤逸风手中抽出拿走的书,往前都去。
“我说你慢点,我亲爱的皇弟,你下面干吗去?”凤逸风挤眉弄眼的搭上柳缺月。
柳缺月瞥了眼他,“当然是回临凤殿去。”
立马,二皇子露出一副你很无趣的样子,“好不容易出来一下,怎麽这麽早就要回去?二哥见你一次太不容易了……”
柳缺月立马露出天真的笑容,“这个容易,二哥可以跟我回临凤殿,跟父皇说一下再出去。”
“嘿嘿,那算了,二哥想起来还有事,反正以後时间长著,那明天见。”二皇子讪笑著说完,便跑走了。
愣了下,柳缺月在原地大笑不止……
36
南宫翼鸣坐在宽敞的车内,专注的盯着放置于双腿之上的笔记本屏幕,闪烁的屏幕上滑动的是一年前的某些新闻,这些新闻的内容似乎并不是什么民生大计,也不是国外新闻。
进入其中一条新闻,老套的内容:讲述某位年轻男子见义勇为的行为,提倡民众学习,新闻的最下角是一张放大了的图片,显然照片主角就是那位见义勇为的男子,因为剧烈运动而微微喘气的精致面容,赫然就是在南宫翼鸣生活里消失了整整一年的柳缺月。南宫翼鸣选择把这张图保存到电脑里,看过这条新闻里描述事件发生的事件,他知道,柳缺月的消失肯定就是在这件事情之后,或者说还和这件事要扯上什么关系。
开车的洪老从前镜里看了眼南宫翼鸣,“少爷,我们到了。”
轻轻的把笔记本合上,南宫翼鸣抬起头望着窗外这座坐落在原始森林里的别院,耸欲苍天的大树把整个天空给遮蔽起来,一丝清凉散溢在空气中,清脆的鸟叫回响在耳边,竟有种空灵之美,而别院大门旁的“南宫”两字与这原始的自然相互杂糅,交融……
迷糊间觉查有抱起自己,淡淡的清香充满鼻间,熟悉的温暖让凤缺月忍不住又蹭了蹭,找到舒适的位置,昏昏沉沉的睡去。
再次转醒,人已经置于龙床之上,刹那间,脑中片刻的空白。这龙床,想必是无数女子思念之处吧,眨眨眼,自己怎么往这方面想。身边不容忽视的温度,抬眼望去,入眼的温柔。这是镜中花,还是水中月?如果一切的都是假的,那自己宁可不要这片刻的温柔。
不知道,什么样的人,拥有什么样风姿的人,能拥有这永远的凝视。
“月儿,在想什么?”凤月帝好笑的看着怀里的孩子露出不符合年龄的迷茫与困惑。这个孩子刻意、自然的想要表现出八,九岁孩子的童真,让人在一旁看的不禁好笑。却迷上,不去揭穿,呆在一旁看他露出马脚还不自知的样子。
握住欲伸过来的白皙的小手。
真实的触感,让凤阙月眼中笼罩的迷雾渐渐消散。“父皇,月儿睡了多久了?”
放下右手中的奏章,凤月帝抱起躺在床上的小人,下床更衣,“月儿睡到了下午,现在都要到用晚膳的时间。”捏捏孩子小巧的鼻子,“下次月儿不能再在外面熟睡了,现在是夏天,到了秋天要受凉的,听到了吗?”
把鼻子从大手中挽救出来,哼了两声表示同意,脑海里确实想着下次睡着了让锦云找人把自己抱进来。
“别想着让锦云帮你,朕会跟她说,下次要是让朕发现,朕找人拆了你那东西。”凤月帝凌厉的眼神扫向凤缺月。
无力的耷拉下脑袋,靠着他的肩膀,任凭那人帮自己换上简便的装束。撇到床边茶几上堆的几落奏章,还有枕边正批阅的几本。怎么会这么多?难道都由父皇来看?那今天中午……“父皇,月儿肚子饿了。”拉拉正在换衣的凤月帝。
好笑的看了一眼凤阙月,命令站在一旁的锦云把御膳房早已准备好的晚上端进来。
不过一会儿,一群宫女走进临凤殿,摆下一道道宫廷家宴。
锦云摆放下一副碗筷在桌上,凤月帝抱着打着哈欠的凤阙月坐下。”月儿想吃什么?”
“嗯……随便……”揉揉还有困意的双眼,凤缺月舒服的靠在凤月帝怀里安心的过着饭来张口的日子。
打开瓷制的盆碗,漆白的大瓷勺舀出透绿的琼浆,放置在碗中。“陛下,让四皇子尝尝这个。”
凤月帝接过锦云递过来的碗,这绿色的是豆子?虽然放了些枸杞,但这位英伟的皇帝陛下犹豫着要不要拿给自己的宝贝吃。
而阙月闻到这味道,就清醒了五分,从凤月帝的手中抢过碗喝了口,如果当时没有人在,他真想说句,“爽!”喝了大半碗,凤阙月笑眯眯的问锦云,“你真让他们去做了?”
锦云笑笑,想到自己当时和御厨说四皇子想要他们做的东西的时候,那一脸纠结的表情。
凤月帝到时好奇这碗绿豆加枸杞有什么惊人的了,
阙月也很有良心的把剩下半碗举的高高,放到他嘴边。淡淡的清凉入口,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