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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抚摸著琴尾的凤凰,在玄门资料里,此琴所用的梧桐之木是凤凰栖息之树,当年玄门祖师周游大陆,偶然间碰到凤和凰在烈火中重生,而他们所栖息的梧桐也被这超越自然之火所焚烧,玄门祖师爱惜此木,就把烧毁的梧桐之木带回玄门借著冰蚕丝制成这“鸣凤”。
柳缺月自是不相信世上有凤凰,不过想到自己穿越而至,又产生一种向往,玄门特别记载《凤求凰》,此曲用“鸣凤”弹奏,可召唤出九玄天之上的凤凰,柳缺月看之一笑而过,却又记在了心中。
“铮……”一曲《长相思》幽远而至。
章台之上是那罗帐灯昏,此处却是缺月孤灯,飘渺之境,远隔云端,空长叹。
琴声戛然而至。
柳缺月站起身,转身奔向下午的瀑布处。
一只手抚上还有余温的“鸣凤”,月光洒向站在“鸣凤”前的人影,张扬的鬼王面具,揭示著此人的身份。
漫步於此处,可以感受到夏夜里的一阵阵清凉。
把手浸没在潺潺流动的溪水中,丝丝凉意从指间传来。抬头望向瀑布,诧异之色出现在柳缺月脸上。
月光之下,水面倒影著天上的月亮,水底约成四十五度处隐越呈现出一个小洞。
柳缺月跳入水中,摸索著找到刚才看到的地方。
洞很小,双手伸进,触碰到一个光滑的东西,大概成椭圆状,轻轻的从洞中拿出。
回到岸边,借著月光,柳缺月发现自己从洞里拿出来的竟然是一个蛋……
一个奇怪的蛋,白皙的表面,有著淡红色的花纹。
难倒是水蛇的蛋?……不过看样子也不像啊。不会是变种的吧?养条蛇也不错呐!
不过,这会是水蛇蛋吗?没人知道,至少孵出来之前。
於是,柳缺月怀著好奇的心情抱著新拣来的蛋往回走去。
25
空气已不如一月时的清冷,带有著淡淡的暖意。三月的微风潜入楹檐,轻盈地掠过青草地,飘过城边潺潺的小河,飞过路边的杨柳,擦过枝杈尖头盛开的花朵。
在去圣都的路上,行人大都脚步匆忙,背著包裹似乎是去赶集。
柳缺月并不著急,停住在护城河边看著在河中嬉戏的鸭子。
这时城门口一阵喧闹,引起了他的注意。
“官爷,你就让我进去吧。”一位近花甲之年的老人站在城门口,哀求著守门的官兵。
守门长看著老人的哀求,也没有办法,毕竟这是陈太尉定下来的,“老人家,不是我不肯让你进城,只不过我对上面不好交代啊!”
站在守门长边上的官兵越靖晓看不过去,凑到守卫长耳边,“长官,不就是10钱银子吗。算了啦,你看後面的人还等著人进城呢!”
守卫张看了看後面的人群,更是摇摇头,“不行,要是让别的百姓看到他不交,那後面的人肯定会闹事,到时候事情闹大了,官职不保啊!”不过看那老头实在是可怜,看到一旁的越靖晓。“要不你帮他交下,等到他找到家人再让他还给你。”
越靖晓把两手一摊,“我的好长官,你又不是不知道每次发下来的钱都给我还酒债去了,现在还有欠的呢。”
守门长无奈的看著他,“你看你,整天就知道喝酒,我看你到50岁都找不到老婆!”
“找不到才好呢,到时候取个母老虎回来我可受不了。”说完还有意无意的看了眼守卫长。
守卫长也知道他指的是自家的那位,瞪了眼月靖绕。
“这钱,我帮老爷爷交了。”
清脆的童音使得两人向柳缺月望去。竟是一位明眸皓齿的孩童,身著纯白色的外衫,乌黑的长发被高高
束起,腰间配著著一个玄字玉佩。
一旁的老人感动的看著柳缺月,“小公子啊,真是谢谢你了,不然……不知道怎麽找到我那些孙子孙女。”
守门长阅人无数,看出面前的孩童虽然身著单色白装,但制做衣服的材质不是一般的布匹可以匹敌的,而腰间的玉佩则酷似大陆上帮派的门符。接触到柳缺月不悦的目光,侧身让开。既然人家付了钱,自然放行。
柳缺月扶著老人往城里走去,“老人家,你这是要到哪里去?”皱著眉头看著热闹无比的街市,这圣都城自己可从来没逛过啊。
老人想了想,“老朽也不知道孙子他们在哪……只知道他们在圣都开了家药材坊。”轻轻叹口气,“本来,和老伴是住在乡下的,前两年老伴去世了,孙子写信过来说是接自己来圣都。哎,毕竟家乡呆了那麽久,总是不舍,今年是想过来看看孙子怎麽样了,自己也没个几十年也快去了,还是和家人呆在一起是福啊。” 拍拍柳缺月扶著自己的手,“不过在路上遇到了山贼,钱都被抢去了,要不是遇到小公子老朽还进不了城。”老人笑著望向柳缺月。
在看到柳缺月淡淡忧伤之情是愣了愣,这孩子怎麽会露出这种神情。“小公子?”
听到老人的呼唤,柳缺月收敛起神情,“老爷爷您就别喊我了小公子了,叫我缺月好了。”
老人笑笑,“那缺月就叫我张爷爷吧。说真的,爷爷活了150岁还没见到像你这麽有灵气的孩子。”
150岁?柳缺月呆了下,突然想到这个大陆上的人都是活到200岁的,柳缺月突然想到千机子,邪恶的预测著他的年龄。不知道那个老头子多大了?快200了吧?
中午,越靖晓跑到风月楼。
门口的小二看到他,熟络的招呼他:“越靖晓,老样子?”
越靖晓乐呵呵的点点头,凑到柜台里的女子面前,“老板娘,我可又来招呼你生意了。你可得给我多点分量。”
风韵犹存的老帮娘瞪著越靖晓,“你哪天不来啊,还好你还知道要回家,我都怕你哪天醉死在我这,你可别害我!”
扰扰头,“那还不是说明风月楼的酒香,吸引著人想醉死。”说完,做了个吸气的动作,“老板娘,你们这生意还是一样的好啊!”
听到好话,人的心情都会比较好,老板娘帮越靖晓多装了点酒,递给越靖晓。“那当然,不像某人每天都游手好闲。”
越靖晓喝了口老板娘递过来的酒,顿时觉得浑身舒坦,靠在柜台上,随意往店中望去。
“缺月,不好意思,这饭都要你请。”老人不好意思的看著柳缺月。
柳缺月遥遥头,“张爷爷就把我当孙子看好了,我这只是在孝敬长辈。”柳缺月很喜欢张爷爷周围散溢的温暖。
张爷爷大笑,开心的摸摸柳缺月的头,“没想到老朽在这时候能收到这麽好的孙子。”
突然杯酒放在柳缺月面前,越靖晓做到他对面的椅子上。
柳缺月抬起头,漠然的看了眼他,然後继续吃饭。
倒是一旁的老人盯著越靖晓看。“你是城门口的那个官兵。”
“是啊,老人家,你找到你家人了吗?”越靖晓看到两人坐在这里吃饭,有点好奇就凑了过来。
“哎……没有,老朽将店名忘了,也没和他们说这时候过来。”张爷爷神色有点黯然。
柳缺月瞧了眼越靖晓,“你对圣都很熟吧?”
没想到这个少年会和自己说话,越靖晓呆了下,有点点头。
“那好,你等会儿带我们去圣都里的每一家药材坊。”柳缺月吃著菜淡淡开口。
越靖晓诧异的看著他“啊?为什麽要我?!”
“身为政府官兵,你们有义务为老百姓服务,你们吃的穿的都是老百姓上交出去的税收,你平白享受不该为老百姓做些事吗?”
“喂!谁知道那些钱有没有被什麽人贪了,我不是每天都守门的吗……好了好,你别这麽看著我,我帮你们找就是啦!”越靖晓认命的看著柳缺月,早知道就不过来了……命衰啊,好不容易放的下午假就这麽泡汤了!
柳缺月看了眼他喝的酒,“我不会亏待你,等会儿晚上请你喝酒!”
“这可是你说的!”越靖晓兴奋看著柳缺月。“那还坐著干嘛?”
…
“张爷爷,我还有事,下次再来找你吧。”柳缺月拉著越靖晓朝站在药坊门口的一堆人摆摆手。
走在大街上,“你干吗不呆在那老爷子家?”越靖晓奇怪的看著柳缺月。
“不是还要请你喝酒吗?”柳缺月白了眼越靖晓。其实,自己是看不惯那种温馨的气氛,如果要呆在那自己肯定会憋死。
越靖晓开心的拍拍柳缺月,“哈哈!还好你没有忘记。对了,你多大了?”
“八岁,怎麽了?”柳缺月奇怪的望著越靖晓,干嘛一下跳那麽远,有什麽不对?
“八岁……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