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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误会总算解开了,让我们送你们去下一个目的地吧!”
长发帅哥再度示意要我们进车。
“那么就麻烦你们了。”
田中就依刚才他们所说的坐过前座,而我也正要踏进后座时――
“等一下!”是个熟悉的声音。
从窗口探出头来的田中,朝着声音来源看去。
“咦?是近藤耶!”田中不可思议地说着。
近藤怎么会在这里?难不成他也没搭巴士?当我正在这么想的时候却看见岛津也跟在近藤的身后跑过来。
班长和副班长不可能同时没搭上巴士啊,我和田中不解地面面相觑,搞不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
近藤一走进,就打开车门把田中拉下车来。
“干嘛啦!好痛耶!放手啦,笨蛋!”
田中敲打着近藤的手臂抗议。然而近藤根本不及理他,仍旧拉着他的手向那两个帅哥哥深深鞠躬。
“非常抱歉,给你们添麻烦了。”
“我们可不觉得麻烦。你跟他是什么关系?他似乎不太愿意的样子。”
运动健将走到近藤的身边问道。
“关系……,我们只是同学而已。”
近藤似乎红了脸,是我太多心了吧?
“如果只是同学,你为什么要干涉他坐我们的车?”
被他一质问,近藤顿时不知如何以对。
夹在两人中间的田中有点不知所措,而我更别提了,根本搞不清楚状况。
迟一点,岛津也过来了。他微喘着气瞪了我和田中一眼。比近藤还高的岛津做起这种表情来迫力十足。
“大白天的就把高中男生拉进车里,我倒想请教一下你们想做什么?”
我还以为对于岛津突然的出言不逊,那两个大学生一定会反唇相讥,结果没想到他们居然不做辩解地开车就走。
(嘎,难不成真的是!)
他们真的想把我们拉进车里做什么不轨举动吗?我和田中都是男的耶。不过,也有一个男人想把我娶回家就是了……。
啊啊,这是什么世界啊!
跑车急驶而去之后的空旷停车场只剩下我们四个。
“你们究竟有没有大脑啊?幼稚园没有教你们不可以随便搭陌生人的车吗?”
像是划破空气般的怒吼从天而降。
我拼命克制住畏缩的心情做了最起码的解释。
“因为我们在停车场找不到巴士,以为落单了嘛!”
“那也不需要去搭陌生男人的车啊!而且,我也宣布过巴士会停在后门的停车场里,时间一到就在那里集合的注意事项不是吗?”
“……嗄……”
我看看田中,田中也是一付第一次听到的表情用力摇头。
“你们两个真是的,一不注意就马上出状况。”
近藤啼笑皆非地抱着手臂。
我和田中就像犯错被老师责骂小学生一样垂头丧气。
“总而言之,为了预防你们再发生问题而给大家制造麻烦,所以田中不能离开近藤身边,而悠纪则跟在我身边。”
“班长,这太过份了!”
“开玩笑!抗议、抗议!”
对于高声大叫的我们,他们只冰冷的声音回答:
“抗议无效”……。
比预定时间延迟了一点才从植物园出发的巴土(当然是因为我和田中),下一站到了水族馆。
时间已经过了中午二点,正在发育期的我们当然耐不住腹中的饥饿,就在馆外的广场里吃起便当来了。
不用说,我当然和岛津一起吃。而田中也被近藤揪在身边不放。
“这是我哥哥说要给你的。”
在广场一角,我拿出土司和刚从自动贩机里买来的咖啡时,岛津也拿出一个用着漂亮盒子装着的便当递给我。
“……我不能要。”
“为什么?”
“因为我已经和你绝交了啊!”
“这话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没有意思要和你绝交哦!”
“你、你在说什么?”
“你不吃的话,我哥哥会伤心的。”
“唔……”
的确,我虽和岛津绝交,但和一夜哥却无仇啊。我慢吞吞地伸出手接过便当,比起土司当然还是便当好。而且又是一夜哥亲手做的,真是令我感激得想流泪。
“……我开动了。”
我朝着一夜哥所在的东京方位打了一声招呼。
这次的便当比上次运动日的还要丰盛而营养满点,每一样菜都非常好吃。对从小被我妈那贫瘠的厨艺饲养长大的我来说,简直是无上的享受。
“还有,你仍决定在才艺大会时要扮女装吗?”
“那当然。被你一威胁就断了念头这个脸我可丢不起!”
“事情没那么严重吧?”
“少罗嗦,反正我绝不听你指挥,事关一台SS啊!”
“好吧。既然如此,那我也有我自己的做法。你要有心理准备,那台SS绝不会是属于你的。”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哼哼。”不理我的挑衅,岛津继续吃他的饭。
吃过饭后,我们在水族馆里参观了海豹、海豚的表演,又看了海濑及企鹅的进食情况后,才在夕阳西沉的时刻坐上巴士往研修所出发。
学校的研修所比想像中漂亮而且设备齐全。
我和岛津的房间在四楼的左边,从窗户可以看得到海。
如果不是身在这种状况下的话,一定可以尽情欣赏美景吧?不过在这么小的房间里,又有床(当然有床啦),而和岛津两人单独共处,我都快紧张死了,哪有心情欣赏美景。
我迅速地整理完自己的行李之后准备逃到宫本的房间去时,岛津却突然脱起衣服来了。
“哇――你干、干嘛!”
我下意识地退到房间一角拨出应战姿势,而岛津只抛给我一个嘲笑的表情,一言不发地从袋子里拿出一件T恤穿上。原来他只是在换衣服。
“我去和老师讨论行程,之后会直接到食堂,所以房间钥匙就交给你了,千万别弄丢了。”
“……哦,好。”
我吞了一口口水,目送岛津离去。
贞操危机总算暂时解除,我一个人在房间里独自松了一口气。
刚才岛津那责备我一般的视线让我的心隐隐作痛。那嘲笑而冰冷的视线和以前一样……。
然而,我还是无法如岛津所愿也全面接受他。尽管是善意的感情也有儿童无法超过的墙壁隔开啊。虽然我现在才发现有点为时已晚……。
我是个男人,为了保有自己的存在,在对岛津的感情尚未变质之前,我只有选择逃避一途。
……除了逃,我还能怎么样?我没有圆滑到能够跟他保持着适当的距离还能继续交往的地步。
……然而、然而,岛津却像责备着我的逃避似的看着我。
究竟是谁对谁错?究竟是谁受伤较重?这个问题就像我那天在公园看到的小孩子吵架一样,我不出一个明确的答案。
“他一点也不明了我的心情……”
我不知不觉喃喃自语。
吃完晚餐后,大家移师至位于二楼的大会议室(又名宴会厅)举行还没开始前就风波不断的才艺大会。
表演顺序由抽签决定然后名次的判定则在全部表演完后由全员投票表决。不过选票上写着各人的名字,所以投给自己的票算废票。
我抽到二十八号,田中是二十五号,宫本则是三十七号。
一个人有三分钟的表演时间,所以四十个人全篇表演算起来最少也要二个小时。
台上已经开始有人表演了,是常见的模仿秀。
“喂,田中,你是认真的吗?”
拿着放有水手服塑胶提袋的田中,有点紧张地看着舞台。田中想要表演的节目是穿着水手服唱某人受欢迎的卡通主题曲,宫本是吹箫,而我则想穿着洋装表演简单的扑克牌魔术就算了。
“嗯……,我已经跟我妹借来衣服了啊!”
不过从他的脸上却可明显看出后悔的表情。
“那你呢?悠纪。你真的打算穿洋装吗?如果你敢只让我一个人穿水手服而临阵脱逃的话,我是会翻脸的哦!”
“果真如此的话,你不是就少了一个对手吗?”
宫本在一边插嘴。
“也就是说SS就完全属于我罗!”
田中笑得很邪恶,好像SS就是他囊中之物一样。
“对了,悠纪,你的洋装呢?”
“啊,我放在房间里忘了带出来,得赶快回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