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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相印扯著霍追玩得乐极忘形,二人玩遍了游乐园内的所有机动游戏∶过山车、海盗船、星际蜘蛛、冲浪船……
“
呼…… 呼…… ”
永相印走了几步,停下来喘著气。
霍追也跟著走上前,握起永相印的大手,另一手拿著手拍细心地为他抹去脸上晶莹的汗珠。“印学长,你累了吗?”
这也难怪,昨天的激情已耗去了他大部份体力,刚刚还又跳又跑的,玩机动游戏的时候更开心得不断大叫,他到现在还能站起来已经很不错了。
“
嗯…… ”永相印待急促的喘息平缓後,他噘著嘴道∶“ 追学弟… 我想尿尿…… ”
“
啊?尿尿?”霍追征了征,然後噗的一声笑出声来。“
好吧,印小朋友,哥哥现在带你去尿尿吧!”
他向著永相印伸出手,示意让他握著他的手。
永相印凝望住霍追漂亮的手,红晕俏俏爬上英伟的脸,他很轻很轻地颔首,同时也缓慢地将自己的手掌与霍追的互握著,突地他像想起了什麽,口成O型,却又细声说∶“
我不是小朋友,我比追学弟大……。”
霍追听摆,还停留在嘴角的笑意更深,打趣地道∶“
是是,'大'朋友,可以走了吧?”
“
可以走了,小朋友!”永相印也高兴地回他,二人皆笑得东歪西倒的向著游乐园内的男厕进发。
他们用了数分钟步行来到男厕的门口,霍追举步想牵著永相印进去,可是永相印此时却扯住他。“
追学弟,我…
我自己进去便行了。”
他的头低垂著,两手又再习惯似的搓捏著衣服下摆。
霍追略微不解地看著永相印的发旋。“
印学长,怎麽了?你不要我部你进去吗?”
“ 不… 不是… 但是…
可是…。。”他说了三个'是',才害羞地道∶“ 被追学弟看著我尿尿,很羞人……
”
霍追一呆。更羞人的事也和他做过了,怎麽现在才来害羞?
然而他随後又想到永相印不是普通的单纯,会害羞也是应该的。勾起一抹浅笑说∶
“ 那麽印学长自己进去吧,不过别在厕所迷路喔。”
“
才不会。”永相印红著脸跑进男厕,耳边还能听到霍追因为他的反应而大笑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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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追在男厕门口等了又等,焦躁地看著从男厕出来的每一位男性游客,却没有一位是刚刚和他有说有笑的男人,不知从哪里来的不祥预感在心里像黑雾般散开,不禁令他开始担心应该在厕所里的人。
莫名的恐惧攀上心头,他不加思索打算立刻进厕所找人,然,永相印此时却出来了。
霍追看见安然无恙的他,一直紧揪住的心藏才慢慢舒缓。他松了一口气,
说∶ “ 印学长!你怎麽进去这麽久?”
永相印歪著头。“ 里面很多人…… ”
“
唉!真是的,害我以为你在里面发生了什麽事。”
他晃了晃头,不解地问∶“
在厕所里会发生什麽事?”
似是讽剌的语气,但他知道永相印真的不懂才傻傻地问,可他却没再说什麽,只是拉著永相印走向唯一没什麽人排队的摩天轮。“
印学长,要玩摩天轮吗?”
“
好啊好啊!我要玩我要玩!”兴奋的心情瞬间便使他忘记了刚才的问题,推著霍追坐上了摩天轮。
待所有游客坐进摩天轮後,操作人员便起动它,'喀'的一声,摩天轮便开始缓慢地转动。
摩天轮的客坐虽不大,但也足够容纳四个人,两张中等长的椅子能使对方面对面舒适地坐在客坐里。然而,霍追却没有坐在永相印对面,反倒是和他挤著一张椅子。
原本永相印的身形便足以霸占2/3的椅子,现在霍追连馀下1/3的空位也占去,还要紧紧地揽住永相印,可想而知他们现在的情景有几挤迫。可是他们本人却好像毫无所觉,一个迟钝地满脸喜悦的看著向上移动的景色;另一个却浓情蜜意的凝睇著爱人刚毅的侧脸,紧揽住伟岸男人的腰,享受这一刻宁静温馨的二人世界。
“
印学长,今天开心吗?” 他柔声问。
“
嗯!很开心!”永相印猛力地点头。
霍追挨近永相印,轻吻他的松梢,不经意地问∶“
印学长,你以前有否来过游乐园玩?”
永相印终於也收回一直看著窗外境色的视线,看著自己双腿,脸上的兴奋也俏俏褪去。“
我小时候来过一次,以後便没有了。”
感觉到他的不对劲,霍追不禁皱著眉头,隐隐若若觉得自己开始接近爱人的过去,原本开心的约会也不知不觉间笼罩住悲哀的气氛。
“
印……”不忍永相印露出这种忧伤的表情,他想转开话题,可是永相印此时又发出他渗著哀愁的声音。
“
我很小很小的时候,爸爸和妈妈因为总是要工作而忙得没有时间照顾我们,那时我们虽很富裕,可是爸妈却不想让其他人照顾我们,所以他们便希望相随能照顾我们三个弟弟……
”他口拙地续道∶“
那时相随有向爸妈说想带我们到游乐园玩,可是爸妈担心,相随只好常常带著我们到附近的公园玩耍,但是我们仍然很开心。
过了不久,不知为何爸爸和妈妈突然不见了,我还记得相随和二哥那时的表情很凝重,我很想知道发生了什麽事,但是相随和二哥却不说,只说妈妈永远也不会回来,而爸爸病了,要住医院,也不会回来。我们靠著爸妈留下的财产生活了数年,在这些年里,因为我们要省钱,所以也没有机会来游乐园玩……
”
永相印的眼眸开始映出水雾,霍追将他拥进怀里,让他靠著自己的胸膛。
他的理智告诉自己应该制止他说下去,但是他又不禁想了解自己所爱的人的过去。在两股势力对抗下,最後还是感情战胜了。
“
相随一直也很努力照顾我们,不让我们饿著、不让我们冷著,可是爸妈留下的财产也用了不少,我们从大屋搬小屋,最後搬到很旧的木屋,相随由那时起便开始找工作,每天由早上八时到晚上十二时也不会回来,他送我们上学後便要等到很夜才能看到他带著疲累的神情回来,看见他为了我们那麽辛苦,我更加不会对他说我想来游乐园玩,就连小弟也和我一样。”
霍追心疼地轻抚著永相印的发丝,他实在想像不到那时的永相印是怎样捱过来。
“
相随和二哥总是什麽也不说,但是我和小弟一早便知道相随已经没有再上学,只是一直赚钱想让我们有好的生活。你一定想像不到,那时的相随只有十三岁而己!”他哭丧著脸,点滴的泪水无言倾诉著他是如何懊悔自己没有能力帮上一点忙。“
相随一向也很聪明,但他却为了我们放弃了学业,二哥也开始半工半读的。二哥放学後会来我的学校接我和小弟,回到家中与我们一起做功课,等我和小弟睡了便会做剪线头或是做胶花的工作,这样便可以赚少许。”
说到这,他突然轻笑起来。“
也不知是否以前太过辛劳,所以现在二哥才会那麽懒…… ”
“ 别说了!印学长,求你别说了! ”
霍追紧拥著他,心为他每一句说话、每一个字而淌血。
“
不!因为是追学弟,我才想说出来!”永相印难得激动地向他喊著。“
其实我原本是不知道二哥也有做这些工作,但是有一天我睡到中途突然想去尿尿,然後便看到二哥也十指头也受伤,却仍然剪著线头。我知道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