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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光站着的身影透出一股深重的寂寞和疲倦来。
兰克斯特一手撑着门框,黑色的影子落在地上,感觉有一些扭曲。
“兰克斯特,你怎么会回来了?”
克莱蒙德站起来,冲了过去。
“计划进展地很不顺利吗?”他担心地看着兰克斯特不算太好的脸色。
兰克斯特走到桌边,坐下,“没什么,不过稍微有些变动。”
克莱蒙德向门外张望了一眼,“咦,萨克雷呢?怎么没看到他人?”
“他去海德堡了!”兰克斯特轻描淡写地说道。
“什么?开玩笑的吧?他肯放你一个人留在这里?”
克莱蒙德大呼小叫道。
啪,兰克斯特一拍桌子,“莱蒙,你说什么?凭什么本大爷就一定要他陪在我身边?他是我什么人,哼?爱来就来,爱去就去,管我什么事情!”
“是是,兰克斯特,你不要激动!”克莱蒙德摸了摸鼻子,他不过是随便问问,怎么知道兰克斯特的反应会这么强烈。
“果然是吵架了吗?”卓玛的声音很轻,却又恰好是可以让某人听见的响度。
兰克斯特狠狠瞪了卓玛一眼。
卓玛回给他一个无所谓的笑容。
“他一个人去打海德堡了?”
“哪有一个人,整整两千个人陪着他呢!”兰克斯特一甩头。
克莱蒙德向卓玛投去一个复杂的眼光。
果然,一切都在你的意料之中吗?
卓玛淡淡微笑。
“你们为什么都不说话?”兰克斯特看到克莱蒙德和卓玛在他面前“明目张胆”的“眉目传情”,心下不由地有一股不爽。
“啊,没有啊?我们在等你开口。”克莱蒙德连忙恭恭敬敬地请女王发布命令。
“就这么分开了?”虽然没有提到任何人的名字,卓玛的言下之意确实在场三人没有人不清楚地。
兰克斯特转过头去,刻意用光影遮住了自己的表情。
“什么分开啊?本来就没有在一起!反正是那家伙死皮赖脸硬要跟着我的,现在肯走开我也乐得轻松。”
如果口不对心是一种武技,兰克斯特的水准一定可以在全大陆中排进前三。
“即使可能再也见不到也无所谓?”
“卓玛你说什么啊?”兰克斯特把头转回来。
“总之,现在的情况是那家伙已经走了。与其问这些有的没有的,不如好好想想该怎么守住加林才是。”
“唔唔,说得好大义凛然啊,”卓玛冷笑,“在下不过怕某些人到时候反悔临阵脱逃罢了。”
“卓玛,你再说一遍?”
“在下不过是怕某些人到时候反悔临阵脱逃罢了!”卓玛高高地昂起头毫不畏惧的看着兰克斯特怒火冲冲的双眼。
兰克斯特劈手一道风刃甩出,卓玛不躲不闪,完全一模一样的魔法在空中抵消。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吵吵就算了,有必要动手吗?”克莱蒙德在一边看得哭笑不得。
不过是一瞬间的工夫,大厅里面已经充斥着各色的魔法。
克莱蒙德见状,摇摇头,躲到一边。
算了,有什么事都等他们发泄完了再说吧。
这架,他可劝不起!
“卓玛,你不要吓我们!真是的,那这种事情开玩笑!”突然,门口冲进来一个人,直直冲进战火纷飞的大堂。
非常幸运的被一颗火球砸了个正着,摔倒在地。
两位女王陛下都停了手,仔细一看,居然是卡顿中尉。
赶紧用了个回复咒语帮他熄灭身上的火苗,卡顿站起来,笑着对卓玛说,“我就说嘛,你是在开玩笑,士兵们一个个都好好的呆在那里,而且还是1500个呢!”
“不过啊,以后千万别用这种事情开玩笑,否则回京之后,我加你一条罪名,谎报军情!哎,兰克斯特,你怎么会在这里?”
“你说什么?”卡顿自认为身材也算得上是壮硕,却没想到居然被人就这么提了起来。
兰克斯特一手抓住他的衣领,直直地看着他的眼睛。
“你放手啊,兰克斯特!”卡顿拼命挣扎,这种感觉可称不上多好。
“把你刚才的话再重复一遍!”
“兵营里还留了1500个士兵在。”卡顿从善如流。
兰克斯特松开了手。
“不是说不管你的事了吗?”卓玛淡淡地嘲讽。
兰克斯特没有回嘴,只是迷茫的望着门外。
这是门外又进来一个人,正是刚才的那个上士。
他走到兰克斯特面前,深深地鞠了一躬,“兰克斯特大人,萨克雷大人要我转告你,五天之内他如果还没有回来的话,就请您自行突围,无论如何,安全为上!请一定要多加保重。”
“就这些吗?”
“他还说,东城门外的那片沼泽不妨多花一点心思。”
“还有呢?”兰克斯特继续追问。
“还有……珍重!”上士沉默了半响,方才说道。
“果然是珍重,而不是再见吗?”卓玛看着兰克斯特一瞬间萧索的背影说道。
摊手,回帖拿来才有动力
否则我只好靠折磨某两只来寻找动力了》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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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句话,兰克斯特的肩膀颤抖了一下,他的表情没有人看得到。
“居然只带了五百人走,估计找死说的就是这种行为。”卓玛不冷不热地又补了一句。
“不,”上士摇了摇头,“确切地说,是四百九十九个。”
“看样子,他是真的不打算回来了。”
“卓玛,你少说两句好不好!”克莱蒙德不满地蹬了他一眼。
“在下说了什么?”卓玛一摊手,眼光望向那个背影,“反正某人不是已经说了不管他的事了吗?”
“那个,兰克斯特,是你跟萨克雷说好了让他带五百人走的吗?”卡顿也终于发现事情有些不对劲了,他抓了抓头,问道。
兰克斯特静默了许久,摇了摇头。
“哎,早知道你迟早要把他逼到这种地步,当初又何必在在下那里拼死拼活,弄得大家都不好看?”卓玛继续出言嘲讽。
“卓玛,你就不再在煽风点火了好不好?”克莱蒙德一脸无奈。
“怎么,你心疼啊?”卓玛不屑德望他一眼,“不好意思,在下所说的句句属实,反正死别人的命是不要紧的,自己的意思是万万不能被拂逆的。”
“意见不同意就吵架,吵不过就跑,在下实在看不出来这和三岁小孩的区别。你说是不是啊,兰克斯特?”卓玛挑衅地望向兰克斯特的背影。
克莱蒙德第一次希望自己能够使用魔法,头一件事情就是把卓玛那张刁钻的嘴给封起来。
一时间,气氛格外的压抑。
克莱蒙德想上去劝两句,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
感觉兰克斯特的背影在烛光中渐渐瑟缩,他的心真的开始疼了。
不管怎样,站在什么样的位置,他唯一的心愿,不过是这个人的幸福罢了。
他想,那个不在这里的男人的愿望一定也不过只是这样。
所以,他选择一个人离开。
不是因为赌气什么的,只是因为他希望兰克斯特能够平平安安,能够幸福。
一阵冷风吹过,兰克斯特的金发被吹起了几根,在风中打着旋。
在昏黄的灯光映照下,看起来额外的孤单和寂寞。
“卓玛,你果然还在记恨我毁了你的血旗吗?”终于,兰克斯特转过身来,表情并没有什么特别的,甚至还带了一抹微笑。
“在下哪敢,反正不过是十几条贱命,用来补偿阁下的错误实在是荣幸之至,就不知道这次又轮到谁有这个荣幸了。”
“卓玛,你有话不妨直说,我现在实在是没有猜谜的精神。”
“不好意思,在下现在也没有出谜语的兴致。”
“那我们就好好坐下来讨论一下如何防守加林的问题吧,我想西南叛军在24个小时内肯定可以到了。”
所有人都以为兰克斯特会不依不饶地追问,或者干脆发飚,却没想到他居然如此轻描淡写的就把场子给揭过去了。
“兰克斯特,你没事吧?”虽然知道这个问题很傻,克莱蒙德还是问出了口。
“我?”兰克斯特看了他一眼,“我很好啊,无论如何我们都必须要撑到萨克雷回来的那一天。”
这是他回报那个男人的方式。
“说不定五天之后需要你自行突围呢?”卓玛凉凉地问道。
“我会离开加林,然后去海德堡。”
他并不会刻意回避某些可能性,虽然他很想说这不可能。
“现在可以开始讨论了吧?”
“不知道兰克斯特现在在干什么呢?”完全凭着身体本能在操控马匹疾驰,萨克雷的脑中只有数小时前离开的那个人。
“既然这样,那好,这两千人你带走,去打海德堡,我留下来帮卓玛守城。”丢下这句话,兰克斯特头也不回地向兵营外走去。
门口的结界对他而言自然是毫无作用的。
萨克雷木然地站在原地,两只眼睛睁得大大的,一瞬不瞬地看着那个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