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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萨克雷松开手的那一瞬间,他就可以使用魔法保护自己。
但他没有,他只是默默地走在萨克雷的身边。
他相信,在这个男人的身边,没有人能够伤害到他,无条件的相信。
萨克雷会为了他付出生命而不让他受到一点伤害,这个男人的动作,神情给了他这样的认知。
这样的萨克雷真的很耀眼,很夺目。
让人半秒都不舍得将眼睛从他身上移开。
兰克斯特无法明白正在缓缓萌芽的感觉是什么,却下意识的觉得危险。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念头。
克莱蒙德向前踏出一步。
“我劝你,最好还是不要白费力气了。”卓玛说。
“你知道我要做什么?”
“你想要阻止萨克雷,对吧?”
“但这些人是无辜的。”
“没有谁是洁白无邪的,那如果刚才兰克斯特被伤到,你认为就不无辜了吗?”
“可是我们是有力量的一方,所以懂得克制是我们的责任。”
“你可以这样想,但是现在你阻止不了他。”卓玛向萨克雷的方向努了努嘴。
“你不会以为他还是你认识的那个萨克雷吧?”
……
沉默。
“无论怎么样,我只是想要试一下。”
“随便你。”
“元帅!”眼看事态已经完全脱离控制,躲藏在人群背后的那个男人冒死使用了禁忌的手法。
他划开自己的手腕,让血滴到地上,形成一潭水迹。
随后念了一段咒语,血泊里出现了一张带着铁面的脸孔。
“元帅大人,怎么办,我留不住他们了。”
“既然你那么没用,为什么不去死?”联系被单方面的切断了。
克莱蒙德向萨克雷的方向走了过去。
“萨克雷,你听我说,我知道你现在很生气,可是这不是他们的错。”
“那难道是我的错吗?”萨克雷轻笑。
“不,也不是你的错。但是每个人都有权利为他们的生存努力的,不是吗?这只是他们努力的方式。”
“难道他们就有权利以此作为借口来伤害其他人?”黑色的火焰依然在增加它的战利品。
“萨克雷,他们有错,可是已经够了。他们都只是普通人,而且你应该看出来,这件事情的背后透着诡异。够了,真的够了,萨克雷。你恨得,真的是他们吗?”
萨克雷手中的动作慢了下来。
克莱蒙德再接再厉,“如果你不愿意,你可以现在就离开,我们一起走,可是你没有必要提前断绝他们的生机。”
“这两个人啊,全部一样,一个个都在用自己的错误惩罚别人,还真是够像的。”卓玛在一边微笑。
蒙斯顿莫名了,“团长,你在说什么?”
“你不觉得现在的萨克雷很像当初的兰克斯特吗?”
萨克雷手上的动作完全的静止下来,“这是他们自己惹得。”
克莱蒙德鲁出一个温暖的微笑,“既然这样,这趟浑水我们也别踩了。卡顿,带上你的队伍,我们准备出城吧。”
“不许动。”动念间,克莱蒙德的颈子里被架上了一把看似削铁如泥的匕首。
匕首握在一支还在颤抖的手中。
男人的脸上全是汗水,既然无论如何都要死,那他不如搏上一搏。
“这位先生,在说话之前,你不觉得最好还是把这么危险的东西收起来吗?”克莱蒙德丝毫不见慌张。
“不要废话,你一动我就杀了你。”男人把匕首往里送了一分,细细的血痕开始渗出液体。
男人将脸转向萨克雷的方向。
“你们,留下,留在这里。”
“凭什么?”兰克斯特说到。
“如果你们敢走,我就杀了这个男人。”
“呵,你这么肯定我们会为了他留在这儿等死?”卓玛冷笑。
“我肯定。”男人的心理不是没有犹豫,但这已经是他唯一的机会了。
如果他不能把他们留在加林,等待他的将是他连想象都不敢的酷刑。
萨克雷的手上再度燃起火焰。
“你不要乱动哦,我保证,如果你杀了我,我会带着他一起死。”
“你这样的威胁对他们是没用的。”人质悠悠地开口。
“为什么?”豆大的汗珠从男人的额际滑下。
“因为,我们非亲非故啊。”克莱蒙德摊手一笑。
“你,不准动。”
“OK。”
“哎呀,你不该绑架我的啦,如果是那一位的话,或许还有点价值。哦,兰克斯特?”
“克莱蒙德,你给我闭嘴。”
“人质还真是命苦啊。”
男人手里的匕首紧了紧,“我给你们三分钟的时间,是留还是不留?”
他自己也说不清楚为什么会选择这个男人,潜意识里总觉得他是不会反抗的,甚至是在期待这样的一种局面。
“克莱蒙德,你是故意的!”卓玛的结论下的肯定。
“啊,我有吗?”克莱蒙德很无辜的耸了耸肩。
“当然,否则你会这么轻易被他抓住?”卓玛冷笑。
他们都很清楚克莱蒙德的心理。
他始终觉得自己对不起加林的城民,希望能为他们做些什么改变他们的命运。
可却又知道是不可能的。
只有现在这种看似被逼入绝境的情况才能让他忘记心理的负罪感。
无论怎么说,他都算是为加林的人牺牲过了,至于兰克斯特他们愿不愿意留下,则不是他能够控制的了。
所以,这大概是第一个如此心甘情愿甚至是兴高采烈的人质了。
这个傻瓜,他真的以为他们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吗?
不过,这样的傻瓜却是他们的朋友,所以,说不得他们也只好傻上一次了。
毕竟克莱蒙德能够崇高到自我牺牲,他们还不舍得这样的朋友呢。
“我们答应你,不过你先把克莱蒙德放了。”兰克斯特说到。
“放了他,我凭什么相信你们?”
“我劝你最好相信。”兰克斯特笑得很纯洁。
男人的汗流得更快了,如果他没有看错,克莱蒙德现在的手势结的可是禁咒的法印。
思虑再三,他松开手中的匕首,将克莱蒙德向前一推。
“啊,不好意思,我好像惹大麻烦了!”克莱蒙得无辜的微笑。
几枚细如牛毛的针向他的面门招呼去,卓玛的脸色黑得好像锅底。
兰克斯特跨出一步,“回去告诉你们家主子,既然他这么想玩,我就陪他玩。到时候输了别哭鼻子就好!”
男人瑟缩着,颤抖着看着眼前气势万钧的男人和成扇状站在他身后人,明知道自己逃过一劫汗还是留得更急了。
他的身影在空气慢慢地淡去了。
兰克斯特转过身,看着克莱蒙德,“莱蒙啊,这笔帐,让我们慢、慢、算!”
他脸上的笑容怕是连塔尔看了都会觉得恐怖吧。
“噢,他是这么说的吗?你下去吧,这次干得不错。”曼格挥了挥手。
“我会让你知道,究竟是谁哭鼻子!几个瓮中之鳖居然还敢这么夸口!这次我一定要让大哥瞧瞧,究竟是谁更强!”
“大哥,你放心,我绝对,一定会证明你才是塔尔赐给暗冥族的希望。”
啪的一声,水镜上的画面消失了。
“这个小鬼,口气倒挺大的。成年礼还没过呢,收敛一点不是很好吗?”
“殿下,九殿下不过是小孩心性。”
“是啊,我也知道,所以青云,你去格那儿走一趟吧!反正近来海参威应该不会有什么事了。”
“啊,为什么啊?”
“因为啊,”男人露出一个笑容,“不管怎么说,这个玩具我还没完腻,怎么能让人就这么给毁了呢!”
燕青云心底泛起一阵寒意。
这个玩具,只得究竟是对他忠心耿耿的九殿下,还是那几个男人呢?
大殿下温柔的面具显然是带得太久了,久到让人忘记当初他是如何得到亲王这个位子的了。
“萨克雷啊,希望你不会让我失望哟!”
美丽的蓝发男人扯开嘴角,露出一个没有感情的微笑。
29
依旧是明月楼
某人被安放在中心位置,双手高举。
“我承认我错了嘛,你们还想怎么样?”
克莱蒙得看着周围一圈人一个个都不是很妙的脸色,不迭的求饶。
“错了,一句错了就够了?”
兰克斯特抱胸看着他。
“我发誓,我真的不是故意要让他抓到的。”
“你是存心的。”卓玛不紧不慢地跟了一句。
“你以为我神经啊,喜欢别人已用匕首架在我脖子上。”
“不,你不是神经,你是精神病。”萨克雷挑眉看着克莱蒙德,一脸不屑。
“好啦好啦,就算我故意也好,存心也好,神经也好精神也好,总之现在大家难道不是应该坐下来好好讨论一下吗?”
在场的众人怕也只有克莱蒙德的微笑是真正发自内心的了。
“长官!”卡顿站了起来,“当我们回到西柏林的时候,我会根据战时特别安全法向陛下对你提出弹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