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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凡本就已藏书众多而闻名,所以他们会这种失传已久的禁招也就没什么可奇怪的了。
“那你们为什么要来冒这个险啊?”
“因为国库快要空了!”
塞凡人擅长的是空谈,是风花雪月,不是劳作也不是经商,所以他们的国库三天两头是缺钱的,只是这次好像特别厉害而已。
“原来你们是来骑士祭赚钱的啊!”
男人点了点头。
“那现在怎么办?”
“我们再去找别的工作!”
“就是说你们是出来打工的咯?”
男人点点头。
“不如我给你们介绍一份吧,保证福利又好,薪水也高!”兰克斯特再次露出狐狸般奸诈的笑容,开始拐卖人口。
就在兰克斯特巧舌如簧地诱拐塞凡侍卫的时候,曼宁正坐在房中对月品酒。
窗外,明月如钩,倒印在酒杯中钩如明月。
他举着杯子,晃了晃,打碎了一弯月亮。
“还不进来吗?要我请你不成?”
窗外飞进来一只黑色的鸟,落地的一瞬间变成一个一身劲装的男人。
“属下参见大殿下,殿下万安!”
“有什么事快说!”
“陛下差属下来问殿下,找到‘那一位’了没有?”
“告诉他,还早得很呢!”
“可是殿下已经出来那么久了,不知陛下,连二殿下,三殿下都颇有微词了……”
“不满意就叫他废了我啊,反正他儿子多的是,没什么可稀罕的,只要有‘那一位’就可以了!”
跪在地上的男子惶恐的抬起头,“殿下,这可是大逆不道的啊!”
“哼,有什么关系!你就这样跟他说也无所谓!”
曼宁轻啜了口酒,绽出一个艳丽的笑容,“不走吗?”
“是,属下告退!”男子急忙离开。
好里加在,通常大殿下这样笑的时候,就说明他心情非常不好,能捡回条命已是万幸!
曼宁举起杯子,“父王,你急着见‘那一位’是吗?希望见到后不会让你后悔!”
“就这样说定了哦!”兰克斯特热切的握住塞凡侍卫的手。
男人被他说的一头雾水,不知不觉地点了点头。
“相信我就好啦!”兰克斯特心满意足的收回手。“对了,你知道为什么最后萨克雷他们攻击你的时候,阵势就破了呢?”
男人老实地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书里并没有记载!”
“哦,是吗?”
告别了那个男人,兰克斯特漫步走回住处。
“喂,和谁约会去啦?萨克雷还在昏迷不醒,你这样可是不对的哦!”曼宁带着吟吟笑意从屋顶望着他。
兰克斯特纵身一跃,坐在他的身边,“你倒是兴致很好嘛,坐在这里喝酒!”
“我们进入循环赛了啊,我为什么心情不好?”
“呵,这倒也是!你为什么会破五瓣兰?”兰克斯特单刀直入。
“有什么奇怪的吗?”曼宁避重就轻。
“我知道五瓣兰,直到五展梅,直到五展梅是五瓣兰唯一的杀手,也知道要破五展梅必须牺牲一展染血的梅花,但具体的步骤我不知道。更何况你最后使用的破阵方法连人类最全的图书馆中都没有记载。曼宁,你究竟是谁?”
“我吗?我是自由度是联邦最高评议会的长老啊!女王陛下又认为我是谁呢?”曼宁的脸色渐渐肃穆。
总觉得这个在月下的男人和平日的曼宁有些许的不同,却又说不出来。
原本内敛的气势全部发散出来,压得他喘不过气。
“与其在这里与我耗着,女王陛下,你不回去看看萨克雷吗?说不定他已经醒了哦!”萧杀的气息一敛,曼宁又恢复了原本的温和无害。
“哼!”兰克斯特狠狠地蹬了他一眼,“你一开始就打算让萨克雷当那展染血的梅花对不对?你本来没打算救我对不对?”
“哦,我为什么要那么做呢?”曼宁向他举起杯。
“曼宁,不管你是谁,我警告你,你想对我做什么我无所谓,如果你敢在再伤害萨克雷,我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你的。你最好给我记住了!”
说完,兰克斯特跳下屋顶,头也不回的往房间里走去。
“我,伤害他?你,保护他?哈哈哈哈,这真是我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了!哈哈哈哈……”
曼宁笑得前俯后仰,笑的眼角出现一滴晶莹的泪。
月下,他原本漆黑的长发泛出莹莹的蓝光。
17
“兄弟,你怎么样了啊?”该隐悠闲地走进萨克雷的房间。
“本来还不错,看到你就不太好了!”萨克雷撇了撇嘴。
“靠,枉费我还那么关心你,真伤人心!”
“你给我有多远滚多远去吧,不知道你衣服上的香水味熏的死人的吗?”萨克雷嫌恶的皱了皱鼻子。
“呵,你不会是在嫉妒我吧!”该隐挑眉笑道。
“嫉妒你?省省吧!从这香水的味道就知道不是多特别的女人。你还是快点教教她什么叫品位吧!”
该隐微笑,“每一个女人都是上天的珍宝,都是值得疼惜的,你不知道吗?”
“是是是,在疼惜女人之前记得先疼惜疼惜你的肾!”萨克雷不屑的转过头。
“喂,你今天说话很冲耶!谁惹到你了啊?”
“没事,就是看你不爽!”
该隐摸摸鼻子,识相地准备离开。
“诶,曼宁?”难得一身藕灰色的曼宁从门外走了进来。
他朝该隐笑了笑,转过头去对萨克雷说,“差不多没事了吧?”
萨克雷点点头,“基本上没事了!”
“那就好,”曼宁转了话题,“知道吗,今天个人赛的对战表已经贴出来了!”
“有什么问题吗?”
“也没什么,只是……”曼宁凉凉地扫了该隐一眼,该隐瑟缩了一下,心底升起股不太好的预感。
“只是什么啊?”
“没什么没什么,等兰克斯特拿回对战表你们就知道了!”
他诡秘的笑了笑,“对了,萨克雷你知道吗?兰克斯特今天去达慕队了哦,好像与那位美女姐姐聊得相当投契呢!”
“哇,达慕队的美女姐姐!”该隐一副要流口水的馋样。“不愧是兰克斯特啊,不过他找美女姐姐干什么呢?”
“不过这两天他还真忙啊!好像够水准的队伍他都去拜访过了呢,有什么意义吗?”
萨克雷的脸色有些发黑,自从他醒来后,就没怎么看到过兰克斯特,本来已经很不爽了。
某人还是比较识相的,曼宁摊了摊手,“我怎么知道?好了,我先走了啊,萨克雷,你好好休息一下!”
“切,这个曼宁,话老是只讲一半!”该隐啐了一口。
萨克雷将头转向窗外,“他大概也是不能说吧。可有些事,迟早是要说破的!”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该隐的脸色隐隐有些发白。
兰克斯特一个人走在街上,心里很乱。
上次他一个冲动,跑去和曼宁摊牌,不知道有没有打草惊蛇。
毕竟他真正的目的究竟是什么,现在还不知道。
他究竟是为了萨克雷而来,还是为了自己,抑或是有些什么别的目的?
而他们,下一步,又究竟该怎么走?
这还只是个小麻烦!
这两天,他一直在拜访各位骑士,一方面是为了完成老狐狸交待的事情,另一方面……则是有些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萨克雷。
就算是被说成没心没肺也好,萨克雷一直缠着他的那些甜言蜜语,他始终都不曾放在心上。
至多不过是觉得他有些花痴。
就实力而言,是个不错的同伴,但仅止于此。
毕竟,他自己也是男人,知道那些所谓的爱和喜欢可以有多么的廉价。
可是那天在擂台上,萨克雷以为自己必死时给他的那个微笑,让他一直心悸至今。
为什么?为什么一个人临死前都可以笑得那么平静,甚至幸福?
因为是为他而死的吗?
他不明白,真的不明白!
萨克雷究竟想要什么呢?
自己的爱情吗?他嘲讽地微笑,那玩意儿,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是否拥有。
虽然他也曾经撷取芳心无数,但他从来都不曾明白过所谓的爱情。
或许是他从出生时就少了那么一根神经,老狐狸曾经这么调侃过他。
如果自己把萨克雷视作最好的朋友,最好的兄弟,他是不是就可以满足了呢?
如果不能,那也没有办法,这已经是他能够给的极限了。
好吧,就这样,回去就跟萨克雷说清楚!
兰克斯特用力的甩了甩头,终于解决一个麻烦,接下来只要盯住曼宁就可以了。
还有……他苦笑着看了看手里的对战表,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
晚饭时间
“该隐,你知不知道你个人赛第一轮的对手是谁?”兰克斯特一边夹起一块糖醋排骨,一边问到。
“谁啊?”该隐抬起头,嘴里塞了满满的菜。
“是利夫哦!没想到我们队里居然是你们两个先对上。”
“噗!”该隐把一口汤喷了出来,“居然是和这个小鬼,我不要!”
“是组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