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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女霓裳-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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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疑惑不解之际,突听身侧一声沉稳地:“竹姑娘,久违了。”转头一看,过来的不是岳鸣珂还是谁?数年不见,他似比当初苍老了些,又穿着僧袍剃度了个光头,倒颇有几分宝相庄严的出家人状,只是此刻怀中抱定了个男孩,手中又有宝剑,有些不伦不类。

“好久不见,今日……也真是够凑巧的。”嘴上虽想客气,但目光不知不觉又往场中瞥去,以至于回答也变成了感慨。

岳鸣珂岂能不明白这话中之意,闻言笑一笑,也望向场中,道:“看来今日确实是故人重逢的好日子,有旧叙旧,有怨么……便也正好了怨吧。”笑完沉吟了片刻,又朝我看来,这次声音就低了一些:“不过,她这副打扮究竟是……”

自然也明白他的意思,了然回以微笑,索性就直问道:“她比我先到一步,是对你说了什么吧?”岳鸣珂也不隐瞒,点点头道:“她倒简单,只讲了一句‘你既做了出家人,就当知道不该说的别说,不该问的别问’,随后就自顾自抢了架去打了,强势之风倒与当初没什么区别。”说罢摇了摇头,神色倒有几分怀念。

正犹豫是不是该对他解释,蓦地听得耳边一声冷叱,转头一看,就见场中已告尘埃落定,练儿原本就占尽上风,之前只是不想给对方痛快,废了他左右两臂犹自戏耍,如今大约是见不得我与岳鸣珂在这边交头接耳,终于冷叱一声抹了对方脖子,而后轻巧巧旋身避开污血,再不看那具倒下的皮囊半眼,收了剑就径直往这边而来。

“哎呀,你怎么就收拾了他?”岳鸣珂见状苦笑道:“我还指望审上一审,看能不能盘查出点什么呢。”练儿对他是从没客气过的,如今闻言更是一白眼,冷森森顶道:“你个出家人,还管那么宽做甚?不管他来此地做什么,总之是没戏了,而大师此生莫非还想再回到中原朝堂不成?”

这一句戳中了岳鸣珂的心事,他愣了一下,而后叹口气,果然不再多说什么。

练儿说话不留情面,我却总还是希望故人间不要太尴尬,便自然想要出面圆场,却刚只踏前一步,小臂就是一紧,不用看也知道被谁捉住了。身边人提防般地捉住我的手,目光却投向别处,她扫了周围一圈,然后对岳鸣珂把手一招,干脆道:“走。”

“什么?走?”这没头没脑的一句,成功让刚刚还沉浸在往昔情怀的岳鸣珂反应不过来,面对他的愕然反问,练儿更是不耐烦,一抬下巴示意道:“难不成要站在这里说话?”

须知此时虽只有我们几个站着对话,但周围还躺了些之前倒地的家丁,大约是一时半会儿没爬起来逃走的力气和胆量,这些人只得畏畏缩缩往草丛深处躲去,时不时胆战心惊打量过来一眼,反倒显得鬼鬼祟祟令人不自在,岳鸣珂往身旁一扫,立刻恍悟地点点头,道:“也是,还是寻个清净地叙旧吧。”

他说完举步欲行,练儿却又是把手一拦:“慢着!”她好似突然想起什么来般道:“对了,既然同是走,不如你我比上一场轻功,看看如今谁更胜一筹。”

这建议太突然,我原以为她会想方设法隐瞒身份,谁知道她不许我与岳鸣珂多话,自己却大刺刺的要与人家较量起来。岳鸣珂显然也没料到,先朝这边看了一眼,大约是见我神色算不得自在,就笑道:“两边都不方便吧?我如今抱了个孩子,也算负重在身。而你身边的人牵了驮马,我俩若全力施展她定也不好跟上,撇下同伴总不是办法。”

或者是以为我不赞同,这推脱之词岳鸣珂寻得很是妥当,谁知道练儿只是略一沉吟,同样向我这边看了看,就道:“也是,不如……”说着她松开手,往我身后那正悠然啃草的驮马走去,突然抬起巴掌就拣那肉厚之处使力一拍:“不如这样!”

这一巴掌显然并未蕴多少内功,所以只是令马匹在猝不及防在狠狠吃了一惊,一惊一痛之下那马咴咴扬起蹄子,撒开野就往前狂奔而去,一溜烟不见了踪影!

“这样不就成了,我们就比追那马,看看谁先追到。”也不管我此刻是什么脸色,练儿只向那岳鸣珂洋洋得意建议道:“至于负重这一项嘛,我自然更不占你便宜,你负了个小孩儿,我就负个大人好了。”说罢就见她将长剑从背上移到腰间佩好,然后对我一回头:“喂,上来,借个重,我背你。”

这一句入了耳,就觉得眼皮不由自主地跳了一下,当着外人的面,真正是想说点什么,又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的状态。

“你到底上不上来?”偏偏这急性子还半点不留考虑的时间给别人,一味催促道:“你若不愿意,我可就随便去草丛里擒个男的来凑数,到时候你就在后面慢慢赶吧!”

好吧,相信她是说得出做得到,而若真那样,就不是在后面慢慢追赶的问题了……所以,只得认命地叹上一口气,然后无奈点点头。

掌住那肩膀时,心底油然而生了一种久违的情绪,有些紧张,有些期待,有些……怀念。

我明白自己这是在怀念什么,但我不明白练儿是否也同我一样感觉怀念。

她若也有怀念,怎能那么轻易就将这建议说出口?

且不管我这里是何情绪,但既然彼此的师父之间有那样一段过往故事,岳鸣珂的心中其实也该是对胜负有些向往的,如今见练儿一催再迫,我这边亦顺从了,也就不再推脱,两个人遂各自身形一起,疾逾离弦之箭,又似一灰一白两道劲风,贴着草尖在大草原上掠过。

风声呼呼,灌入耳中,衬得这场较量好不热闹,但这些都与自己无关。

伏在她背上,把头埋进衣领中,记得上一次这么做的时候,这人还是个稚气未脱的孩子。

很奇怪,之前略纠结的心境渐渐反而平静下来,没有感慨,没有激动,连之前的怀念和疑惑之情也俱都沉淀了下去,只是按记忆中曾做过的,环住那肩头蜷起身,好让她背得更省力些……虽然此刻练儿奔行自如,呼吸吐纳间全没有儿时的急促不稳。

她确实是很认真在比赛,目光锁着前方,一路再无它言,从这个角度只看得到精致的耳廓和后颈,然后就是那如白瀑般的长发,虽说大半被我压着服帖在了背上,但仍有几缕不听话地飞扬起来,扰得人痒痒。

那不是肌肤层面的痒痒,而是更深的,眼痒,心痒。

这么近,好想伸出手,抚一抚她,找回记忆中那发丝滑过指尖的感受啊……这一种单纯而莫名的念头在内心跃动着,有些不知所谓,但却渴望鲜明。

不过……若由着性子这么做的话,大约会给她添乱吧?虽然练儿表现得从容不迫,但此刻毕竟正聚精会神全力施展,扰乱她的心总是不好的。

所以再心痒难耐,终究是按捺住了这份跃跃欲试,管住了自己的手,只是转过头,借着风势轻轻吻了吻那顽皮飞舞的发丝,唇触上的一刹那有熟悉的发香钻入鼻中,于是又忍不住张嘴衔住,魔障似地含了一丝白在口中微微切齿咬了咬。

其实也有些牙痒痒……银发也罢乌发也罢,终究是没有知觉不会疼的东西,有什么了不起?

自己在私底下做些不知所谓的小动作的当口,两个比赛之人其实早已经奔出了老远。大约是这次身上负重不多的关系吧,那驮马也真能奔,渐渐都已到草原边上,再过去就是山脉所构成的高原了,这时候才终于远远见到了那匹马儿喘着粗鼻打着喷在休息。

因岳鸣珂先起脚步,所抱的孩子又轻,这一路始终是他保持在前,却也优势不多,大约只领先十步不到。此刻离驮马近了,大家都知到了尾声,练儿索性倏然停步,摆手道:“不必比了,这回咱们是不相上下。你苦练几年,进步神速,可喜可贺。”

她一停步,我赶紧从她背上翻身而下,站稳脚跟再抬头,就见岳鸣珂露出惭愧的神色,他似想开口说点什么,却被那怀中孩子抢先拍手叫道:“师父你赢了!好厉害!刚刚是仙法么?我在你的背好像腾云驾雾一般!教给我教给我!”

这男孩之前面对那些家丁打手,吓得钻在大人怀中不敢抬头,如今才愿意说话,岳鸣珂低头对他解释:“这叫轻功,不是仙法,你长大了就知道了。”又对我们笑了一下,道:“我新收的徒弟,叫楚昭南,他的身世想必你们也知道了。”

练儿之前从未正眼瞧过这孩子,如今才扫了一眼,不知为何好似不怎么喜欢,道:“徒弟多了不一定是好,我看这孩子练武的天赋不在那杨云骢之下,脾气秉性却似不如,将来没准会烦死你。”

她好似只不过是漫不经心的随口说了这一句,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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