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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魇难醒 修改版-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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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魇微笑地说:“谢谢。”枫亟默不吭声。 
  落魇知道这是他生气的表现,于是拉着他胸前的衣襟,小声说道:“别这样,我错了还不行吗?” 
  枫亟依旧沉默。 
  “枫……”落魇怯怯地叫道。这可是他的杀手锏,百试百灵,屡试不爽。果然,枫亟愠怒稍减地说道:“你错了?错在什么地方了?我看你一点悔改的心都没有” 
  “我是真的知道错了,下次绝对不乱‘水溟无潋’了。今天不过是想让他知道和我的差距,让他死也瞑目嘛。下次绝对不会了……”落魇依旧装得很可怜地说。 
  “还有下次?”枫亟拧起眉,严肃得像一个家长。 
  “没有了,没有了。”落魇连忙赔笑道。 
  “这还差不多。”然后,他抱起落魇向外走去。 
 
  子夜,天幕如墨,冰轮似银。平寂的水溟宫听不到一丝异声。落樱殿的樱树下,一个单薄的白影面树而立。孤寂在他的足边而生,满满地包裹着这个孱弱的人。 
  “无潋,你来了。”落魇从殿内走出,叫着眼前的白衣人。 
  “嗯,还久没回来了,有些怀念。”水无潋轻轻地扬起嘴角,淡淡的笑容在他浅色的面颊上渐渐晕开。三分淡漠,三分清艳,四分淡淡的寂寥。 
  落魇沉了脸,歉疚地说:“对不起,是我没有把事情做好。” 
  水无潋摇头,落魇就是这样,始终把过错往自己身上揽,他到底知不知道他已经做得很好了啊:“魇儿,已经够了,我很满足。” 
  落魇靠在他肩上,欲言又止几次,最后还是开口问道:“无潋。你什么时候走?” 
  水无潋抚摩着落魇的头说:“他来接我我就走,应该就是这几天了吧。” 
  “你始终还是要走的。”言语中带着难掩的失落。 
  “你已经可以自己照顾自己,我也在水溟宫待得够久了,是时候该为自己活活了。”一语逸出,带着满腔的无奈与伤痕。落魇不禁皱起了眉,强忍下自己心中不舍的情愫。 
  “好了,不说这些了,让我们父子好好地喝一杯吧。此次一别,怕今生难见了。” 
  落魇点点头,收拾起情绪与他一起向摆好酒菜的石桌走去。 
  樱花飘落,夜香盈袖,两个白色的人对月而饮。直至天边泛白,水无潋才意兴阑珊地说:“回去吧,不早了。以后自己小心。” 
  “嗯。”落魇颔首,然后不舍地拉着他的手说,“无潋,记得你答应我的,一定要幸福。” 
  水无潋微笑着点头。白衣轻展,转眼间已经走到了数步之外。落魇还是那样站着,静静地,久久地,任朝露沾湿衣襟,任樱花落满肩头…… 
 
 
  沉重,沉重,为何眼睑会如此沉重? 
  水无潋困难地睁开眼,惺忪的瞳孔找不到一丝焦距。 
  “无潋宫主,您醒了?”耳边传来一个声音,虽然用的是敬语,但言语间听不出丝毫敬意。 
  水无潋抬起眼,熟悉的身影落入眸中,他有些意料之外,又有些意料之中:“是你……”话没说完,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传来,水无潋咬牙止住了将要出口的呻吟。 
  “怎么?想说些什么吗?”那人讽刺的笑着。 
  水无潋没有开口,身上的玄冰丝因刚才的挪动已深入肌肤,他可以感觉到血正静静地从伤口流出。脚下那些排列奇异的红烛“滋滋”地燃烧着,热浪滚滚向上,灼得他的双腿疼痛难忍。 
  “不说话吗?对啊,我忘了,死人是不会说话的。”那人拉起水无潋的下颌,动作粗暴地说,“你可真会躲啊!我找了三年都没有找到你,没想到你竟然就在水溟宫,在我的眼皮底下。你是真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我凭什么把你放在眼里,你东方竺算什么东西?”水无潋甩开他钳制的手,一连鄙夷地说,“你要是再不放开我,别怪我不客气了。” 
  “哈哈,水无潋,你真当我什么都不知道吗?你已经把‘水溟无潋’传给水落魇了,现在的你等于是废人一个,你还能把我怎么样?” 
  无潋惊讶地望着他,“水溟无潋”几乎可称为水溟宫的绝密,除了历代宫主,别人不可能知道个中玄机。东方竺虽为三代元老,但他也不可能有资格知道。 
  “惊讶吗?”东方竺轻蔑的笑,“这个问题你应该去问问你的好师傅,如果不是他当年玩弄手段,宫主的位置能轮到他吗?我恨,恨我当时的心软,更恨我后来的隐忍。要是当年他一死我就杀了你,我现在还用得着这么麻烦吗?你真该死。”说罢,东方竺的手上泛起一阵红光,水无潋有意识地闪了一下,可带着攻击力的红色的水滴仍在他的脸上、颈上和身上留下了一道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鲜血顷刻从伤口汩汩流出,带着暖热的体温,剥夺着水无潋剩余不多的体力。他怒视着东方竺,一字一句的说:“魇儿没杀了你,真是最大的失算,你才是最该死的。” 
  “哈哈,”东方竺笑道,“成王败寇,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你们没杀我是自己的错,但我不会再次仁慈了。别急,你的好徒弟马上就要来了。” 
  “你要对他做什么?”水无潋几乎大叫的说道。 
  “何必这么急呢,他来了你不就知道了。”东方竺把玩着萦绕指间的红液,满脸自信地说。忽然,他眼中精光一闪,收身跳起,双足互相借力,跳到了几丈外的血石上。再看他原来站的地方,一道深深的裂口被娇柔的水划出,露出了血色下面的土黄岩石。 
  “宫主来得真快,属下真是受宠若惊。你一来就送大礼,要属下如何自处啊?”东方竺挑起眉,满口揶揄的对着落魇道。 
  落魇沉着脸,一双冷绝的眸子泛着令人怔忪不已的的寒气。平常华丽及地的长袍已换成轻短简单的衣衫,雪色的的流泉一反平素披肩的被墨玉的高高簪子束起,双手仍是未执兵器自然的垂放。可就是这样简单的装扮,却让人想感到一股庄严之气,不敢轻易亵渎。 
  “东方长老下帖邀请,落魇怎敢怠慢。只是不知长老今日邀落魇前来,所为何事?”客套的话语从淡色的唇间轻飘而出,隐隐藏着深不见底的怒气。 
  水无潋看着落魇,勉强地勾起唇以展示自己的无恙。可那满身的血污和苍白的面容看在落魇眼里,却成了激起他心底怒火的根源。 
  东方竺抽出刀,冷冷地说道:“属下不敢奢望什么,只求能与宫主一较高下。”话到最后,明显的提高了音调。借力脚底的血石,挥起雪亮的长刀,毫不留情的砍向落魇。 
  落魇挥起衣袖,内力深含的衣帛与兵刃相接,击出清越的声音。刚与柔在空中较量,带出一番火与水的缠绵。 
  东方竺持着长刀,内力在指间游走,每招出手都是阴、狠、毒、绝,次次杀招,回回狠攻。落魇凭着灵活的身形,轻盈地闪过东方竺的每一次攻击。衣袖随风而走,仿若不受丝毫控制。然而,在这白衣掩饰下的双手却暗自蓄力,趁着东方竺露出的空隙合指结印。红泉应时从脚下串出,形若利刃的攻向东方竺。东方竺仓皇地转身,险险地闪过几乎擦身的水刃。落魇再次蓄力,红泉如蛇般逶迤而起,凌空形成居高临下之势。 
  “你该瞑目了,本宫用十层的‘清潋无梦’送你一程。”红泉应声而下,直逼东方竺全身各处大穴。落魇闭上眼等着东方竺最后的闷哼与倒地声,然而他却在那一刹那感到了液体穿身而过的疼痛。 
  怎么回事?唇角逸出的腥甜是什么?红色的?是血吗?血,谁的?我的吗?脚好软,身体好重…… 
  “落魇~~~~”水无潋失控地大叫,他挣扎着,想挣脱玄冰丝奔到落魇身边,却是徒劳。玄冰丝更深地陷进肌肤,刚凝结的伤口立刻又涌出大量鲜血,本就血迹斑斑的白衣更加斑驳不堪。 
  “无潋……别……唔……”落魇想开口制止水无潋的冲动行为,可刚一启齿,鲜血便如泉般逸出,瞬间染红了胸前的白襟。 
  “我们的宫主大人还真是孝顺呢,都自顾不暇了,还在关心义父的安危。”东方竺笑道,“谨慎如你,怎么会上如此明显的当,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关心则乱吗?” 
  落魇苦笑地看着脚下血色的阵图——水溟反噬阵。要做成这个阵并不简单,首先要将地面按照阵形打出一条条的沟壑,而且要上小下大,从上面看去看不见底。接着用红烛蜡封。最后,采集九千九百九十九个处子之血灌入其中。若是随时间推移处子之血蒸发减少,便必须以九为单位取血灌入。脚下的泥土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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