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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看才有感觉?真贱。」
37
耳边调侃的戏谑让翼影无法克制的颤抖,不是欢愉,而是无边的愤怒屈辱,无法挣扎、无法反击,只能任由身上的男人粗暴的插入抽出。
女仆们的眼神就像针一般射入他眼里的刺人,她们羞红著脸,双眼瞠大就这样看著翼雪将他的硕大顶入自己麻痹的穴口,紧绷耻辱让他难以控制的升起颤栗感,他紧紧闭著眼,感觉到翼雪舔舐他唇边流下的红丝,然後轻喘道:「你很有感觉嘛。」
试图面无表情的控制愤怒,翼影没有说任何话语,他连挣扎都放弃的任翼雪将他扣在胸前,抓著他的腰际要他配合抽动,血液滋润了窄小的甬道,粗烫的肉棒摩擦著高热的内壁撞出啪滋的淫秽声响,翼雪嘎哑的低笑,接著他感到一股冲力,後脑杓一痛,闷哼出声,他倏地争开眼。
入眼的是翼雪有些红晕的美丽脸蛋,他轻轻的吐气,暗沉的睇著翼影惨白的面孔,他一手紧紧压他的胸口,将他上半身撂躺回沙发──
「不准闭眼,给我睁开眼好好看。」他低哑的道。
翼影微喘,早已冷汗满身,只见,翼雪说完话再次将他左腿拉高,让自己更顺利的顶入深处──交合处在空气中暴露──
「啊、」几名女仆竟羞赧的低下头,颤抖的半跪在地面,是腿软吗……(?!)
听见女孩们的惊呼,翼影又一阵颤抖,下体一缩,翼雪发出低微的喟叹声,轻轻抽出停在洞口;女仆们那若有似无的视线更是让他紧张敏感的挺起──
「淫荡。」翼雪轻笑,扣著他的腿然後身体往前一沉,将自己重重推入核心,翼影难受的差点哼出声,腹部被填满的酸涨感让他分不清楚前方的欲望和後庭的麻痛──似乎所有感觉都连成一线。
前次被侵犯的感觉尤存,窄窒吸著硕大不放的小洞隐约传来某种莫名的麻痒!
翼影脸色一变,那种直窜心口的搔痒感令他骇然错愕。
不可能!
翼雪漂亮的眸子注视著他的神情,嘴边始终擒著一抹笑容,喘息著然後在他耳边低声:「你的那里紧咬著我不放呢。」
麻痒感延伸到深处,翼影根本无心思考翼雪的嘲弄,他无法自拔的颤抖著,清晰的感觉到本来不欢迎外物侵入的窄穴早已松软张阖不停──甚至渴望那根肉棒的进入?!
「啊──」深刻的震撼及不敢置信让翼影咆哮出声,他激动的抽搐;翼雪霎时停止抽插动作,脸上有著淡淡的疑惑。
谁在看什麽的他完全不在乎了,身前才热起的分身也软了下来,他脸色灰败的咬牙无语,眼前的水雾也消散无踪,他陷入了混乱的自我中。
翼雪静静的凝视著他的转变,似乎在思索著发生了什麽事情。
翼影猛然抬头,双眼布满红丝,原本无力的两手出乎意料地迅速举起!
在旁的女仆又是一阵惊呼──
翼雪眼中闪过诧异,他的手早到达他的颈边一把攫住!力道大的惊人。
呼吸一窒,翼雪显得激情的眼神瞬间转冷,两手从容的同样扣住其两手粗暴的扳开,重压在椅把上。
「看来我是小看你了。」他冷嗤一声,动作更加狂暴的摆动腰枝。
被力道猛力的一顶,翼影张口无声的惊喘,随即再次紧咬牙门承受凌厉的侮辱。
所有所有的屈辱,所有所有的怨恨,
总有一天,他会一并讨回来。
只要他还活著的一天──
意识逐渐朦胧,滔天的仇视已然根深蒂固──
******
不知过了多久的时间,翼雪终於在昏迷的男人体内宣泄,然後从容的将他抱入怀中,温热清爽的气息传入鼻间──
低著脸庞的翼影靠著他的肩膀,黑色的发丝因汗水而显得湿润紧贴著额头垂下,呼吸时轻时重──
那种几乎是『掌握』的感觉让翼雪心情大好。
他轻轻扫过身後的看的差点望神的女孩们,冰冷的道:「退下吧。」
女孩们瞬间清醒,匆忙慌乱的喊是退走。
瞥了迅速逃离的女仆们,翼雪眼中逝过一丝凌厉──
许久,他才低沉的对著空无一人的空间道:「给我出来。」
不到几秒的时间,角落处立刻出现了一抹人影跪下,那是他训练出的一名『影子』。
抱著翼影的身体,翼雪将脸贴在他微湿热的发边,眼神却越发冰冷。
「让刚刚那几个女人消失。」
「是。」
38
池中的水哗啦,竹筒清脆的响声回荡著。
池边匆匆走过的侍女们脸上都带著苍白,空气中似乎飘扬著某种狂暴因子,火焰般的气息越发浓郁。
啪啦!玻璃碎成片片的刺耳骤起,那是普那王赐予的古花瓶,价值连城。
阿岚儿随手又挥下了几个古董,啪啦啪啦声不停,所有侍女慌张恐惧的低头跪下身,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深怕惹怒了眼前尊贵娇气的美丽公主。
阿岚儿娇美的脸上布满愤怒的晕红,她整个人不停的颤抖,看见什麽瓷器玻璃就扔个不停,摔在榻榻米上的声音更让她失控。
良好的出身让她没有咒骂出声,咬牙闷不吭声,几乎砸碎所有能砸的东西,最後看见壁上父王亲自题的画,她毫不考虑的扯下奋力撕扯成碎片洒落空中。
用力的在地上纸屑上踏了好几脚,她轻喘,开始高声尖叫宣泄心中的狂怒。
接著,她凌厉的扫过几名跪地的侍女,侍女发抖的像寒风中的枝叶;她正要开口斥喝之际──
「阿岚儿?」
阿岚儿抬眼看向门口,原本气红的脸瞬间扁成一团,她委屈的跑至门边挽住来者的手,呜声撒娇:「母后……呜……」
听见吵杂声的阿墨儿温柔的看著自己心爱的女儿,然後抬头看四周的狼藉,轻轻皱眉,疑惑的问:「发生了什麽事情呢?」
「母后……我好气!」阿岚儿恨恨的哽咽,回想翼雪口出恶言带给她的羞辱以及让她当众出糗,她又怒红了脸。
侍女们见阿墨儿的示意,立刻动手整理凌乱的房间。
「怎麽了呀?究竟发生了什麽事情?」侍女们迅速的整理出一个乾净处,阿墨儿轻轻的搂著女孩坐在垫上,抚摸著她黑长的发丝。
再几天她就得回宫了,实在放心不下这一个女孩自己居外在宫外。
如果每次都这样一个人受气,那有谁能听她倾诉呢?
她可爱的女儿……
「我…我稍早的时候请雪爵爷和影大人来这──」阿岚儿嘟嘴开始道,整个人窝进母后温暖的怀中,心坎仍然怒的气闷。
阿墨儿一愣,「啊?」心中一丝诡异逝过──
「我跟雪爵爷要人。」她道,回想起那时的画面,她又不自觉的愤怒了。
「要人?」阿墨儿轻皱眉,更加困惑。
阿岚儿顿了下,才呐呐的道:「母后,你生气吗?」
阿墨儿摇头,叹气道:「你继续说下去。」
见母后没有不高兴,她又恢复原本的可怜兮兮,「我要他将影让给我而已啊!」
阿墨儿又是一呆,不禁失声:「什麽?!」
身边的侍女们收拾好立刻匆匆退走;阿岚儿被母亲吓了一跳,紧张的盯著她。
「母、母后?不可以吗?」她委屈的嘟嚷,眼眶开始泛泪──
阿墨儿难以置信的看著她,这小妮子未免太过前卫大胆了些。
「岚儿,你是女孩子呀!做事怎麽这麽不懂得分寸。」阿墨儿脸上一阵担忧,身为这个国家的王妃,她热爱这里,不愿意这个美丽的岛国因为任何事情而颠覆。
在她看来,翼雪和翼影──似乎正对她热爱的这里有著某种图谋──这让她小心谨慎的堤防著,甚至千叮咛万叮咛普那王千万要好好思考某些政策的行使。
最近,殿下身边的红人太多失踪或者被杀害,原本不可能怀疑到任何臣子身上的,要不是那天──她或许永远不觉得翼雪两人有问题。
「母后,我喜欢影啊!」阿岚儿见母亲不支持她,著急的喊。
「雪爵爷太放肆了,他竟敢拒绝我!」她悻悻然的怒喊,气得发抖。
「何况这个交易是成立的,本公主照理说是有资格跟他讨一名小小的竞技者的,不是吗?母后!」
阿墨儿看女儿气的泛红的脸,紧皱眉头,叹息再叹息,这女孩被她宠得无法无天了,但是再怎麽样,她都依著自己女儿的。
想起翼影,阿墨儿内心一抹异样──
「傻孩子,你用错方法了。」她轻轻的责备阿岚儿,「雪爵爷是何等高傲,你这麽气势凌人、咄咄逼人,他怎麽可能会给你这个公主面子?」
「他是你父王前的红人啊,就连我们都要敬他三分。」
「可是!」得不到母后的支持,阿岚儿泪眼汪汪咬牙不知该如何说起,最後才骄纵的喊:「我不管!我不管……母后!你去求父王啊!请父王将影赐给我!」
「唉,你……」阿墨儿还想说些什麽,却被阿岚儿大声的打断。
「我不听、不听不听!母后,我只要影、只要影嘛!」
见阿岚儿无理取闹的哭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