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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的后花园吧。”他以施恩者的口吻说道。
就算喜欢他的脸,但这样的要求未免也太过分了吧?自己也算是当今皇上与尚书的“朋友“,这个独孤静怎可如此无礼的对待自己,将自己当个杂役般使唤!更过分的是……他居然还说到自己一直引以为恨的身高问题。
韦浩暐气得自椅上跳起,“你太过分了吧!我好歹也是客人,为什么要做那些事?我……”
他话还未说完,就让独孤静给打断。
“每日清晨,晨曦未现时,你必须替后花园所有的花草浇完水,之后则要修枝剪叶,并且扫去落叶;更要依四季的不同,种上符合时节的花卉。现在已是初春,福伯早就种上桃杏,就由你接手继续照料吧。”
韦浩暐瞠大双眼,不敢相信这就是自己要在这里住下的代价……不对,又不是自己想在这儿住的,他也是千百个不愿意呀!
“你欺人太甚了!老子我也不爽在你这什么鬼王府再待下去,就算你长得再如何对我的胃口,再如何用美色诱惑我,我也不屑!”韦浩暐忿然的看向独孤静,他还发现一件令他火大的事,那就是对方竟比自己高出一个头!”妈的!你们这些姓独孤的没事长这么高要死啊!心肠还一样的恶毒,只会欺负人;一个抢了我的小文,一个还莫名其妙的要折磨我!我不爽了,就算回不去,我也不管!我要回四川找阿婆,再见!”
韦浩暐说走就走,他丢给独孤静一个大白眼当作“饯别礼”,便头也不回的准备要踏出大厅。
“站住!”
独孤静一手扯住韦浩暐的衣领,用力把他拉回。
适才韦浩暐的言论挑起他心中的怒火。独孤静知道自己长相偏阴柔,遗传了生母李贵妃,常有人误认自己为女子,而因为这许多暧昧的目光,外貌便成了他心中最不能碰触的部分。为此他勤练武术,好让自己看来富有男子气概。现在早已无人敢以外表来断定他是否是个“男人“,只有这个不长眼的韦浩暐敢在太岁头上动土,还猖狂的认为他用美色来诱惑他,这对他无疑是更大的侮辱!
在一旁的婢女如玉,被独孤静脸上明显的怒意吓了一大跳。静王爷纵使脾气再如何不好,但可未曾有过如此明显的发怒表情,看来那位韦公子真的要惨了。
她惴惴不安的望向跌坐在地的韦浩暐。
独孤静过猛的力道让韦浩暐差点窒息,还难看的倒跌在地。在地上愣了一会儿之后,韦浩暐这才气愤的转头瞪视独孤静。
“你这混帐!居然敢这样拉我,你不知道作用力加反作用力下,会让人摔得更痛吗?”韦浩暐奋力自地上爬起,臀部传来的麻痛感让他更加恼怒,“Shit!你这自大粗暴的娘娘腔,要不是我向来怜香惜玉,一定会狠狠的在你脸上揍两拳!”他边说还边挥舞着拳头示威,“我告诉你,我可是自小就练习武术的,我……”
韦浩暐突然噤声了,拳头也停在半空中不敢再轻举妄动。因为他看见独孤静秀眉一拧、薄唇一抿,一阵令人恐惧的寒意就自他全身上下散发出,他脸上的阴鸷表情足以使人吓得倒退三步。而韦浩暐也真的往后退了一大步,不是他孬种,而是……他再怎么不懂察言观色,还是都会有一种与生俱来的动物本能,至少知道在现在这样的情形下,绝对、绝对不能再越雷池一步。
独孤静用着阴沉的目光一寸一寸的痛宰韦浩暐,彷佛要将他整个人碎尸万段般,令人不寒而栗。
所幸“求生本能“让韦浩暐适时的住嘴,才让独孤静能够保留一丝理智,以免失手杀了眼前这位由当今圣上亲自托付给自己的家伙。
他在瞪视韦浩暐好一阵子后,才慢慢的收回可怖的目光,但仍余怒未消,连说出来的语调都带着咬牙切齿的愤怒。
“既是皇兄嘱咐,我自是不能抗旨,更不能让你一走了之,虽然我一点也不想阻止你这么做。”独孤静隐含怒气的眼眸不再看向韦浩暐,他转身径自向内室走去,冷冷的撂下一句话:“如玉,就由妳带他到西厢最靠近厨房的房间住下,再派两名家丁守着,明早监督他干活儿。”
望着他逐渐隐去的背影,韦浩暐这才回过神来,气急败坏的大吼:“你不可以这样对我!你凭什么要我做那些事!死独孤静,你给我回来,回来!”
他喊破喉咙所换来的,是独孤静置若罔闻、径自消失于门后的响应。
韦浩暐气鼓了腮帮子,本想要向他离去的方向追去,却让如玉制止。
“韦公子,就让奴婢带您到西厢歇着吧!”她柔声道。称韦浩暐为公子,而非少爷,乃因为他并非王爷的朋友,身分不同,称谓自然不同。
“我才不屑住在这鬼地方!”韦浩暐转身瞪着如玉,“让开,我要走人!”
然而,如玉也非等闲之辈,她并没被韦浩暐的恶声恶气吓到,在王府工作多年的经验,让她深谙“伸手不打笑脸人“的道理,主动表示友善,好过武装自己。所以,她绽开一抹和蔼的浅笑,向韦浩暐福了福身。
“韦公子,相信您长途跋涉,一定很疲累了,不如就先让王府的家仆带您到房间休息,奴婢这就回头去准备几样小菜让您享用。”
如玉话一说完,就来了两个身形壮硕魁梧的彪形大汉,一左一右的站到韦浩暐的身边,美其名是带路,实则是监控行动,韦浩暐当场在气势上就输了一大截,更丧失了逃跑的先机。
要撂倒眼前这两尊巨汉肯定要花不少气力,而如玉又笑得这么亲切,让他也不好意思对一个弱质女流发怒;因此,他只能乖乖地任由那两位家丁“架”往西厢。
该死的独孤静,他一定会想法子扳回一城,要回他的男性尊严!
“绝食抗议”这招,他韦浩暐是绝对不会去做的,因为不吃白不吃,人为何要迁怒于无辜的食物,所以,狼吞虎咽的吃完如玉送来的美味小菜后,他倒头就睡。
他一定要养足精力,思索如何应付接下来的挑战。
“这个麻烦的家伙……”独孤静紧皱眉头,低头审视着酣睡中的韦浩暐。
如玉一早就来禀报,说是怎么叫也叫不醒韦浩暐,伸手去推他也不见睁眼,只是翻个身后,就又兀自睡去,已经好几个人轮流试过了,到最后,只好先让别人代替他在后花园的工作。
听完如玉的禀报后,独孤静沉着脸来到韦浩暐的房间,一踏入房内,便见韦浩暐摆着“大“字型的睡姿,脸朝着上地打呼,被子更被踢到床下,那模样说有多丑、就有多丑。
“你这家伙,给我起来。”独孤静伸手去摇韦浩暐,还是不见他转醒,他索性多加了点力道,去拍他的脸颊。”快起来,你是猪不成吗?”他扯开嗓门,在韦浩暐耳边大声一吼。
一旁的仆役被独孤静的吼声惊得先是一呆,接着,有些人忍不住掩嘴偷笑起来。因为他们不曾见过冷漠优雅的王爷大声叫吼,还粗鲁的骂人是猪。照理来说,他们应该觉得害怕,该怕阴晴不定的王爷会反过来斥责他们这些下人没用,连个韦浩暐都叫不醒;但是眼前的景象让他们高兴见到王爷情绪化的一面,原来王爷也是会吼人的,这般对待远比让王爷散发出的寒气冻死要好上几千、几万倍呢!
独孤静浑然不觉后头仆役们讶然好笑的表情,只是一径地瞪着韦浩暐,看他是否有所反应;过了良久,床上睡得像猪般的人终于有了反应。
“吵什么啊……”韦浩暐梦呓似的低喃一声。不满被人自甜美的梦乡中唤起,他噘起唇,揉了揉惺忪的睡眼。
独孤静这时才发现,眼前这个姓韦的家伙,长得竟是如此可爱。现在,他毫无防备的时候,活脱脱是个娇憨的孩子,和昨日那种龇牙咧嘴、一副色胚的模样完全不同。
看韦浩暐渐渐清醒,独孤静这才收起心神,劈头骂道:“吵什么?你还敢说?你可知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呆愣了好一会儿,韦浩暐像是终于忆起现在身处何处,轻轻应了一声,但仍不见有任何动作。现在什么时候,与他何干?他可还没睡够呢!
看韦浩暐竟是这样的反应,独孤静忍不住又大喊:“你可别告诉我,你笨到睡了一晚就忘记该做些什么事!”
听到独孤静这么说,韦浩暐终于有了反应,不再装傻。他忽然睁大眼睛,倏地坐起身,气愤的瞪着独孤静。
“你说谁笨?”
“哼!”见韦浩暐终于恢复正常后,独孤静冷冷地讥讽:“谁回了话,就是谁心里有鬼。”
“独孤静,你!”独孤家的人是都和自己有仇不成?说起话来夹枪带棍的,都能轻而易举的挑起他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