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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杰只
要扯下那胶带,问一声,凌晨会立刻什么都答应。 然后呢? 凌晨会恨他,也会恨自己。曾杰蹲下,对着那张惨白的脸微笑
:“不,我不会停下来,我会接着打,告诉我,你愿意挨打。” 凌晨摇头,然后泪水流下来,哽咽。不,不要再打了,求你
。 曾杰说:“我会接着打,你会感谢我没有停下来接受你的屈服。” 凌晨摇头,哭。 不不不,我不是英雄,我没那么坚
强,停下来吧,我愿意做男妓。 曾杰给他擦去眼泪,轻轻抱住那张汗津津的脸,在凌晨耳边说:“这是我的仁慈,你会感激
我的,为
什么?因为我爱你。”
球杆带着风声抽在后背上,凌晨再次发出痛叫声,堵住嘴,声音不会刺耳,可是那惨痛与哀求不变,
曾杰被这声音触动灵魂,可是他自这声音里得到不是痛苦,而是欢娱,这声音让他兴奋。曾杰冒出汗来:“为什么这声音会令
我兴奋莫名?” 变态,看来我真是变态。
凌晨眼前渐渐冒出各种奇怪的颜色,这些颜色慢慢混杂在一起,变成一阵一阵的黑色,全身都已麻木
,感觉不到痛,只听见背后的风声“呼,呼”做响,每一响,身子都会震动,然后,觉得恶心头晕,
眼前发黑,喉咙里发甜。 他慢慢垂下头。十四,心理医生救我
曾杰打完,凌晨已经一动不动。 解开皮带,扯下胶带,半昏迷的凌晨说:“别打了,我受不了了!” 曾杰说:“好了,打
完了。”凌晨说:“我愿意为你口淫。” 轻轻一碰,凌晨就会重复:“别打,我愿意。”
曾杰觉得自己身体里着了火。 自 由 自在那布满伤痕的年少的身体,让他着火。 曾杰硬生生站起来,打开浴室的门,
合衣站在冷水下,冲凉。 自 由自 在
水声让凌晨清醒,他慢慢抬起头,他知道曾杰为什么去洗澡,他慢慢从凳子移动身体,每动一下,都
痛彻心肺,可是曾杰说得对,凌晨感激他,他没有趁凌晨软弱时爬到凌晨身上,也没有解开胶带,听
凌晨的哀求,凌晨感激他。
可是,得快一点回到自己的房间去,留在客厅里,这种样子,会令那个变态兽性大发。 凌晨慢慢滑下凳子,这个简单的动作
,作了一分钟,已痛得他筋疲力尽,伏在凳子上喘息。凌晨想站起来,试了几次,微微一起身,已经痛得头昏。 凌晨四肢着
地,慢慢地爬回自己的房间去。
凉水激在身上,应该立刻可以降温,可是那冰冷的水,在曾杰的身体上差点就激起热雾来,曾杰觉得
身体有一种全新的奇异的感觉,象是整个人被什么穿透,又象是一道电流将他激穿,下身有一种不太
强烈但地尖锐的刺痛,刹那儿间,曾杰伸手捂住身体,整个人僵硬地象张弓般绷紧,一道热流象脱弦
的箭一般射在裤子里。 曾杰慢慢放松身子,坐倒在地,冷水哗哗自他头顶淋下。 不用做爱也会高潮? 曾杰想:“我完了
,我真的有病!” 以前就知道自己喜欢看鞭打折磨的电影,看的时候拿眼角去扫一下别人,看有没有人注意到自己一脸
兴奋。 现在他自己亲手证明自己会因为鞭打别人而兴奋到高潮,曾杰怕到心底冰凉。
曾杰打电话到沈冰诊所:“给我约个时间,可好?” 沈冰什么也不问,查一次日历:“下周四早八时或者,明早七时。”
曾杰说:“明早七时。” 好,救救我吧,有头发谁愿意做秃头。
换了衣服,吃片安定,过去看凌晨。 门开,凌晨抬起头,小猫一样的脸上,一双眼睛有一种老鼠般的表情。 老鼠的表情:
机警,狡猾,胆怯,被打怕了的表情。 曾杰不知说什么好,转身出去,想了想,拿了止痛与消炎的药。 看着凌晨吃了药,
曾杰拉张椅子坐在床边:“用不用去医院?” 凌晨冷笑:“怎么说?考试没考好,被爸爸打屁股?”讥讽地。曾杰说:“那
么,睡吧。” 凌晨沉默。 曾杰要走,却又回头:“凌晨,你不会走吧?”凌晨笑,不说话。 曾杰的声音里有一点怯意,
再一次问:“你不会走吧?” 凌晨冷笑:“那要看多久挨一次毒打了。” 曾杰垂下眼,离开。
凌晨倒在床上,觉得屋里很宁静,被子的气味很香,床很软。 总之世界很美好。 也许只是因为刚刚从地狱走过,所以,
平日看不见的一切,都显得那么美好。 让凌晨不明白的是,为什么他一点也不怕曾杰了呢? 原来,曾杰对他客客气气时,
他怕得要死,连句话也不敢说。可是现在,他毒打他,他反而不怕了,
讽刺嘲笑顶撞,什么都不在乎,也许,已经坏到极点,所以不在乎了。 他有个感觉,曾杰要过好久,才会来第二次。
第二天一早,曾杰坐在装修清爽的心理诊所,沈冰在诊室里反而温和亲切:“嗨,曾杰,请坐。” 曾杰坐在沙发上,身子依
然僵硬紧绷:要告诉别人你是个变态那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沈冰把咖啡递到他手上,与他并排坐下:“遇到问题了?” 曾
杰说:“我……!”沈冰静静等待。 曾杰我了半天,还是卡在那儿,毫无进展。 沈冰微笑:“发生了什么事?” 这个比
较容易回答,曾杰呼出一口气:“我打了凌晨!” 沈冰点点头:“亲父母也会打孩子,你打伤他了?” 曾杰抱住头:“那
不是重点!我,我打了他,然后……然后——我!” 他的所有语言。象是排水管遇到块超极大垃圾,堵住了。沈冰问:“有
快感?”曾杰点点头。 沈冰轻声:“高潮了?” 曾杰象泄了气的皮球一下,终于放松身子颓然道:“是的!”好似排泄物
一冲而下。 沈冰点点头:“如果没有虐待行为,你可以勃起吗?” 曾杰整张脸都涨红了,半晌才小声道:“可以。” 沈
冰道:“那么,没什么大问题。”
曾杰抬起头来,不可思议地看着沈冰:“什么?” 沈冰说:“那就没什么大问题了。”曾杰说:“我我我……” 沈冰看看
表:“我九点上班,现在不是工作时间,所以,做为一个朋友我告诉你,放松,别太紧张,
那不是什么大事。”曾杰坐直身子:“不是工作时间?我同你说的话——!” 沈冰白他一眼:“放心,即不会泄漏出去,
也不会匿名写到论文里去。” 曾杰微微放松:“不好意思,耽搁你的时间。”沈冰耸肩:“不要紧,我平时也是七时到诊所
,处理些杂务。而且我喜欢这个时间,这个时间的病人
,防护罩还没打开。” 曾杰笑了:“防护罩?” 沈冰点点头:“人被训练的,一到上班的点,防护罩就会打开,不自觉
地就开始说官方语言。” 曾杰笑。 沈冰道:“趁我还没上班,我也说点民间传说吧。曾杰,你是真的想治好吗?” 曾杰
愣了一会儿:“什么意思?” 沈冰道:“戒烟很难,为什么?因为没有人真的想戒烟,谁会想戒掉能给自己带来快乐的事呢
?” 沈冰又说:“戒毒更难,为什么?因为毒品带来的快乐可以与死亡的危胁相抗衡,死都不在乎,还能
戒掉?戒毒所能帮人戒毒吗?当然,总能戒一阵子的。” :“不过,快乐的记忆令人难以忘怀,总有一天,一时软弱,你
知道人世间苦多乐少,如果能轻易得
到快乐,那快乐会蒙蔽人的双眼,让人沉沦而不想自拔。” 曾杰目瞪口呆:“你是劝我不要治?” 沈冰叹口气:“你喜欢
行为治疗,还是安排时间对我倾诉一生不平事?” 曾杰一下子想起张子期那可笑的行为治疗,半晌他问:“做了行为治疗,
会不会更变态?” 沈冰想了一下:“也有治好的。” 曾杰道:“象小孩儿每次想吃糖,就用棍子抽一下手?” 沈冰道:
“有时,条件反射会战胜你的欲望。” 曾杰道:“我不想做一只巴甫洛夫狗。” 沈冰道:“那么,来同我聊天吧。” 曾
杰问:“能解决吗?” 沈冰道:“有一点帮助,遇到困难时,有人倾诉比没人倾诉好。” 曾杰笑起来:“你给我的答案与
给张子期的并无不同,都是治不好!” 沈冰道:“只能做行为校正,如果你可以理智地控制自己的行为的话,比如说,你知
道我知道,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