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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屠强忍着马上掠他走的冲动,坚实的胸膛连连几个深呼吸才稍有缓解。现在不是个时候,乱了自个儿的方寸定会前功尽气。
“来,再吃口这芝麻酥,”龙屠又捡个点心不依不饶地喂夜子竹。
夜子竹的心儿也忘了古青的事,沉溺在龙屠给予他的关爱之情。长久以来,他的心被伤得太厉害,早就没了什么情与爱,此刻,他想要更多的关爱,更多……
第十三章
话说打那起,龙屠每天趁古青不在都会跑来与夜子竹相聚,龙屠的细心与讨巧令夜子竹的心儿从此留下了个身影,时常会禁不住想起龙屠来,可他不知,这样的慕念已超过了一般的朋友之意,许是夜子竹在情事的方面过于单纯,任着心思飞,加之于古青有了那隐藏的间隙,对龙屠更是一个的想念。
怕是谁人在爱情痛苦之时都会期待着那份遥远的甜蜜,人都是有自私之心,更何况是如夜子竹这般的渴望被爱,这样想来,夜子竹有这等的心思也在情理之中了。只是,他万万想不到,正是因此,会给三人带来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怕也只有龙屠自个儿知晓了。
这是个夜色撩人的夜晚,温和的夜风暖暖,鸣蝉儿声声,皎皎白月挂于树梢,花儿随风送来夜香,迷人更甚。不过,最美的恐怕还是美景傍伊人罢。
大树底下,一绝色丽人身披青白纱衣,姿色媚人地身躺竹椅,椅边的小矮桌上摆着几样小糕及一壶清酒。几方步外的水池中睡莲摇曳,片片莲叶星点其中,宛如青涩少女,亭亭玉立。
阿青大哥今夜本是与他共赏这美景,不想途中有变,被他的二夫人唤了去,便不再来此了,让他说也说不得,自个儿吞下了这苦果。自他来夷远后便从不曾于他交心过,许是觉得子竹既然在身边了,也就放宽了心罢,唉。他与那深宫怨妇又有何异?
轻咬樱唇,夜子竹无奈地瞌上眼,想来也只有屠对他好了。
空气中飘来熟悉的气息,夜子竹的唇边漾起了笑意,假寐起来。
黑影挡住了月光的银晕,悄声地蹲于夜子竹的榻边,细细品赏着他的美颜。夜子竹正要开眼想吓吓来人时,却察觉唇上一热,温润的触感令夜子竹惊恐地睁开了美目。
“屠……”是屠!他在对自己……
来者正是翼龙族族长,龙屠。
龙屠着迷地吸吮着夜子竹红艳滴娇的甜唇。他等待已久的吻终是在这一刻逐了愿,每时每刻不曾停止的想法让他如饥似渴,现下了愿,岂不让他心驰神往。
夜子竹羞得要拒龙屠,却使龙屠更为胆大地把他娇柔的身子揉入自个儿的怀中,温柔地抚触温香醉人的身段儿。在这短短数月,夜子竹在龙屠的娇惯下日渐好起的心情使得身子骨慢慢丰盈起来,面色的红润光彩也日趋明艳动人。而龙屠时不时在新花样儿令夜子竹每次见他心跳加速不少,身子自然是不比以前柔弱了。
拒之不得,夜子竹也乱了心神,醉迷在龙屠的身下。待两人透不气来,龙屠才稍稍离了夜子竹的唇。夜子竹迷离的眼神抬眼瞅着龙屠,只见那寒俊冷冽的面容上,一双精锐的眸子升起了熊熊欲火,红了张俏脸皮。
龙屠抬手一抚,夜子竹后脑上的簪子落下,秀长的乌发如瀑般倾泄下来,映着青衣凝肌美煞这一方景物。
“子竹,若是委身于我可好?自那次林中相遇,我便知必落心在你身上,龙某许是多方不比古青,但,这份心思定远比古青来得真心真切。”龙屠把心意直穿进夜子竹的美眸。
“屠,莫要再说,子竹即认定阿青大哥了便不反悔,请别坏了我们之间的情义好么?”他不知屠竟会对他有此想法,原本以为俩人不过是知己,而他也确实是对屠心存好感,但这样就是爱情了么?爱情应不是这么简单的罢。思来索去,夜子竹却发现,自己似乎真是对龙屠动了情,日日接触中,那片片暧昧的场景一一闪现,让夜子竹惊出了一身冷汗。
龙屠察觉到夜子竹的恐慌,大掌握上了夜子竹发冷的白嫩小手儿。“龙屠这些年来并不曾遇到过像你这般令人倾心的人儿,走南闯北的,一人孤孤寂寂也没个定性,遇着了你是龙某最大的福分。子竹,”龙屠搂着夜子竹的肩,让夜子竹对上自己的眼睛,“你相不相信,终有一天,我们会在一起?”
“屠?”夜子竹隐隐感到不安,这似乎预示着不祥之兆。为何这么笃定?他何来的自信?
看出夜子竹的紧张,龙屠笑笑,“别往心里去,我只是说说,要知道我可是爱着你的啊。”龙屠把头枕于夜子竹的肩上,眼里却是另一番的邪气。
“子竹,”龙屠低着性感的嗓音诱惑着夜子竹,果不其然,夜子竹闻声颤起了身子。趁此机会,龙屠又吻上了夜子竹的红唇。
“嗯,”低唤一声,夜子竹便落入了龙屠强势的怀抱中。
暗花轻摇,白晃晃的皎月下,一双温情缠绵的人儿在空寂的庭院中欢爱,春色无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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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是怎么了?竟会,竟会做出了这种事!
夜子竹两眼愣愣地望着头上华丽的顶帐,久久不能动弹。他无法相信,自己会背着阿青大哥与他人做了交颈鸳鸯,事出突然,不知怎地,竟醉心在屠的怀中!不可否认,那时他的心情确是激情澎湃,不能自拔,或是因了偷情的刺激,或是因了于院中的的情爱,或是因了,他确是对屠动了情;但这万万是使不得的。
身上的那处还存着感觉,濡湿的地方记着昨夜的证明,夜子竹羞愧难当地拉拢起柔被当起了缩头乌龟。要是时间能倒回去,他定不会背叛阿青大哥的,但现下事已成实,再多说也无益。正思量,发现自个儿还赤裸着身子躺着,一张小脸已是红得滴血。昨晚不知做了多少次鱼水之欢,困囤之时怕是屠把他抱回屋子里的罢。
掀被偷瞧,让夜子竹好一番惊吓。他白嫩嫩的身子上全布满了是红是青是紫的印痕,身下也满是淫水精体的痕迹,不用说,那定是屠在欢爱之时留下来的。夜子竹颤抖着手小心地盖上被子。这下他可是真的呆了。
已过午时,仆人见夜子竹久不起身,特来敲了门,“夜公子,该起了。”
一声唤叫,把夜子竹惊个直冒冷汗。
“你,你去打水来,我要沐浴。”尽量平着音,但还是微有颤栗。夜子竹用被子把身体裹个严实。
“是。”
好一番梳洗穿戴,夜子竹仔细地检查,衣裳也换起了高领襟的,点点的紫红吻痕不能露了出来。可这些痕印非十天半月是不会退的,若其间被阿青大哥瞧见了,那可怎生了得?
夜子竹暗自叫苦,本为昨夜之事悔恨不已了,现下又凭白多了这档事,怎不令他提心吊胆?
好在此时古青也为夷远与翼龙的事忙碌,并未曾要与夜子竹索欢,只是一回来便倒头睡于床上,倒是夜子竹好不愧疚,更是细心照料古青妥妥当当的,有空就期盼身上的印子早些淡去;而屠自那以后也少来见夜子竹,即是见了面,两人也不再提及那晚的事。
当日子也过去了那么个六七天,不想,夜子竹被古青的夫人招了去。
夜子竹不安地坐于椅上,心里猜测着艾美的心思时,艾美开了口。
“子竹,你来这么久了,在这里还住得习惯么?”艾美面无表情地问着话。一旁的艾丽却是一双毒眼盯着夜子竹,活像要把他吞了。
“劳夫人费心,子竹一切安好。”夜子竹不察有他,具实说来。
“嗯,”艾美轻点头,“可是,听闻你常与一男子来往过甚,可有此事?”
夜子竹一惊。龙屠每次来会他都是悄无生息的,连他也不知,怎会又有人晓得了?看来世上确是没有不透风的墙。“这,夫人可莫要轻信他人言。”
“大胆!”艾美拍桌而起。吓得夜子竹脚一软便跌趴在地上。子竹啊,今儿个的下场怨不了他人,悔只悔他一时差错竟把自己推向了悬崖边。
“夜子竹,你以为这晴阳宅宇是什么地方?!由得你胡来!别忘了这家中的事宜都是由我来打理,哪里有个动静我会不知晓?!”艾美气极,把手旁的热茶水向夜子竹扔去。
“啊!”夜子竹躲避不及,烫水已全然湿于身上,杯子碎了一地。
“姐姐莫要气坏身子,”艾丽马上上前为艾美顺气,眼里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