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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眼以后,法官就得宣布谁已经被弄死了,然后让死的那个留遗言,死者说完遗言以后在这轮游戏中不能再出声了,也不能参加表决,有严格玩的连眼神儿都不允许有!谁叫他是死人呢。
等法官宣布:下面开始发表个人意见。就可以从死者位置按顺序轮流说,这时候是相互指正也好,挑拨离间也好,撇清关系摆明立场也好。反正归根结底目的就是找出凶手。所有人都说完后,被怀疑最多的人有一次为自己辩解的机会,说白了就是让大家相信他横竖都是清白的就对了。
法官就可以宣布:大家举手投票决定你心中的杀人犯。活着的人每人一票机会,票数最多者会被处决。也就是无条件弄死!临刑前这个被弄死的就得亮牌让大家知道到底是把杀手弄死了,还是压根儿就把好人给冤死了。如果是好人被冤死了变成了窦娥,就得给可怜的窦娥留遗言的机会,当然要是杀手死了就什么也不用说了。杀手要是没死,这游戏就不能完事儿,第一轮杀人就结束了,但游戏还得继续。
法官就再次宣布天黑,所有人闭眼,杀手出来杀人。杀手杀人后闭眼,所有人睁眼;被害人遗言。继续新一轮的讨论。也就是周而复始再来一遍。一般到第二轮开始,因为大家说的话多了,线索就越来越多…思维相对活跃,辩论会更激烈,有的愣能当堂对质掰扯起来!
就这么一遍一遍重复来回来去的过,不断地从每个人的发言中找漏洞追疑点,就跟咱审犯人一样,直到好人把杀手给正法,邪不胜正好人获胜;或者好人全部遇害,杀手逍遥法外最终获胜。然后游戏结束!
游戏技巧:
对于好人来说,没别的,就只能长双慧眼了…错杀好人和放过坏人那就是作死!。
当坏人呢就得隐藏。俗话说,枪打出头鸟。虽然你很想误导大家错杀某个好人,但在表决时你不要举手,光指正不杀害,就能很好的隐藏自己。或者是嫁祸!往往两个相互指正的人都会是好人,充分利用好他们之间的矛盾,始终让他们去吸引大家的注意,这样就能把自个儿藏起来了。
另外,还有试探啊、排除异己啊、拉拢大众啊、据理力争啊、博得同情这些技巧。比如可以利用咱党的革命精神!团结剩下的仨人先排挤一个,然后团结剩下的俩人再干掉一个…直到最后一对一单挑,那就是想怎么说就怎么说了。
不过也有一种玩法里面不光有法官市民杀手还添了警察。区别就在于只要正面人物头一轮儿让杀手给报销了,游戏就over了。
夏警官听完有点愣神儿搓着下巴猛点头儿“嘿,这谁发明的?是有点儿意思啊!哪天咱找哥儿几个练练。”
“那你就等着挨宰吧,现在咱局子那帮狼,早就让我给练成杀人专家了,那都是成了精的主儿!。就是测谎仪来了都一准儿得瞎米喽!”小张拿整盘的小炒肉拌饭淅沥呼噜吃得痛快,险些让夏队以为掉猪圈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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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到法医科,夏警官围着申易滴溜溜儿乱转打听垃圾桶里那碎肉的事儿。申法医小肚鸡肠记恨上午的事儿,一进门儿就不给夏队好脸儿,跟张维雷东拉西扯聊大天儿眼神儿愣是不往夏队那飘。气得夏警官肚子里虽然骂娘,但面上还得赔笑。先来软的!您大人有大量甭跟我一般见识得空儿我请您二位吃饭还不成?申大夫不为所动。再来硬的!我告儿你姓申的你丫拽什么啊出不来报告你行政不作为我让上头直接算你的帐!申易从鼻子里一哼:‘我好怕啊。’我CAO!究竟是谁规定这法医一个个都是茅坑儿里的石头?夏警官瞪着对方喷鼻子,软硬都不成?他就不信了他还就叫这个板了:“我,我,我这就上缉查科找刘东去我!”
话音还没落,申法医咬着后槽牙一拍桌子,山响!
“男的,三十岁上下,AB型血,跟上次新街口发现的男性左脚情况基本相同,DNA鉴定也基本可以确定是一个人。”
夏非乐得甭提多欠抽了,满脸都写着:‘CAO,你丫也有今天啊!’
很久以后张实习生,不!张法医提到他的时候说:这位副队同志怎么笑得这么猥琐啊?都成了精儿了。
“嘿嘿,我找刘东去喽。”
“回来!你怎么还去?”
“他欠我二百块钱!我得要去啊?怎么个意思?你替他还?那什么,我倒没意见,反正你们俩好的跟一人儿似的。”
“滚!”一根儿大腿骨扔了出去,法医科大门上的玻璃阵亡了。
下午王律师给夏队挂电话,开场白四个字儿:我想你了。
夏警官脸一红,四下张望发现小张不在,腰板儿才挺直“早上不刚见吗?至于吗你!”
不管不管不管,大律师在那头儿撒泼耍赖。夏队苦笑,他怎么跟哄孩子似的“那你就过来,早饭陪你吃了,晚饭大不了也陪!”
王律师听夏非这么说头开始喜出望外,而后又悲从喜中来,在电话对面嚷嚷起来“苍天啊,大地啊!你怎么能这么拆散相爱的人啊…这XXX…那王八蛋…我没办法…所以…”
夏警官听了五分钟才弄明白怎么回事儿,王律师事务所的所长对他这段时间的表现极其不满,扔给他一个公司间资金拆借纠纷官司让他将功抵过,所以他得忙个两三天了。夏队安慰他,来日方长来日方长。可王律师不依不饶,弄到最后直吵吵要独立战争解放自个儿自个儿开事务所。
正说着,小张推门儿进来了。夏队赶紧两句话挂了电话,怎么跟做贼的似的?窝囊是窝囊,可是没辙!夏非坐在椅子上恨不得自个儿是只鸵鸟好立马儿把头藏起来。
小张一乐,走过去从背后一搂领导的头,俩胳膊在对方脖子上勒得死紧“想打电话就打吧,想出去吃饭就去吧…”最后一句话附耳说的“不用跟偷吃的老公一样。”
那天灰溜溜的回家以后夏警官真恨不得自个儿把自个儿给收拾了!这算干吗的?吃着碗里还惦着锅里?又不是古代三妻四妾!他这根本就是朝三暮四见异思迁!色狼!没心没肺!没脸没皮!臭不是东西的!夏队揪自己嘴巴子。这叫什么事儿啊!在人俩之间晃悠来晃悠去。还真是随风的杨柳两边儿倒哪边都不耽误?一想这码事儿他就打心眼里往外恶心。他觉着自个儿越琢磨越像《金瓶梅》里那西门庆?!不过他还真有点眼红咱西门大官人,要是生在古代,他也犯不着跟这儿拿称左称一个又称一个非得拿下去一个!大不了他夏官人狮子大开口全包圆儿了谁敢说他句不是?!这年头最流行的就是三足鼎的三角恋,人人都说站在金字塔顶端的人不知好歹占着茅坑不拉屎生在福中不知福。事实上夏非自个儿看肥皂剧的时候也这么觉着而且还是全家骂得最激动最难听的那个。不过!这回真犯他手里了就满不是那么回事儿了。谁说站塔尖儿上的滋味儿好受?谁说这是享福?谁说这是美梦他跟谁急!纯属放屁!眼下这光景…是横竖都得伤害一个,是死活也得得罪一个。这可叫他如何是好啊?算了,不想了!临睡前夏队想起嫂子的话:挑那个自个儿动了真心的才能过一辈子。唉…动真心的那个吗?
夏非这人没别的能耐,最大的本事就是天大的事儿睡一宿吃一顿准好!所以转过天来,夏同志神清气爽气定神闲是红光满面身体康健,一顿早饭吃了仨油饼儿,上班接茬儿查他的案子!
夏副队长看着小张新穿的牛仔夹克想起要给自个儿买衣服的某律师同志。夏警官看见王律师发来彩信上委托人贿赂的爱尔兰金装咖啡想到了给自个儿沏大麦茶的小张。不过全部都是一闪而过,不重要不重要!什么重要?案子呗!别忘了咱夏队可是称职的人民公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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捋巴捋巴手头儿上的线索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可这些皮毛压根儿赶不成一串儿,夏非觉着应该从多个侧面入手会进展快点儿。于是他一方面让小张去郑瀛那儿了解郑薇同学朋友的情况,另一方面自己打算继续跟剩下的那几个同事死磕。夏队打电话到郑薇公司,接电话的是张超。公司这会儿就剩她跟老总,能找得着人的就只有跟家休假的姜雪坤。夏警官一不做二不休去了姜雪坤家。
姜雪坤是个怪人!这是夏队进她家门儿的第一印象。这女人家不光用厚厚的深红色丝绒布当窗帘让屋里青天白日一团漆黑,连家里的椅子上都刻着骷髅头…夏警官对那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