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瞧你说的──不会一大早的来查房吧?有什麽事儿?”他嘴里叼著牙刷,打开门让我进去。“别告诉我你好心的帮我送早点。”
“美的你!人工智能笔记借我。”我站在门口一摊手。
“土匪啊?跟抢似的。”他笑著转身到书桌那里拿笔记。
“我欠你一个人情还不行吗?测验过了我……”我话语向被切断了那样毫无预兆地中断。因为我的视线也毫无准备地落在了床上。
他躺在床上。
他面无人色地躺在床上。
他面无人色伤痕累累地躺在床上。
“这怎麽回事儿?”我有点青筋暴露。
“嗯?他啊!上次放我鸽子,给了他点教训……”舒锐顺著我的视线看,也皱起了眉头,“嗯……好像是有点重了。”
“你有病啊?虐待狂?”
“他就是那麽贱……反正也记不住。”他若无其事地说。“你瞎紧张什麽?没听说你也好男色啊?”
“我……我是怕出人命!”我有点慌乱地说。
“不至於吧,看把你给吓的……重了点,还真不太好办。”舒锐把牙刷拿出来。“我这又没什麽药。”
“我有我有!”我觉得自己有点像什麽志愿者。“我拿给你!”
“都几点了!这麽著,你帮帮忙?”
“我?”
“算还我这个人情!”舒锐看了看表,“妈的,彻底晚了……这门儿我都旷好几次了,要当了!”他把嘴边的牙膏一蹭,“交给你了啊!笔记在书桌上,自己找!”话没说完,人已经三两步窜到了门口。
我倒不怀疑他借机遁逃,他对学习还是挺认真的。
剩下我,茫然失措地看著不知还在睡著或者根本昏迷著的男孩。
他被虐待得很彻底。从里到外。
我放了温水给他洗澡。做这事儿的时候我觉得非常非常地别扭。心里的感觉不知道是怜惜还是鄙视。
总是回荡著舒锐的那句话“他就是那麽贱……”
他就是这样吗?
我还清清楚楚地记得那眼睛。
他身上有齿痕,鞭痕,绳索捆绑的痕迹。我帮他上药,消炎止痛的。
他的身体里有撕裂的痕迹。
我确定了舒锐就是个变态狂魔。
我犹豫著,要不要给他里面上药。这个姿势有点难堪。
反正他昏迷著,我想,无所谓吧?
可谁知我的手指探进去涂抹的时候,他发出了轻轻的呻吟声。
我慌忙抬眼去看他。他雾蒙蒙的眼睛半睁著,看我。
“我……我……我帮你上药!”看到他的眼睛,我就半失语。
不知道他是不是领会了我的意思。
他伸出手臂,勾著我的颈项。我面对面,眼睛对著眼睛地看著他。
话我已经说不出来了。他也没再给我机会说。
我在心里为自己辩驳,我虽然不是什麽圣人,但也是个君子。
辩驳的同时,我们两个在激烈地接吻。
他苍白的脸因深吻而嫣红了起来,水雾朦胧的眼睛挑逗地看著我。
我的呼吸急促了起来。
我知道他还带著伤,经受不起更深的动作。可我已经开始兴奋。
他简直……天生该被虐待……
我朦胧中有这样的意识。
他带著伤……
我心痛又快意。
舒锐说他就是那麽贱。
我觉得舒锐是变态狂魔。
我自己是禽兽。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我诅咒自己。
勾引亚当和夏娃犯罪的不是蛇,而是他们自己。
我难道真就禽兽不如?
我看不起自己。
我发誓,绝对不能再有下一次。
总算帮他清理好了。整个过程他的脸上都木然没有什麽表情。
也许他的眼睛里有什麽,可我不敢看。
给他拿药的时候,我偷偷地在他包里塞了不知道多少钱,我的整个钱包。好象这样,我就能变成好人。不知道他吃的是什麽药?想起来我的心就发闷。他还病著呢。我都干了些什麽!
我逃似的跑出去帮他准备早点。
等我端著早点回来的时候,已经人去屋空。
天!他伤成那个样子!
怎麽可以!
我把舒锐的房间弄得乱七八糟一塌糊涂。我不相信他能就这样走了!
我的心揪痛了起来。
为他的身体,也为我对他做的事情。
我希望这只不过是场噩梦。
像具尸体般地回到自己的寝室,躺在床上我才想起来,我要借得笔记还没找。
算了,让我当掉吧!
我都死有余辜了,还要通过什麽考试!
我……还不知道他的名字。
不知过了多久,隔壁喧哗了起来。舒锐的声音在那里大叫入室盗窃。
我一把拉开寝室门,“喊什麽!我翻的!”我说得理直气壮,非但如此,我还很想把舒锐抓过来暴打一顿。
“你……你翻的?”舒锐结巴了起来。
“操,我翻的,怎麽样!”
围观的人一下子安静了起来。
舒锐脸都白了。
“哦……我想起来了,你找笔记是吧?”过了一忽儿,他脸上勉强扯了个笑容。
我想他心里知道是怎麽回事儿了。这麽做不过是给我一个台阶下。
我自己也知道自己过分了。心里有火,也不应该撒在别人身上。
“对,我没找著。”
“……啊,没事儿了没事儿了。”舒锐过了一会儿,才说出话来。
就算大家都看出气氛很诡异,也没人在这时候送死。纷纷都散了。
我刚要关门,舒锐一把把门撑开。“聊聊。”他说。
“他没什麽吧?”舒锐关了门,低声问。
“不知道。大概吧。”我没好气地说。“我离开了一下,他就没了。”
“靠!那你也不至於把我床垫都拽下来啊!”舒锐憋不住笑道。
我也忍不住一笑。我不是过分,是过分到没法形容。
气氛缓和了下来。
“康健,我知道你没把我当朋友。不过我还是得告诉你,那个人,玩玩可以。只适合玩玩。”舒锐反复地强调。
“你……说什麽呢?我根本没那个意思。”我一口否决了。
舒锐看著我,“那样最好。我也偶尔出去玩,他是我见过得最疯的,而且还……算了,说这个没劲。笔记你还看不看?”
我心里有一大堆话要问他,可我开不了口。我真的开不了口。笔记什麽的,早就不在我的意识之内了。
舒锐告辞,临走到门边儿了,又回来拍拍我的肩膀。想说什麽,还是咽了回去。
我隐约知道他要说什麽。以他的聪明和世故,什麽看不出来?相信他作为一个旁观者,比我自己都明白。
他这个人,有可恨之处,也有可爱之处。
理智告诉我,这个人我该彻底地遗忘。可心里竟每时每刻都挂记著他。
舒锐的话里我听出来他为人很不堪。这种人,我应该看著都嫌脏,碰都不愿意碰的。
可应该只是应该。
有的时候,人就是情感的奴隶,一分也做不了主。
我不能承认我喜欢那个人。绝对!
他在哪里?
我从那天起,潜意识里就成了个望夫石。每天都从寝室的窗口监视著宿舍门口。看他有没有再来。我坚信我疯了。正常人那里做得出这样的事情?
三见:
作些祸国殃民的软件一向都是我的爱好。近期因为彻底的失眠,我常常熬夜编程。半夜三点我游魂般地溜出去买宵夜。多日没好好吃饭,害得我差点没把鼠标咬了。
就快到宿舍了,我看到迎面一个人走的极慢。几乎是电光火石的时间里我反应出那是他!
看他那疲惫的步伐我心里一股无名火儿就蹿了上来。我都没来得及意识到我根本没立场生气。
“你到底想怎麽样?!”我手里食品袋一扔,走到他跟前抓著他的胳膊问。
他吓了一跳,抬头看我:“认错人了吧?我没见过你。”
他居然说没见过我!
每一次每一分每一个动作我都记得清清楚楚,他说他没见过我!
第一次撞了一下他不记得有情可原,第二次……第二次……他怎麽能一点印象都没有?!
“你给我看清楚点!”我把他拖到路灯下面,抓著他的下巴,抬起他的头:“你看仔细!”
我不知道,那个时候,好像他记得我对我来讲很重要。我毫无理由的有这种念头。
可能是我觉得不公平!我没有一秒忘记他,他怎麽能当我是空气!
他还真是仔细得看著我,灯光下我能看清楚他的眼里的迷茫。
“我……为你服务吧。”最後,他无奈地说。手臂又!上了我的颈项,踮起脚把唇凑了上来。
心里一阵厌恶,我用力推开他。
他很敏感,立刻察觉了我的厌恶,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