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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砚并不是没有品尝过身体的快感,但是今天似乎一切都不同。腰以下的部位又酥又麻似乎还有些痒,疼痛因为这三种感觉显得渺小,腰臀都开始颤抖,双腿也渐渐不能支撑。
他本来是倚靠自己的力量趴跪在床上的,逐渐在朱昭明的抽送中变成了彻底趴在棉被上。
与从前那种手带来的快感完全不同,苏小砚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已经麻痹,根本就不能动。唯有大腿内侧的肌肤在轻轻跳动,包容着朱昭明的部位不住的收缩。那是一种像是在身体深处的火,被朱昭明的热引燃了。
苏小砚的呻吟渐渐变低,皮肤浮现出浅粉色。偶尔还会试着仰起头,把身体由背部向上弯曲,形成一道美丽的弧形。但这通常维持不住,因为这只是在深刻长久的快感下的一种无意识的动作,本能的向征服者迎合和展示他的美丽。
朱昭明低声道:“小砚,小砚。”
苏小砚不回答,长发披散在洁白的枕席间,微微的摆动身躯配合他的律动。安静的空间里除了呻吟与喘息,开始弥漫开一种淫靡的声音,来自身体结合处的撞击。
苏小砚的腿间湿漉漉的,他忽然开始大声呻吟,带着哭泣的音色,整个人像是水里漂着的一朵莲花,带着一种自然曼妙的姿态在颤动。
误上龙床 107
朱昭明的手绕到前面去抚摸苏小砚的分身,果真它已经再也忍耐不住了。朱昭明轻轻握住那里,束缚着它即将到来的勃发。
苏小砚为此在他的身下扭动,款摆着让朱昭明的欲望得到更加疯狂的快感,整个人都在为之战栗。没有任何人教他,像是天生的本能。朱昭明在他的身体攀上从未有过的极致高峰。
等到他回神过来,才发现自己还在握着苏小砚的分身,并且握的太牢了,苏小砚努力的挣扎翻滚。这挣扎翻滚因为之前算得上漫长的承欢显得很乏力,甚至根本就是颤抖的一种。苏小砚的黑发顺滑的披散,随着主人转头而摇摆漫撒。
朱昭明越发握牢了他的小东西不肯放手,苏小砚不解,积累起来的快感颤抖着寻找出口喷发。朱昭明的手劲稍微一重,他就大声呻吟着抗议。但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修长的双腿开始努力的向一起卷曲,将腰身向下试图在棉被上磨蹭。
朱昭明把他抱起来翻了个身,苏小砚的眼睛微微睁开看着他,唇色因为热情变得红艳,微微张开,像是在求恳又像是在呼吸。
朱昭明亲吻他的乳尖,和苏小砚相缠的腿清楚的感受到苏小砚大腿肌肤的跳动,那是快乐到达极限时的冲击。
朱昭明柔声道:“小砚,小砚。”
苏小砚勉强把眼睛睁开的多些,整个人都在他的怀里颤动。
朱昭明亲了亲他的额头:“看着我。”
苏小砚的眼睛又睁大了一些,朱昭明松开手,苏小砚尖叫了一声,整个人似乎向上弹了弹,然后一动也不能动,灵活的眼睛里出现了一瞬的空蒙,嘴唇和牙齿都在轻颤。
朱昭明把他还在高潮中战栗的身体抱在怀里。这样的苏小砚,不允许这世上除我之外的任何人看见。朱昭明眼中的戾气闪现,就是他的哥哥也不行。
苏小砚疲惫的厉害,第一次品尝这样极致的欢乐,他纤细的身体几乎承受不了。朱昭明想和他说话,苏小砚迷糊着答了几句,就睡了过去。
朱昭明知道那是因为他身体弱,何况还是个少年,他把苏小砚搂在怀里,拿了手巾给苏小砚清理不断自粉穴流出的白浊。
抚摸苏小砚湿漉滑腻的大腿内侧,等到全擦的干净了,忍不住俯身去亲吻那里,还恶意的用牙齿含住了一块轻轻咬啮。
身体上最敏感的肌肤不肯乖顺的接受九五之尊的蹂躏,立刻向他沉睡的主人如实汇报了自己正在遭受虐待。
苏小砚勉强又醒了一会,求饶:“太子别咬了,我困呀。”
朱昭明松开牙齿,满意的看着那里的红痕。苏小砚得到了安静,又重新睡过去。两腿被分开的姿势不会让他觉得害羞,他习惯于把一切展示给朱昭明。
朱昭明抚摸自己咬出来的痕迹,在雪白的肌肤上像是被贴了一枚花瓣。其实偶尔也会有一些可以算得上邪恶的念头。比如在苏小砚身上纹自己的名字,一边听着他哭泣一边占有他。
当想到这些根本不会去做的事情,欲望同样会得到一些满足。或许每个人心里都有些变态的部分,可并不会让这不正常的事情成为真实。
苏小洵却是一个完全的变态,竟然在情事上玩弄自己的弟弟。朱昭明躺在苏小砚身边,轻轻抚摸苏小砚的腰,仍然觉得苏小洵不可原谅的可恶!
误上龙床 108
苏小砚不知道梦见什么,露出微笑,抱着朱昭明的手臂,朱昭明心里的戾气消散,亲了亲他的脸,陪着他一起去梦里。
此后苏小洵不来看他弟弟,朱昭明也绝口不提,全当苏小砚没了这个哥哥。就连在沈轻侯面前也决少提起苏小洵来。
苏小砚畏惧情事最初进入时的痛楚,却迷恋那种极致的不能用其他方法获得的快感。自从那天朱昭明在他面前流泪,苏小砚已经相信他待自己和从前一样,一个月至少有十天是住在朱昭明的寝宫的。
一切似乎都已经开始好转,苏小砚体内的毒没有再增加,朱昭明也算略微放下了心,他本来就不舍得惹苏小砚不开心,待他越发的温柔。
朱昭明登基以来,四海升平,他自己在朝中的布置也十分得力。惟一有件不快之事,就是竟然还没有捉到那个知道皇宫密道的渔舟。然而沈轻侯成竹在胸,圈子已经是每天都在缩小了。
沈思齐将手里的字条递给沈轻侯。
沈轻侯低声道:“也许不是他。”
沈思齐摇头:“绝对是他!侯爷,他父母双亡,哪来的钱养奴仆,置家私。我看他的衣服貌似不起眼,都是最最精贵妥贴的,区区御史,一个月那点俸银怎么买得起。”
沈轻侯面上现出痛苦的神色:“不,别查他了,不是他,他不会武功。”
沈思齐看他这样,又气又感慨。他们名虽上下,却也可算兄弟了。
沈思齐拍了拍他的肩:“是侯爷和我说,渔舟未必是一个人,苏小洵是其中之一,以他的头脑不会武功又有什么关系。为了抓他,皇上与侯爷费了多少心思多少辛苦,侯爷跟皇上许的诺也忘了么。”
沈轻侯面上只是略微皱眉,心里已经翻江倒海。要他相信苏小洵是一个杀手,几乎等于把苏小洵在他心目中所有的好感都全部拔除了。
可是那些对苏小洵的绮念已经生了根发了芽,并不再是单纯的爱慕他的容貌或者为他复杂的性格所吸引。
沈思齐看他这样沈痛,坐在他对面,正色道:“侯爷,苏小洵阴郁冷淡,并非良伴。纵然我们不先捉了他,难道他就瞒得过皇上。何况皇上的亲信也和我的手下在一处,目前虽然不知道我发现的一切,只不过因为他们对江湖不熟。苏小洵露出来是早晚的事。他已犯了诛九族的死罪,谁都保不了。”
沈轻侯听到死罪,心里刺痛:“不,思齐,不是他。他手下虽然有人,不过是在外面做生意。他是苏大儒的儿子,哪里来的江湖门路,渔舟不是他。”
沈思齐叹气:“侯爷,你不觉得你的话自相矛盾么,他没有江湖门路,又怎么会有手下在外面做生意,又怎么会连皇上动用各地配合之力也要追寻数月才能发现一点踪迹。”
沈轻侯苦涩道:“他的性子是很孤僻,却不是一个坏人。弑君的罪过,岂是小事。苏小洵身上并无邪气。”
沈思齐狠狠皱眉:“侯爷,你真是被迷晕了头,这话说的好生荒唐!你为什么这样护着他,难道长了一张好脸就可以作奸犯科。”
沈轻侯还待要说,有手下轻声敲门,来给他送今日朝廷的邸报。沈轻侯展开来看,脸上的沈郁之色越来越浓。
他看了半晌,反复的看,终于放下来叹息:“先别查了。”
沈思齐疑问:“什么事?”
沈轻侯黯然道:“苏小洵今日早朝参了云州府尹齐正云两百六十八条,条条都时间明确地点详细内情翔实。其中一条是齐正云害了他的父母。”
沈思齐先是一愣,立刻道:“聪明反被聪明误,他不过是个小小御史,哪里来的本领弄这样的罪证。”
沈轻侯厉声道:“住口!”
他黯然把那邸报翻过去:“等这件事过去再查。他们兄弟身世凄苦,父母之仇不共戴天,总要让他先报了仇。”
沈思齐冷笑:“过去了侯爷就舍得下手为国尽忠了么,只怕一看见那张脸就神魂颠倒,忘了自己是谁。”
他生气沈轻侯慷慨男儿竟然因为一个苏小洵变得这样退缩,言辞难免有些尖刻。
沈轻侯长吸一口气,站了起来沈声道:“如果他是渔舟,我绝不会放过他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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