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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点!拜托你快点!凌翔宇已经出去那么久了,肯定发现忘了带礼物,现在一定在赶回的途中。
他必须在他回来前,逃离这里!
电梯终于到达地下停车场。
一看到电梯门打开,冯遥迫不及待侧身从门缝中冲出。
刚跑了没几步,就听到入口处传来汽车的引挚声。
糟了!他回来了。
冯遥环顾四周,寻找可以藏身的地方,当看到转角处传来汽车前灯的黄白色灯光时,他急急闪身躲在最近的一根柱子后,由于停车场只有一盏微弱的电灯,再加上藏身的柱子够大,跟柱子后的墙壁正好形成一个死角,所以很难被人发现。
战战兢兢躲在柱子后的冯遥,听到汽车在他附近停了下来,接着是车门的开关声,然后听到熟悉的脚步声,偷偷从边角探视过去,就看到凌翔宇走进电梯,当电梯门一关上。
冯遥从柱子后面跳出来,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拔腿就往外跑。
跑出停车场,冯遥知道月圣祥的公寓就在这附近,于是往月圣祥公寓的方向跑去。
快点,快点!
冯遥不要命的往前冲,长期缺乏锻炼,突然之间作出如此激烈的运动,全身各器官都在强烈抗议,脑部因缺氧而阵阵抽痛,胸部更是涨痛不已,双脚酸痛得几乎要断掉,但即便如此,冯遥仍没有停下来,他强烈的求生意志,逼迫着失衡的身体高速前进,他知道,如果被捉回去,他就真的完了。
跑过三个街口,两条街,月圣祥住的公寓就在眼前,他知道只要到了那里,他就安全了。
近了、近了、他可以看到公寓窗口射出的橙黄色灯光。
“滋!”一记刺耳的刹车声划破午夜的宁静。
一辆迎面而来的黑色跑车在离冯遥数步距离的地方停了下来。
冯遥被突如其来的跑车吓了一跳,反应不及,失了平衡,跌坐在地。
“呼呼……”一停下来,才发现,自己全身各处都隐隐发痛,特别是胸部,肺像要爆炸似的痛疼!
车门打开,穿着灰色西服及黑色皮鞋的脚踏上地步,颀长的身影,优雅地从车座上下来。
借着车灯,冯遥看清了来人的样子。
在那一瞬间,冯遥仿佛见到了黑色的恶魔,全身毛细血孔扩张,瞳孔收缩。
不!不要!
身体克制不住的猛烈颤抖,冯遥摇着头,拼命向后退。
“小遥,你怎么可以随便跑出来呢?你忘了我跟你说过的话了吗?来,乖乖回来我身边!”凌翔宇微笑着张开双臂迎向他。
凝结在他唇边的是一缕冷冰冰的笑容。
不要啊……
冯遥奋力从地上挣起,迈动如千斤重的双腿,往反方向跑去。
“呼呼……”不要,我不要回去,“呼呼……”
城市像退了颜色的旧照片,耳边只听得到自己粗重的喘息声和激烈的心跳,所有一切仿佛慢动作重演。
眼前出现了一张令他心脏收缩的脸孔,紧接着,腹部传来一阵剧痛,过度使用的双腿,再也承受不住,软了下来,身子向后仰倒。
黑色的黑色的天空像一张无边大网,逮住了他。
泪是无根的水,凝结、滴落、消失。
凌翔宇接住他倾倒的身子,“真是一个学不乖的孩子!”俊雅的脸上泛起一抹令人胆惊心惊的冷笑。
冷风萧瑟,今晚,谁将成为恶魔的祭品!
“不要…啊……嗯……”
玉手被反绑系于床栏,光滑的玉脸布满红潮与泪水,凌乱的头发,被汗水濡湿。
听到他的求饶,凌翔宇反而更深的刺入,动作粗暴至极,即是泄欲也是泄恨,他几乎用尽各种姿势与其交欢,身上,床单早就在两人的身下被蹂躏得不成形体,正如现在的冯遥。
在多次交欢后,凌翔宇终于放开冯遥。
他离开床榻,不一会又回来,手中拿着注射用的针筒。
打开一个白色的玻璃瓶,将针头放入其中,抽取适量的药物,然后,取出消毒海棉沾上酒精在冯遥要注身的地方消毒。
“这是什么?”冯遥惊惧的看着他的举动。
“海洛英!”
毒品!他竟要给他注射毒品!
冯遥怕得想逃,却连坐起身的力气都没有。
“别担心,这只是海洛英百分之五的稀释液,对人体的危害极小,为了防止你再有类似的举动,我有必要做防范措施。”
“本来我可以用法术,控制你的神智,但是我不想这么做,所以,只有借助药物。”
“不要!住手!”
不顾冯遥的反对,凌翔宇执起冯遥的手臂,将尖细的针头刺入肌肤,药物顺着针头透过皮肤缓缓注入温热的血液中。
本来激烈挣扎着的冯遥,在被打了药以后,慢慢陷入半昏迷的状态。
等到凌翔宇收拾好注射用具跟药品,回到床边,冯遥已经完全被药物控制住了。
凌翔宇处理好情事的善后,翻身上床,搂住微凉的身躯,在依然红肿的红唇上印下一吻
“晚安,我的宝贝,祝你有个好梦。”
第二十三章
“今天就到这里,散会!”
随着月圣祥一声令下,各高级主管纷纷作鸟兽散。
不一会儿,硕大的办公室内,就只算他一人。
“呼……”长吁了一口气,月圣祥动了动有些酸痛的脖子。
父亲去世至今已经一年了,根据父亲生前的遗嘱,集团由他们三兄弟共同继承,老爸的突然去世,集团跟黑道都产生了不小的动荡,但这一年里,在他三兄弟齐心协力之下,集团的一切终于恢复正常,道上也一样,虽然其间有过几场腥风血雨,好在现在都稳定了下来。
集团能这么快上轨道,他的女朋友袁慧仪功不可没,他很感激她,本来,在一切事情安定下来后,他很应该迎娶她过门,他也看得出来,虽然她嘴上没说,但实际上她一直盼望着能尽快成为他的新娘。
她为他做了这么多,他也爱他,迎娶她是理所当然的,但是……最近,他脑海里常常浮现一个影子,虽然很模糊,却总能轻易扰乱他的思绪,总觉得有哪个地方不对,就像有人偷偷偷走了他一样十分宝贝的东西。
为什么会这样呢?
听到墙上的三角钟的钟声,他才猛地从沉思中恢复过来,想到晚上与袁慧仪约好了共进晚餐,他急急收拾好东西,离开会议室。
晚上九点。
疲惫的月圣祥回到自己的公寓。
好累!
看到家里的大床,月圣祥毫不犹豫,飞扑上去。
“嗯……”还是自家的床舒服。
他不明白,最近跟女友相处越来越难,每次跟她出去,总觉得特别累。
抓起床头的摇控器,打开电视,电视正在播放凌星的总裁接受访问的新闻。
看着电视上那个斯文俊雅,谈吞不凡的男子,月圣祥没来由的感到一阵厌烦,他跟凌星的总裁只有酒会上见过几次面,但不知为何,每次看到他就忍不住血液贲张,狠不得上去揍他两拳,仿佛他抢了他什么东西似的。
真是越看越烦,干脆关掉电视,取了衣服,准备洗澡。
就在他转身之时,一样东西掉在他脚步。
弯腰拾起来,一看,是一个黑色的布袋,他记得这个是葬礼时,手下交到他手上的,这好像是父亲的老婆送他的东西,父亲的那个男老婆,他应该见过,但是却怎么也想不起他的样子,每次在他就要想起的时候,就像有什么妨碍他似的,思绪会突然中断。
那个人在父亲的葬礼上失踪了,连遗嘱公布都没出席,父亲把和他一起住的庄园,及他在瑞士银行价值一亿三千万美元的银行本票,全部留给了他。
大家都认为他是受不了打击,所以才离开散心的,至今都一年了,仍音讯全无。
打开袋子,一倒,一块晶莹通透的碧玉倒了出来,躺卧在他手上。
碧玉带着不可思议的温暖,像一股暖流直冲他的心房。
瞬间,好像有什么东西破裂了。
一阵剧痛啃噬,脑海中闪过无数画面。
一抹翩翩玉影,不断从眼前闪过。
是谁?你是谁?
喂!阿祥,我喜欢你哦!
阿祥!
哈哈…阿祥!
娇笑的,憨傻的,可爱的……所有有关他的一切像走马灯一样,在眼前闪烁变幻。
我认识他,认识很久了…是一个对我非常非常重要的人…他的名字是…是……
眼前的画面一转,充满欢乐色彩的画面变成黑白。
他看到他被一名男子压在身下,他哭泣,哀嚎,挣扎。男子回过头来看他,对他露出挑衅的冷笑,复又侵入他体内。
凄厉的悲呜如一记猛雷贯穿他的心,眼前一片血红,所有的一切全部消失不见。
“不”伸出手去,却什么也捉不住!
“可恶!可恶!”愤怒的铁拳狠狠的捶打着身侧的墙壁,指关节被撞出了鲜血。
他记起来了,所有的一切。
那个混蛋,他竟然…竟然糟蹋了阿遥,甚至用咒术封住他的记忆。
要不是因为这块玉,他恐怕这辈子也想不起那个他爱逾性命的宝贝,竟然被人这样欺侮。
一年,整整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