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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需要担心。”大手轻抚细致的玉脸,软舌温柔的舐舔冯遥失色的唇瓣,直到软唇湿润红艳“有我在,我会为你挡下一切风雨,你只要在我身边就好。”
虽然老爸的死令他很伤心,但他无法欺骗自己,在伤心之余,他竟有一丝窃喜,或许他们缘份未尽,他再也不是当年青涩无知的莽撞少年,如今的他,有自信也有能力守护好他。
“我会让你再次为我停留,不会再让你轻言离去,而这次,我会重新为你付出自己!相信我!”侧首,埋入温热的颈窝中九年之后,他再次在他身上烙下他的吻,一个誓约之吻!
“嗯……”无意识的冯遥因身体的不适嘤咛了声。
月圣祥注意到他脸上不正常的潮红,抬手探了探光洁的额头,发现,冯遥的体温不正常。“怎么这么烫!”
随起身,想去找退烧药,临走前,他特地在休息室外挂上请勿打扰的字样。
* *****
第十九章
头好痛,身体好烫,全身都好难受,喉咙更是被火灼般的痛疼。
冯遥被高温灼得碾转难受,破碎沙哑的声音,艰涩的轻喃“水……水…”
就在他以为自己会被高温烧死之际,一样温软的东西贴上他的唇,冰冷的清水,缓缓渡入燥热的口腔中,冷冷的清水像一剂救火剂,冲缓了喉间的热痛,于是他本能的伸出舌头,欲竭取更多的玉露。
水尽,温软的东西离开,还未满足的冯遥发出模糊的抗议声,但不一会,那东西又再次贴上来,送来清冷的玉露。
如此,数回,直到冯遥满足为止。
在解了喉干之后,疲累的冯遥正欲睡去,然一样湿润滑溜的东西,随着清水滑入他口腔中,肆意的舐舔,更缠住他的舌头,从最初的尝浅变为粗暴的深吻。
吻?谁在吻他,是雷吗?
努力的睁开尤如千斤重的眼皮。
但是眼前一片模糊,焦点无法集中,他只看到一个穿黑西装的模糊人影,模糊的轮廓的确与雷有几分相似。
身影缓缓欺压在他身上,对方的重量让他产生一种踏实的安心感。
雷……
冯遥闭上眼睛,任对方予求予取。
大手隔着裤子抚摸他的大腿,缓缓向上攀移,最后停在他腰间的皮带上,接着,他感到下身一阵凉意,大手再次抚上来,肌肤与肌肤接触的火热感觉,让他知道对方是直接与他接触。
绵绵的吻从颈项落到胸前,挺立的乳首被纳入湿热的唇腔中,令他禁不住发出像小猫一样的低吟声。
“嗯……啊……”热切的爱抚及无数的吻交织成一张情欲的大网,冯遥禁不住深陷其中。“雷……”情难自禁的唤出爱人的名讳。
压在他身上的人猛一僵,低头狠狠咬住他的乳首,一阵刺痛唤醒了他迷离的神智,他猛的睁开双眼,虽然看不清头上男子的同貌,却发现对方置于他螓首旁的大手无名指上戴着一个黄色的东西。
那是……
戒指!
这一发现,差点把冯遥吓昏过去。
不对,雷的戒指是跟他手上的一样样式的,是白金戒指,这个人……不是雷……
“不要……”奋尽全力,欲从对方身下逃出,冯遥激烈的反抗着。
然,体虚力弱的身体作出的反抗,根本无法撼动对方半分“别碰我……不要……”
对方利用身体将冯遥压制在床上,轻易将毫无半分力道的玉手单手锁住,肆意品尝白嫩的身子。
“住手……住手…”冯遥狂乱地摇着螓首,眼泪夺眶而出。
爱怜的俯下头,吻去每一颗水晶泪。
不!不要!雷!雷!你在哪!快来救我!“雷……救我……”
话音未落,刚刚如春风般轻柔的动作转眼间变得残暴无比,单薄的衬衫被撕裂,粗暴的吻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点点红痕。
男人扯下领带将他双手绑于床栏上,全身受制的冯遥,唯有拼命扭动身躯,其望避开对方的侵扰,然而这一切都只是徒劳。
“不…啊……救…唔……”大手残酷的捂住他欲呼救的檀口,他感到腰际被人抬高,下一秒,火热的巨大像利剑毫不留情的刺入干涩紧闭的秘穴。
又深又重的侵犯,引发漫延全身的剧痛,软柔的内壁不堪折磨,流下刺目的红血,随着男人进出,点点血红散落在白色的床单之上。
鼻间闻到精液与血液的涩腥味,下半身被人粗暴的侵犯,冯遥痛苦得想死,偏滚烫虚软的身子,根本无力反抗,柔软的身躯被对方抬高,随着男人的动作摇晃。
雷……雷……
不断在心中反复默念着爱人的名字,强迫自己遗望这加诸在他身上的屈辱,深入骨髓的剧痛刺激着他几欲消失的意识。
雷…救我……
……
“你在干什么,王八蛋!”取药回来的月圣祥,一进门,就看到心爱的人双手被缚,被陌生男子压在身下蹂躏!
顿时怒火冲天,正欲上前,一枪毙了那个敢伤害冯遥的王八蛋。
凌翔宇看清来人,眼中锐光乍现,露出一抹残虐的冷笑,轻打了个响指。
月圣祥立时被一股力量掳住,全身像被十几条大麻绳绑着,动弹不得。
月圣祥试着挣脱束缚,但越是挣扎那无形的绳索就越是收紧,可恶!“王八蛋,放开他!”
凌翔宇看着恨不得将他碎尸万碎的月圣祥,得意的笑道:“站在那里好好欣赏!”语毕,挺起腰杆,再次深深的刺入。
“畜牲!”每一声凄厉的哀嚎都像荆棘鞭抽打在他的心窝,月圣祥从没像现在这样恨过自己,所爱的人在自己眼前被侵犯,而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在男人的身下,嘶喊,挣扎,哭泣,直至力竭,陷入昏迷。
“呼呼……”凌翔宇微喘着气,将释放后的欲望从火热的体内抽出。
汗珠顺着发梢,滴落在身下人儿红烫的玉脸上。
布满红痕的玉体泛着不正常的红晕,“小遥!小遥!”掌下传来的灼人高温,令凌翔宇心焦不已。
轻柔的解开缚住冯遥的领带,小心翼翼的将瘫软的身子抱入怀中,感到怀中像抱着一块火炭,低头看到血迹斑斑的床单,他不禁暗自懊恼,竟被一时的妒火冲昏了头,而伤了他。
“可恶!你把他怎样了?”动弹不得的月圣祥,眼见那白床单上的红血,不禁心如刀割,却又苦于无力救助,在一旁急红了眼。“如果他有什么万一,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冯遥昏迷不醒已够他头痛了,月圣祥还在他烦燥的情绪上浇汽油,令他烦上加烦,恶狠狠的瞪向他,眼中的残暴与噬血的野兽无异。
眼角瞥见月圣祥手中白色的药瓶,剑眉微挑。
小心的将怀中人儿放回床上,凌翔宇穿上裤子,整理了一下弄皱的西装,刚刚的狂放全然不复见,变成一个英姿飒爽,斯文俊雅的男士。
他走到月圣祥面前,两道目光在空气中相撞,迸出激烈的火花。
两个出身,外貌,身份完全不同的男子,在彼此眼中看到自己,看到那浓烈得可以摧毁一切的情欲与独占欲,是的,他们是同一种人,如果今天换个场合,换个情形会面的话,或许他们可以成为朋友。可惜命运弄人,上天让他们爱上同一个人,他们注定是敌对关系,一山不能容二虎,爱情没有共享,只有独占与毁灭。
“我不会把他交给你!”月圣祥咬牙切齿的道。
凌翔宇轻哧道:“那可由不得你。”伸手夺过月圣祥手中白瓶,端祥“退烧药?我正需要。”
转回床边,扶起床上昏迷的人儿,喂他服下退烧药。
冯遥无意识的吞咽凌翔宇用嘴渡入口中的药片和清水,其间被吐哺过快的水呛住,轻咳了数声。
凌翔宇大手轻轻拍抚他的后背,帮他顺气,动作温柔得像怕一个用力就会把这个水晶人儿弄伤,很难跟刚刚的粗暴凶残联想在一起。
确定冯遥服下药片,凌翔宇大手扯过床上的丝绒被,将冯遥紧紧包住,抱在怀中。
迈开大步,就欲离去。
眼看凌翔宇就要步离房间,月圣祥一急,怒道:“你跑不掉的,就算天涯海角我也要把他找回来,到时,我会把你绞成肉碎,丢进大海喂鱼!”得罪黑色帝国的继承者黑帝斯,就算是到地狱也不得安宁!
这番话成功的阻止凌翔宇离去的脚步,他转身踱至月圣祥跟前,再一次与他四目交接,冷道:“你不会的,因为你不会记得今天所发生的一切,也不会再想起你……爱过他!”
随着蛊惑的话音落下,月圣祥顿觉一阵头昏目眩,全身无力的跪倒在地,眼皮像压了千斤石般重得睁不开,“不……”拼尽全力欲捉住冯遥垂在身侧的玉手,却在碰到他指尖之际,眼前一黑,砰地一声倒地昏迷不起。
跨过地上的身躯,凌翔宇头也不回的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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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过数个冰枕,吃过退烧药,汗流了不少,但烧却退不下去,人依然昏迷着。
凌翔宇急得不知如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