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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虽要威建南不准发出呻吟,可海棠也非常故意。
看著威建南想叫又不敢叫、想挣扎又不敢挣扎,他心中拥起阵阵快意,而那抹变态的快感驱使他更加进一步的逗弄他──整室在瞬间充满淫靡、污秽的情色味──昏暗的欲望中,只听见威建南愈显急促的喘气声──他好热、好热、好热、威建南微眯双眼、不自然的红晕布满俊脸、感性的唇微启、胸膛更是起伏,下体的火热变的肿大急欲发泄。
「啊!」就在下一秒,他再度宣泄了。
他无力的抬头、空洞的瞪视天花板,脑中一片空白,什么都无法思考。
海棠疑迷的凝视著威建南激情的瞬间,下体的紧绷让他终於抽出手指──只见,他将他双腿打开、开始解开自己的裤子──「你、你搞什么鬼!」威建南注意到异样,心中涌起危机,他几乎口吃的问,他强烈希望自己的预感不会成真──海棠只是微笑,仍继续著自己的动作。
「你这个变态!」威建南彻底确定眼前的人的企图了,在瞬间,他冲动迅速的抽回大腿、在他不防之际,用力的踹向他──碰!幸运的,他成功了、海棠被踹飞撞上身後的铁门,他趁机跳下床想跑!
却在下一刻,他发觉这是『大幸中的不幸』。
他忘了──他忘了身上的铁练──不过,这个让人发笑的失误并未在他心中停留太久。
因为,就在下一秒,海棠已从他身後将他压回床上!
只见,海棠愤怒的脸、手劲无法控制的将威建南的脸压贴在床板上──他怒吼:「你还是想逃!」接著,他一手压著他的头、一手仍继续解开裤头、露出自己火热的硕大──然後,他对外喊了声:「阿城!你进来!」阿城?!威建南瞪大眼,他、他、阿城不是他从前的侍卫吗?
看向海棠,他、他不会想让他──「是!」只听,门外的阿城应声,门外传来叮匡的开锁声。
「你、」威建南扭动著、剧烈的扭动著,他不要被任何人看到他这副狼狈态!尤其是曾经待过他身边工作的人!
只见──海棠邪恶的笑了、眼中有著快意──他制住他扭动的腰、轻扳开他臀瓣──「不要!」眼见铁门微启,威建南哀嚎──海棠将硕大戳入他洞口的瞬间,他低语著:「不能不要喔──这是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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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威建南哀鸣、剧烈惶恐的情绪使他双眼泛红、泪水差点夺眶而出。
不过,海棠并未打算放过他,仍是霸道的将自己炽热的硕大埋入他窄窒高热的体内。
「唔、」威建南痛苦的闷哼,死命的咬住下唇、就怕自己的叫声被听见,可死瞪著缓缓开启的铁门,他激动的双手握拳、全身紧绷颤抖不已。
不要!他不要被看见!
「啊─好紧、」海棠舒服的喟叹一声,感觉著威建南高温窄窒的甬道紧紧包裹住他的灼热,那种快感竟远远超过他的想像?!
可是──总觉得少了什麽呢?到底是少了什麽呢?海棠舒服却困惑的想著,凝视著威建南闪著泪光、绝望的眼、泛红的脸、紧闭的嘴──对了!就是这个!声音!
他知道少了什麽了!少了主人难以自拔的呻吟。
他想著,然後又对正开启至一半的铁门喊:「阿城,别开门!」只见,门板开至一半停住,过了许久,阿城才回应:「是。」想必他有些错愕吧,他的主人竟然那麽无喱头。
最後,他再度将铁门关回──唔──?威建南忍著被无情侵略後庭所传来的阵阵痛楚,意识有些迷茫的转瞪海棠,他逃过一劫了?他、想搞什麽鬼?
「你觉得很奇怪吗?」海棠笑,「不过我是有条件的──」他眼中闪著可怕的邪恶。
条、条件?威建南想。
「我要你绝对的配合、」顿一下,又道:「而且要叫出声音来。」威建南一呆,第一个直觉反应就是吼:「不可能!」虽然声音显得微弱而沙哑。
「不可能?你要我叫阿城进来看吗?」海棠反问,他相信他能如愿以偿的。
只见,他一怔,并未说出任何话。
「呵呵、」海棠愉悦的笑著,轻轻动了一下自己在主人体内的灼热,啊──真的好紧、好舒服喔!
「──」不过,威建南似乎还是难以接受这种条件,仍然死都不肯出声。
「好倔──」海棠吃吃的笑了,可是动作却变的强硬。
只见,他一手扶住他的腰轻缓的移动、而另一手则往前箝制住他紧闭的嘴、接著腰一用力、将硕大毫不留情的撞入──「啊!」威建南终於叫出声了,虽然是痛苦的哀鸣,海棠却仍不由自主的开心的笑了。
「叫大声一点啊!」他感到身心有种前所未有的舒适及快感,听著威建南的呻吟、感受他包裹住他的紧窒,他无法忍受的猛烈戳刺。
「唔、呃!」威建南身体被前後的移动著、被侵入的穴口又麻又痛,想像著自己竟被像女人那样对待,心中又是愤怒惭愧、又是恶心不止。
「啊、啊呀?!」忽然,威建南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
跟刚才一样──他又不由自主的呻吟了?习惯了痛楚、他、他又?
而海棠似乎也发现了这点,他笑的更愉快了。
只见,他不再箝制住他的嘴,改攻向他身前──一把握住些微挺起的分身搓揉拨弄?
他用力的戳入、轻缓的退出,持续这样的动作,为的就是看威建南向他求饶求爱。
「啊、呀呀、不、不要动!」威建南沙哑的道,全身被猛力的前後摆动,不由自主的呻吟使他难堪到了极点。
有感觉?他竟然有感觉?!天啊──「不行──」海棠气喘喘的喟叹,天啊──好棒!全身泛著快感的红晕,他没想到侵占一个人是一件这麽舒服快乐的事!
想著,他再度将威建南双腿分的更大更开,只为了让自己更加贯穿他──「啊、啊嗯、嗯嗯、不要!、」威建南愉悦却凄惨的呻吟著,他发觉自己竟然开始主动摆动身体迎合他──「不准不要──」海棠低声,剧烈的摆动、每每撞入他敏感的花心──不、不要这样!威建南迷蒙的呻吟著、双颊呈现不自然的红晕、在快感及羞愧的冲击下、他几乎想去死!
可是,海棠似乎停不住自己的动作,长年来的等待化为冲动、不断的侵入他高热窄小的洞中与内壁摩擦,那淫秽却迷人的撞击声响让他好兴奋好兴奋。
「啊、」接著,两人在极度愉悦下一起宣泄了。
海棠喘息著,拼命回味著初尝的禁忌;而威建南──竟然不支昏去了?!
不过,海棠似乎并不打算抽出他的灼热──?
他仍尝试著抽送自己的硕大、他执意要在这一天宣泄自己多年来的等待及思念──只一次──他要不够、就算主人为此昏倒、痛苦,他都要不够、──永远都要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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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好热──威建南紧闭著双眼、难受的想著。
到底是怎麽回事?他仍想著,可是却怎麽也不愿意张开眼睛,脑中一片空白的他,现在只想好好的睡上一觉。
咦?忽然,他感觉有东西在他脸上轻轻划过?!
那搔人的痒感,让他摇摇头,想摆脱。
「不要乱动啊、主人!」接著,他感觉自己乱动的头被制住,耳边传来一阵熟悉而可恨的声音?
什、什麽?威建南倏地睁开疲惫的眼,看向眼前!
只见,他身上的束缚早已解除、处於浴缸热水中;而海棠则正拿著一把刮胡刀在他脸上大作文章?
「滚开!」威建南这下可完全轻醒了,他低吼一声,死命要脱离这种奇怪又可恨的状况。
「唔、」才一动,腰间传来的酸痛使他闷哼出声、股间传来的痛楚使他不敢乱动。
「我不是说不要乱动吗、你看又痛了吧!」海棠心疼的轻喊,刮胡刀轻轻的将最後一丝胡渣刮去,凝视著威建南那张看不出年龄、简直年轻的脸,他陶醉了。
威建南冷冷的看著他,双手不禁紧握双拳、暂时消失的可恨记忆再度一点一滴的倒流入脑海。
他想起来了,不久前──他被眼前这个贱人上了!他被像女人一样的对待、昏过去又被迫醒来的接受他的侵犯!他还以为他会死。
他的脸色一阵轻一阵白,羞愧屈辱不断的在他思绪中滋生,一个冲动,他举起拳头往海棠脸上飙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