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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睨了我一眼,也不说话,只闷声喝着酒。
拉斐尔倒凑了过来:“弗雷,你很久没来了,最近很忙吗?”
我笑笑:“我的老板就坐在这里,我不敢回答你。”
“你席秋晔要走,谁敢绑得了你。”夏桦冷哼。
小孩子脾气。还在为刚才我放他鸽子介怀。
我也不搭腔,伸了个懒腰,趴在桌上,捏了杯口轻轻旋转液体。藉着昏暗的灯光,蓝色的液体闪着妖冶的亚光色泽。
拉斐尔的视线在我们两人身上徘徊,许久,他侧着头,作沉思状:“我记得中国古时候有个很有名的人写过两句诗,可是我只记得前半句。弗雷,你帮我想想,后半句是什么来着?”
我抬起眼帘,示意他继续。
“生如夏花之绚烂。”
“死如秋叶之静美。”我脱口而出。
夏桦皱了皱眉,看向我。
我愕然地将声音噎在半空。
拉斐尔笑意吟吟:“我就觉得很奇怪,不是吗?你们两人的名字同时出现在两句诗里。”
“生如夏花之绚烂,死如秋叶之静美。”夏桦低喃道。
“巧合……而已。”我尴尬地看看夏桦,“只是音同字不同。”
“我很小就去了美国,没听过这两句诗。”夏桦说道,顿了顿,“你能解释一下什么意思吗?”
“活着的时候像夏天的花朵一样绚丽灿烂,死了的时候像秋天的落叶一样寂静美丽。”我解释道,视线转到门口,悠悠叹了口气,“是一种诗人对人生的态度。”
“你的父母希望你死的时候像秋天的落叶?”夏桦有些不明白地纠起了眉心。
我“噗哧”一笑:“跟你说了是音同字不同,正如你的父母给你取名的时候也不会是要你像夏天的花朵一样。”
他点点头,转向拉斐尔:“那么你为什么提到这首诗?”
“只是觉得这首诗像一种羁绊,系住了两个人的名字。”拉斐尔轻笑道。
我蹙眉,总觉得今天的拉斐尔似乎总是话里有话。
“没事的话我走了,耀祖马上回家了。”我喝完杯子里的酒,起身欲离开。
“今天不准回去!”夏桦开口阻止。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我没有停下脚步。
他一把拉住我,我没站稳,跌进他怀里,挣扎着想推开他,他却搂得更紧。
想到拉斐尔正在看着,我羞愤难当,用手肘狠狠撞了他的胸口一下,他吃痛地放开,两人剑拔弩张地僵持着。
“跟我回去。”他开口命令。
我冷哼一声:“凭什么?”
他一把拉住我的手往外拖,力气奇大,我挣不脱,回头,看到拉斐尔一脸担忧,正欲冲出来叫人,我摇头,示意他,我自己会解决。
他愣愣地站在吧台出口的位置目送我们离去。
夏桦粗鲁地将我塞进车里,发动引擎。
我冷声道:“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你不告诉我,信不信我会跳车?”
他摁下锁车门的按钮,朝我阴险一笑。
我别开视线看向车窗外:“耀祖的事是你告诉户洋的?”
他点头:“你还不算太笨。”
“为了交换这次竞标的胜利。”我用的是陈述句,所以已经不在乎他的答案了。
“今晚那边会派人去你家接走那个小鬼。”他开口,语气听不出起伏。
“你怕那帮人会对我不利,所以把我绑到你家?”我好笑地扯了下嘴角。
“不是,只是减少麻烦。”果然。
我掏出手机,想打电话通知安娜姐。他一个急刹车,将车子拐进了个死胡同里。我的手机也因为这个变故掉到了他的车子里。
我弯腰去捡,他眼尖地将手机拨到我够不到的地方。
我抬头,怒目相向。
“庞玉莲那里相信会马上得到消息,不过是在他们带走那个孩子以后,而不是现在。”他直视我的眼睛。
“调虎离山?”我眯着眼睛问道。“你倒是对古人的兵法了如指掌。”
“我不觉得你是老虎,顶多也只是只狐狸。”他伸手拨了下我因刹车而滑至额前的碎发,低声说道。
他的动作和说话的口气都像在调情。我侧了脸想躲开他的碰触,却无奈车里空间的狭小。躲避不过,他更肆无忌惮地将手落到我的腰间,扯着我的衬衫。我扑腾着双手想格开他的骚扰。
“怎么?昨天在我面前还那么淫荡地自慰,今天倒装起纯情来了。”他的手已经探进了我的衬衫,上下抚过我的背脊,激起我浑身一阵轻颤。
他摁下了一个按钮,车窗的帘子放下,整个车里的空间就与外界完全隔离开来。
惊恐地意识到他下一步的打算,于是慌乱起来,手脚并用地抵抗着,却因为在车里,完全缚手缚脚。
他扯过我的头发,找准了嘴唇的位子就落下了一阵狂吻。
我“嗯嗯呀呀”地发出一串破碎的挣扎声,他一皱眉,用牙咬住了我的舌头扯出了嘴巴,我被迫大张着嘴呼吸,嘴里的津液也不受制地沿着下巴滑过脖颈。
他用整个身体压住了我的挣扎,一只手伸进了衬衫拨弄我胸前的茱萸,另一只手更放肆地解了我的皮带,探进了我的裤子里。
我见完全无法推开他肆无忌惮地进攻,于是双手向外摸索着。
凭直觉摸索到一个按钮,我毫不犹豫地按了下去。
一听到车门上的锁键跳起的声音,我立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拉开车门,跌落出去,全然不顾身上衣着凌乱,一边奔跑,一边系着扣子,转到大路上,我匆匆拦下一辆计程车,报出家里住址,然后不停地催促司机开快点。
在最后一个转角口,我看到了正在回家的耀祖。
二话不说,我将耀祖带进了车里,我不知道该往哪里去,让司机满大街转悠,希望能甩开后面尾随的夏桦。
耀祖一直盯着我看,我扯了个想必非常难看的笑容想安慰他:“没事的。”
开了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发着颤。
“刚才发生了什么事?你的嘴……”耀祖犹豫了一下。
我摸了下嘴唇,才猛然想到刚才在夏桦车里的一幕,现在一定是肿得厉害。我拍了下耀祖的头:“没事,看来,我们暂时得躲一下呢。”
“客人,您……是不是遇到什么仇家追杀了?”司机紧张地问道,然后瞥了眼后视镜里一直紧追不舍的车子。
想象力……也太丰富了点吧。
“不是,那个是我朋友,他不许他的儿子去看他已经离婚的前妻,我看这个孩子的母亲太可怜,所以就决定冒险带这个孩子去见他的母亲。”我面不改色地扯着谎。
夏桦要是知道我诬蔑他有个14岁的儿子一定气死。
我竟然这种时候还在想那些有的没的事情,自己都觉得自己不可思议。
耀祖撇撇嘴角,没有发表意见,却显然不满我给他伪造的身世。
“可怜的孩子。先生,我支持你!”司机一踩油门,车子绝尘而去。
最后,车子停在了韦氏公司门口。
虽然安娜姐现在不在国内,但我实在想不出还有哪里能收容我和耀祖。
我对接待小姐报了名讳,然后特地表明事态严重,最好找个安娜姐的亲信下来碰头。
接待小姐传了话上去,我和耀祖在大厅里等候。
没一会儿,人出现了,不过不是安娜姐的人,而是夏桦。他气冲冲地进了大厅,来到我面前。我将耀祖一把护进怀里,与夏桦对视,感觉自己像只护着小鸡的母鸡。
“你有没有大脑!竟然带着定时炸弹满世界跑。”他朝我吼道。“你这么做等于公开和户洋为敌。”
“那是我的事。”我回道,“做人要言而有信。你金钱至上我没什么好说,但我答应过别人的事就不会轻易放弃。”
“这是户洋的事,你淌什么混水?!”
“不好意思,两位先生,这里是韦氏,这么不给面子地在我公司的大厅里争吵好像不太给我们安娜姐面子哦。”一个好听的男中音响起,我和夏桦同时住了嘴,三双目光齐齐看向说话的人。
一个英俊的男人。
“敝姓穆,穆剑齐。请问是哪位找安娜姐?”男人笑意吟吟。
“是我,席秋晔。”我开口道。
穆剑齐朝我点点头:“我已经和安娜姐通了电话,你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