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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这么紧!” 我也并不好受,汗水一颗颗滴落在床上,鼻中闻到一股淡淡地血腥味,腿间也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液体从两人结合处流下。
我知道还是弄伤他了,虽然歉疚,不舍,但如果现在让我停止,那也未免太残忍了。咬了咬牙,一口气冲到了最深处。
……
静静地看着身边沉睡的人,不后悔,但我却不能不歉疚。虽然最后也让他得到了欢愉,但那过程……我摇了摇头,把被子拉高了些。
窗外已经有了一丝光亮,我哑然发现,自己居然看着一个男人的睡颜看了整整一个晚上!
拉开床帐,我正想下床,但去取衣服的手却一下子僵住了。
书桌前的一把紫檀木椅上,端端正正地坐着一个人。
清丽如仙子,不带一丝人间烟火气。
“上官幽然!你怎么会……不,你什么时候来的!”我一手指着他,惊讶地语无伦次起来。
“刚来。看来是打扰殿下的春宵了。”上官幽然的声音依旧古井无波。
“你!”我一时说不出话来,好一会儿,才突然想起一个问题,“你怎么会离开息凰宫的?”
沉默了一下,上官幽然站起来,从怀里取出一份奏折:“边疆军报。”
“哦,我军败了?”我随手抓起外衣披上,顺势去接奏折。
“全军覆没。”上官幽然道。
“哦,那挺糟糕的。”我点了点头。不是我冷血,而是战争,那实在是个离我太遥远的东西。不过,这场仗必败,上一次我和他就有过共识,如果光是为了这个,他是不会特地来到太子殿给我送奏折的。一瞬间,脑子里似乎闪过了什么,还没反应过来,我的话已脱口而出:“陛下驾崩了。”
“啪!”上官幽然手中的奏折掉在地上,脸上一片震惊之色:“你怎么知道?”
“什么?我说了什么?”我呆了呆,只觉得脑子里一片混乱。
“我说,你怎么知道陛下驾崩了!谁告诉你的!”上官幽然抓着我的肩膀大吼,力气大得让我怀疑会捏碎我的骨头。
“我猜的不行啊!”我也毫不示弱地吼回去。
盯了我许久,他终于放开我,低声道:“总之,今天起,你就是西焰帝国的皇帝了!”
皇帝?我是皇帝了?那不就等于在现代当上国家主席了?虽然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开始,我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然而,当它终于来临的时候,我却有点不知所措了。
默默地发着呆,连上官幽然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低垂的床帐里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让我一下子惊醒过来。
“醒了?怎么不多睡一会儿。”我几步走到床前,轻轻按住刑风的身体,不让他起来。
“殿下。”刑风的声音有些沙哑,在我目不转睛地注视下,忍不住转过脸去。
真是可爱啊!我情不自禁地低头亲了他一下。
“吱呀——”门开了,却是柳玉端着水盆进来。
“放下就好了。”我连忙拦住她。
柳玉会意地笑了笑,将手里的东西一一放下。
漱口的青盐、清水、丝巾,一个精致的竹篮,还有两件全套的衣物和一支玉瓶,真不知道她一双手是怎么将这么多东西捧进来的。
看到衣服,我也不禁脸上一红,也亏得这细心的丫头,昨夜的激情后,两人的衣裳哪里还能穿……
“殿下,三皇子来了,您见是不见?”柳玉道。
“不见!”我朝她恶劣地一笑,“去告诉他,本殿下尚未起身,叫他等着!哦,别忘了给他一杯茶。”
柳玉“噗哧”一声笑了出来:“玉儿方才便是这般说的,如今三皇子正在花厅等候。”
“那就让他慢慢等吧!”我不在意地说了句,好奇地拿起玉瓶,“这是什么?”
“这个啊,”柳玉干咳了一声,“大内密制的药膏,专治外伤的。”
“你……”我彻底无语。
“想必殿下也不需要帮忙,那玉儿先出去了。”柳玉无视我尴尬的表情,行了一礼,轻悄地退了出去。
“这丫头!”我无奈地苦笑了一下,拿起丝巾,用温水打湿了绞干,连着药瓶一起拿到床前。
“殿下,我自己来就好。”刑风已经坐了起来,披散的长发散落在白皙的肩膀,赤裸的上半身处处残留着殷红的印记,显得格外催情。
我咽了口口水,悲哀地发觉自己的欲望又有了抬头的趋势,难怪有人说男人都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你受伤了,不要乱动!”我随手拉起一张薄毯披在他身上,“还有,我知道你武功高强,不会怕冷,不过你要是再像刚才那样诱惑我的话……”
“我没有……”刑风想争辩,但最终还是说不下去。
我嘿嘿笑着,仔细地用丝巾擦拭着他的身子。看到他双腿间沾染的浊物,床单上的斑斑血迹,我不禁一阵心疼,手上的动作也更轻柔了。
刑风闭着眼睛,温顺地伏在我怀里。
“痛么?”我低下头,在他耳边轻笑。
怀里的人一下子连耳根都红透了,轻轻地摇了摇头,却是不肯说话。
丢下脏污的丝巾,我拿起玉瓶,刮起一点药膏,用指尖送入他的后穴,均匀地抹在被撕裂的内壁上。
臂上突然一紧,却是刑风紧张之下,抓住了我的手。
待得上完药,我已是出了一身汗,随意清理了一下自己身上,拿起衣服换好。
柳玉的眼光倒真是不错,给我准备的是天空蓝色的缎袍,滚着银色的边角,精致而繁复的刺绣,一看就知道价值不匪,非常适合我的气质。而给刑风的是洁白的雪纺纱,轻盈飘逸,不但漂亮,而且轻柔的料子绝不会磨损伤口。
“你还是穿白色好看!”我赞叹着看着一身洁白的刑风,“以后不准你再穿那难看死人的制服!”
“是。”刑风似乎早知道和我抗议无效。
兴冲冲地取过象牙梳子,我开始折腾他那头及腰的青丝。不过我可不会梳古人的头,只是将它理顺了,用一条银色的丝带松松地扎住而已。
“这样就好了!”我得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
“三皇子还在等着。”刑风提醒。
“让他等好了,又没人让他非等不可。”我伸了个懒腰。
“殿下,您是存心……”刑风明白了我的意思,又好气又好笑。
“那又怎么样?”我笑嘻嘻来到桌前,打开竹篮,顿时,一股清香飘了出来。
红色的玫瑰糕,白色的银丝卷,褐色的核桃酥,绿色的绿豆饼,四叠点心甜咸各异,让人一看就有食欲,而第二层,还有两碗熬得金黄的小米粥和一笼小笼包子,所有的东西都还在冒着热气。
“过来啊!”我一边招呼着,手里已经拈了块玫瑰糕送进嘴里。
刑风皱了皱眉,下体的伤势让他走路的姿势有点不自然。
“昨夜边疆军奏来了。”我喝了一口粥,停了一下,继续道:“陛下驾崩了。”
“哐~”刑风手里的勺子掉在桌面上。
“阿风!”我吃了一惊,连忙握住了他的手。
“什么时候得到的消息?”刑风反握住我,一脸紧张之色。
“刚刚。”我犹豫着是否要说出上官幽然的事。
“莫非,守护者来了?”刑风想了想。
“你,你怎么知道?”我惊讶地张大了嘴巴。那个该死的上官幽然,不是说守护者的事只有帝后和太子才知道的嘛?
“帝国守护者其实是个公开的秘密,不少人都知道宫里有这么一个人在,虽然没有人知道到底是谁,大家相信他在危难中会解救我国,只不过都心照不宣罢了。”刑风浅浅一笑,“能够比朝臣们更快得到这种情报的,恐怕只有守护者了,守护者自西焰开国以来就存在,自然有属于他们的力量。”
“这样啊。”我点了点头,突然又觉得有什么不对,“开国以来?那他该有几岁了?”
“殿下说什么?”刑风没听到我后面一句自言自语。
“没,没有,你听错了!”我回过神来,发觉自己还抓着他的手,也不打算放开了,索性将椅子也挪了过去。
若是每天早晨都可以和心爱的人在一起,平静地吃早餐就好了。我其实没有那么大的野心,何况前世的我高中还没毕业,写篇作文还狗屁不通,当个寝室长管理三个人就焦头烂额了,哪来治理一个国家的本领?
“三皇子,您不能进去!三皇子!”
我正环抱着刑风的腰,津津有味地咬着从他手里喂过来的核桃酥,门外一阵急促的呼喊声由远而近。还没来得及询问,两扇雕花的房门已被人重重地踢开,随即闯进来一个高大的男子。
“什么人!”刑风已挣脱了我的怀抱,出鞘的宝剑直指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