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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无法做到的事情?
望着邵允狄为他而展现的宠溺笑容,她的心里仿佛有什么东西猛然绽开了,一下子变得轻松起来。
她输了。
真的输了。
可是,她输得彻底,输得,没有任何遗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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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宽敞的浅蓝色浴室里舒舒服服地洗了一个澡后,谢洛心满意足地爬上了软绵绵的大床,邵允狄轻轻地搂住他的细腰,在他微湿的发鬓吻了一下。
“要‘交代’了吗?”谢洛顽皮地斜睨邵允狄,反身欺压在他的胸膛上。
“她是白泓清,在今天之前是我的未婚妻。”
邵允狄“配合”着谢洛看起来像是“恐吓”的表情,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像是“交代”的语气,但他的眼角却仍有着掩饰不住的笑意。
“哦?”谢洛故意眯起漂亮的眼睛“危险”地瞅着他,“居然有这种事情?”
“是啊。”邵允狄笑着捧起他近在咫尺的脸轻啄了一下,从容不迫地回答到,“因为她的父亲和我父亲是交情不错的朋友,所以在我和她还很小的时候定下了婚约,不过这个婚约必须是在我三十岁那年才能履行。”
“现在没了?”
“至少对我和她而言是不存在了。”
谢洛回想起白泓清离开别墅时脸上的表情,不自觉地点点头,“唔,我看也是。”
“不过,我想她的父亲那边可能会有麻烦,以白方福的个性来看,这件事事关他女儿和他公司的前途,他决不会轻易地就善罢甘休。”邵允狄眼中的寒意仿佛来自西伯利亚,冷得刺骨。
“我有足够的能力自保,呵呵。”
谢洛那不安分的“爪子”又在邵允狄严肃的脸庞上“毛手毛脚”地“蠕动”个不停。
“所以你不用担心我的安全。啊,顺便值得一提的是,你这张千年不化的冰块脸我不太喜欢,因为太冷了。我要开始发抖了哦。”语毕,还真的很应景的给他抖了两小下。
邵允狄见状不禁下意识地放松了脸部表情,扬起嘴角,任凭谢洛的“毛手”在他完美的容貌上摸到满意为止。“悉听尊便,大人还想听些什么?”
“唔,暂时没有了。”谢洛一边趾高气扬地回答到,一边将整个身体都挪到邵允秋的身上,“不过我现在要好好地惩罚你。”
“哦——?虽然很喜欢你‘身体力行’的‘惩罚’,但我还是很想知道理由是什么?”
邵允狄久违的邪魅双眸中闪出狡拮的光芒,他用手臂环住谢洛浴衣下不着寸缕的纤细修长的身体,手指还有意无意地轻抚着他光滑的背部。
“很多!”谢洛表面上假装没有发觉他在丝被下挑逗的行为,可是暗地里立刻就着两人紧贴的姿势予以“反击”。他的双手不仅不怀好意地在邵允秋的睡衣里乱摸,而且碰到关键部位时还特别加重“力道”。
“你的‘惩罚’还真是让人心醉神迷。”
感觉到谢洛越来越煽情的“行为”,邵允狄邪邪一笑,一把抓住他正“摸”得不亦乐乎的双手,反身将他压在下面。
“只不过,这种甜蜜的‘惩罚’还需要我的‘身体力行’才会完美……无缺……”
低沉的字音缓缓消失在近乎默契的渴求中,很快,两人就被卷入了激情的风暴……
长长的缠绵过后,筋疲力尽的谢洛就像往常一样继在邵允狄的怀里安睡得不省人事。邵允狄深情地凝视着情人天真无邪的睡相,嘴角不觉露出一丝宠溺的笑容。
即使没有这张少见的美貌,他那非凡的才智和独特的思维方式仍然足以吸引他的目光。
邵允狄情不自禁地轻抚着让他迷恋不已的脸庞。原以为自己的一生都会在无爱无情的枯燥中度过,但他何其幸运,竟然在不经意间遇上了这一生中最重要的珍宝。
所以,他不会让任何人有任何伤害他所珍视的人的机会,绝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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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平稳的着落在跑道上,滑翔了几分钟后缓缓地停止在偌大的机场。谢洛和邵允狄这一对出色无比的情侣(当然这是个秘密)在众多空中小姐爱慕和惋惜的眼光中亲热地走出舱门,坐上了专程采迎接的金影劳斯莱斯后,迅速向邵允狄在浅水湾的别墅驶去。
“累死了!啊——”一进别墅,谢洛便瘫软在客厅巨大的面包沙发里,像冬眠中的三叶虫一般—动不动地闭上眼睛假寐起来。
邵允狄宠溺地望着他“奄奄一息”的样子,手指轻抚过他柔软的黑发,在他的额上点了—吻。“先洗个澡,然后好好的睡一觉。”
“嗯。”
“要我抱你上楼吗?”
“才不要。”听见邵允狄“惊人”的一浯,谢洛立刻睁开眼睛抗议,“呵呵,偶可不素公主。”
“那刚好,我也不是王子。”邵允狄邪邪一笑,顺势就将谢洛横抱起来向楼上走去,只留下提着行李忘了放下的管家和佣人目瞪口呆地站在原地。
“我原来打算大学毕业以后再来香港好好玩玩,没想到比原计划提前了一年。”
谢洛舒舒服服地躺在满是泡沫的浴池中,像小孩子一样兴致勃勃地玩弄着飘在空中的五彩缤纷的泡泡,“那么明年我就去西雅图找宝石好了。”
“西雅图?”
“嗯,我一直很希望去那里,因为我特别喜欢‘西雅图’这个名字。”
邵允狄的嘴角不觉显出一丝笑意,“这个理由还真特别,我很少听到有人会因为喜欢名字而去游玩的。”
“现在可见识到了吧!”谢洛得意洋洋地把一个又一个大小不一的彩色泡泡吹向邵允秋的身上,玩得不亦乐乎。
“从你身上我还真是‘见识’到不少东西呢。”邵允狄不怀好意地将正在“恶作剧”的他一把拉进怀里,“惩罚”性地吻住他的嘴唇。
“例如?”谢洛边回应他霸道的吻边”忙里偷闲”地问道。
“冒充男妓算不算?”
“嗯?这个嘛……”谢洛转了转乌溜溜的美目,然后理直气壮地反驳道,“如果当初我没有想出这个锦囊妙计,那么现在我们之间哪会有交集?根本就是形同陌路,完全不可能在一起对吧?所以,这应该算是一个大功劳。”
“听上去很有道理。”邵允狄眯起双眼。
“而且活又说回来,你—开始就知道事实吧,所以我们俩算是扯平了不是吗?”谢洛脸不红心不跳地据理力争。
“似乎很公平。”邵允狄环住他的肩膀,在他的耳边呢喃,“那游乐场的‘天使恶魔秀,呢?”
“啊?那个啊!你不也玩得很高兴吗?而且我扮天使还是你要求的不是吗?”
谢洛无辜地眨眨明亮的大眼睛,还把一大堆泡沫弄在邵允狄宽阔的背上,饶有兴趣地替他“擦”起背来。
“说起来你扮‘魔王’还真的很像,几乎都以假乱真了。”
“彼此彼此,你的‘天使’也迷倒了一大批人。”
“所以说,我们是旗鼓相当。”谢洛兴高采烈地自吹自擂,“对了,那次‘搜刮’来的一大堆相片里有一张看起来很漂亮,像漫画的插图一样。”
“哦?那些人中也有摄影技术很不错的?”
“唔,下次我有机会一定要学摄影,因为可以拍出很多漂亮的相片,呵呵,很有趣咩!”
“是个不错的主意。”邵允狄微微顿首,就着宽大的白色浴巾像抱填充玩具一样抱起渐渐被水气熏得昏昏欲唾的谢洛,“不过,现在最重要的事是好好地睡一觉。”
从容不迫地走出浴室,邵允狄微笑着将已差不多快睡着的谢洛轻轻放在柔软的床上,就着相拥的姿势卧在他的身边。
关上床头的青铜雕像灯,房间里只剩下清纱般的月光在轻巧而毫无声息地游走,今夜,一定会有个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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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家别墅,
“允狄,我一直在等你回来给我一个交代。”白泓清的父亲白方福稳稳地坐在价值不菲的真皮沙发上威严地质问,像鹰一样敏锐的眼睛在镜片后面闪烁着怒意的光芒。
“泓清告诉我你想解除婚约,这是真的吗?”
“不错。”邵允狄冷冷的回答没有一丝犹豫,“因为我觉得无爱的婚姻对她来说并不公平,对我而言也是一样。”
“话不是这么说,泓清她爱你吧。”
“但是我并不爱她。”
“是因为那个叫谢洛的少年吗?”白方福在说这话时,眼中闪出隐隐约约的一丝狡猾的光芒。
警戒地凝视着白方福,邵允狄没有否认,只是沉稳道,“可以这么说。”
“这是社会无法认同的恋情吧?”白方福慢条斯理地分析到,“男人再漂亮也是男人,既不可能在法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