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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太乖我不知道,只觉得……我们不需要那样。於是我说:「我和骆凡光在一起已经很开心了。」
「互相喜欢著却什麽都不做,你是不是男人啊……」齐楚不能理解的喃喃。
「有什麽不可?我很羡慕呢。」季学长收歛起经常挂在脸上,总让人觉得不太真切的笑容,而换成另一种淡雅、沉静的浅笑。「要是我也可以跟他这样,就算下一刻世界末日,我也没什麽好遗憾的了。」
「季学长……」虽然看他笑著,怎麽我就有一种想哭的感觉?
但他随即换回惯常的玩笑嘻闹口吻:「但还是要学著的!哪一天骆凡突然兽性大发把你扑倒怎麽办?要学会保护自己不受伤之馀还应该懂得享受其中啊!」快得让人以为刚才那个令人揪心的笑容只是幻觉。
「……凭什麽断定是我被他扑倒?」嘟起嘴不满嚷嚷。
「噗!阿乐你有可能扑得倒骆凡吗?」齐楚今天看著特别讨厌喔,是怎麽回事呢?
我皮笑肉不笑的回他:「嗯,我有空会记得多送些补品给花王的,祝你在他身下过得愉快。」
「萧为乐!你什麽时候学得这麽坏的?」比起被讽刺的恼怒,齐楚更多不敢置信的叫喊著。
而另一边的季学长则早已笑到直不起身了。
难道我说错什麽了?我只不过是想给花王多吃些增加体力的补品,好等他牢牢制住齐楚不让他有机会翻过身来而已。
不解地歪头。
天杀的男校物语 44
「放学了……」
听见放学钟声响起的一刹那,我没有平常那种松一口气的感觉,反而胸口猛的一抽,紧张起来。
第一次跟骆凡庆生,第一次,跟喜欢的人庆生。
手按胸前,深呼吸平服一下情绪,与左边的人相视一眼。我们草草收拾下东西就走出了校门,争取每分每秒能独处的时光。
肩并著肩直走到学校後面那清幽的小公园才放缓脚步,有默契地踱到公园僻静的角落处,在那繁茂的树伞下找到一条长椅,坐下。
这才把两只蠢蠢欲动的手牵上。
这些天以来,有不少次放学後都是来这里坐著的,聊聊天或者就这麽呆著,往往一呆就呆到傍晚,时间都不知道是怎麽溜走的。
看得出骆凡今天很雀跃,手指不住在我的手上挠挠,就连那张万年寒冰般的扑克脸也柔和了不少。看仔细一点,那嘴角竟是整天都微微翘著呢!
唇边的弧度加大。「我们要做什麽?」
在他手心里磨蹭一下,我方开口说:「骆,你在这里等我一下好吗?我去拿个东西。」
「怎麽了?」不舍似的,紧抓著随即站起身的我的手问:「落了东西在学校?」
「不是……」神秘一笑,不觉带点羞怯。「等我一下,我去去就回来,好吗?」
深深看了我一眼,突然一使力把我拉下,蜻蜓点水般啄了一下我的额头才终於放手。「快点。」
「嗯!光速。」咧到鬓角的笑。
我当然是去拿午饭时间订的蛋糕了。这家店的服务还真不错,我下订时交待了一下三点半之前会来拿,现在三点十五分,那位有著甜美笑容的店员姐姐就已经把蛋糕包装妥当,还附上餐具和蜡烛的等我来了。
匆匆道个谢,迫不及待的提起精美的盒子往回路急步走去。双手牢牢抱住蛋糕盒,深怕动作太大会把蛋糕弄得歪七歪八的。
回到公园角落之前,反手把不算大的蛋糕藏在身後。
深吸一口气,缓慢地开口:「骆!」
「回来了?拿了什麽回来?」朝我伸出手,却发现我双手都藏在背後,骆凡改向我走来,双手拉著我的手臂倒退移回长椅。
重新坐下的他,故意不以好奇的目光探向我身後,只是笑著看我。
被他和熙如春风的笑弄得发窘,我投降了。
将蛋糕盒搬出来,搁在他的大腿上,再在他惊讶的视线底下轻轻解开困绳,将盒盖打开。
那是一个手工精巧的巧克力蛋糕,近乎黑色的深棕巧克力脆皮上头缀了些金箔,使旁边一圈圈巧克力花显得更华贵。
我知道骆凡不喜欢吃太甜的,又不喜欢黏腻的口感,才选了这款飘著可可微苦味道的蛋糕。
「……如何?喜欢吗?」抱紧盒盖,探询著。
「很贵吧?」
从他的表情和语调中,我找不出任何透露他心意的线索。
「不算贵……而且,我想和你一起切蛋糕。」
听到这句话,他才兴起一丝感情的波动。被蛋糕压住双腿无法行动的他,举起手一把将我拉坐到他旁边,再紧紧搂住我。
「蛋……蛋糕!小心蛋糕!」也不知是难为情还是什麽,总之我很杀风景地喊出来了。
不过也没错啊!这麽一个漂亮可口的蛋糕,还没切就烂掉的话,那实在太伤我的心了——心痛我一下子去掉一截的零用钱啊!
听见我的呼喊,骆凡松开手,拍了一下我的额头。「蛋糕还比我重要吗?」抱怨的话语,脸上却是笑著的。
做做样子的揉揉其实不太痛的额,我嘟起嘴说:「蛋糕当然重要!至少比会打人的家伙重要。」
不免又换来一番攻击。
天杀的男校物语 45
「够了啦!蛋糕会融的!」有点气喘地出声喊停。我不是因为打不过才这麽说的喔!而是这天气真的还很热嘛。
原本要敲在我头上的手改成轻轻停靠,骆凡习惯性的揉揉我的头发。
真不知道他这习惯是从哪里学来的……让我觉得自己好像小孩。虽然我之前是常受他照顾没错啦。
「刀子呢?」
翻了一下店员姐姐附上的小袋子。「喏,在这。」
只见骆凡一手拿起刀子,另一手伸过来抓过我的手,让它叠上他的,两只手一起握著刀……
「啊!慢著。」在他的手带动下微微抬起手准备切下去,我才如梦初醒的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
拿出之前准备好的火柴,再翻出附送的蜡烛。
「还没点蜡烛许愿呢。」
骆凡愣了一下,笑著摇了摇头。
「可是这里太亮了……」我往四周看一下,寻找阴暗一点、能让烛光更显眼的场所。「骆凡……我们去那里切蛋糕好不好?」手指指向栏栅後,立著「禁止践踏草地」的一处树荫。
没去介意我一时口快的称呼,他只是为我们将要进行的动作皱眉。
「别这麽古板嘛,小草们生命力很旺盛,踩一下不会死的。」说著把蛋糕捧回手里,拉著骆凡跨栏去。
「乐,你什麽时候学坏了……」
这句话好像听过好多次了?不过我真的不知道我有学坏过什麽啊。「我有变坏吗?我不是一直都这样?」
「有,以前的你不会故意去踏草地。」无奈顺从的跟随我走到林荫深处。「……也不会不惜瞒骗周围的人去跟一个男人交往。」
脚步依旧不徐不疾,直到走到预定地点,放下蛋糕。
转身紧紧抱住骆凡,用尽双手的力气。
「如果这就是变坏,我很乐意。」
吻上。
「再者,根本没有任何人能改变得了我,包括你。」
人总是有人前人後两面,我那不为人知的一面,包藏著深深的顽固与反叛。为此,不希望给人添麻烦、不希望被厌恶的表面的我,才会装出一副乖巧温驯的样子。
我一直很清楚自己。
也很清楚,骆凡的确是改变了我,令我变得不再缩手缩脚。
是他,让我那几乎被摒弃的自己得以解放。
「骆凡,我喜欢你。」
真的真的,很喜欢。
「嗯。」亲我的额。「我知道。」鼻尖。「我知道……」脸颊。
「我……」擦上我的唇。「我也是。」
轻叹一般说出。
然後我们放开彼此,点上蜡烛,许著不能诉说的愿望,一起把短暂的光华吹灭,以紧握著的两只手,提起刀,缓缓切下去。
「嗯……两个人吃,会不会太大了?」看著可说是小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