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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将的夫人还真不是盖的,出个门这么多人护送……尤非心想。(喂,就算是护送,有可能用这么多种属的兵吗?)
袭妈妈微笑着与那几个被行李压迫的脸色灰败的小伙子一一道别,袭威坐在其中一大件箱子上大大地叹了一口气:“妈,你又欺负人家善良百姓了?”
袭妈妈眼睛一瞪:“什么话!难道说要我老太婆一个人背这么多行李吗?,你又不是不知道,机场托运又麻烦,又有重量限制,浪费时间,浪费精力,哎,我给你讲啊,那几个小伙子真不错,我一说就马上来帮忙了,连他们自己的行李都还没拿……”
啊呀呀,原来都是不认识的人呀,这袭妈妈也太……
尤非讪笑着看向袭威,袭威低下头抹了一把脸,站起来:“好了,妈,我已经给您把宾馆安排好了,咱走吧。小王!小王!”
司机迅速从另一边跑过来。
就这样,三个男人一人背扛了两件行李在前面走,袭妈妈则空着两手作欣慰状尾随其后。(尤非:想必她在奴役那几个可怜人的时候脸上也是带着这副表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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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城市的冬天里,一般是很难见到太阳的——没办法,空气污染太严重了嘛!天空总是灰蒙蒙的,堆积着厚厚的云彩,太阳很少能在那之后露出头来。
而今日,老天爷却很难得地开了恩,褪去大部分的阴藐,露出了明媚的天空——只是很可惜,等尤非和袭威应付完难缠的尤妈妈,太阳已经要下山了。
他们两个人一起,在凛冽的寒风中漫步在WK大桥上。
“呜————”
很远很远的地方传来了悠长的汽笛声,尤非眯着眼睛向声音的来处望去,一艘看起来小小的客轮渐渐向他们的方向驶来。
转回头,尤非重重地叹了口气:“我说,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到啊!天都快黑了!!”
该死的!说什么约会的机会不能错过,安顿好他妈妈之后就把司机给打发走了,结果害得他只好陪着一起“边欣赏那平时欣赏不到的风景,边与情人互诉衷肠”……我咧!王八蛋!尽说些不着边际的胡话!五公里啊!就靠着两只脚走回去!?如果不是越野,谁那么神经给自己找罪受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本来想对他抛一句“要浪漫自己去浪”然后拍拍屁股去挤公车的,但是……
该杀千刀的!
那个袭威居然以那种被主人抛弃的可怜小狗的眼神,配上温柔包容的表情紧紧拉住他的手,然后……然后他就投降了!
人善被人欺……
“大概再走个几分钟吧……”
“真是烦死人了!!!”尤非终于爆发了(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0^),“从一个小时以前你就这么说!你给我说实话!是不是欺负我对这里不熟你就绕了远路!?”
袭威没有回答,只是微微一笑:“你累了吗?”
“怎么可能!”尤非给他一个大白眼,“我只是受不了和‘你’在这里闲晃浪费时间!单调死了!”
“你还不是不反驳就跟我来了。”
“那是……那是……”尤非语塞,发现就因为面前这个家伙带了一脸温柔的表情就完全无力拒绝的自己实在是蠢毙了。
袭威并没有追问下去,又走了一段路后,他突然停住了脚步,整个人倚靠在桥栏上望着桥下滚滚的江水,仿佛自言自语般说道:“这水真的是很大呀,不知道到了夏天会不会更可怕呢?”
“胡说什么呢!快走啦!”尤非忿忿地叫。
“你不是说跟我走这条路很烦吗?我这就给你找些个有趣的事情看。”袭威拍拍扶栏笑着看尤非道,“从这里,我在这桥栏上走,一直到那头,你就当我是杂耍好了,嘿咻……”
说着,他就真的撑着那栏杆准备爬上去。
尤非大惊失色,冲上去从他背后一把将他抱住:“你疯了吗!从这里掉下去是绝对会死掉的!!”
静默——
袭威从胸腔中迸发出了低沉的笑声,尤非这才发现自己上当了,脸刷地红到了脖子根。
“混蛋……!”他随即想要退开,却被袭威从胸前压住了双手,“放手啊!”
袭威还是笑,手上的劲道却是一点也不松,尤非只有气急败坏地抱着他一起倚在桥栏上。
在两个人的注视中,太阳渐渐沉入江中,街灯一盏一盏地亮了,遥远的地方,一座座高楼大厦的灯光也似乎约好了一般刷刷亮了起来。路人三三两两从他们两人身边走过,只以为他们是在到着玩,没有人会多看他们一眼。
傍晚的冷风从江面上吹过来,像小刀子似的,冻得人受不了,尤非趴在袭威的背上,眼睛从他的肩膀上往显得朦胧的江面望去,江涛滚滚,一派冷漠无情的景象,但——真奇怪的感觉——很温暖。
“你打算让我着抱着你多久……”这么冷的天气里,尤非是一遇到温暖就不由自主想睡了——更何况前一天他还被骚扰得睡眠不足,除了袭威,还有他自己那一屋子醉鬼——趴在袭威的背上,真的非常舒服,更是让他困倦得想要就这样一觉到天明。
幸运的是,我们尤大公子的理智居然还剩下那么一些些名叫理智的东西,才让他挣扎着从睡眠的深渊钻了出来。
“回去啦……”
“听声音,你好象很困的样子。”
“不是好象,我就是很困!昨晚上谁害我睡眠不足的!”
袭威装做听不懂他的意思,哈哈一笑,用力搓搓环绕在自己胸前有点变得冰凉的双手,然后将它们拉开:“那咱们回吧。”
大概是瞌睡的关系,这时候的尤非显得很乖很乖,即使袭威明目张胆地在大庭广众之下与他“执子之手”他也毫无反映,任由他牵着自己的手,向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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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过了过了大桥,两人拦下一辆出租坐上,说出学校地址后尤非靠在袭威身上就睡着了而且还张着大嘴,非常不雅观地打着呼噜。
真丢尽了中国人民解放军的面子……袭威让尤非躺平在自己的腿上,尴尬地从后视镜中对满脸不豫之色的司机笑了笑。
尤非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房间里没有点灯,一片黑漆漆。
我在哪里……?尤非茫然地问自己。
好象不在宿舍的样子……证据1:床不对。
证据2:身边好象有人……
“呼呼噜“
很耳熟的声音……还有什么压在自己身上的感觉……以前好象也……
会是谁呢……?
思考——
………………
还在思考——
………………
努力思考——
空白——
“哇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
“怎么了怎么了!?失火了吗!?”
被惨叫声惊醒的袭威手忙脚乱从床上跳起来打开灯,看见尤非紧紧蜷成一团缩在床角,戒备地望着自己。
“尤非?怎么了?”
“……你还敢问我怎么了?!”尤非抱着只穿衬衣裤的自己咬牙切齿地反问,“为什么我……为什么我会只穿这样!?为什么我会和你睡在一张床上!?”
“又不是第一次……”
“你给我老实回答!!”一个枕头飞过来,袭威伸手捞住。
“乱丢东西是不好的习惯,万一砸到小朋友怎么办,就算没有砸到小朋友,砸到花花草草也是不好的嘛……”
“混蛋!!”
床上凡是能丢的东西依次向袭威飞去,袭威左闪右躲,努力回收自己的床上用品,枕头,衣物,手表,小说……
“STOP!”
好危险!在他喊停的一瞬间,尤非正举着他的大型手电筒准备往他头上砸。
“那个过来我就死定了,还是不要吧!”
尤非维持着炸碉堡的姿势恶狠狠地道:“我就怕砸不死你!说!你有没有对我做什么!?”
“没来得及……呀呀呀!我是开玩笑的!等一下!”见尤非作势又要砸,他慌忙用手中回收的东西遮住自己的脸,“听我说!不要这么冲动啊!”
“说!”
“其实是这样的……刚才回来的时候,根本叫不醒你……”
这话有一半是假的。尤非是睡得很熟没错,但是没有睡到死过去的地步,真想叫醒他的话多叫几声就好了,可我们的袭队长不这么干,他用食指戳戳尤非的脸,被尤非当作蚊子拍开,他的结论就下来了——叫不醒!
于是乎,他理所当然地让出租车把TAXT的牌子摘了,然后利用队长的特权顺顺当当地进入学校干部的宿舍区,借着暮色的掩护(好象在做什么不好的事情……(尤非:就是在做不好的事情!)在那司机的惊讶注视下把尤非抱进了自己的宿舍。
(解释1:关于这个宿舍,和我在本故事开头说的袭威的“办公室+宿舍”是不一样的,在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