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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可能幸福。何况。你从来没有爱过我,我还能有什么痴心妄想?”
接着,周天星面颊上微微一凉,留下两片淡淡的唇印。
他一动不动,看着身前的女孩脸上现出绝然之色,折转过腰,一步步向房门走去,平淡的语调仿佛从天边传来:“再见。天星,我很快就会离开这座城市。和一个爱我的男人一起。重新开始新的生活。”
就在她地手刚摸到门把时,周天星忽然旋风般从后面冲了上来,紧紧把她搂在怀中,聂玉琳嘤咛一声,娇躯立刻绷紧了,下一秒又陡然放松,半躺在他怀中,双目紧闭,梦呓般呻吟道:“这样也好。最后再来一次。为我送行吧。”
然后,她地腰臀就微微扭摆起来。每一下最细微的摩擦,都令身后的男人血脉贲张。
无比娴熟地,周天星再次滑入那芳草丛中。一下、两下、三下……他死死咬着牙关,每一次冲刺,都象是用灵魂和对方冲撞,直到一股电击般的战栗从末梢传遍全身,一泻千里。
他还是紧紧咬着牙关,替她把牛仔裤拉上,系好腰带,在她耳边喘着粗气,涩声道:“保重。”
聂玉琳低嗯一声,毫不犹豫地扭动门把,一言不发地脱离了他的怀抱。
一个人走出酒店大门,周天星在清晨的寒风中呆立许久,脑中也是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想,也懒得去想。
良久,他苦笑一下,喃喃道:“缘起缘灭,无非是作茧自缚,何必去想那么多,还不如把握现在。”
接着,他就去停车场拿回那辆老荣威,虽然这辆车其实只开了一年,但不知怎的,在他心目中,它已经是一辆老车了,这也没什么道理可讲,就是一种这样的感觉。
半小时后,他把车开到一个小区大门前,默默停在路边,当看到有一个长得颇帅气地小伙子走出小区时,他跳下车,向那人招招手。
这人其实也算周天星的半个熟人,是他从前在江航法务部时,手下地一名员工,名叫廖宁波,当时还是个新毕业分配来地大学生,不过周天星对他的印象并不深,除了偶尔在走廊上碰到时,能听到他叫一声“周经理”,两人几乎从来没有说过话。
廖宁波在看到周天星的那一刻,脸色就变了,随后,眼神中露出一丝恍然,面容平静地走向他,来到米许处站定,不卑不亢地道:“周经理,你好。”
周天星不咸不淡地点了下头,用不容置疑地口吻道:“上车,我们谈谈。”
车中,两人并肩坐在前排,周天星的语调中带着一丝令人不寒而栗的森然,单刀直入地道:“廖宁波,听说你一直在追聂玉琳,有没有这回事?”
廖宁波额上早已沁出细密的汗珠,初见周天星时,他还能强自保持镇定,但陡然听到这样的问话,还是全身一震,面部肌肉也不受控制地微微痉挛。毕竟,他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
“你完全没有必要这么紧张,我是一个和平主义者,能用和平的方式解决问题,就不会使用一些极端地手段,你应该听得懂我地意思吧?”
周天星语调中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讽,甚至连眼角都没有瞟向他,仿佛对于他来说,这个人只是蝼蚁般地存在。与此同时,他手中正在把玩着一把黑漆漆的手枪。而廖宁波的眼睛正死死盯着那把手枪,呼吸渐重。
终于,他艰难地咽了一下口水,涩声道:“周太子,我知道,她……是你的女人,可是,我敢说,我比你……更爱她。”
周天星笑了,笑得很残酷,淡淡道:“看来我们之间,已经没有沟通的必要了,你可以下车了。对了。你今天也不需要去上班了,因为你已经被开除了,好好在家休息吧。”
渐渐地,廖宁波全身剧烈颤抖起来,他突然爆发了,双目赤红,如欲喷出火来。发出野兽般的嘶吼:“你凭什么?周天星。如果你还算个男人,就不要用这么卑劣的手段……”
周天星怜悯地望着他,毫不留情地打断道:“我是不是男人,好象用不着你来裁定,这是其一。我要告诉你的第二点是,这个社会很复杂,也很危险,小伙子。你地毛还没长齐呢,没资格和我谈条件。第三。也是最重要的。我今天来见你,只是一个小小的警告,不管你内心多么愤怒、委屈,或者愤世嫉俗,总之什么都好,只要你再敢和聂玉琳见一面、说一句话、哪怕只是给她发一条短信、接一次她的电话,你……这辈子就完了。”
然后,他象赶苍蝇一样挥挥手枪,不耐烦地道:“你已经占用了我太多时间。滚!”
望着廖宁波离去的蹒跚背影。车中的周天星唇角露出一丝苦笑,轻叹道:“玉琳。这是我能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了,只希望你选定地这个男人,真地能经得住考验吧。”
突然间,他看到廖宁波如飞般奔了回来,扑倒在他车窗下,声泪俱下:“周少,对不起,求你放过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刹那间,周天星脑中一阵眩晕,眼前金星乱冒,廖宁波接下来的话,他已经全都听不清,也不需要再听,只是下意识地重新发动了车子,绝尘而去。
于是,这辆不知曾闯过多少红灯的荣威,再次连闯好几个红灯,他一边漫无目的地开车,一边大笑:“看吧!我做了一件多么愚蠢的事,我他妈真是头猪啊,这个世界上又有几个人能真正不向权势低头……”
“承认吧,虚伪的家伙,你其实根本就舍不得放手,等等,让我把话说完再震我。”
阴魂不散的心魔不知又从哪里钻了出来,一副悲天悯人的表情,飞快地道:“我真地没有嘲笑你的意思,只是想和你共同探讨一下这个问题,第一、廖宁波地人品其实已经相当不错了,你还要把人家往死里逼,一直逼到人家崩溃为止,还美其名曰替聂玉琳考验他,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你在嫉妒,就算你不爱人家,也不希望人家跟别地男人好。()当然了,我非常欣赏这种强烈的占有欲,这件事你做得非常好,值得表扬。”心魔如同老夫子般背负双手,语重心长地道:“其实呢,这个问题对你来说一点都不难办,既然舍不得人家,就养起来做二奶算了,要是怕麻烦,养在外地也无所谓啊,嗯,让我帮你想想,干脆养在上海算了,反正你过阵子还要去上海偷东西……啊……混蛋,又震我,我恨你……”
毫无悬念,心魔的话还没说完,又嚎叫着被震了回去。
不过,经过心魔深入浅出地一通胡扯,周天星的思路反而开阔了不少,情绪也逐渐恢复了平静,自嘲式一笑:“算了,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长痛不如短痛,免得时间长了,更加藕断丝连,牵扯不清。”
不知不觉,车已开进市郊一座别墅区,停在一幢古色古香的中式建筑前。
刚迈出车门,就见一个笑盈盈的美貌少妇款款迎上,是邱本初的妻子周文珊,这幢别墅正是邱本初的家。
这里需要说明一下,邱家世代簪缨,百年沉积下来,家境原本就相当殷实。和寻常的国家干部相比,邱家子弟住豪宅也好,开名车也罢,旁人都无可指摘,谁让人家家底子厚呢。正如周天星,全天下人都知道他做股票发了大财,就算生活再奢侈,别人也没话可说。
周天星虽然早就是邱家地常客,但很少能见到周文珊,主要是因为这对夫妻感情一直不太好,就算偶尔碰上一两次,周文珊地脸色都不太好,双方只是礼节性地点头打个招呼,就各忙各的,所以严格来说算不上熟。
周天星今天过来,原本是因为心情有点郁闷,想找邱本初聊聊天。却意外地发现,周文珊和从前相比,如同换了一个人,不再是那副淡漠模样,全身上下都透着一股说不出地动人神采,美目流盼,笑靥如花。对周天星的态度也是出奇热情。一见面就娇笑道:“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本初刚刚还在念叨你呢,说是有好一阵子没见你了,我们还打算今天晚上一起上你家呢,没想到你就来了。”
周天星被她的反常弄得一头雾水,不过还是觉得挺高兴地,忍不住打趣道:“嫂子,你的气色真是不错啊。我看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吧,不知道什么事这么高兴啊?呵呵!小弟从前可很少看到你的笑模样哦。”
周文珊俏脸一红。似嗔似喜地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明知故问,本初肯定都跟你说了,还敢拿嫂嫂寻开心,找打。”说着居然真的伸出手,作势要打。
一阵爽朗的笑声传来,原来是邱本初也出来了,脸上同样是喜气洋洋,还没走近就装模作样地道:“夫人刀下留人,不要冤枉了好人。”施施然来到周天星面前。用力按着他肩。紧盯着他双